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求見主公!」
曹正淳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進來吧。」
秦風剛剛穿戴完畢,聽到曹正淳的聲音,平淡的說道。
「主公,奴才剛剛探查到大慶使者的身份。」
曹正淳快步走進房間,來到秦風面前,行禮之後,快速說道。
「繼續!」
秦風倒了一杯水,對著曹正淳點了點頭,示意曹正淳繼續說下去。
「此人名叫熊百戰,乃是大慶勇武王熊勇的長子!」
曹正淳繼續說道。
「大慶勇武王熊勇?」
秦風雙目閃過一抹異色。
他翻閱鎮北王留下的書籍時,看到過這個名字,好似與鎮北王有恩怨。
「繼續!」
秦風示意曹正淳繼續說下去。
「五十年前,熊勇曾是大乾將士,為人殘暴,常常殺良冒功!」
「有一次被當時還是四方鎮將的王爺發現,一番爭鬥之後,直接將熊勇逐出了軍中。」
「熊勇氣不過,背叛了大乾投靠了大慶!」
「根據奴才得到的消息,熊百戰挑戰完皇城之後,將會前來瓊州!」
「此人揚言,整個瓊州但凡敢上擂台的,絕不讓其活著走下擂台!」
「欲一人威壓整個瓊州!」
曹正淳話音一頓,隨後繼續說道。
「呵呵!」
「真是囂張啊!」
秦風聽完之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必殺此人!
「傳訊給關羽,張飛、趙雲,讓他們回來吧。」
秦風對著曹正淳吩咐道。
「奴才遵命!」
曹正淳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世子,奴才求見!」
秦忠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進來!」
秦風淡淡的說道。
「你去辦吧。」
秦風對著曹正淳吩咐道。
「奴才遵命。」
曹正淳躬身緩緩向著外面退去。
「世子,出事了。」
秦忠快步走到秦風面前,低聲說道。
「講!」
秦風眉頭一皺。
「世子,大慶使者派人前來,想要見您。」
「奴才感覺他來者不善。」
秦忠對著秦風匯報導。
如今大慶使者在皇朝的所作所為,愈演愈烈,已經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整個瓊州都知曉大慶使者兇殘無比,在皇城設下擂台,擊敗十三尊四方鎮將,其中四尊被當場斬殺。
「讓他到大殿等我!」
秦風對著秦忠吩咐道。
「世子,要不我們還是不見了?」
秦忠遲疑片刻,對著秦風說道。
他心跳的厲害,感覺對方絕對是來者不善。
「去辦吧!」
秦風對著秦忠擺了擺手,平淡的說道。
「奴才遵命。」
秦忠看到秦風心意已決,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
秦風在秦忠走後,吃過早飯之後,方才慢悠悠的向著議事大殿走去。
......
議事大殿內!
「四位將軍,如今鎮北王已死,你們留在瓊州,只是等死。」
「你們可有興趣來大慶。」
「只要你們願意來,我必請求陛下許你們高官俸祿。」
大慶使臣魏陽對著陳鋒、曹華忠、趙衡、惡來拱了拱手,邀請道。
「不必!」
陳鋒丟下一句話,轉身向著一旁走去。
「王爺對曹某恩重如山,曹某縱死,也不會離開瓊州的!」
曹華忠笑眯眯的對著魏陽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哼!」
趙衡冷哼一聲,向著一側走去。
「你在幹這般言語,我擰下你的頭!」
惡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魏陽,獰笑著說道。
「惡來將軍!」
曹華忠面色一緊,快步靠近惡來將軍。
唯恐惡來對魏陽出手。
魏陽乃是大慶使者,一旦惡來將軍對其動手,後果不堪想像。
「哼!」
「本使者有心救你們出苦海!」
「你們竟這般不識好歹!」
魏陽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
「你再說一遍?」
惡來聽到魏陽的話語,面容之上滿是憤怒之色,怒視著魏陽。
「說一遍?」
「就是說上百遍又如何。」
魏陽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他乃大慶使臣。
連乾皇都給他三分薄面。
在此地誰敢動他!
「你找死!」
惡來怒不可揭,蒲扇般的手掌高高揚起。
「惡來將軍,萬萬不可衝動。」
「惡來將軍,此人動不得。」
「惡來將軍,此人身份十分重要,動了他整個瓊州都將不太平。」
......
陳鋒、曹華忠、趙衡、秦忠見此,面色狂變,快速阻止而來將軍動手,口中不斷的勸說道。
片刻之後,惡來被強行拉開。
「呵!」
魏陽看著惡來面露不屑之色,神情越發的高傲。
......
「叩見世子!」
「叩見世子!」
......
大殿之外的護衛看到秦風前來,快速單膝跪倒在地上,雙手抱拳,對著秦風行禮,恭敬道。
「免禮!」
秦風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
他大步進入議事大殿內。
......
「拜見世子!」
「拜見世子!」
......
陳鋒、曹華忠、趙衡、惡來、曹正淳、秦忠等皆在議事大殿內,看到秦風到來,快速起身對著秦風行禮。
「嗯!」
秦風對著陳鋒、曹華忠、趙衡、惡來等人,輕輕點了點頭,大步向著上方王位走去。
「外臣大慶使者見過鎮北王世子!」
魏陽神情高傲,大步走上前,雙手抱拳,身體挺得筆直,高聲說道。
「曹正淳,將他帶下去,教教他什麼是規矩!」
秦風目光看向魏陽,嘴角露出冷笑。
此人竟敢在他面前囂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奴才遵命。」
曹正淳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隨後他面露陰笑,向著魏陽走去。
「鎮北王世子,吾乃大慶使者,你若敢動我,便是挑釁大慶!」
魏陽根本不相信秦風敢動他。
他代表的可是大慶!
秦風動他,便是打了大慶的臉。
而且縱然是兩國交戰,也不斬來使!
「呵呵!」
秦風聽完魏陽話語,輕蔑一笑。
他無所顧忌!
天下間,就沒有他不敢動的人!
「使者隨咱家走吧。」
曹正淳走到魏陽面前,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直接鎖住魏陽的脖子,將其押著,向著外面走去。
「呵!」
「秦風,你休要嚇唬我!」
魏陽不做絲毫掙扎,冷笑著說道。
秦風豈敢動他!
動了他,便是相當於打了大慶的臉!
秦風身邊有一尊鎮國王者守護,大慶一時不會動他。
可他身邊的人呢。
這些他都能想到,秦風豈會想不到。
所以秦風根本不敢動他。
這不過是嚇唬他而已!
「呵呵!」
秦風嘴角露出玩味之色。
......
「過來!」
曹正淳提著魏陽走出了大殿,對著兩名東廠番子擺了擺手。
「卑職叩見督主!」
「卑職叩見督主!」
兩名東廠番子快步走到曹正淳面前,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好好招待他,教教他規矩!」
曹正淳指著魏陽,對著兩名東廠番子命令道。
「卑職遵命!」
「卑職遵命!」
兩名東廠番子面露興奮之色,這可是在督主,甚至主公面前露臉的機會。
他們快速從身上取出刑具。
作為東廠番子,一些便攜的刑具,他們都是隨身攜帶的。
「哼!」
「裝模作樣!」
魏陽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這些小手段,豈能嚇到他。
「秦風,你這點小手段,根本嚇不到我!」
魏陽看到一人拿著鐵釘對著他的手指逼近,面色毫無畏懼,對著大殿內喊道。
「啊!」
陡然魏陽面色狂變,口中發出慘叫聲。
他神情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持,此刻他指甲內正插著一根鐵釘。
「你怎敢動手?」
魏陽難以置信的看向東廠番子。
他從未想過對方敢動手。
東廠番子並未搭理魏陽,拿起另一根鐵釘,直接刺入魏陽手指內。
「啊!」
魏陽面露痛苦之色,發出慘叫聲。
他快速掙紮起來。
可他只是宗師境界,在曹正淳面前不過是螻蟻。
他所爆發出來的力道,皆被曹正淳輕而易舉的化解。
「秦風,你敢動我,便是挑釁慶國,你是要造成兩國開戰嗎?」
魏陽面露痛苦之色,對著大殿怒吼道。
「秦風,你放肆!」
......
「啊,痛死我了。」
......
「秦風,你有鎮國王者守護,不擔心自身安全!」
「可你不擔心你身邊的人嗎?」
......
「秦風,你不得好死!」
......
此刻魏陽十根手指頭皆都插滿了鐵釘!
他不斷的對著宮殿怒吼。
「咱家平常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曹正淳面露不悅之色,陰冷的看著兩名東廠番子。
「督主息怒,我等這就教此人規矩。」
......
兩名東廠番子看到督主臉上露出不悅之色,被嚇得心中一顫,額頭瞬間布滿了冷汗。
他們快速取出另一樣刑法,對著魏陽身上施展。
......
「世子,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我們不能壞了規矩,請您快快停手。」
陳鋒聽到殿外傳來慘叫聲,面色猛地一變。
他先前也認為世子乃是嚇唬大慶使者的,可萬萬沒有想到世子,竟然真的動手了。
他快速站出來,對著秦風勸阻道。
「世子,不可動手啊。」
曹華忠也是面色狂變,快速對著秦風說道。
「世子,不可啊。」
「萬一此舉惹來大慶動怒,導致兩國開戰。」
「陛下定會震怒的,到時恐怕會下旨懲戒您。」
「您縱有魏老庇護,可皮肉之苦,牢獄之災,恐怕免不了。」
「末將懇請世子立刻停手!」
趙衡面露震驚之色。
隨後他快步站出身來,對著秦風勸解道。
「世子,動手吧。」
「再不停手,就要鑄成大錯了。」
秦忠面露焦急之色,對著秦風勸說道。
「誰再敢言語,便是違背王令!」
秦風被陳鋒、曹華忠、趙衡等人吵的頭疼,面露不悅之色,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大印,扔到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
大印乃是鎮北王的王印!
鎮北王死後,王印便歸他掌管!
「這.......」
......
陳鋒、曹華忠、趙衡、秦忠面容充滿擔憂,急切之色,可也不敢再言語。
唯恐違背王令!
秦風雙目閉上,閉目養神。
「啊,痛死了。」
......
「世子,我錯了。」
「世子,小人錯了。」
......
片刻之後,求饒聲從外面傳來。
「曹正淳,讓他帶進來吧。」
秦風聽到外面傳來慘叫聲,嘴角一揚,露出一抹笑意。
「奴才遵命。」
曹正淳雙手抱拳,恭敬的說道。
「辦的不錯,下去下去領賞吧。」
曹正淳對著兩名東廠番子讚賞道。
「卑職謝督主賞!」
「卑職謝督主賞!」
兩名東廠番子面容露出喜色,雙手抱拳,歡喜的說道。
「謝咱家幹什麼。」
「記住了,這是主公對你們的賞賜。」
曹正淳面露不悅之色,對著兩名東廠番子呵斥道。
「卑職叩謝主公。」
「卑職叩謝主公。」
兩名東廠番子快速反應過來,雙膝跪倒在地上,對著秦風的方向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