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宋武的歪理邪說
宋武拋出了他自己的推斷，讓婁小娥嚇了一跳，根本暫時無法認同宋武的猜想。
宋武對婁小娥又接著說：「剛才我跟你說那些倭商和衙門裡的人是自己人就是這個意思。其實很多人有可能就是原來的倭人或者是被倭人已經發展成為自己人了。」
這一下婁小娥真的有點發愣了，她皺著眉頭，沉默了好長時間。
最後她才忍不住又很認真的問宋武：「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她最無法相信的是，怎麼會有人能花那麼長的時間去做一件事情，而且意志力這麼堅強，目標這樣的堅定不移。
「這就是倭人的特點。能忍。能熬。」
所以下一回你再跟倭人競爭的時候，要注意這個特點。我原來想提前給你打招呼，但是沒想到會出現這麼早。所以話說的有點晚，有點延誤。」
宋武甚至聯想到原來跟聾老太太打交道的過程，還有她前前後後，能夠各種便宜行事的實際情況，以及再加上對後世爆出來的一些狀況，他自己進行大膽假設和猜想。
於是，他得出一個結論。很有可能倭人在這兒早已經無處不在，最早的從戚繼光抗倭，那時候已經開始逐漸滲透。經過好好幾個朝代，從零敲碎打到成系統有組織有計劃的進行。
可能很多人已經改頭換面成了胡同里巷裡普通的華人。
估計。這些人身份五花八門，幹什麼的都有。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這麼多年過去了，初心不改，仍然忠誠於倭國。
他們中很多人甚至用華人的身份娶妻生子。可以說完全彼此早已相融，差不多已經分辨不出來了。他們很可能一生就跟我們周圍普通的人一樣，他就會把這種思想傳到下一代。
不過，不管他們從其他方面再如何跟周圍的華人相同，一直都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心裡從來沒有改變過想法，始終在堅持自己的目標，也就是能給倭人找更多的生存空間。不管用什麼手段，因為他們相信和族是高等的，是有優勢的。不該被放逐在一隅小島之上。
婁小娥對於宋武的說法，更多的感覺他是危言聳聽。「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咱們不成一個篩子了嗎？到處都是漏洞。」
「對呀，現在就是這樣的客觀情況，所以做生意有時候是幌子，真正想做什麼還不知道呢。」
宋武說完以後，兩個人好一會兒時間沉默不語，只是互相偶爾對視一眼，他們這會兒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都有些擔心和不安。
過了一會兒，可能宋武說的有點太虛無縹緲，婁小娥乾脆又把話題扯回到了聾老太太身上，最起碼這是一個真實活生生的人物。
「聾老太太原來到底是什麼身份？我說的意思，她在華夏靠什麼活下來？而且似乎家大業大的樣子。」
宋武指指他家的小院房子，對婁小娥說：「我判斷她以前應該是這整個院子的女主人。這應該是一個大人物的外宅或者是別院。聾老太太就是靠掩護身份，嫁給了大人物，當起了他的姨太太或者是情人。而她之所以嫁給他，就是為了滲透。因為我覺得這大人物在前朝，不是一個高官，也是一個王爺級別的。反正是前朝有頭有臉有影響力的人物。」
宋武后來又給婁小娥簡單說了一下，聾老太太跟凌力之間的配合，以及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同時還把聾老太太製藥和跟倭人相配合準備搞破壞的事情都說了一下。
「這些我從來都不知道，你也沒給我說過，這麼重要的事你也瞞著我。」
宋武很認真的對婁小娥說：「我不是怕你擔驚受怕嗎？畢竟這事兒有點怕人。」
婁小娥聽到這會兒頗為有一些魂不守舍，反正她心裡還是覺得宋武在異想天開。或者用一個詞叫杞人憂天。
世界上哪會有這麼處心積慮的事情存在？難道幾百年能夠連續不斷的做一件事情？
宋武能看出來她在想什麼，於是笑著對她說：「其實這事兒也好驗證，只要你給最大優惠做生意。仍然競爭不過人家倭商。那就順藤摸瓜往下查，很有可能就有問題，但是不一定每一個都是這樣的問題，很可能大部分都是錢的交易，或者是表面是錢的交易，因為重要的人物埋的都比較深。這就叫大膽懷疑，小心求證。總會找到露馬腳的時候。」
婁小娥很有誠意要投資合作的幾個項目。目前因為受到強有力的倭商競爭處於停滯狀態的情況。宋武給婁小娥說的意思都可以順著往下查一查。
做生意是為了賺錢，最友善的情況就是雙贏互利。婁小娥做生意就是為了雙贏護理，而且給合作夥伴帶來的利益特別的多，因為畢竟有一絲情懷在裡頭。不管哪個地方的商人都是在生意場上混的都知道利潤點和基本的市場行情，所以太不合理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宋武查的理直氣壯，膽氣很足，很有信心。別人查不出來，是有顧忌有利益牽扯，主要還是能力不足，但是這些在宋武這兒都不存在。
可惜，宋武忙活了一陣兒，還真是什麼都沒查出來。倒是收集了不少，普通私下交易的證據。他氣的乾脆把證據整理整理，匿名寄給了有關單位。
這樣一來，雖然沒有真的順藤摸瓜，把他大膽的猜想和論斷，找出來實際例子。但是卻替婁小娥的生意破冰了，因為競爭對手多多少少都存在問題，或者是乾脆出了問題，她倒反而順利的成了第1合作對象。
畢竟只要是正兒八經干工作，真想為老百姓謀福利的人，誰也不會看不見這樣的合作帶來的是真真金白銀的好處。而且，稍作比對分析都能看出來，這樣的商業合作絕對不是短期利益，而是長期互惠互利的合作。
宋武瞎忙活一陣兒，也讓婁小娥放鬆了下來，畢竟他前面說的那麼嚇人，讓婁小娥都產生了嚴重的不安全感，現在查無實證，完全可以證明宋武只是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偵探故事。
按婁小娥在成功簽署了幾項合同以後志得意滿的說法：「伱呀，純粹就是閒的了，天天要有個正兒八經的事干腦子也不會這麼多胡思亂想，歪理邪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