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雷海,發出耀眼的精芒。【記住本站域名】
齊齊落下,將許源鎖定。
許源抬手點去,同時體內的雷霆神符發動,一道雷霆之力,浮現全身。
其中還有著淡紫色的雷霆紋路,出現在了許源的皮膚之上。
雷海落下,沖刷在許源的身上。
他皮膚之上的淡紫色的雷紋閃爍,竟是像是乾涸的海綿遇到了水似的,瘋狂的吸收了起來。
僅僅片刻。
那兩團雷海,便是被許源徹底的吸收了,絲毫未曾剩下。
蕭坤簡直要吐血了。
這混元霹靂手,乃是他霹靂門的絕學,可是現在,施展出來,卻是連許源的一根汗毛都傷不到?
不僅是蕭坤,就是元陽教的沐疆長老,此刻也是老臉一抽,心底有著一種極其不妙的預感。
他身在元陽教,對於許源的恐怖,自然要比霹靂門的蕭坤了解的更多。
特別是那日。
許源可是面對五位合道真仙的高手攻擊,還能夠活著遁走的人啊。
這份實力,就是放眼整個乾元星辰,恐怕都難以找出來幾個吧?
沐疆不敢久留,趁著蕭坤迎戰許源的時候,自己卻是一下子沖天而起,想要遠離霹靂門。
許源冷淡的看著沐疆遁走,卻並未去追。
也是在這時。
天空之中,一道刀影斬落下來。
沐疆險些被斬碎兩半,拼了命的躲閃,才勉強避開。
但他也看清楚了。
那持刀者,竟然是一個孩童。
甚至如果將那孩童手裡的長刀立在地上的話,還要比他的身高,都高出一截。
這正是鼓鼓。
螺尊人也站在不遠處。
他體內的死神之氣,也已經被許源清除乾淨了,本身的實力,也有了極大的恢復。
在這乾元星辰,雖然可能敵不過化神境界的存在,但是對上元嬰高手,螺尊人還是無所畏懼的。
甚至,就算是打不過,螺尊人也有足夠的自保手段。
蕭坤也看到了鼓鼓手裡的長刀,眼睛瞬間紅了。
他認出來了。
這把刀,乃是自己的兒子蕭石的神器。
可現在,卻出現在了鼓鼓的手上,讓他如何能接受?
「你們都該死!」
蕭坤咆哮,他再度施展混元霹靂手。
只是,這一次,除卻他雙手托著兩片雷海之外,在他的胸膛之中,也有著更加恐怖的雷海凝聚。
蕭坤張口一吐,那片雷海便是被他揮灑了出來,徑直將許源給包裹了起來。
「小雜碎,你不是很快吸收雷霆之力嗎?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怎麼吸收這些!」
蕭坤猙獰,明顯是動用了一些付出代價的底牌。
許源淡定,他沖入雷海之中,根本就不和蕭坤廢話。
方天畫戟斬落,以雷霆神符之力,破開了雷海。
蕭坤雖然是合道真仙,卻只是初期的實力。
再加上。
他的這個合道真仙初期的時候,還有著不少的水分。
當初便是因為霹靂門傍上了元陽教,他才得以從元陽教取得了不少的天材地寶,藉此煉丹,才將實力給提升了上去。
嚴格意義上來講,根本就算不得是真正的合道真仙。
但這些對於許源而言,都無所謂了。
他破開了雷海之後,腳踩幻影神蹤,一衝而過。
眾人只見到,一道恐怖的精芒閃爍。
隨後。
那蕭坤雙手之上的雷海,便是在漸漸的湮滅散去。
而在那兩片雷海消失的一刻,蕭坤的身影也再也站不住了,轟然倒地,在他的眉心。
赫然有著一道帶血的傷口。
許源剛剛一閃而過,早已經利用方天畫戟,劈開了蕭坤的識海。
對方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許源走到蕭坤的屍體面前,仔細的摸索了片刻。
然後拿出來一塊紫銀色的玉牌,上面有著雷霆紋路涌動,散發出恐怖不俗的氣勢。
許源已經可以肯定無疑了。
這塊紫銀色的玉牌之中,必定是霹靂門的絕學,混元霹靂手的秘法了。
「不錯!」
許源將那紫銀色的玉牌收了起來,然後屈指一彈,蕭坤的屍體,直接被燃燒成了灰燼。
做完這些。
許源看向正和沐疆纏鬥的鼓鼓。
儘管沐疆是化神境界巔峰,算是半步合道真仙了。
但此刻,鼓鼓經歷過前段時間的生死搏殺之後,聰明如他,進步神速。
現在對上實力比他強得多的沐疆,卻並沒有到被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的地步。
甚至,還恰恰相反。
因為沐疆一心想逃,根本就不想戀戰,他還得時刻提防著許源。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反倒是被鼓鼓追著進攻。
雖然未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能夠保持不敗,在這麼大的實力差距之下,已經是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當沐疆發現蕭坤已經死在了許源的手裡的時候。
他一刻都不敢再待下去了,拔腿就跑,甚至絲毫不顧後面追上來的鼓鼓,持刀就砍。
沐疆的後背之上,直接被破開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但他仍舊顧不上疼,頭也不回的逃竄,像極了一條喪家之犬。
「現在想走,是不是遲了點?」許源淡漠的聲音,忽然傳來。
沐疆還沒反應過來。
卻只看到,前方有著一道恐怖的火龍張口大口,吞了過來。
「不……」
沐疆大喊,但可惜,還是根本就來不及。
僅僅片刻,他整個人便是化作了灰燼。
而這時候。
谷力帶著其他的幾名隊員也匆匆趕來,他們的身上有血,但大多數都是霹靂門的弟子的血。
「殿主,霹靂門的其他人,我們都解決了,那些妖獸很多都受傷了,為了不讓發狂的妖獸離開霹靂山,去傷害無辜,我們也將那些妖獸都殺了!」
許源點頭,「做的不錯,霹靂門的寶庫那邊找的怎麼樣了?」
谷力有些失望的搖頭,「霹靂門只是元陽教下屬的一個附屬勢力,每個月都要給元陽教上供大量的資源,而且,那蕭坤本身,為了增強實力,也是不擇手段,迅速的消耗了所積累的大量資源!」
「所以,霹靂門的寶庫之中,能用的東西,並不多……」
許源惋惜。
「不管怎麼說,霹靂門以後不會存在了,走吧,元陽教那邊肯定會得到消息的,我們得趕在他們到達之前離開這裡!」
眾人離開之後。
許源以雷霆神符的力量,布置了一道法陣,打入了霹靂門之下的山脈之中。
這種以陣法勾動山脈龍氣的方法,還是墨影交給許源的。
在乾元星辰,精通陣法的人,乃是最為可怕的。
因為他們,不僅可以正面戰鬥,還可以根據任何的天時地利,凝聚溝通天地之力為己用,用以殺敵,可謂是精妙至極。
許源留在霹靂門山脈之下的陣法,便是如此。
到時候,只要元陽教的人,進入霹靂門的山頭的時候。
便會徹底的激活那山脈底下的藏陣,屆時,在山脈龍氣的引動之下,會瞬間爆發,毀滅一切。
這算是許源留給元陽教的一個大驚喜吧!
就在許源他們離開不久。
果然有著一支小隊趕來,他們身上穿著的,的確是元陽教的衣服。
領頭的是一名穿著麻衣的老者,他怒氣沖沖,遠遠的便已經看到了,霹靂門上下,已經被盡數血洗,悽慘不已。
「放肆,誰幹的?真不把我元陽教放在眼裡了嗎?」
「霹靂門是我元陽教的,沐疆長老,也是我元陽教的,現在膽敢有人滅了霹靂門,殺了沐疆長老,當真狂妄!」
麻衣老者也是霹靂門的長老,甚至他和沐疆的私交還不錯。
此刻,得知沐疆的死訊之後,更是暴跳如雷。
「去找,仔仔細細的找,一定要找到活口,我要第一時間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幹的!」
「我元陽教,就算是上天入地,也必定將其抓住!」
「是!」
元陽教的弟子,迅速的朝著四周散開。
忽然,當有弟子走到霹靂門大殿的廣場的時候。
麻衣老者忽然心底一咯噔。
危機直覺,讓他一下子警覺起來。
「不好,有人在霹靂門的山底下,藏了陣法,將會引發這山脈龍氣,快跑!」
麻衣老者轉身便走,瘋狂大喊起來。
但可惜。
他的動作,還是遲了一步。
許源的陣法被激活,捲起霹靂山內的龍脈之氣,瞬間噴薄出來。
僅僅瞬間,霹靂山就被夷為平地。
霹靂山之上的元陽教的一眾高手,全都無一倖免,和霹靂山一起,瞬間粉碎。
看到這一幕,鼓鼓有些失望的道,「大哥哥,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只來了這麼幾個人,要是連元陽教的那個老頑童也來了,才好玩呢!」
許源笑著搖頭,「你有些太過天真了,那老頑童是個老怪物,我和他打過交道,他要是來了,第一時間就能夠發現我的小動作,那時候,甚至連這點人都解決不了!」
鼓鼓看著許源,一臉認真的道,「大哥哥,你放心,再給我幾年時間,等我變強,我第一時間就是替你把當初追殺你的那些臭不要臉的老傢伙給送走!」
許源自然是相信鼓鼓的話。
他伸手摸了摸鼓鼓的腦袋,並未說什麼。
「殿主,我們接下來有什麼計劃?」谷力問到。
許源道,「我們來的時候,是一個團隊,現在卻分散了,而今大家的傷勢都差不多恢復了,霹靂門被滅了,元陽教肯定會發瘋了似的找我們!」
「這個時候,我們還不適合暴露,不然的話,不僅會引來元陽教,甚至是赤龍島,極光樓和滄興幫的人,都會跟著!」
「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危險了,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必須要儘快去找到秦照和墨影他們!」
「我們大家在一起,才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阻攔這些人往地球之上投放妖獸的行為!」
一行人很快就上路了。
許源已經先前讓秦照帶人去找墨影了。
他為了和許源取得聯繫,已經在沿途之上,留下了記號。
許源可以跟著秦照留下的記號過去。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了。
許源來到了一處城鎮。
此地名為青山鎮,規模算不得大,也是坐落在南部州和西賀州交界的地方,因此,互相來往之間,人員雜亂。
「按照秦照他們留下的記號來看,他們已經知道了墨影,任前敵等人下落,最後,卻來了這座青山城?」
許源遠遠的看著城門,眉頭皺起。
這一路循著秦照的步伐走來,他總感覺事情有些奇怪。
墨影他們遭遇了空間亂流,和我們分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殿主,這樣吧,我帶幾名兄弟,先過去探查一下情況吧!」
不僅是許源有這種感覺,其他人也是如此。
「還是我們去吧!」
螺尊人站起身來,「我帶著鼓鼓去,一老一少,不容易引起懷疑,倒是你們,目標太顯眼!」
許源搖頭,「不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先去探查一下,天黑之前,等我訊號進城!」
「好!」
螺尊人和谷力只得作罷。
許源用易容術改變了容貌和氣質,打扮成了一個老者,手裡拿著一根竹竿,身上的衣服打著補丁,像極了逃荒而來的。
他用這身裝扮,很輕易的就混入了城中。
一個城池之中,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莫過於是各處酒樓了。
這些地方,大多有酒客在,一些平日裡聽不到的秘密,在那些酒客喝完酒之後,也會在不經意間泄露了出來。
「去去去,哪來的老乞丐,離我們酒樓遠點!」
許源才剛剛靠近其中一座酒樓,便被站在門口的店小二呵斥驅趕。
許源豎起耳朵細聽一番,然後用神眼掃視一周,並沒有發現有用的信息,這才作罷。
他一連跑了三個酒樓。
就在這個酒樓的店小二同樣呵斥許源離開的時候。
五識敏銳的許源一下子就聽到了一個讓他心頭一凜的消息。
「諸位,聽說了嗎?前些日子,天空異變,空間裂開,掉下來幾個人來,這事兒終於有眉目了……」
說話的,是一個坐在酒樓中大口喝酒的中年人,紅著臉,嚷嚷著,聲音不小。
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的人看了過去,畢竟這件事風波很大,當時不少的人都看到了。
許源的心頭也是咯噔一下。
從天上掉下來的幾個人,可不正是墨影和任前敵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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