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靈王哈 世界外,與真打卍解(7K)
鳴人也正此時,將那些圍繞身軀的藍色火焰箭矢泯滅,把那些靈子為自己所用。
看向前方。
門戶仍展開著。
友哈巴赫的身形消失不見。
「神樂心眼」鋪開,靈王宮的範圍內,也不存在他的靈壓痕跡。
他去哪了?
為什麼這個通道還在維持?
要跟過去嗎?
鳴人並不畏懼友哈巴赫的手段,他並未展現出什麼太過可怕、讓自己難以招架的攻擊術式,不過也有可能不是他不會,而是沒有那個時間和機會施展出來。
就像現在這樣。
他為了使用出「空間轉移」的這個術式,不得不先找機會限制住自己、而後施展出聖別.
那些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術式,或許需要一些施展時間。
不過以防萬一,謹慎為上。
鳴人伸手結印。
是許久不用的「影分身術」。
和以前所用時那遮天蔽日的場面不同,這次只分出一道。分身毫不猶豫,邁入傳送門後。
半分鐘後。
鳴人依舊站在門前,腦海里沒任何新訊息,分身也沒返回。
「鳴人?」九喇嘛疑問。
鳴人思緒紛雜。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九喇嘛會疑問。
時間太久了。不管門後是什麼地方、有沒有友哈巴赫,分身都應該返回、如果返回不了,那也應該自我解除,把信息傳遞迴來。
可什麼都沒有
分身被囚禁?
為什麼要囚禁,把分身錯認成自己?但就算這樣,友哈巴赫既然都囚禁住「自己」,那也該對自己痛下殺手。
不管如何,分身「解散」都應該是唯一的結果。
從「死神」、「滅卻師」的戰鬥邏輯中,思考不出一個結果。
可如果從「忍者」的戰鬥邏輯思考?
忍者的戰鬥,就是「欺騙」、「隱藏」,掌握「有利信息」之後一擊必殺。
這也是友哈巴赫能做出來的事。
早在對陣「山本元柳齋」的時候,他就使過欺騙的小手段。
那麼
對友哈巴赫而言,他需要獲得什麼,才能夠讓他覺得有信心勝過自己?
問題才在腦海浮出,答案立馬湧現。
靈王!
他最開始就在吸收靈王的力量。
可靈王大宮裡,不是沒他的靈壓?
鳴人低下腦袋,「神樂心眼」再鋪開去,籠罩在整片靈王宮所在的區域。
黑崎一護、石田雨龍、京樂春水.
涅繭利!
密密麻麻的涅繭利。
其中有一個在靈王宮。
鳴人一怔,立馬反應過來,高高把手舉起,渦卷和「九喇嘛仙人」的力量匯聚,凝結成一把粗大、銳利的長矛。
狠狠一擲,朝著靈王大宮內的「涅繭利」。
不管裡面的人,是像自己猜測的那樣賜予了自己「涅繭利靈壓」的友哈巴赫,還是真的是涅繭利的分身。
現在這種情況,誰在裡面,都得死。
空氣破開,風流卷著它,給予更多動力。
建築物在矛頭指向前,就已湮滅。
煙塵被推向兩旁,並未遮擋住視野。
長矛貫穿刺去。
靈王大宮內,那個擁有「涅繭利」的靈壓,就如鳴人猜測的那樣,根本不是「涅繭利」本人,而是為自己賜予「涅繭利靈壓」的友哈巴赫。
天空上的,那道通往其它空間的門戶,是虛晃一招。
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以達成他的真正目的——侵吞靈王之力。
心臟已被他吸收。
琥珀一分兩半,從缺口處,不停滲漏出黑色粘稠靈壓,流淌湧進友哈巴赫身軀里。
僅僅半分鐘時間過去。
琥珀中的「靈王」似乎並無什麼太大變化,他已經死去,他已經和三界無關。
可.
友哈巴赫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靈王之力於他而言,似乎過於「豐饒」了一些。就像肥胖的人身上總是會生出一些名為「脂肪粒」的小疙瘩,那些密密麻麻的東西,也生在友哈巴赫的身體上。
一團團、一簇簇的黑色小疙瘩,在他身上匯聚。
腳部的一群。
腦袋上,也如帶著蘑菇狀的帽子,只不過是和腳部那些物質一樣黑漆漆的黏稠靈力,一隻只睜得渾圓、金色的眼睛,寶石一樣鑲嵌在這頂帽子上。
在被鳴人發現後。
他的氣息駁雜變化,「涅繭利」的那部分消散,只剩下與靈王之力混合的滅卻師之力。
此前還尚有友哈巴赫束縛,不讓它們逃竄,以免被鳴人發現。
現在一切都已暴露。
那也沒束縛的必要。
它們就肆無忌憚地奔流出去,長河滾灌,並非液體,在其中流淌的,是數目龐大、數不清的黑色小團生物,獨目、類人,充滿仇恨,對準那些圍在靈王宮附近的死神們。
「反應真快。」友哈巴赫開口,嘴巴一張開,那種發自肺腑的愉悅就忍不住溢滿出來,「我還以為我的這種小騙招能攔住你很久。」
「不過.」
「已經遲了。」
友哈巴赫咧嘴一笑:「現在靈王的力量已經歸.」
話音還沒完全落下。
金色閃光——
從天光上閃爍下,如太陽將它的溫暖和力量都集中在一起,形成一束璀璨有力的光,直擊斬下。
多出一些力量,友哈巴赫比剛才有餘力些,身體一晃,躲閃過這一道斬擊。
鳴人的攻擊也不是他。
就想要像一開始那樣,斬斷靈王之力與友哈巴赫之間的聯繫。
只不過這一次,攻擊未能失效。
友哈巴赫一揮手,從宮殿的缺口處飛出去:「沒用的,漩渦鳴人,你阻止不了我了。」
「我現在就是靈王。」
「你沒有辦法阻止,本就屬於我的東西,回歸到我身上。」
就如同他說的那樣,即便連結被斬斷,從靈王身軀里流淌出的靈力,仍以不同方式、幾乎可以說是「想方設法」地朝著友哈巴赫身體「回歸」而去。
他依舊頂著那頂古怪、布滿眼睛的「帽子」。
不規矩的四處窺視。
像新生兒一樣,打量著世界。
從某種層面上而言,他此時此刻,和「新生兒」差不了多少。
鳴人臉色凝重,盯著友哈巴赫。
他成靈王了?
不僅力量層面的提升。
他更擔心另一件事
「我看到了。」友哈巴赫忽然停頓,語氣變得狂熱,「漩渦鳴人,我看到伱了。」
鳴人心道一句「果然」。
他就知道
在獲得「靈王之力」,成為「靈王」那等位階存在的傢伙後,就會窺視到這些消息。
在「兩個世界」中穿梭,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也許是運氣使然的偶然性特殊事件,靈王得知後,加以利用。
但在靈王和自己說過「不要讓自己阻攔他的死亡後」,鳴人在心裡就更傾向於,自己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才不是什麼偶然的特殊事件,而是靈王「選中」了自己。
「怪不得在此之前,即便擁有全知全能之力的我,也看不穿你的未來。」友哈巴赫恍然大悟。
「我已經對你的身份進行過許多種假設。」
「但這樣的真相,依舊讓我驚訝,靈王之力竟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他停頓下。
腦袋上的所有眼睛,都直勾勾看向鳴人。
「將你這個不屬於我們世界的傢伙,拉入我們的世界中。」他叫囂著,聲音不大,可靈子震盪,將這一句話傳入在場、甚至是在靈王宮之下的所有人耳中。
鳴人下意識,腦袋一轉,目光落到門外的幾人身上。
黑崎一護瞪大眼睛:「不屬於我們世界的傢伙,這是什麼意思?」
「蠢貨。」石田雨龍罵咧咧一句,解釋起來,「就是鳴人叔叔來自於另一個世界。」
黑崎一護「哦」一聲,撓了撓頭:「為什麼他要故意把這件事說給我們聽?」
他嘴裡的「他」,指的是友哈巴赫。
石田雨龍盯著黑崎一護。
他有些琢磨不透,自己這個遠房哥哥,是真的不清楚友哈巴赫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故意裝傻。
這不是很明顯嗎?
為了「離間」。
否則他也不必要在話里如此強調「我們的世界」.
「真是不可思議,另一個世界。」涅繭利一捶手,五官浮誇擰動,眼珠子轉動,幾個主意立馬就從腦子裡飄了出來,「怪不得漩渦隊長能拿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知識體系。」
「我還以為他是那種只會靈光一現的天才。」
「原來如此.」
他搓了搓手,眼中光芒熾熱無比:「也怪不得他對我防備那麼深,從不讓我對他深入研究。」
「浦原,你對他.」
只不過才拋出一個問題。
浦原喜助立馬搖頭。
「你不好奇另一個世界,和我們有什麼區別嗎?」涅繭利探頭過去,語氣蠱惑,「僅僅漩渦隊長所表現出來的那些東西,就足夠我們去研究百年」
「更不要說其它東西。」
「比如,為什么九喇嘛副隊長會在漩渦隊長體內,他們兩個似乎是一種奇特的共生關係,在另外一個世界,會不會都是如此?」
「他之前還提出過『人柱力』這種東西.」
十二番隊隊長滔滔不絕。
還沒說服浦原喜助,他就已經被自己所描述的這幅「美好未來的場景」給說服了。
浦原喜助咳嗽兩聲,打斷他的暢享:「涅隊長,如果你願意好好請求,說不定鳴人就會給你一些研究項目。」
「但千萬別打另一個世界的主意。」
涅繭利看他。
浦原喜助輕聲:「鳴人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重要嗎?」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依舊是那個最有希望接替總隊長之位、現任七番隊隊長,那個朋友有難,他會毫不猶豫伸出援手的漩渦鳴人。」
涅繭利聽出言外之意:「你早就知道了?漩渦隊長和你說的?」
「這並不重要?」浦原喜助搖頭。
涅繭利皺眉,沒理會他,兀自思索著:「看樣子不是鳴人告訴你的,而是你在此之前就有猜測。」
「什麼時候?」
「最近一段時間?」
他打量著浦原喜助的雙眼,看著其中的神色,否決掉這種說法。
「那就是在最開始接觸鳴人的時候?」
浦原喜助眼神稍有躲閃:「這並不重要。」
「果然是在那個時候。」涅繭利面無表情,握緊拳頭,「這很重要,浦原。」
「我和漩渦隊長相處這麼久,一直都未進行過這樣的猜測。」
「這一次.是我的疏忽。」
浦原喜助無奈笑笑。
瀞靈廷里。
「鳴人隊長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碎蜂抬起頭,看向天空,「這是誰的聲音,說出這種話!」
七番隊隊舍。
屋子裡,三個人都聽到從天空上傳來的話語,但臉色都沒什麼太大變化。
「這個聲音,是友哈巴赫啊。」山本元柳齋輕聲,「看來他也被鳴人逼到絕境,用出這種卑鄙的伎倆。」
「真是不可原諒!」
他不是不相信,只是.
對他們這樣的處境而言,沒必要相信,也沒在意的必要。
現在尸魂界都需要漩渦鳴人拯救,在意「他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種小事有什麼必要。
「不過普通隊士那邊要去安撫一下。」山本元柳齋沉默一會,抬手輕輕敲動桌子,「這種不知真假的傳言,很容易會對鳴人產生影響。」
「春水,這件事就由你和狛村負責。」
九番隊是護廷十三隊中,頗為特殊的存在。雖然冠以「牢獄隊」之名,可實際上,九番隊負責最主要的職責,是「宣傳」。
護廷十三隊內發行量最大的刊物《靜靈庭通訊》,就是由九番隊負責主編。
瀞靈廷內的一些組織,比如說《女性死神協會》、《男性死神協會》這些組織的成立,都需要經過九番隊的批准。
「要怎麼做?」京樂春水擺了擺手,「是和他們說清楚情況,還是.」
「你覺得呢?」山本元柳齋思索片刻,開口詢問,「以老夫的看法,自然是否認這種荒唐的說法。」
「沒必要引起不必要的惶恐。」
京樂春水輕聲:「為什麼會是惶恐?」
山本元柳齋一愣。
「鳴人的另一個身份是什麼,重要嗎?」京樂春水聲音依舊放的很小,但堅定無比,「只要我們堅定站在他這一邊。」
「不像友哈巴赫所希望的那樣.」
「那麼對任何死神而言,漩渦鳴人並沒改變,他依舊是那個七番隊隊長。」
「承認並沒什麼不好的。」
浮竹十四郎點頭,附和京樂春水的話:「鳴人向來都是一個坦誠的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既然是和鳴人有關的事,那就按照鳴人的方式來吧。」
山本元柳齋沉默,好一會後:「好,那就按你們說的辦。」
靈王宮上空。
「喊這麼大聲?」鳴人臉色平靜,盯著對面那個稀奇古怪,和人類已經有很大區別的生物,「原來你是這種知道一點別人的小秘密後,就會急不可耐、昭告天下的類型嗎?」
「這可不是小秘密。」友哈巴赫搖頭,「是一個影響整個世界的大事。」
「可是為什麼呢?」
他莫名其妙,拋出這樣一個問題。
「你對我做了什麼?」鳴人低頭,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多了一股陌生但是屬於自己的靈力,「賜予了我一些東西?」
友哈巴赫沒有回答:「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看的到,你不僅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甚至還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生死存亡和你沒有關係,為什麼要阻攔我?」
他伸出手,輕輕一點。
「漩渦鳴人,我是全知全能的。」
「我能看得到,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們的反應。」
「你想知道嗎?」
鳴人乾脆果斷:「不想。」
他伸出手,渦卷的力量凝結,和「九喇嘛仙人」的力量集合在一起,化作長矛一桿,一如剛才那樣,筆直、磅礴,而且不像剛才那樣,還要收斂著,小心誤傷靈王。
勢大力沉。
友哈巴赫伸出手,食指點去。
這一桿槍矛被他阻止,但並不像他表現出了這麼風輕雲淡,指尖被洞穿,紅色的血、黑色的靈壓,從傷口中不停湧出。
他想以最風輕雲淡的姿態接觸鳴人的攻擊,以此來對自己的敵人造成最大程度上的心理傷害。
只是
他有些高估了此時此刻自己的能力。
也有些低估了鳴人的攻擊。
但他臉上沒有太大的神情變化,已經到這種程度,露怯只會使事情更糟。
「我賜予它,映照現實的能力。」
友哈巴赫開口,高高在上,如同真的唯一教神靈那般。
長矛扭曲,擴張、拉扯變大,眨眼間成為一面鏡子。
鏡子中,漣漪泛濫。
「你想知道誰對你的評價?」友哈巴赫若有所思,把手一撇,為了彰顯這種程度的傷對他本人沒有任何影響,甚至都沒用「賜予」的能力為自己療傷。
鳴人不回答,發動起第二波攻擊。
「那就來看看山本重國吧。」他抬起另一隻手,屈指一點。
鏡面中,立馬浮現七番隊隊舍。
山本元柳齋暴跳如雷:「這個可惡的漩渦鳴人,這麼多年來竟然一直在欺瞞老夫。」
「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卻廝混到隊長的位置,是想做什麼?」
「老夫眼皮之下,竟還有這麼大的隱患。」
京樂春水唉聲嘆氣:「我也沒有想到,漩渦鳴人會是這種身份。」
浮竹十四郎擰著眉頭:「是我看錯了他,當初還對他心生憐憫,早在他不了解現世的時候,就該殺死他。」
惡意。
撲面而來的惡意。
內心世界裡,九喇嘛一愣,咬牙切齒。
友哈巴赫輕輕一點,鏡面開始轉換。
每一位鳴人的熟人都露面,而每一位.表現都十分不堪。
卯之花烈失望、四楓院夜一埋怨、碎蜂叫喊著要殺死自己。
狛村左陣要和自己割袍斷義。
涅繭利想要研究自己。
藍染在那嘲笑,笑話鳴人自食苦果。
「他們.他們怎麼會這麼說!」九喇嘛聲音顫抖,力氣隨著每一個字的吐露而泄去,連帶著在鳴人身體上的「六道仙人模式」都開始變得不穩固起來。
「你覺得是真的嗎?」鳴人反問它。
九喇嘛沉默。
它不願意相信,以它對那些人的了解,這些傢伙也不可能這麼輕佻地相信友哈巴赫的話,說出這麼冷酷無情、翻臉不認人的話語來。
只是,被傷害的人,哪怕是狐狸,也都是驚弓之鳥。
「弓弦」一響,創傷就隱隱作痛。
鳴人搖頭,盯著友哈巴赫:「這個傢伙,一出現就欺騙總隊長,用一個虛假的替身來收集情報。」
「剛才用涅繭利的靈壓,來欺騙我們。」
「現在.」
「你還覺得這是真的嗎?」
九喇嘛動搖,立馬點頭:「對,沒錯,他就是在欺騙我們。」
「看來你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友哈巴赫伸手,體內黑色的靈壓涌動,吞噬掉這面鏡子,「可到現在這種時刻,我已經成為靈王,整個世界的毀滅就在我一念之間。」
「你的死亡,也在我一念之間。」
「我沒必要欺騙你。」
鳴人看他,語氣平靜,臉色也很平靜:「世界還沒有毀滅,不是嗎?」
和九喇嘛不同,他是真的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你說的是真的也好,是虛假的也好,都不會影響到現在正在進行的事。」鳴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出,世界的風在此時颳起,朝著他的手中湧來。
「渦卷」的刀身凝聚,混混沌沌的「宇宙」之中,恍惚包裹住一個世界。
「如果是真的,你還要為這種人」友哈巴赫再一次強調。
鳴人把他的話打斷:「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和他們的事。」
「要解決也該是我和他們去解決。」
「而不是任由你這麼一個第三者,去毀滅世界。」
友哈巴赫嘖一聲,表情陰沉。
他喜歡從心理層面上去摧毀對手。
就像
看到山本元柳齋即將亡於自己的斬魄刀。
就像
在黑崎一護被自己操控殺死靈王時,將這個「毀滅世界」的罪孽推卸到他身上。
而現在,他也希望用這種方式去摧毀鳴人。
只不過,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我和他們相處了那麼久,我相信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鳴人燦爛地笑起來,「就像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那麼相信著他們那樣。」
「我覺得,他們無論任何時候,也都會像我相信他們那樣的相信我。」
「當然涅繭利除外。」
「他恐怕是真的很想研究我。」
靈王大宮下。
被戳中心思的涅繭利把頭一擺。
「相信,又有什麼用。」友哈巴赫伸手,即便鳴人在撬動整個靈王宮範圍內的靈子,他也依舊能夠賦予此地新的靈子,而後凝結出自己的劍,「你已經輸了。」
「在我第二個欺騙成立時,你就輸了。」
鳴人搖頭:「你知道靈王為什麼會選擇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嗎?」
友哈巴赫回應:「因為你是一個意外因素。」
「你無法讓我觀測到。」
鳴人笑一笑:「沒錯,就是意外。」
他停頓一下,就像我手中的這把刀一樣。
友哈巴赫一愣,盯著那把名為「渦卷」的刀。
「雖然我現在,從力量層面上而言,已經算不上完完全全的死神。」鳴人接著說下去,「不過,我既然選擇繼續成為死神,手中的刀也依舊是斬魄刀。」
「這一點沒有改變。」
「斬魄刀的卍解、或者說真打,是「始解」的強化。」
「可我僅僅使用『始解』的時候,就能擾亂任何有形的事物。」
「無論是你的術式、還是你的身軀.」
「在範圍上,甚至我想,都可以影響整個尸魂界。」
「那你知道,這一把刀卍解的強化,在哪一點上嗎?」
友哈巴赫心裡一沉。
他抓得住重點,知道鳴人這句話里,最關鍵的一個詞是「有形」。
這是「渦卷」唯一的局限。
那麼
「真打」的強化,就應該是「擾亂無形」?
鳴人閱讀出他的情緒,把頭一點:「沒錯,你猜對了。」
「渦卷的真打,是擾亂無形之物,這也是我為什麼在得到之後,一直克制沒有去使用這份力量的原因。」
「它很強大,我怕稍有一些影響,都是其他人所承受不了的。」
「不過——」
「就像總隊長、涅繭利還有浦原喜助他們總說的那樣,有時候為了一個更好的結果,不得已要去冒著一些風險。」
「而這些就該是身為決策者要承擔的職責與罪惡。」
鳴人輕輕一揮。
「我做好承擔這份可能發生的罪惡的準備了。」
「友哈巴赫,在此結束吧。」
他停頓下,把刀輕輕舉起,端平在胸前,橫指對面的男人。
「真打——」
「鳴門渦潮。」
沒有那些繁瑣的言靈,簡樸歸真的名字。
風止息住了。
友哈巴赫愣住,他的大腦在此刻一片空白。
像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不.
不是沒反應過來,是做不出反應。
在靈王之力加持下的「全知全能」,被「扭曲擾亂」,麻繩一團擰結在腦海中。
原本與他密不可分,都一個整體的「靈王之力」,也在此刻崩潰,逃離這具已經淪為「平庸之人」的身軀。
友哈巴赫抬起手。
雖然「全知全能」的能力失去,可他依舊還保留「滅卻師」的能力。
神聖滅矢凝結。
下一秒——
被輕易撲散攪亂。
他反應過來了。
自己
真的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