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勒在房間裡瘋狂跳腳大罵:「窩勒個大曹,吃一百條蛆,才能增加1條在天賦上」
「這是資本主義剝削,憑什麼?剩下99條去哪裡了,合體了嗎?還是蛆更粗了」
「合著我科某一天到晚,就吃蛆的了,別吃飯了,吃飯傷胃,吃蛆成仙」
「草泥馬!的天賦,草泥馬!的蛆,草泥馬!的阿遮羅唐氏腳氣綜合佛」
「蛆仔飯,蛆肉粉絲湯,咖喱蛆腩」
…
…
露露在門口聽得心驚膽戰,生怕鄭成回頭一不高興弄死她…
「跑…」
快速出了客棧,一溜煙露露就消失了…
隱隱約約還傳來露露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終於解放了,離開了變態精神病,祝你不得好死…」
三個小時以後
科勒終於恢復了冷靜,這增加天賦的事情,看來一時半會急不得!
「從長計議,或者油炸?蛆炒土豆絲?涼伴蛆,青椒蛆絲…」
一天後,凌晨時分
一個蓬頭垢面,推著夜香木板車的科勒在城裡走街串巷。
一邊走一邊,吆喝道…「倒夜香咯!倒夜香咯!」
聽見呼喚
有需要的就會打開門,拿著木桶倒進科勒的推車裡。
每次這個時候科勒都會感覺一陣竊喜…
自從發現露露不見後,科勒什麼事都得親力親為,很不方便,要是露露在,這種為人民服務的好事,肯定是露露做…
昨天半夜科勒到處溜達,發現倒夜香的中年人在吆喝!
科勒就尾隨了中年人一路,進了貧民區的木板窩棚,半夜溜進去直接給抹了脖子,搜出來46個銅子
屍體被科勒扔進了,貧民區的垃圾堆。
科勒直接就住在,中年人的窩棚裡面,又給自己貼了點假鬍子,頭髮弄亂點,這樣一般也沒人搭理夜香的,又換上了中年人的衣服。
狸貓換太子般的,科勒開始了自己的日常倒夜香工作…
科勒一邊吆喝,一邊自言自語:
「今天是第三天,還有9天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什麼9天?今天剛剛來」
「窩了個大草,我沒你知道?精神病」
「看起來沒精神,可能是累了,可能是病了,但最大的可能是餓了!該吃蛆了大郎」
「癤蛤蟆老仙就是你,滾,我不想看見你」
清晨把一車喵拉個粑,找了個沒人的死胡同就全部傾倒在地上。
然後開始瘋狂踩踏,
叮:吸收腐氣0.02
叮:吸收腐氣0.01
一早上才吸收了364
默念蛇牙:
天賦:腳氣腐骨,臭氣射線1.3米,攻擊力1.604
蛆蟲:1條攻擊力0.01
(26/100)
「這天賦怎麼增加得那麼慢,那麼點攻擊夠幹什麼」
新鮮的喵拉個粑基本可以+0.04
但是基本上這裡都隔夜的,又不可能去守著。
「煩死了!煩死了!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都要逼我…」
「罵是某癤蛤蟆」…跳起來瘋狂踩踏,濺射的到處都是…
路過死胡同的小女孩,看見科勒在喵拉個粑上瘋狂踩踏,地上鋪的到處都是…
轉頭就跑…「媽媽,媽媽這裡有妖怪」
閆吉良:「太他媽噁心了,鄭成這是要上天和月亮肩並肩」
曾國玲:「都給我看吐了,這人不是一星半點的瘋,越來越嚴重了,他也不去做任務,一天天的和街溜子一樣,走街串巷也不知道要幹嘛!
蕾莉·愛格蘭姆:「可能在排查敵情!」
「露露都受不了跑路了,跟著鄭成遲早得瘋」
吉格梅·旺楚克:「誰他媽知道這瘋子在幹嘛,只要情緒波動一大就發病,弄那麼噁心的東西還跳腳踩…」
「這樣估計是成佛作祖的第二關」
科勒他清醒過來發現滿地的污穢,褲腿,衣服上到處都是喵拉個粑…
他喃喃自語道:
「先回窩棚換一身衣服,在去附近什麼新開的武館看看,能不能報個名」
「還有這該死的露露,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多好的工具人可惜了」
科勒回去換了衣服就去武館了,武館開在一家四合院裡,從大門口開就排了隊
議論紛紛的聲音
也讓科勒知道武館那麼火的原因
原來前兩天,有其他幾個武館聯合來踢館,被鐵衣門紅線拳張崢館主,一個人全打廢了。
科勒心裡暗暗嘀咕:「聽上去還挺牛逼不知道能不能擋住步槍子彈,有機會試試」
「不行萬一擋住了怎麼弄」
「你怕什麼?你是唐氏腳氣宗,宗主米拉科勒」
「沒錯我是」
「打不過也沒事,給他身上潑上汽油」
「可這裡是古代沒汽油,只有蛆油」
啪!
緩解症狀的耳光姍姍來遲…
給排在科勒前面的,瘦弱青年嚇一跳
回頭看了科勒一眼,又趕緊把頭轉回去,對著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風…
只見他穿著破爛的灰布褂子,頭髮都打結了,依稀可見幾隻肥碩的跳蚤,鑽進科勒頭髮里消失不見…
他沒穿褲子,赤著腳,身上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內心吐槽:「什麼人都想來練武,這人看上去就不太正常,長得蠻好的可惜了」
終於輪到科勒了,武館館主坐在大堂靠背椅上,後面站著幾個統一服飾的魁梧青年。
大堂大廳上懸掛著牌匾:鐵衣門
館主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可能是他女兒。
科勒意識有點陷入瘋狂自我對話
「這一定是逃跑的露露」
「這不是露露,她是你媽」
「窩曹尼瑪的疥蛤蟆」
科勒直愣愣地盯著,館主身邊的小姑娘,開口喊了聲:「媽」
武館所有人都聽愣住了…
小姑娘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館主敲了敲桌子,一臉不悅
科勒才反應過來又犯病了,趕緊從灰布褂子袖子裡,取出一個玉鐲子
開口道:「這是拜師禮」
館主眉開眼笑道:「你很好,去旁邊報名,領取練功服,明天上午過來」
科勒又盯了眼小姑娘,在小姑娘怒視的回瞪中,跑去旁邊報名了
白鬍子登記老頭上下打量了科勒一眼
「姓名:鄭成年齡:20有沒有練武基礎?」
「沒有」
「一個月學費5兩銀子,跌打損傷湯藥費10兩銀子,氣血滋補藥材10兩銀子。」
「需不需要住宿?」
「不需要」
「中午,晚上吃飯嗎?武者必須得吃大量肉食和藥材,才能熬煉肉體。」
「多少錢?」
「5兩一個月」
科勒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把懷裡的銀子都取出來,在老頭的計算中,又收回了幾個碎銀角子
科勒走出了武館大門,在街道上喃喃自語:
「這窮文富武,好不容易撿了點銀子都沒了」
「得想辦法在撿回來」
「這武館應該是科某開的」
「為什麼還要交費?」
「沒錯,鐵衣門是科某的產業,都是他們這一幫欺師滅祖的小人,竊取了科某的武館」
「先潛伏几天,看看能不能把武館重新奪回來」
「該死,他們這一群卑鄙的小偷,影響了科某成佛做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