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明輝,聽著他的疑問,藍翠娥臉色陰沉,冰冷的聲音反問道。
「這個就要問你了,你希望我是人,還是希望我是鬼?」
「我,我當然希望你是人了。」
看著站在藍翠娥身邊的李乘風,了凡大師,小鐵蛋,陳明輝很快意識到,這個老女人沒有死,心中很是失望,她的命怎麼那麼硬,那麼多兇猛的野人,竟然沒有弄死她。
聽著陳明輝的回答,藍翠娥冷哼了一聲,想到他逃跑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巴掌,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開口問道。
「他們兩個是什麼人,來我家做什麼?」
「親愛的,他,他們是我朋友,聽說你出事了,專門過來安慰我的。」
對於陳明輝說的話,藍翠娥已經不再相信,邁步向兩人走去,看著桌子上放著a4紙,剛想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就見陳明輝突然伸手,把幾張紙拿起來,快速撕碎揉成團扔到垃圾桶里,接著說道。
「親愛的,你能回來就好,這些東西沒什麼好看的。」
看著陳明輝反常的行為,藍翠娥表情冰冷,不爽的聲音說道。
「你以為把紙撕了,我就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你那點小心思早就被我看透了,把你的東西收拾好,馬上給我滾。」
「親愛的,你在說什麼,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懂嗎,我是真心愛你的,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到比我還愛你的男人。」
陳明輝深情的聲音說道,心中很是意外,沒想到,這個老女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掃地出門。
心裡明白,這個老女人之所以趕自己離開,正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因為關鍵時刻,自己只顧著逃命,沒有搭理這個老女人,讓她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心中很是後悔,早知野人殺不掉這個老女人,說什麼也不會逃跑,一定會跟她站在一起,可是後悔也晚了,藍翠娥已經醒悟。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想讓她回心轉意,非常困難,還想開口解釋,就聽藍翠娥冰冷的聲音說道。
「不要給我解釋了,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帶上你的東西,馬上給我滾。」
看著表情冰冷的藍翠娥,陳明輝急忙跪到地上,不停的道歉,求老女人原諒他一次,再給他一次機會。
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人,原本表情冰冷的藍翠娥,神情瞬間緩和了不少,心中正在猶豫,想著要不要給他一次機會。
就在猶豫之時,站在旁邊的了凡大師,發現藍翠娥的表情不對,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向前走了一步,開口說道。
「女施主,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心軟,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矇騙,想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若真心愛你,豈會獨自逃跑。」
藍翠娥衝著了凡大師點了點頭,剛才還在猶豫,要不要原諒陳明輝,此刻已經下定決心,絕不能原諒這個渣男,冰冷的聲音說道。
「不要解釋了,趕快滾,我不想看到你。」
「親愛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捨不得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陳明輝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不管藍翠娥怎麼攆,就是攆不走,依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說話時,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了凡大師,眼中充滿了殺氣。
恨不得把這個和尚大卸八塊,眼看老女人就要原諒自己,關鍵時刻,這個臭和尚突然跳出來,壞了自己的好事。
見陳明輝賴著不走,藍翠娥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活了一把年紀,還是第一次遇到那麼不要臉的男人,攆都攆不走。
就在藍翠娥一臉無奈時,一個身材魁梧,留著光頭的男人,突然走到前面,兇狠的眼神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明輝,充滿殺氣的聲音說道。
「女施主說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懂,馬上給我滾,再不滾,貧僧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一臉兇狠的了凡大師,陳明輝被嚇了一跳,心想,和尚不都慈眉善目,戒嗔戒怒嗎,這個和尚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殺氣?
面對了凡大師的威脅,猶豫片刻,還是不願離開,心裡清楚,一旦離開這棟別墅,再想回來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沉默片刻,接著說道。
「臭和尚,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大和尚已經走到面前,伸手掐住脖頸,向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用力一甩,陳明輝直接滾了出去,摔的人仰馬翻,哀嚎連連……
看著了凡大師的操作,藍翠娥滿臉驚訝,這個大和尚真的太帥了,活了一把年紀,從來沒在男人身上感覺到安全感,今天卻在這個和尚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心中的小鹿正在蹦蹦亂跳,衝著大和尚咬了咬嘴唇,沒一會,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惜他是一個和尚,不然的話……
就在藍翠娥胡思亂想時,把陳明輝扔出去的了凡大師,轉頭看著站在客廳里的兩個人,滿臉兇狠,充滿殺氣的聲音問道。
「你們兩個是自己出去,還是貧僧動手,把你們扔出去……」
聽到了凡大師說的話,兩個人毫不猶豫,急忙向外面跑去,剛剛跑到門口,就聽藍翠娥說道。
「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陳明輝讓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兩個人同時停住腳步,其中一個人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我們是律師,陳先生讓我們過來起草遺產繼承的合同……」
聽著律師說的話,藍翠娥的心中無比失望,自己還沒死,陳明輝就盤算著繼承自己的遺產,想到當初,他還口口聲聲說,跟自己在一起不是為了錢。
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麼?
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就在一臉失望時,另一個律師開口問道。
「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