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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師兄別怕,其實你怕也笑話

2024-08-09 22:45:16 作者: 浮夢三千
  時間一到,三人就被竹寶陣地彈出,等在一旁的雲竹青神色略帶焦急的等在一旁。

  他是真著急,生怕三人選了什麼好東西。

  這跟挖他的肉有什麼區別?

  他的靈石只能給自己的女兒花!

  結果出來後只看到沈念清拿著一塊飛毯,謝淵捧著一把鎖鏈,喬榆晚甚至都沒靈寶願意跟著她被帶出來。

  心一下就放回了肚子裡。

  這三人定然也是資質不咋地。

  小竹節藏在了喬榆晚的發間,幻化成了一根毫不起眼的竹節簪子。

  雲竹清沒多問,喬榆晚也沒多嘴。

  於是,幽虛竹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跟著喬榆晚跑出去了。

  三人告別竹虛宗時,喬榆晚還算有點殘留的良知,托雲竹清轉告雲無虛,七天後再來接狗子。

  美滋滋蹭著沈念清的飛毯,回到了靈霄宗。

  去執法堂交了任務,靈石三人平分。

  喬榆晚就迫不及待的回去閉門修煉。

  早日完成系統任務也能早日財富自由。

  到時候她就要游遍九州四海!

  胸懷雄心壯志的喬榆晚修煉起來,格外起勁。

  一連幾天都是白天上課努力修煉,晚上連夜打坐修煉到大半夜。

  而且還是一三五去沈念清房裡,二四六去謝淵房裡。

  美名其曰一起進步,但其實是喬榆晚怕他倆偷懶。

  非得看著他倆修煉才放心。

  時間就在這樣默默修煉的日子裡過的飛快。

  一連五日都是高強度的修煉,讓喬榆晚成功的在第五日的夜裡困到睡著。

  謝淵鬆了一口氣,他終於能休息一晚了。

  修士之間也沒什麼男女大防,這幾天他也累的不行,於是就在喬榆晚身邊和衣而眠。

  於是第二日沈念清來找倆人的時候,就看見了喬榆晚跟謝淵倆人衣衫凌亂的在一張床上。

  沈念清發出土撥鼠尖叫。

  他看見了什麼!

  謝淵這個禽獸!

  他怎麼敢的!!!

  怒氣上頭的沈念清一腳踹開半開的門。

  沈念清語氣森冷:「你們在幹什麼?這就是姐姐說的修煉嗎?」

  喬榆晚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大腦還處於在懵逼中。

  這一夜她也睡得不踏實,一晚上被干醒了好幾次。

  謝淵房裡連杯水都找不到,渴死她了。

  渴著睡覺真的十分影響睡眠。

  她迷迷糊糊只聽見沈念清說什麼修煉,以為是他看見自己在睡懶覺心裡不開心。

  畢竟自己這幾日都是天剛亮自己就喊他去練劍。

  喬榆晚撐著身子:「你一大早叫什麼叫,我昨天夜裡是在跟謝淵修煉。

  「累到睡著夜裡還被干醒好幾次,現在困死了。」

  「我多睡一會怎麼了?」


  沈念清簡直要被氣炸!

  和謝淵?

  被干醒?

  還好幾次?

  他控制不住的手抖,氣到幾乎發瘋。

  他毫不猶豫的拔劍朝謝淵刺去。

  謝淵原本正沉浸在喬榆晚非常有歧義的話中,十分無語。

  呼嘯破空來的劍氣讓他猛然警惕。

  快速祭出太阿,擋在床前。

  「叮——」

  兩劍相撞的金屬碰撞聲,讓喬榆晚清醒了。

  喬榆晚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念清:「你一大早中邪了嗎?」

  沈念清一擊未中,又聽著喬榆晚的指責。

  「哐當——」

  太華墜地,他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氣,眼睛發紅的盯著喬榆晚。

  沈念清帶著哭腔質問:「姐姐,那我呢?你說會一輩子陪著我呢?」

  喬榆晚看著這一副美男落淚都驚了。

  不是,怎麼個事?

  怎麼這個場景就很像是妻子被捉姦在床,然後丈夫一怒之下跟姦夫大打出手。

  喬榆晚只覺得莫名其妙的。

  她起身下床:「你再說什麼?」

  撿起太華,遞給沈念清。

  沈念清看著衣衫不整的喬榆晚從謝淵床上下來,簡直要碎了。

  他一把推開喬榆晚遞來的劍。

  大聲開口:「姐姐為什麼要跟謝淵做那種事情!」

  「還說被他干醒好多次。」

  喬榆晚:「?」

  謝淵:「?」

  喬榆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頓時默然了。

  她盯著沈念清,真好奇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

  半大的孩子居然能聯想到那上面去。

  她解釋:「我說的干,是干!乾燥的干!」

  「謝淵房裡跟被狗舔過一樣乾淨,耗子來了都得流著淚走。」

  「我一夜沒喝到水被渴醒好幾次。」

  沈念清:「......」

  他僵硬在原地,一瞬間感覺渾身都麻了。

  臉也火辣辣的燙。

  他感覺自己要被這份熱燙燒熟了。

  這房間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拿起太華轉身就落荒而逃。

  留下喬榆晚跟謝淵倆人大寫的無語。

  被這樣一打擾,喬榆晚也沒繼續睡得困意。

  掐了一個清塵訣把自己收拾乾淨。

  她前一天就跟狗子說要去接它,結果狗子回覆:「你誰啊?不熟,別來沾邊。」

  它跟著雲無虛是徹底玩嗨了,吃爽了。

  主動去接它都不願意回來了。

  今日剛好得空,她想著輔修的符籙還毫無起色,打算去上符修的公開課。


  公開課的離丁級宿舍離得太遠,喬榆晚走了好久才到。

  路上還遇到了宗門大選招新那日的瘸腿師兄。

  瘸腿師兄的腿還在瘸。

  魏恆認出了喬榆晚,主動上前打招呼:「師妹好,師妹是去上公開課嗎?」

  喬榆晚笑著回應:「是的,算算日子已經很久了,師兄的腿還沒好?」

  魏恆不好意思的摸著頭:「其實,之前的已經好了,不怕師妹笑話......這其實是昨日剛摔的。」

  喬榆晚:「師兄別怕,其實你怕也笑話。」

  魏恆:「......」

  系統又開始滴滴滴的提示怒氣值到帳,喬榆晚達到自己的目的。

  愉悅的開始找補:「師兄這是為了學術獻身,為了學術就義。」

  「這是光榮的,這是值得歌頌的。」

  「如果沒有了師兄在這麼嚴謹又肯吃苦實踐的修士,這符修如何能壯大?」

  「我們靈霄宗又如何能發展?」

  「師兄這種大無畏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經過喬榆晚一番馬屁加持,魏恆也覺得自己肩負著靈霄宗的未來。

  身上的擔子一下就重多了,又感覺喬榆晚真是善解人意。

  一下對她好感倍增。

  說什麼也要送喬榆晚一些他畫的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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