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桑尼滅掉菸蒂,站起身,說道:「布歐,我們走吧。」
「嗯。」布歐回頭望了眼大夏帝都的方向,「桑尼,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回來,我割捨不了老闆的那些商品。」
可就在這時,兩人眼神同時變了一下。
他們的身體開始發熱,似乎是泡麵的功效起來了。
由於二人都是玄尊巔峰,倒是香腸起不了效果。
「布歐,我們先找個地方閉關,等泡麵的效果煉化後再走!」
「嗯!」
.........
東玄域這邊還較為祥和,可中玄域已經地震了!
前不久,柳族突然覆滅的事被擴散出,轟動了整個中玄域!
不止柳族,還有相距柳族較近的一些勢力主也是無故暴斃,屍骨無存。
柳族被覆滅的事,還是被這些勢力中的人發現的。
由於自家勢力主命牌碎裂,眾勢力震駭,傾巢而出,地毯式搜尋,待尋至柳族,便發現柳族不復存在了。
離奇覆滅的柳族,加上一眾殞命的勢力主。
導致整個中玄域的諸多頂尖勢力人心惶惶。
中央帝宮。
繼上次因邪魔之事傳召眾頂尖勢力之後,時隔不久,白蒼聖再度傳召。
此次,卻是因為柳族的覆滅!
宮殿中,白蒼聖坐在上方,眼神在各勢力主之間遊蕩。
眾勢力主則是眉頭緊鎖,氣氛沉默不已。
柳族的離奇覆滅,讓在場眾人心中壓抑到極點。
甚至就連平日裡跟柳族有著競爭有著恩怨的幾家勢力主,也沒有感到解氣和開心,只有無邊的心悸。
那股覆滅柳族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麼!
其能無聲無息覆滅柳族,那是不是也代表著能覆滅他們這些頂尖勢力!
像他們這些頂尖勢力,在中玄域都是各有地盤,互相間相隔甚遠。
如果那股神秘力量再度出現,針對他們之中的某家勢力,該怎麼辦?
越想便越覺得心中瘮得慌。
到底是什麼神秘力量,有著這等恐怖的實力。
玄帝不成?
除了玄帝,眾人實在想不到哪方勢力有著瞬滅柳族的能力。
曾經出過千敗聖者的柳族,底蘊頗深,可不是吃素的。
哎,上一次還在這殿中見到柳天正,這才多久,便陰陽兩隔了。
死亡,似乎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
縱然是他們這些頂尖勢力主。
「關於柳族覆滅,如今中玄域人心惶惶,諸位對此有什麼看法?」
白蒼聖沉聲道。
大殿寂靜一瞬,有勢力主站出,艱澀道:
「域主,由於沒有目擊者,恐怕很難找出覆滅柳族的那股神秘力量啊......那些柳族周邊的勢力主的離奇之死,也必然跟覆滅柳族的神秘力量脫不了干係。」
其他勢力主也是連連點頭。
這個是很顯然的。
不用想的都知道,那些勢力主應該就是柳族覆滅的目擊者,然後被神秘力量一併滅口了。
白蒼聖:「柳族,乃千敗聖者的遺族,其底蘊自不用本域主多說,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將柳族滅門,就算玄聖巔峰也很難做到。」
眾勢力主沉默,白蒼聖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跟他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總之能推測出,那神秘力量擁有著玄帝以上的實力,眼下就是不知道是一群還是......一個。
他們倒寧願是一群,一個的話那就十分恐怖了。
一群,那就說明是一幫玄聖聯合起來針對柳族的陰謀。
至於一個,那就是玄帝啊!
「域主,根據現場來看,柳族就像是被一場大火燃燒殆盡的,可我等實在是想不到何等的火焰,能有著如此的威能,哎。」
「是啊,老夫當時去現場一看,柳族地界遍地的焦黑,夾雜著各種臭味,實在觸目驚心,慘不忍睹啊。」
「......」
白蒼聖深吸口氣,凝重起來:「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域外邪魔已經到來了?它們先對柳族下手,便是因為柳族是千敗聖者的遺族?」
嘶!
此言落下,眾勢力主臉色一變。
因為白蒼聖說得合情合理,可能性極大。
一時間,眾人心中變得無比緊張,臉色都發白了。
就仿佛頭頂上橫著一把鍘刀,隨時會砍下來。
白蒼聖站起身,嘆息一聲:「如果真是域外邪魔,那我們各域的處境將會前所未有的艱難,比起萬年前還要更加艱難。」
不待眾人驚疑,白蒼聖繼續道:
「如今,我們不但要防備域外邪魔,更由於大陸玄氣的驟降,各域的屏障薄弱,還要警惕北玄域的魔人,接下來可以說是腹背受敵。」
大殿一靜。
眾人面面相覷,眼神顫動,他們忘了北玄域這茬,現在可不比以前。
白蒼聖:「你們下去做好部署吧,任何時刻不要掉以輕心,本域主接下來去找其他三域的話事人就此事商議商議。」
「是!」
.........
大夏皇宮。
嚴天絕找到獨孤滄海,嚴肅道:
「獨孤,中玄域的柳族......離奇覆滅了。」
獨孤滄海眼神動了下,面無表情道:「覆滅了便覆滅了,與你我何干?」
嚴天絕:「中玄域那邊...懷疑是域外邪魔所為,白域主讓我們過去商量商量。」
哦?
獨孤滄海沉默片刻,說:「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嚴天絕眉頭一挑,臉色有些不好看了:「獨孤,上次在廣陌平原也就罷了,如今事關邪魔,事關大陸的生死存亡,你為何還是一副不管事的姿態?」
嚴天絕實在想不明白,繼續道:「難不成就因為大陸玄氣消失五成,突破玄帝變得更加艱難,你就自暴自棄了不成?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獨孤劍聖!」
獨孤滄海:「我沒多少時間了,最近,我能感覺到本就無多的壽命流逝得更快了,忙碌一生,我累了,你便不能讓我在最後時刻好好休息休息麼?」
嚴天絕面色一變,猛地上前握住獨孤滄海的手腕,很快,瞳孔緩緩縮了起來。
在他的感知中,獨孤滄海的生命氣息弱得可憐。
仿佛一盞燃燒到盡頭的燭火,火苗已經飄搖不定,隨時會熄滅。
嚴天絕:「怎、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