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與哲熊倆人還是比涼婷先一步吃完,倆人看著還在細嚼慢咽的涼婷。
「大姐,食道是被鋼絲纏住了啊?大口點咽行不行啊?」哲熊調笑道。
涼婷瞪了他一眼:「老娘就是有這習慣!你管我啊!」
秦嶺也是撇過身子坐著耐心的等待涼婷吃完。反正什麼都做了也不差這幾分鐘。
終於,在等了十幾分鐘後涼婷終於吃完端起餐盤走向了餐具清潔處。秦嶺與哲熊也是連忙跟上。
三人一起放好餐具後走出了教師食堂。
「走了嗷涼大美女。」秦嶺對著涼婷說完就向著辦公區走去。
涼婷停下腳步看著逐漸遠去的倆人,如果仔細看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其實眼裡只有著秦嶺一人的身影。
「秦哥,你知道去哪裡找那一群保安嗎?」哲熊看著帶路的秦嶺問道。
「當然不知道,這不是先去辦公區看看嘛。要是沒有再說吧。」秦嶺回應道。
倆人很快的到達了辦公樓,一共五層。倆人先從一樓找了起來。
一直到了四樓還是一無所獲,正準備上五樓時剛好遇見了一個頭髮灰白的老頭。秦嶺便問道。
「嗨~老人家,那個打擾一下問個路。你知不知道保安一般在哪裡休息啊?或者說他們的辦公室在哪裡?」
老頭上下打量著秦嶺與哲熊道:「學校可不招保安了,在說你這氣質當保安也不太合適。旁邊這位倒是可以。還有,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秦嶺意外的看著這氣勢還挺足的老頭道:「我倆人都是這裡的學生,土木工程專業一班的輔導員是涼婷。這次問路啊是因為有東西掉了需要過去取。」
老頭聽秦嶺這麼流暢的說出了專業與輔導員也就信了。
老頭說道:「倒是有夠罕見的,就你這氣質搞學習怕是沒多少人會信,哈哈哈哈~。」
老頭調侃完道:「保安一般休息就在校門口進來右轉停車場旁邊的那平房裡,辦公室也在裡面。」
秦嶺倆人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連忙告別了老頭。
「謝謝你了嗷老頭,下次有機會請你喝甜水。」哲熊說完追上了跑在前面的秦嶺。
老頭看著遠去的倆人:「年輕真好,有朝氣。」
秦嶺已經跑出了辦公區停下了腳步。
「秦哥,咱也不投胎啊。跑這麼急幹嘛!」追上的哲熊說道。
「那老頭不簡單,我看在學校至少也是一個能管事的。我怕你在那裡呆久了把事情都說出來了。」秦嶺回答。
「呃~。」哲熊……。
倆人向著老人說的停車場走去。
倆人也是很快的到達了停車場並看見了老人說的那棟平房。
「臥槽,秦哥你快看前年新出的桑塔納哎。我去酷斃了,可惜有點貴要四萬多塊呢。」哲熊手指著一輛四四方方的轎車說道。
「是挺帥的,以後有機會肯定要整一輛。」秦嶺看了一眼評價完後繼續向著平房走去。
哲熊連忙跟上,倆人走到了門口。秦嶺直接一腳踢開了門。門上的拴子飛進去砸在了一個頭裹綁帶的男人臉上。
打開門裡面擠滿了那天被倆人在巷子裡教訓的人。還有幾個沒見過的保安正打著牌。
「哎喲~,兄弟幾個咋都使上繃帶了呢。哈哈哈哈~。」哲熊進門看見這場景就大笑了起來。
「你!」那天晚上帶頭的中年人正欲起身被旁邊打牌的人按住。
四個打牌的保安站了起來一個個都還算高大。
「就是你倆把人打了還把身上的錢拿走了?」四人走出一人問道。
不待哲熊說話,秦嶺說道:「哎!別亂說嗷,那天打完我們倆可就走了。今天來呢是擔心你們不服隨意來看看你們。怎麼樣,有什麼說法還是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這四人聽見秦嶺這樣問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旁邊的木門打開,走出了一個高大強狀與哲熊相當的男人。
這男人說道:「算了?怎麼算了!我這些兄弟們的醫療費都還是從工資里扣的呢。你要是沒個說法怕是離不開這屋子。」
男人的話好像給我所有保安底氣一般全部站了起來。
秦嶺眼看這事已經沒辦法再說下去了,就反手給進來的門關上。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些保安有什麼本事!」秦嶺說完就盯著那領頭的人說道。
「呵呵,給我上。給這兩個年輕人一點教訓!」領頭的保安說道。
剛才打牌的四名保安率先衝來,齊齊的踢出了一個正蹬。
秦嶺把哲熊往回一拉上前一個右腿橫掃。
右腿帶著風的呼嘯掃過了踢過來的四條腿,待秦嶺收腿四個先出手保安齊齊的轉了一個身抱著自己的小腿哀嚎了起來,其中第一個接觸到秦嶺的小腿骨已經扭曲,已然是斷了。
其他保安看見這種情況也是立馬坐下撇開頭裝作看不見。
領頭保安看著這種情況也是憤怒的沖了過來。
他先是一個右沖拳向秦嶺打來。秦嶺單手接住。隨後倆人近身纏鬥了起來。
沒過第六招便打趴了領頭保安。秦嶺蹲下看著他。
「身手不錯!現在你可是服氣了?」秦嶺問道。
領頭保安說道:「真是不理解我們當保安的為什麼會惹上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嘛?」
秦嶺倒是挺意外這年輕保安能冷靜下來。秦嶺便把那天蕭琳在報名時遇見的事說了出來。整個保安室都很安靜所以所有人都聽見了。
所有保安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天為難蕭琳的年輕保安。
領頭的保安更是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縮在角落裡的他。
「混帳玩意,自己惹事了還叫上兄弟們為你出頭,你以為我們是黑社會啊?混帳玩意!混帳玩意!」領頭保安又連著踢了好幾腳。
待他發泄完後回到了秦嶺面前伸出手:「我叫浩雷,是這個學校的安全部長。實在不好意思兄弟我們信了這年輕人的話說是你故意擾亂秩序。所以誤會了,我現在就開除這個害蟲。」
秦嶺伸出手握住:「我叫秦嶺,與你們發生衝突並非我本意,實在是你們沒有給過我解釋的機會。這幾位兄弟我出一千塊錢醫療費讓他們去醫院療傷。」
秦嶺手指著地上剛才先出手的四名保安道。
浩雷連忙回應:「不用了兄弟,剛才也是我們先動的手,我這些兄弟的醫療費全部從那小子工資里扣就行了。今後兄弟有事儘管叫我我浩雷絕無二話。」浩雷手指著那年輕保安說道。
「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以後遇見打不過的儘管去土木工程專業一班找我倆就行。現在也不耽誤你們,先送兄弟們去療傷吧下次我請客慢慢聊。」秦嶺說著拿出煙給浩雷散了一根。
「沒想到秦兄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啊,那可太好了,沒事常來玩。」浩雷接過煙說道。
秦嶺點頭後打開門徑直離去。
身後的浩雷:「打死這個王巴蛋,自己騷擾女人被別人男人抓住了還連累兄弟們。你真的是該死啊。」
一陣陣慘叫從保安室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