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到,三人就被竹寶陣地彈出,等在一旁的雲竹青神色略帶焦急的等在一旁。
他是真著急,生怕三人選了什麼好東西。
這跟挖他的肉有什麼區別?
他的靈石只能給自己的女兒花!
結果出來後只看到沈念清拿著一塊飛毯,謝淵捧著一把鎖鏈,喬榆晚甚至都沒靈寶願意跟著她被帶出來。
心一下就放回了肚子裡。
這三人定然也是資質不咋地。
小竹節藏在了喬榆晚的發間,幻化成了一根毫不起眼的竹節簪子。
雲竹清沒多問,喬榆晚也沒多嘴。
於是,幽虛竹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跟著喬榆晚跑出去了。
三人告別竹虛宗時,喬榆晚還算有點殘留的良知,托雲竹清轉告雲無虛,七天後再來接狗子。
美滋滋蹭著沈念清的飛毯,回到了靈霄宗。
去執法堂交了任務,靈石三人平分。
喬榆晚就迫不及待的回去閉門修煉。
早日完成系統任務也能早日財富自由。
到時候她就要游遍九州四海!
胸懷雄心壯志的喬榆晚修煉起來,格外起勁。
一連幾天都是白天上課努力修煉,晚上連夜打坐修煉到大半夜。
而且還是一三五去沈念清房裡,二四六去謝淵房裡。
美名其曰一起進步,但其實是喬榆晚怕他倆偷懶。
非得看著他倆修煉才放心。
時間就在這樣默默修煉的日子裡過的飛快。
一連五日都是高強度的修煉,讓喬榆晚成功的在第五日的夜裡困到睡著。
謝淵鬆了一口氣,他終於能休息一晚了。
修士之間也沒什麼男女大防,這幾天他也累的不行,於是就在喬榆晚身邊和衣而眠。
於是第二日沈念清來找倆人的時候,就看見了喬榆晚跟謝淵倆人衣衫凌亂的在一張床上。
沈念清發出土撥鼠尖叫。
他看見了什麼!
謝淵這個禽獸!
他怎麼敢的!!!
怒氣上頭的沈念清一腳踹開半開的門。
沈念清語氣森冷:「你們在幹什麼?這就是姐姐說的修煉嗎?」
喬榆晚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大腦還處於在懵逼中。
這一夜她也睡得不踏實,一晚上被干醒了好幾次。
謝淵房裡連杯水都找不到,渴死她了。
渴著睡覺真的十分影響睡眠。
她迷迷糊糊只聽見沈念清說什麼修煉,以為是他看見自己在睡懶覺心裡不開心。
畢竟自己這幾日都是天剛亮自己就喊他去練劍。
喬榆晚撐著身子:「你一大早叫什麼叫,我昨天夜裡是在跟謝淵修煉。
「累到睡著夜裡還被干醒好幾次,現在困死了。」
「我多睡一會怎麼了?」
沈念清簡直要被氣炸!
和謝淵?
被干醒?
還好幾次?
他控制不住的手抖,氣到幾乎發瘋。
他毫不猶豫的拔劍朝謝淵刺去。
謝淵原本正沉浸在喬榆晚非常有歧義的話中,十分無語。
呼嘯破空來的劍氣讓他猛然警惕。
快速祭出太阿,擋在床前。
「叮——」
兩劍相撞的金屬碰撞聲,讓喬榆晚清醒了。
喬榆晚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念清:「你一大早中邪了嗎?」
沈念清一擊未中,又聽著喬榆晚的指責。
「哐當——」
太華墜地,他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氣,眼睛發紅的盯著喬榆晚。
沈念清帶著哭腔質問:「姐姐,那我呢?你說會一輩子陪著我呢?」
喬榆晚看著這一副美男落淚都驚了。
不是,怎麼個事?
怎麼這個場景就很像是妻子被捉姦在床,然後丈夫一怒之下跟姦夫大打出手。
喬榆晚只覺得莫名其妙的。
她起身下床:「你再說什麼?」
撿起太華,遞給沈念清。
沈念清看著衣衫不整的喬榆晚從謝淵床上下來,簡直要碎了。
他一把推開喬榆晚遞來的劍。
大聲開口:「姐姐為什麼要跟謝淵做那種事情!」
「還說被他干醒好多次。」
喬榆晚:「?」
謝淵:「?」
喬榆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頓時默然了。
她盯著沈念清,真好奇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
半大的孩子居然能聯想到那上面去。
她解釋:「我說的干,是干!乾燥的干!」
「謝淵房裡跟被狗舔過一樣乾淨,耗子來了都得流著淚走。」
「我一夜沒喝到水被渴醒好幾次。」
沈念清:「......」
他僵硬在原地,一瞬間感覺渾身都麻了。
臉也火辣辣的燙。
他感覺自己要被這份熱燙燒熟了。
這房間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拿起太華轉身就落荒而逃。
留下喬榆晚跟謝淵倆人大寫的無語。
被這樣一打擾,喬榆晚也沒繼續睡得困意。
掐了一個清塵訣把自己收拾乾淨。
她前一天就跟狗子說要去接它,結果狗子回覆:「你誰啊?不熟,別來沾邊。」
它跟著雲無虛是徹底玩嗨了,吃爽了。
主動去接它都不願意回來了。
今日剛好得空,她想著輔修的符籙還毫無起色,打算去上符修的公開課。
公開課的離丁級宿舍離得太遠,喬榆晚走了好久才到。
路上還遇到了宗門大選招新那日的瘸腿師兄。
瘸腿師兄的腿還在瘸。
魏恆認出了喬榆晚,主動上前打招呼:「師妹好,師妹是去上公開課嗎?」
喬榆晚笑著回應:「是的,算算日子已經很久了,師兄的腿還沒好?」
魏恆不好意思的摸著頭:「其實,之前的已經好了,不怕師妹笑話......這其實是昨日剛摔的。」
喬榆晚:「師兄別怕,其實你怕也笑話。」
魏恆:「......」
系統又開始滴滴滴的提示怒氣值到帳,喬榆晚達到自己的目的。
愉悅的開始找補:「師兄這是為了學術獻身,為了學術就義。」
「這是光榮的,這是值得歌頌的。」
「如果沒有了師兄在這麼嚴謹又肯吃苦實踐的修士,這符修如何能壯大?」
「我們靈霄宗又如何能發展?」
「師兄這種大無畏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經過喬榆晚一番馬屁加持,魏恆也覺得自己肩負著靈霄宗的未來。
身上的擔子一下就重多了,又感覺喬榆晚真是善解人意。
一下對她好感倍增。
說什麼也要送喬榆晚一些他畫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