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老朽的妻子就是當年被獻祭了,妻子肚子中還有未出生的孩子,也是被活活取了出來是個男孩,」
「女兒只有3歲也被獻祭了!老朽絕戶了!嗚嗚嗚嗚~」
「祭祀時是村子最空虛的時候,老朽就跟著村里,失去妻子的男人一起逃跑了出來~」
「被抓住當場殺了一部分,老朽躲進了樹林裡才逃過一劫。」
「後面隱姓埋名才苟活到現在!嗚嗚嗚~」
科勒一邊吃著露露剝的瓜子花生,一邊津津有味地聽著算命先生的故事
賈志發:「好傢夥,這個村子也是邪異,每次祭祀那麼多人,關鍵太殘忍了…」
熊煥榮:「利益太大了祭祀一次多活60年,那些快死的達官顯貴,才不管底層老百姓的死活。
維多利亞·辛朵莉:「真期待!鄭成進去把他們這些變態都突突了!」
熱雷米·拉厄爾特:鄭成拿什麼突突?還有一顆子彈。」
「靠他腰間的破刀嗎?還是靠他的腳氣,對村子放臭氣嗎,熏死邪胎嗎?」
「別忘了他也是新人,最多村子門口勾引幾個小怪,完成任務得了。」
加山雄三:「正義不會缺席的!」
許洲:「呵呵樓上搞笑,正義都缺席500多年了,還不是一樣該祭祀祭祀,缺斤少兩的官方給補貼點…」
孟廣喆:「鄭成接下去應該會去村子裡看看。
接過算命先生遞過來的路線圖,又順帶把玉佩和銀子
塞進自己褂子內襯裡…
算命先生都看傻眼了內心一陣暗罵
「不是說好~說了你的了?玩呢?」
科勒收起了槍,用破褂子打包好背在身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和算命先生點了點頭,以示鼓勵
走在客棧的路上科勒對露露道:「你去跟著這老頭,看看他家住哪裡,別被發現了」
露露:「不是已經知道了一切,還跟著算命老頭幹嘛?他挺可憐的。」
科勒微笑道:「他拿了我的玉佩和銀子,晚上去他家重新撿回來~」
「神經病啊玉佩和銀子不是被你拿回去了」
「還不快去!噢!」露露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把包袱給我,不回來你知道後果」
放下包袱露露哭喪著臉去跟蹤算命先生了~
露露走遠了小聲罵道:「死變態,精神病,一天天吃飽飯沒事做了。」
科勒走進客棧,點了一壺酒,燒鴨,滷牛肉,花生,又開了一間上房一共花了2個碎銀角子
一邊聽附近的酒客閒聊,西樓的花魁,東街黑虎幫,又在為了搶地盤和霹靂堂火拼。
門子區坊市武館開業在招新學徒
科勒覺得自己應該去武館,一邊琢磨「看看能不能學個一招半式,現在對敵就靠前世的,泰拳散打的底子,遇見高手分分鐘得跪」
傍晚露露回來了,科勒示意吃點飯再說
吃過飯露露道:「算命先生去了,南門區永樂街胡同進去第五家就是,好像是個大雜院,進進出出的很多人,還有帶小孩的,扛大包回來的苦力,算命先生住在左側第3家。」
「老大還去不去。」
「去」
「先上樓休息休息」
進了房間科勒就倒在床上,扔了一條被子給露露,指了指地上
露露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就給自己卷在被子裡,打起了呼嚕
宮城賴久:「這鄭成也是可以的,讓小姑娘睡地上,怎麼不一起?」
趙秋生:「呵呵一起?別開玩笑了…」
「和精神病人一起睡,隨時隨地有生命危險。」
艾倫·科勒林:「那倒是有可能,不過自從進了城看上去還是蠻正常的~」
「是我的錯覺嗎?」
維克托·列別傑夫:「你哪裡看出來正常了?剛給了算命老頭錢,回頭又拿回去了,晚上還得去老頭家搶點。」
「算命老頭我看夠嗆能活!這是正常人做的事情?」
劉振奇:「鄭成做每一件事情,都有很強的目的性,從來不是無的放矢的。」
荻根澤千鶴:「我就想看看鄭成,什麼時候進村子和邪神拼一把…」
「莽就完事了!
睡到半夜,科勒也沒叫露露,背上包袱就翻窗子出去了。
一口氣跑了半個小時到了南門區,看見有巡邏的護衛隊就趕緊躲一躲。
進入永樂街胡同,第五家大門已經鎖上了,科勒從外牆翻了進去,取出背後的複合弓,
貓著腰小心靠近了左側第3家,捅破了窗紙模糊見到一個人在睡覺,用木條一點點吧門鎖劃拉開
小心翼翼的靠近床上躺的算命先生
有所警覺的算命老頭,一把辣椒麵對著科勒就撒了過來,
用包袱擋住了眼睛,一腳踢在算命老頭的胸口
複合弓對準了算命老頭,放箭休~
一箭射中肩膀!
「阿!」
剛要開口大叫,科勒對準算命老頭的釋放了腳氣腐骨射線,漆黑的霧氣射向算命先生的嘴裡。
「嘔!嘔好臭~」
下顎被腐蝕出一個洞~
科勒近身起跳膝撞,膝蓋轟在算命老頭的額頭~
「啊!為什麼要殺老朽?」
「知道的早上都告訴你了,還要殺老朽?忒歹毒」
科勒瘋狂大笑:讓你說我丑,讓你罵我疥蛤蟆」
抓住算命老頭的頭髮,一陣膝蓋撞頭部的轟擊聲…
咚!
咚咚!
最後全力膝撞,聽見頭蓋骨發出
咔嚓的聲音!
「老朽不甘心!我的胎神果!」
這是算命老頭最後的一個念頭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見隔壁有油燈亮了,
敲門聲!
見沒人回答,年輕的女子就推門進來了,微弱的油光照耀下,
是算命老頭,額頭凹陷了一塊,表情永遠定格在扭曲痛苦,
還有一絲後悔。
啊!
聲音還沒完全叫出來,科勒從他背後捂住了嘴,
抽出腰間的刀對準了姑娘心臟的位置,就緩慢地推了進去…
「問你個問題,有廢話就死,明白就點點頭。」
眼淚滴在科勒捂著姑娘嘴的手背上,
「點了點頭」
科勒放開手問道:」
「姓名:巴桑祖瓏瑪」
「籍貫:烏圖族」
「年齡:19」
「和這家主人什麼關係?」
「他女兒」
「知道胎神果嗎?」
「知道」
「在哪裡?」
「床底下磚頭夾縫裡有個木盒」
「你是怎麼知道的?」
「父親告訴過我,一邊哭一邊指了地上的算命先生。」
「他還告訴過你什麼?
「關於傀庵滋水村,阿遮羅佛廟?你知道多少?」
見女子猶豫,科勒手裡的刀又刺進去一公分!
血瞬間就染紅了姑娘的整個前胸…
在猶豫或者胡說就死
「父親說他以前是村子裡副祭祀,因為偷了這個果子逃跑出來了,說這個對父親很重要,還說如果有一天有人找上門來,就當不認識他,千萬別管他。」
「果子有什麼用我真的不知道嗚嗚」
「其他我就不清楚了什麼佛?」
科勒問道:「你母親呢?」
「很多年前感染疾病去世了,父親靠替人卜卦過活,」
「為什麼搬在隔壁?」
「父親說這樣安全,平時我們基本不說話,今天聽見有撞擊聲音才來看看」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家銀子,玉佩放哪裡了?」
姑娘指了指床下面
「謝謝!」
噗!
刀沒入柄!
「對不起馮程程」
「神他喵上海攤許文強」
搖晃了下頭,科勒的自我對話有點嚴重
把屍體直接扔地上開始摸索姑娘還熱著的身體,發現幾個碎銀子
又了摸了摸算命先生,20個銅幣
把床推開,抽出夾層,用黃色的布包著一包東西,脫了自己衣服先包進去
又翻箱倒櫃發現一塊玉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