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苟吃著發霉的粟米,摸著自己的地中海髮型,『他喵的穿越兩次髮型沒變一樣的地中海!』
陳苟喃喃自語精神又陷入了混亂
「難道有女人要主動下嫁給陳苟?」
「有沒有一種可能,圖謀陳某的美色?」
「不行,不能輕易答應」
「咚咚咚!」敲木門聲——
「陳苟!陳苟!咚咚咚!」
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口水,一瘸一拐的打開了門。
只見一個中年美婦人,圓圓臉,和死去的丫寶一樣的圓圓臉。
美婦人伸頭看了眼,見陳苟凌亂不堪臭氣熏天的屋子。
捏著鼻子又退回到大門口,嫌棄的道:「狗子看見俺家丫寶了沒?」
「狗子?她居然敢!她怎麼敢!不叫陳某狗哥?」
「陳苟你看她,一直盯著你看」
「莫非是看上陳某了?」
「可是圓圓臉都不是什麼好人」
「沒錯她可能想嫁給陳某?」
「陳苟!陳苟子?」
見陳苟盯著自己發呆,美婦人鼓起勇氣瞧了陳苟一眼,差點把晚上吃的粟米吐出來…
陳苟癤蛤蟆眼,右眼站崗眼睛看著自己,左眼放哨盯著門框。
這也就算了,滿臉坑坑窪窪,還歪嘴兔唇三瓣嘴,咕嚕咕嚕的嘴唇不知道在吸溜什麼…
『個子只到自己的胸口,還跛腳,這不妥妥的弱智兒童嘛…』
「咳!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狗子問你個事,俺家丫寶今天找你玩了沒有?」
「丫寶?」
「沒有,對了嬸子昨天是誰送陳苟回來的?」
「昨天是俺雇了個力工送你回來的。」
「丫寶說狗子得了瘋子癔症,還掐她來著,後面人就暈了過去。」
「俺力氣小又背不動,只能僱人了。」
「嬸子」
「咋了狗子?」
「嬸子你是不是想嫁給俺?」
「俺勉強答應了!」
「陳苟子你今天腦子是不是燒壞了,俺都可以當陳苟你媽了!」
「指了指陳苟忍住噁心道:癟犢子玩意想啥好事兒呢?老娘豆腐都想吃,淬了陳苟一口。」
「狗子俺在去找找丫寶,說著就走遠了!」
「又叫陳某狗子,」
「就是為了得到俺哼!」
「很好,女人,你贏了」
燈紅酒綠惹人醉,大哥帶你混社會
問世間情為何物,沒錢你就是廢物
「陳苟哼著前世的小曲,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迷茫。」
「沒錯先搞錢,怎麼搞?」
「先去借,借不來就搶,搶不贏就撿,總歸有一道適合陳某。」
默念屬性:
力量0.5+
體質0.4+
敏捷0.3+
精神0.764+
維度點0.18
屬性點0.126
正常成年人力量.0.9-1.2
天賦:腐水,攻擊力0.01,距離0.1
屬性點殺了丫寶增加了0.026
維度點增加了0.09
陳苟自言自語道:「這也太少了,一定是丫寶太廢了。」
「沒錯肯定就是丫寶的原因」
「腳氣腐骨這個天賦也沒了,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先加一點力量,敏捷反正目前瘸腿也跑不快
力量變成了0.6
一瞬間陳苟覺得肌肉里有熱氣流動,熱流在身體裡循環往復了一圈回歸到胸口佛牌烙印。
傍晚陳苟又忍著噁心煮了點粟米,自言自語大罵:
『馬勒吧子!的一點菜也沒有,天天吃發霉的粟米,食物多樣性比前世差遠了,好懷念甲蟲的尿素爆漿味。』
「這窮的老鼠進屋都得哭」
吃過粟米,推開房門,外面的空氣好多了。
陳苟一瘸一拐的向河邊走去,看看能不能弄點魚,打打牙祭。
「造孽啊…」
「狗子——狗子」
「今天丫寶不是去找你玩了嘛?」
「咋一天沒見人咧?」
西瓜頭張麻子從小河對岸游過來,一邊游一邊大喊:
陳苟三瓣嘴唇蠕動道:「丫寶叫俺來喊你,指了指旁邊樹林子。」
張麻子游上岸,跳腳拍了拍進水的耳朵,樂呵的跟著陳苟往小樹林走去。
張麻子笑呵呵道:「狗子俺想騎大馬~」
「昨個要不是你發瘋就該輪到俺騎了~」
陳苟見四下無人,對張麻子招了招手:「過來和你說個秘密,不許叫丫寶知道。」
張麻子靠近了陳苟,特意把耳朵貼進了陳苟的歪嘴,陳苟剛開口,口水就滴進了張麻子的耳道里!
「喲!撒玩意涼嗖嗖的…」
陳苟瞬間抱住了張麻子的頭,袖口的匕首勝著張麻子的耳道就刺了進去!
「噗呲!」
「噗呲!」
左眼斜視盯著張麻子恐懼的表情,癤蛤蟆眼越發爆凸,歪斜著三瓣嘴瘋狂大笑——
「嘿!嘿嘿!嘿嘿——嘿!」
「叫你想謀殺陳苟」
「陳某馬上就要娶嬸子了嘿嘿嘿」
「就是因為你破壞了陳某的愛情」
「噗呲!」
「想謀取陳某的嬸子?張麻子你獲得了陳某的認可。」
叮屬性加0.030
叮維度加0.016
「精神越發混亂的陳苟,抱著張麻子的被刺穿耳孔的頭,不斷的和張麻子敘述和嬸子的愛情故事。」
「對了嬸子叫什麼來著?」
「晚上俺就去問問,可不能讓張麻子搶了先」
「該死的都想破壞陳某的婚姻」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吧張麻子的屍體托到了西角巷封浜河的對岸,
拋進了河裡,走遠了點又跳進河裡吧血腥味洗了洗。
全身洗完,陳苟把濕漉漉的頭髮用四指當梳子全部向後梳,除了頭頂空了一大片有點突兀!
穿著濕衣服,一瘸一拐的向家走去
「口袋沒錢咋去嬸子家?」
「這兩天先不能去臭水溝實驗怎麼增加天賦,丫寶在水裡,暴露了麻煩。」
去西街看看能不能弄點錢,改善改善伙食,這發霉粟米該扔了。
「俺史蒂芬陳怎麼可能吃這種東西。」
陳苟走在懷化鎮混亂外城,貧民區的西街是狹窄的泥土街道,路兩旁是破舊的房屋,有茅草拼接的,條件好點的用木板,磚石結構的房屋在貧民區很少見。
狹窄的街道兩側還時不時有擺地攤的小販,從匆忙路過的居民臉上是無法驅散的陰鬱與沉重。
幾隻烏鴉從陳苟的頭頂飛過,似乎在無言地訴說著這裡的貧窮和混亂。
黑幫的陰影如同縈繞的迷霧,瀰漫在貧民區的每一處角落。
蛇牙幫的幫眾正遊蕩在街頭,陳苟從他們的眼神中看見了貪婪與狡詐。
他們時不時地敲打著沿街的商店,逼迫地攤的小販,交出規費每次兩文錢,一天幾個幫派輪流來幾次…
陳苟雙手攏袖,一瘸一拐的經過左眼斜視著面露苦色的小販,卻又無可奈何乖乖交出規費的表情。
自言自語道:「這個小販好像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在看陳某。」
「沒錯他可能想害陳某,怎麼辦!怎麼辦!」
「跟著他,此子斷不可留。」
「這裡人太多了,等等看」
快跑黑虎幫來搶地盤了…
快跑…
小販卷包袱的聲音——
跑步的聲音——
突然一群黑幫闖入了陳苟的視線,他們身著繡虎頭的統一黑衣,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手中揮舞著長刀,向著蛇牙幫的幫眾跑去。
小販驚恐地想要逃跑,但無奈被一名黑虎幫成員一把揪住衣領,順手用刀柄敲在了後腦,小販當場就暈了過去~
身後的蛇牙幫抽冷子一刀劈在黑虎幫的手臂上,倆人交上了手。
陳苟見沒人注意到自己跑到小販身邊開始摸索口袋,銅錢40文,碎銀角子2塊,捲起來的包裹里還有幾塊臘肉,其他沒仔細看。
撿起來夾在腋下就一瘸一拐隨著人群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