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科勒就打起了呼嚕,被人推醒後他揉了揉頭,迷茫的睜開眼睛,看見館主站在面前。
科勒摸摸臉道:「有什麼指教的?」
館主問科勒道:「有人說看見你和平頭青年說話了?把具體經過詳細說說——」
館主又看眼,帶頭的衙役示意人在這裡。
科勒道:「某吃完飯站在飯堂門口,被平頭青年推了一把,說擋住他進飯堂路了。」
「然後某就讓開了,平頭青年就進了飯堂,某看見平頭青年的頭就忽然爆了…」
「某和他又不認識,也無冤無仇,再說頭忽然爆了,這可能多少有點毛病。」
「至於其他就不清楚了…
館主和帶頭衙又把飯堂所有人都問了一遍…
見實在問不出來什么子丑寅卯,館主就領著帶頭衙役在武館兜了一圈,走到正房發現破了個洞…
館主暗叫遭了…
帶著衙役就進去一看,滿屋子被翻的七零八落!
床整個被翻開了,帶頭衙役道:「先看看丟了什麼?」
館主從裡到外翻了一遍道:「鐵衣門紅線拳譜和導引法,金條都丟了!」
帶頭衙役摸了摸下巴道:「可能是賊人提前有所預謀,讓無頭者的替死,其目的怕是想引起混亂,最終目的就是盜取館主的秘籍和財貨。」
「況且今天武館出來進去那麼多人,還有圍觀的居民想必是沒辦法了」
「拱了拱手就帶著兩個衙役告辭了…」
「後面衙役問帶頭的大哥,不查下去了嗎?」
「查什麼?該孝敬的一毛不拔,不懂事!」
「有這閒工夫,去茶樓休息會喝喝茶聽聽書…」
「你們兩個記住咯!只收錢不辦事,要辦事,錢到位,在說事…」
「有事沒事?沒事錢少了,有事在加點!」
「身後兩個衙役對望了一眼,同時心道又學到一招。」
「妙啊!——大哥!——高見!」
飯堂門口趴著一對中年夫婦,跪在平頭青年的屍體前,嚎啕大哭…
館主好一陣的安撫,又是答應賠償,才讓中年夫婦吧屍體領走。
館主嘆了口氣道真的是諸事不順
金條秘籍丟了都無所謂,主要是引導真意圖丟了,這個很麻煩
館主對一眾學員揮了揮手道:「休息一天,後天在來。」
科勒穿著繡花鞋,也混在學員人群里,返回貧民區的路上,科勒感覺有人跟在後面,迅速拐入窩棚,拿起了床底下的槍。
持搶對準了窩棚的大門,見有人進來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噠!
一個長發青年被射中了大腿,倒在地上抱著腿一陣哀嚎…
科勒走過去抽出腿上的刀,對準了長發青年的脖子道:「為什麼?看不起科某,要叫科某腳氣佛?」
「說!啊啊啊——啊啊啊!噗!————噗!」
長發青年一句話沒說完,整個頭顱都被科勒削下來大半。
又在對著屍體一陣猛踢,讓你罵科某癤蛤蟆,叫你跟著科某。
吳國中:「這鄭成撒時候改名叫科某了?人格又分裂了嗎?」
「這人也是活該,跟著那個不好,非得跟著精神病,這不是作死嘛…」
李仁壽:「精神病人不是想叫什麼叫什麼,你們沒看見,鄭成還穿著館主女兒的鞋…」
董麗艷:「看見了把我笑死,說他瘋他也鬼得很,知道大家都去飯堂處理爆頭男,溜進館主臥室偷秘籍,又給藏起來了。」
「這人不知道怎麼說…」
拉格·辛谷:「所以他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精神病這點沒跑,但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在發瘋,思路有時候還是很清晰的。」
「把長發男子屍體,扔進了貧民區的垃圾堆,頭顱扔進了下水道,科勒處理完,推著夜香車又出發了…」
「倒夜香咯!——倒夜香咯!——」
路過武館門口時,館主女兒正好出門…
看見科勒都沒認出來,但是那一雙鞋實在太明顯了!
穿著雲紋繡花鴛鴦鞋,沒穿褲子,衣服是灰色破褂子,長度到膝蓋上一公分。
這一看就是精神病人的專業配套!
館主女兒看了眼科勒詫異道:「你怎麼還倒起夜香了?」
科勒揚了揚下吧道:「武館的夜香可以倒木桶里…」
館主女兒捏著鼻子瓮聲瓮氣道:「趕緊走,臭死了!」
科勒盯著館主女兒,呲了呲牙——
「你也看不起科某…好好!——很好!——搶了科某的產業。」
「不對她是露露,就是她」
「沒錯——她也可能是你媽」
科勒盯了眼館主女兒,又看了看武館進進出出的人…
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繼續吆喝…
「倒夜香咯!倒夜香咯!」
館主女兒跺了跺腳罵道:「癲子神經兮兮的,還穿本姑娘的鞋,傍晚時分科勒在小吃攤吃了碗麵皮湯,又順手把胡椒麵給揣懷裡了。」
把夜香倒在死巷裡,「腐氣+0.01—腐氣+0.01——才累計了0.064」
躺在臭氣熏天的窩棚里,科勒摸念蛇牙:
天賦:腳氣腐骨
臭氣射線1.3米
攻擊力1.668
蛆蟲:1條攻擊力0.01(26/100)
「這攻擊力和距離提升得好慢,對了今天館主女兒好像不太尊重科某?」
「沒錯她罵你是唐氏腳氣甲亢佛,沒錯是這樣,他有點看不起你,在和人議論你,說你是瘸腿癤蛤蟆。」
「啊!——啊啊啊!——都看不起科某!——你們都該死。」
發了瘋地把窩棚匝得稀巴爛
等冷靜下來都沒下腳的地方了…
把被子直接撲地上,睡覺
凌晨,大街小巷一陣一陣傳來倒夜香呼喊!
一個年輕女人,看見科勒髒兮兮的,蓬頭垢面,還穿著女人的繡花鞋,罵道:「臭倒夜香的,離我家遠一點」
「科勒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自己!你是不是看不起科某?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要侮辱科某!」
「啊啊啊——科某容易嗎?你說啊啊啊啊快說!!」
怒吼著女人就衝過去,抽出懷裡的匕首,對準女人的肚子
在女人一臉詫異見鬼恐懼的表情中
噗!
噗!
連續刺了七八刀!
「啊!啊!殺了人!——」
女人的丈夫看見這一幕,紅著眼睛,拿了把鋤頭就向科勒沖了過來。
科勒釋放腳氣腐骨射線,漆黑色夾雜蛆蟲的霧氣射線,噴在男人臉上
一瞬間男人兩個眼珠子就瞎了,流出綠色的腐蝕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救我…」
科勒一個箭步左手握緊刀,對準脖子的位置就全力砍了下去…
噗!
刀卡在男人的脖子裡,科勒一腳踢在男人的側腰,取下刀又衝進了院子。
出來時全身鮮血,刀都劈得卷刃了,一共十三口,無一倖免最小的才一個十一歲。
『科勒覺得孩子的眼神是在罵他疥蛤。』
所以頭顱給直接跺了下來——
又翻箱倒櫃一陣摸出來3個銀錠,一個十兩,還有幾個碎銀角子
玉戒指1個,銀釵子2個,包了幾件男人的衣服,後門院子跳了出去,夜香車也不要了…
平井道子:「好傢夥,真的是好傢夥…別人就是罵他一句,就直接滅門了十三口…」
「這樣對鄭成有什麼好處?任務也不去做,一天天的不是倒夜香,弄點噁心的事情。」
「就是到處走街串巷街溜子一樣,順點小便宜,什麼瓜子花生糖豆子。」
王勤美:「精神病人做什麼任務?不過兇殘是真的兇殘!」
有點莫名其妙,這女人也是的,罵哪個不好你去罵他?他一天到晚都恨不得找點事,這不是撞槍口上了…
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