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聽見馮雷的解釋也是明白自己下手多少有點重了但也不排除這老頭把他當槍使。
倒在地上其它武館的人也是慢慢的都爬了起來,其中兩個扛起了擂台上紅衣男。
「你等著,我們疤老大一定會帶我們找回場子的。」
其中一個受傷輕點撂下這句話便帶著其他人狼狽離開。
一邊的彥妃這時候說道:「馮老頭,這次不管怎麼說也是因為你才讓我們招惹上了他們。你得給我們免三個月的房錢!不然我們不建議連你一起得罪。」
馮老頭沒有猶豫太久也是答應了下來,拿著鑰匙領著四人來到了兩個房間門前。
「雖然我免了你們三個月,但你們還是需要付兩個月的錢就是說兩個月的錢我租給你們五個月。」
彥妃痛快的拿出秦嶺給的三錢數出兩千遞給馮雷。
馮雷也把鑰匙給了彥妃:「我就先走了,你們也慢慢置辦家具吧。」
彥妃沒有在管馮雷,興奮的拿鑰匙打開了最後一間房拉著秦嶺觀察著。
「嗯,牆面乾淨,空間也夠大。我睡那間主臥你和不和我一起?」彥妃問道。
「這……。之後六妹來了怎麼辦,而且蕭琳一開始我就打算讓她與你們住在一起,平時有事也好有個照應。」秦嶺。
「蕭琳?」彥妃低頭思考。
「行吧,但你…………。」彥妃死死盯著秦嶺。
「我!我怎麼了?」秦嶺疑惑。
彥妃最是清楚秦嶺的愚鈍尤其是感情方面,彥妃也不準備再繼續說這件事。
「你去把四弟他們兩個叫上,我們現在就去商城準備一下生活和家具這些,爭取今晚就在家睡。」
秦嶺還是心中好奇彥妃的奇怪反應,但還出門來到了隔壁房間。
「喂!別看了,彥妃想現在就去商城準備今天就住進來。」秦嶺對還在房間裡瞎轉悠倆人喊道。
「來了,來了。」
彥妃也走出了房間見三人已經等待著她當即:「出發!」
四個人歡聲笑語的走出了院子向離學校更遠的方向走去,哲熊帶路。
四人邊走邊玩,一路耽擱走了半個小時才到商城。秦嶺看著燈光閃閃的來物商城招牌。
彥妃興奮的拉著秦嶺朝商城裡面跑去,另外倆人在後面急忙跟上。
裡面的環境對秦嶺個人來說是相當驚艷的,他被彥妃拉著,每次彥妃看中一件物品都會詢問秦嶺意見。
最後在逛了兩個小時的基礎下幾人身後的導購身上都掛滿了東西,一個身穿制服的女人稱自己的主管一路跟著四人。
再次過去半個小時,早就想走的秦嶺與項鼎二人才終於被逛夠癮的彥妃下達撤退的命令。在女主管熱情的指導下付錢走人。
都由於物品太多商城特地安排了一輛吃送回去但只能坐一個人,秦嶺安排了哲熊去。
秦嶺三人走出了商城。
「好餓啊,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彥妃摸了摸肚子看向秦嶺說道。
「先回家吧,這邊賣吃的店好像很少。而且天快黑了在耽擱久一點就要走半個小時夜路了」秦嶺道。
與項鼎點上煙後朝家方向走去,一路都是擺攤的商販,在彥妃的安排下,秦嶺手上多了塊表手裡也拿著兩雙新鞋。項鼎則是在後面苦笑著。
三人後面並沒有耽擱所以十來分鐘就到了院門不遠。
「秦老大!院子裡有人哀嚎的聲音。」走在靠牆那邊的項鼎突然說道。
「艹!出事了,快!我們回去幫忙。」秦嶺說完便狂奔到門口跑了進去。倆人緊跟在後面。
進到院子的秦嶺就看見哲熊站在商城送東西的車前被三十來人圍著並且哲熊的腳下已經倒下了七八個人。
「特麼的雜碎!敢抓我兄弟單!」說著秦嶺就從後面衝進了人群。
哲熊也看見了秦嶺但他沒有主動衝上去,因為他身後的貨車裡東西可是花了近三千多。
隨後進入院子的項鼎與彥妃也是紛紛跟著秦嶺沖了進去。
秦嶺一腳踹飛了一個連帶著撞倒了四五人,隨後揮舞著鐵拳在對面人群里瘋狂輸出。對面的人也拿著鋼管向秦嶺身上揮舞但都沒靠近就被踢飛。
彥妃沒有秦嶺的力量但迅捷的身手打的對面不知道怎麼還手。
至於項鼎就更加野蠻的拿起一個被秦嶺打倒的人衝進人群揮舞著,對面被逼的連連後退。
對面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有些察覺不對的已經開始想跑出院子但都被彥妃追上打倒在地。
哲熊見對面已經無暇顧及自己便也沖了進去。不一會,除了秦嶺四人再沒有一個人站著。
哲熊:「秦哥,他們的老大在平房裡!」
「項鼎,給我把他帶過來!哲熊你去把門關上守好。」秦嶺立刻命令道。
項鼎立馬丟下手裡早就血肉模糊的人向平房走去。
秦嶺與彥妃則是守著院子,有誰站起來便會被立馬放倒。
院門口也匯聚了幾個聽見動靜的人,哲熊也立馬出去呵退。
秦嶺點上一根煙看著平房的大門。
秦嶺剛把菸頭扔掉準備進去看看情況的時候項鼎也帶著一人走了出來。
項鼎的頭上流著血但他手上的人更悽慘,本就有疤的臉加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的更加醜惡。
項鼎把人扔在了秦嶺腳下。
「特媽的,剛才被他陰了一下。馮老頭的手也斷了,裡面也倒下了十來個人。」
給項鼎丟過一根煙。
「先休息一會吧,怪累的。」秦嶺與項鼎倆人休息了十來分鐘後。
驅趕著能走路的人到了平房,不能自己走的也被項鼎一手一個拖了進去。
秦嶺讓彥妃守好院子並喚回了守在門口的哲熊跟著。
三人進到了平房裡。裡面的人基本都已經甦醒都縮在了牆角瑟瑟發抖。
「你們就是今天上午把我小舅子牙打掉的幾人?」那刀疤臉含糊不清的問道。
「怎麼!你還想打?」秦嶺。
「不打了,不打了。早知道幾位這般厲害我定把他壓來給幾位道歉。」嘴裡這樣說但眼裡的怨恨秦嶺與項鼎看得清清楚楚。
秦嶺眼神示意項鼎,項鼎秒懂,走上前抓著刀疤臉拖出了人群。當著他小弟的面瘋狂捶打他。
陣陣慘叫迴蕩,縮在牆角的人都想擠到裡面去生怕下一個被拖出去的是自己。
刀疤的慘叫聲漸漸無力,秦嶺推開項鼎自己一把捏住刀疤的脖子提起來。
「你!服不服?不服繼續?」秦嶺把答案的結果一併說出。
刀疤頭快速擺動連帶著身體也搖來搖去。
秦嶺把他丟在了地上,刀疤跪倒在地快速吸著空氣。
秦嶺與哲熊倆人齊齊點上煙坐到擂台邊緣等待刀疤緩過勁。期間馮雷也拖著受傷不輕的身體來靠在了擂台邊休息。
時間過去十幾分鐘後刀疤才站了起來。
「這三位小哥,我是城東武館的肖震,兄弟們抬愛叫我一聲疤哥。這次裡面肯定多有誤會。」
「你最好不要在說這些有的沒的!」秦嶺站到肖震面前。
肖震站在原地內心無比衝突,最後長長嘆了一口說道:「我輸了,我願意將城東武館的所有權轉到您的名下。希望你不要為難這些兄弟們,他們靠著這武館養家餬口。」
肖震說完落寞無力的癱倒在地。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弱肉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