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黑面具與白骷髏（二合一大章）
「黑面具，真名羅曼·西恩尼斯，幫派老大，假面會社創始人，精神狀態瘋狂。」
「能力：肉搏頂尖，槍法超群，酷刑逼供，精神控制。」
「評價：瘋狂讓黑面具獲得了接近人類巔峰的體能和遠超常人的犯罪才能，他將成為不可忽視的黑道霸主之一。」
「黑面具的精神控制能力來源於他的烏木面具，能在無形中影響人類的思維，唯有意志堅定者才能避免這種影響。」
啟動真視之眼後，迪恩瞬間獲知了黑面具的大致信息。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這黑面具竟然還有超能力！
而且還是看不見摸不著，對付起來極為麻煩的精神類能力。
難怪黑門監獄裡那麼多窮凶極惡無法無天的罪犯都願意跟著黑面具混，除了利益一致之外，恐怕這份能力也占據了不小的功勞。
「黑面具那副面具好像是用他父親的棺木製作出來的吧？這是什麼鬼木材，居然能影響人類的精神？」
有那麼一瞬間，迪恩都想去問問黑面具他爹的棺材是在哪個市場買的了，他也想買一個。
哦，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告訴他那棺材是用哪種木材做的，他辛苦一下自己去砍。
「感覺有點棘手……」
迪恩思索道。
黑面具其他的能力倒沒什麼要緊的，唯獨這個精神控制讓迪恩沒有把握應付過來。
雖然真視之眼看到的信息表明只要意志足夠堅定，就可以無視黑面具的精神控制，但這個「意志堅定」的說法未免有些太模稜兩可。
是要蝙蝠俠那種級別的強大意志力，還是說只要一個正常人範圍之內的堅定意志就足夠了？
沒什麼太大的理由，迪恩本能地感覺，在這個世界上，估計還是前者符合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嗯……保險起見，還是先換個一次性精神護符吧。」
想了想，迪恩便決定為自己多增加一點容錯率，給黑面具來個小小的系統震撼。
針對精神方面的防護道具還真不便宜，就算是只能使用一次的精神護符也需要一千五百點驚嘆值。
這個護符同樣是自動觸發，它可以感應到外界對佩戴者釋放的精神控制，隨後便會開啟一個無形的光環保護住佩戴者，在接下來的三十秒內將無視任何形式的精神控制。
形成光環之後護符也會徹底損壞，無法修復。
不是說迪恩一定要靠護符才能對付黑面具，這只是在萬不得已情況下的保險措施。
畢竟未來的情況誰也說不準，假如迪恩被精神控制了，到時候恐怕連開啟系統的機會都沒有。
面對此時已經瘋狂到了極致的黑面具，迪恩半點破綻都不能暴露，否則等待他的就將是死路一條。
將精神護符戴在脖子上，用衣服遮擋起來，迪恩的身影遁入黑暗之中。
——
正當整個哥譚都被大暴動所吸引之時。
目前還算較為平靜的鑽石區，冰山俱樂部中。
企鵝人留下來鎮守大本營的數名頭目聚在會議室里，氣氛隱約有些微妙。
只見奧吉爾維站在企鵝人的位置旁邊，手裡拿著一支雨傘，款式跟企鵝人常用的那把完全一致。
他這時的裝束也與平常大相逕庭，一身乾淨的高檔西裝外面披上一件貂皮大衣，頭髮梳成了大背頭，還戴上了一隻黑色的單片眼鏡。
看上去就好像是……高瘦版的企鵝人。
奧吉爾維這身裝扮著實有些微妙，讓其他幾位企鵝幫的頭目紛紛皺起了眉頭，目光變得警惕起來。
「你什麼意思，奧吉爾維？」
其中一名頭目按捺不住情緒，語氣不善地對奧吉爾維質問道。
「剛才不是說要商量老闆不在時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所以讓我們到會議室里來嗎？結果你讓我們等了那麼長時間才出現是去換了這身衣服，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
奧吉爾維挑了挑眉頭，微微一笑道：「就像我說的，我想跟你們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為什麼你要特地去換一身衣服，還那麼的像……老闆？」
這名頭目繼續追問道。
奧吉爾維沉吟了片刻，然後道：「這是個好問題。」
只見他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開口道：「各位，羅曼·西恩尼斯已經瘋了，黑面具的的瘋狂行為已經導致了波及整個哥譚的暴亂。」
「你們在這座城市裡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不清楚暴亂時期的哥譚有多危險嗎？」
「現在，我們的老闆親自帶著人馬跑去跟黑面具火併，要是出了什麼萬一……比如被不知道哪裡飛過來的子彈擊中腦袋之類的……」
說到這裡，奧吉爾維嘆了口氣。
「那這諾大的企鵝幫，這極盡奢華的冰山俱樂部，又該由誰來繼承呢？」
這一刻，奧吉爾維露出了非他莫屬的笑容，張開雙手道：「當然是我這個為他鞍前馬後策劃一切的貼身秘書！」
「我將會繼承老闆的名號，成為這座城市的新企鵝……不，為了感謝老闆對我的提拔和栽培，我會更進一步，真真正正地掌控這座城市！」
「不是什麼無冕的地下王者，而是名副其實的哥譚之王！」
「我將會是——帝企鵝！」
砰！
奧吉爾維話音剛落，會議室里的幾個頭目就同時怒拍桌子站了起來。
最早向奧吉爾維發難的那個甚至連槍都掏了出來。
「奧吉爾維，你這是想背叛老闆！」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這些年也是盡心竭力為老闆做事，什麼髒活我都幹過，從無怨言，現在也只是在為企鵝幫的未來擔憂罷了，怎麼能叫背叛呢？」
奧吉爾維擺了擺手道。
顯然，他這番話狗聽了都不會信。
「哼！奧吉爾維，我猜你是想拉上我們一起背叛老闆，可惜你打錯了算盤。」
持槍的頭目冷哼一聲道，「你千不該萬不該，在跟我們同處在一間會議室里時講出這種話，因為下一秒你就會死在我的槍下。」
說著，他便要扣下扳機。
砰！
槍響了。
中彈的卻不是奧吉爾維，而是那名頭目。
在死前的最後一秒，他還以為自己能槍殺奧吉爾維，孰不知後者既然敢在他們這幾個企鵝幫頭目面前顯露野心，那肯定有所依仗。
只見奧吉爾維拍了拍手，一陣腳步聲隨即響起。
緊接著，十數名槍手出現在會議室中，將槍口對準了剩下的幾個頭目。
「忘了告訴你們，此時此刻，冰山俱樂部里都是我的人。」
奧吉爾維淡淡說道。
「你以為奪權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老闆不會放過你的！」
其餘幾名頭目看見剛才那名頭目死去的慘狀，頓時不敢輕舉妄動，但也沒有立刻屈服奧吉爾維，而是搬出了企鵝人來警告他。
「哼哼哼~」
誰知，聽到他們搬出企鵝人來，奧吉爾維不僅沒有忌憚，反而冷笑了起來。
「我剛才說過了，今晚的哥譚很危險，就算是企鵝人，死在某場激烈的交火中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奧吉爾維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野心，對企鵝人連老闆都不叫了。
「企鵝人已經老了，連當年不畏生死，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狠勁都不見了，看見蝙蝠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就是你們奉若神明的老闆？」
奧吉爾維不屑道。
「我之所以跟你們說這些，是因為我認為你們的能力還有一點可取之處，跟著那隻老企鵝腐朽下去，最後被時代所淘汰太可惜了。」
「跟著我，我會讓你們獲得數不清的財富，以及超出你們想像的力量！」
奧吉爾維向這幾位企鵝幫頭目拋出了橄欖枝。
只有兩個相對要年輕一些的頭目點了頭，接下了奧吉爾維的招攬。
而剩下的三四名頭目則面無表情地看著奧吉爾維，異口同聲地說出了最後的遺言。
「奧吉爾維，辜負了老闆的信任，你會後悔的。」
隨著幾聲槍響，這幾位不願意配合的頭目就死在了奧吉爾維的槍下。
「第一次用雨傘的雷射槍，威力不錯。」
奧吉爾維吹了吹傘尖上冒出的熱氣，滿意地說道。
「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奧吉爾維先生？」
兩名投誠的頭目顫顫巍巍地問道。
「奧吉爾維先生？」
「哦不，老闆，是老闆！」
奧吉爾維點了點頭，接著神秘一笑道：「接下來，就讓恐怖散播到整座城市吧。」
「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小頭目面面相覷，不解地問道。
「我計劃這一天很久了，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黑面具來。」
奧吉爾維沒有解答兩個新手下的疑問，而是說起了讓人更加摸不著頭腦的話。
「黑面具掀起了哥譚的大暴動，為我的計劃創造了絕無僅有的最佳時機。」
就在這時，奧吉爾維話鋒一轉道。
「你們兩個，我現在要交給你們一項任務。」
兩人精神一振，自己才剛入伙就被分派任務了？
奧吉爾維有這麼信任他們嗎？還是說他真的有那麼看重他們的能力？
自己在企鵝人手底下累死累活，打拼了好多年才混成個不上不下的小頭目，剛加入的時候想要個活兒都難，壓根就沒人搭理他們。
現在奧吉爾維竟然親自給兩人分派任務？
突然之間，背叛企鵝人轉投奧吉爾維麾下的羞愧感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然而下一秒，奧吉爾維的話卻讓兩人如墜冰窖，恨不得當場死去。
「我需要你們兩個去給那隻老企鵝帶話，讓他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然後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取代他的位置，哥譚不需要兩個企鵝！」
與此同時，羅賓遜公園裡的森林中。
黑面具帶著假面會社的數百名暴徒在芬格河沿岸展開了搜索，試圖找到布魯斯·韋恩此前留在這裡的痕跡。
為了找人，當然不可能好幾百人都聚在一塊。
他們分散開來，人與人之間距離十幾米遠，一點點擴散出去，儘量大範圍地尋找布魯斯的下落。
「嘿！快來這邊，我發現了布魯斯·韋恩的直播場地！」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道喊聲。
黑面具眼中閃過一道喜色，迅速往聲源處趕去，身後跟著十幾個手下。
其餘的手下聽到聲音了也在往那邊趕，不過人員整體的位置太分散，重新聚起來需要時間。
沒走多久，黑面具就來到了聲音傳出的地方，看旁邊樹木的環境隱約間確實跟布魯斯·韋恩直播時的背景有幾分相像。
當然，樹林的樣子不管在哪裡看著都差不了多少，根本不足以證明這裡就是布魯斯發出直播的場地。
真正能證明這一點的是，樹林中間擺放著十幾個攝影機，還有很多看一眼完全不明白是做什麼用，但又莫名能知道是直播器材的東西堆在旁邊。
這些設備全部加起來數量驚人，幾乎都堪比一座小型的攝影棚了。
距離這裡不到三十米遠就是芬格河的上下游交匯處，正好是河流湍急的區域，仔細聽的話水流聲很明顯。
完全符合不久前布魯斯直播時的全部狀況。
此時，一名戴著白色骷髏面具的男子正站在直播設備前，滿是激動地對黑面具說道。
「老大，這裡肯定是布魯斯·韋恩直播的場地，他跑不了多遠的，從這裡往外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觀察力不錯，你叫什麼？」
假面會社建立的時間只有幾個小時，黑面具記性再好也不可能記住手底下這幾百人的身份與外貌，只有表現較為突出的他才會特意去記一下。
「我叫夏基巴爾·徹旦，老大。」
白骷髏面具男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我問的不是你的姓名，而是你的真實自我。」
黑面具皺了皺眉，對這位手下的回答很不滿意。
「聽好了，面具賜予了我們力量，它喚醒了潛藏在我們內心深處的靈魂，你的面具才是你最真實的面貌。」
黑面具環顧一周，對著身後的一眾手下說道，接著又轉回到夏基巴爾。
「明白了，老大，我真實的自我是白骷髏。」
（雖然今天只有一更，但是字數相當於以前的兩章，主要是今天這兩章不太好分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