楊戩愣愣看著楊嬋,有些無語。
妹妹這是有些飄啊,真以為學上兩門天罡神通,就可以叫板他了?
「快點,二哥,我試試威力如何。」
看到楊戩不回答,楊嬋說道。
聽到只是想試試威力,楊戩點了點頭。
楊嬋也不廢話,起手就是移星換斗。
星辰隆隆砸落,轟向楊戩,楊戩大吼一聲,提三尖兩刃刀一陣劈砍揮砸。
「不錯不錯,沒有寶蓮燈,以後嬋兒你也可以成為一方強者了。」
「多練練,威力還可以提升,到時候,打到二哥天天哭。」
唐小白在一旁看戲,樂呵呵點評。
天罡神通自然不會這般容易掌握,楊嬋只是掌握了點皮毛。
同樣他唐小白也是,根本遠沒發揮出真正威力。
以後施展的次數漸漸多了,領悟加深,威力方才會逐漸變大。
「滾蛋,我有那麼差嗎?」
楊戩臉黑怒視唐小白,不服氣道。
什麼叫打到他哭,他就算打不過也不至於哭啊!
楊戩心中一陣怨惱,負能量點提供了許多。
「嗯嗯,再試試我這個。」
臉上露出開心笑容,楊嬋施展了花開頃刻。
一朵朵白色小花在楊戩身周綻放,看似並沒什麼殺傷力,反而很賞心悅目。
但就在這時,這些白色小花主幹部分忽然枯萎,葉片一片片如刀飛了出去。
而且這葉片上,還帶著一股腐蝕之力。
楊戩提刀抵抗,卻沒全部擋下。
葉片落在楊戩身上,濺起一片片火星。
也就楊戩修煉了八九玄功,銅頭鐵骨,換了別人,可沒這麼容易擋下。
「啊,二哥你沒事吧?」
楊嬋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察看,並沒料到這花開頃刻之術會這麼厲害。
笑著搖搖頭,楊戩道:「沒事,你這兩門神通很不錯。」
「那是,也不看誰傳授的。」
唐小白過來,得意洋洋炫耀。
本為楊嬋開心不已的楊戩,聽著唐小白的話剎那臉色便黑了下來。
雖然唐小白傳楊嬋神通他很感激,可他也知道,這死和尚對他妹妹圖謀不軌。
每每想到這,楊戩就開心不起來。
「去去去,說的好像是什麼你獨一無二的神通一般,會的人多了。」
楊戩輕哼一聲,臉黑道。
唐小白鄙夷:「二哥你倒是修煉了,不也不傳嬋兒,鄙視你。」
「我……」
楊戩臉黑,這和尚說話,總是這麼氣人。
旁邊,看了會的文殊笑著過來,一臉期待:「既然沒什麼事了,打牌去?」
「好呀好呀,打牌去。」
楊嬋點頭,毫不猶豫應下。
楊戩同樣沒什麼意見,哼道:「我今晚定要一雪昨日恥辱,殺到你們丟盔棄甲。」
「少吹牛皮,別輸哭就成。」
文殊鄙夷,一臉不服氣。
很快,三人便回到院中,取出撲克牌廝殺起來。
梅山六兄弟,同樣跑到別的院子,擺開陣仗對打。
唐小白失笑,他以前不知道玩過多少遍,自然不會如這些傢伙一般上癮,甚至可以說早已厭煩。
無所事事的唐小白,站一旁看著楊嬋他們打牌,看了會,腦中忽然想起了哮天犬。
這狗子去拉團隊,也不知道拉的怎樣了。
此刻,天庭,哮天犬正拉著花狐貂,在講述貂生的意義。
之前花狐貂一直不願搭理哮天犬,哮天犬費了好半天勁,才叫了過來。
「貂兄,真的不是我說你,每天鑽在皮袋裡睡覺,有什麼出息,你的貂生,當有更廣闊的未來,不應該就這麼過一生。」
「狗兄我也是得到高人指點,忽然頓悟,看看我這劍,我小弟孝敬我的,這繩子,我另一個小弟給我玩的。」
哮天犬一邊說,一邊拿出斬仙劍和捆妖繩炫耀。
花狐貂一陣呆滯,能明顯看出這兩件寶物不一般。
「對了,貂兄想要什麼寶物,自己挑幾件。」
說話的同時,哮天犬偷瞥著花狐貂,揮爪子取出來一大堆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從玉鼎真人那裡要來,或者佛門寺廟裡搶來的。
「你,你怎麼這麼多寶物?」
花狐貂有些呆,疑惑問。
哮天犬笑道:「別人孝敬的,現在也就天庭這邊不知道,此外三界誰不知道狗兄我的威名。」
「貂兄,說真的,你想不想和我一樣,人人尊崇,和我一樣有花不完的寶物?」
「到時候,我們可以今天蟠桃,明天人參果,後面吃幾顆老君的丹藥打牙祭,這種日子,你不想有嗎?」
愣愣聽著哮天犬灌輸的思想,花狐貂由不住想到了那種畫面,隱隱有些激動。
聽著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可問題,就它這實力成嗎?
三界比它強的一大把,別人怎麼可能會尊敬它?
蟠桃,人參果什麼的,更不敢去想了。
「貂兄,你只要告訴我願不願意,高人自會指點我們如何行動。」
將花狐貂的表情全都看在眼中,哮天犬蠱惑道。
聽聞這話,花狐貂沒再猶豫,重重點頭。
「願意,我花狐貂的貂生不該這樣,我要走上貂生巔峰路。」
「哈哈哈,好,好啊,以後就讓我們兄弟倆的威名,響徹這整個三界。」
哮天犬大笑,內心狂喜無比,不枉費它一番努力,總算忽悠到了一個。
在哮天犬的建議下,花狐貂跑去找魔禮青和魔禮紅借到了青雲劍和混元傘。
這兩件寶物,威力同樣非同小可,是魔禮青和魔禮紅兩人的護身至寶。
四大天王之名,完全就是仗著法寶打出來的。
魔禮青的青雲劍,魔禮紅的混元傘,魔禮海的碧玉琵琶,還有魔禮壽的花狐貂。
「走走走,我們再去拉攏幾個夥伴。」
看到花狐貂也有了法寶,哮天犬叫上花狐貂,跑去找張果老的神驢。
沒多會的時間,一貂一狗就在八仙府中找到了目標。
「那個,你們要找我的驢幹什麼?」
張果老疑惑看著哮天犬和花狐貂,問道。
哮天犬豪橫道:「憑什麼告訴你,我們兩個想找驢兄說點話。」
「你別管啊,我告訴你,不然我就和我家真君說,說你差點打死我,到時候真君找來,就問你怕不怕。」
懵逼的張果老嘴角一頓微抽,這死狗,這不是欺負人呢嗎。
無奈的張果老,只得讓自家的驢跟著哮天犬和花狐貂離開。
對於自己的驢,張果老很放心,料想也不會有什麼事。
「驢兄,驢兄,你想不想走上驢生巔峰,想不想讓所有天馬,都拜倒你的身下?」
把神驢叫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哮天犬直言了當挑明。
神驢聽得一愣一愣,所有天馬都拜倒它身下?
只想了一下,神驢眼睛馬上亮起,那當然想啊,它覬覦那些天馬很久了。
可問題的問題,動那些天馬會觸犯天條,不然的話,它豈會忍到現在,到現在依舊還是光棍驢一條。
難不成,這狗和貂,想慫恿它犯天條?
想著想著,神驢目光瞬間警惕起來,謹慎盯著哮天犬和花狐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