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泰山鬼,趙有量又想起廖志遠這次去泰山的事情,於是在應付一句呼大陸之後繼續輕聲開口。
「小廖,你還沒說你師父到底是咋回事呢,你一去人家就立即放人了?」
「哪有這麼簡單......」廖志遠聞言苦笑,隨後本著閒著也是閒著的原則,開始給趙有量講述。
眾所周知,如今我們國家處在「農村人口」城市化的階段。
換句通俗易懂的話就是農村青年都去城裡打工,並且大多數都在城裡安了家,所以農村里剩下的,多是老人帶著孩子。
甚至很多老人都被接到了城裡,幫著帶孫子、孫女,洗洗衣服做做飯,給子女減輕負擔。
因此村里可謂是「人煙稀少」,極少能看見年輕人。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泰山周圍也不例外,一個不能提及名字的村莊更是如此。
這個村子已經沒幾個年輕人常住,剩下的多是身體、或者智力方面有問題,不能出去工作。
但村中的光棍田大榜是個例外:這廝手腳健全還滿肚子的壞水,不出去工作純粹是因為懶!
閒在村裡的他,每天除了靠在牆根曬太陽之外,就是盯著一個人在家的媳婦。
當然,田大榜這樣的,年輕媳婦看不上他,自然不會給他機會。
可總有不守婦道、身體饑渴的半老徐娘吧?
這不,田大榜就成功的勾搭上了老張家的三兒媳婦。
老張家三兒子,也是外出務工大軍中的一員。
唉,都是為了生活奔波,誰會想到後院失火!
田大榜這對姦夫淫婦,就和呼小川、賀秀蓮那對一樣,一樣的乾柴烈火,一樣騷......燒的「啪啪」作響。
要說張老三的媳婦也不是什麼好鳥,這晚偷偷和田大榜「完事」之後,便吹起了耳旁風。
「大榜,我想用我家那沒用的東西打回來的錢,再蓋個房子,這樣就不用和公婆住在一起了。」
「不和他們住在一起,咱們在一起不就更方便了。」
「也免得像現在這樣,人家每次都不敢盡情的叫......不叫出來不痛快,實在憋屈。」
聽到這麼好的事情,又見到懷裡發浪的「美人」,田大榜自然連連點頭答應。
要不是剛完事身體不行,甚至都想再來一番乾柴烈火了。
「行啊,那就抓緊蓋唄,還等啥呢!」
「蓋房子的時候,咱們還能跟你家那沒用的東西多說點錢,留著咱倆零花!」
田大榜這麼厚顏無恥的言論,張家媳婦居然欣然接受。
「嗯,我就是這麼想的。」
「等咱們多攢點錢,到時候就遠走高飛,那樣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麼,咯咯咯!」
浪笑過後張家媳婦繼續開口:「想要蓋新房,可是村里不給批宅基地。」
「我每次去找村長,那老不死的都暗示我得跟他『那樣』才行。」
「我看他就噁心,怎麼會答應......」
聽到老村長居然窺探自己的「禁臠」,田大榜頓時勃然大怒。
「好他個老不死的,誰的女人都想嘗嘗是不?」
「你等著,明晚我就朝他家大門上潑大糞!」
看著田大榜怒氣沖沖的樣子,張家媳婦極為享受這種被男人在乎的感覺。
狠狠的在田大榜臉上親了幾口後,才繼續開口。
「傻樣,現在的關鍵是弄來房基地,給他家門上潑大糞有什麼用。」
「關於房基地,我倒是想好了一個位置......」
不等張家媳婦說完,田大榜已經急不可耐。
「啥地方還不用村里批,你趕緊說,咱們抓緊過去蓋房就行。」
「有我在,誰還敢攔著?咱們村里都沒年輕人了!」
「剩下的那些老棒子,我一拳就能打趴下一片!」
張家媳婦就等他這句話呢,於是繼續開口。
「就是村裡的破廟唄。」
「那邊附近幾十米都沒有人家,地方寬敞,還是公家的地方。」
「咱們要是......要是在那蓋新房子,人家晚上再怎麼叫都不怕有人聽見。」
說到這裡,張家媳婦故作嬌羞的在田大榜赤裸的肩膀「咬了」一口,咬的田大榜「心花怒放」。
於是,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狗男女」!
......
要說這田大榜也是膽大,第二天居然真的拿著榔頭去了破廟,也不可能村里招呼就想「強拆」。
看見這一幕的老人自然阻止:「老田家的娃你想做啥?」
「你拆了老廟,就不怕神仙顯靈責怪麼?」
田大榜本就是混蛋,哪裡懂得尊老愛幼。
伸手將阻止自己的老人推倒在地,還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個老不死的最好少管閒事,不然的話,我就弄死你們全家!」
「不過你那孫女倒是挺水靈的,十四了吧?弄死了倒是可惜,嘿嘿!」
面對這麼不要臉加赤裸裸的威脅,老人立即慫了,不敢再強行阻攔。
趕忙「連滾帶爬」的去找村長求助。
村長來之後,田大榜依舊沒給他面子,張嘴就是罵罵咧咧。
不過村長家大業大,田大榜倒是沒敢出言威脅。
村長眼見阻止不了對方,只能給身在外地的兒子打電話。
可他兒子聽聞是村裡的「破事」之後,反倒勸自己老爹不要管,尤其是涉及到田大榜這個「光棍」。
這便是穿鞋的怕光腳的,換句話說是「沒人願意穿新鞋踩狗屎」。
自己兒子都這麼說了,再加上田大榜威脅會把他夠大張家媳婦的事情說出去,老村長只能作罷。
村長都這樣了,其餘村民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眼見如此,田大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呵呵笑著開始掄錘拆廟。
破廟本就年久失修,再加上是老輩子那種泥土牆,因此沒扛過幾下就轟然倒塌。
然而奇怪的是,廟塌了裡面供奉的不知名神像卻沒有倒。
這神像共有三個,中間的是一尊大鬼,兩旁的是伺候的兩隻小鬼。
如此情境之下,即便是田大榜也有些心裡發毛。
尤其是他感覺三尊神像都對著自己怒目相視,仿佛隨時有可能活過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