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痢疾和閻解成被截胡
對於接下來的方向。
王孟德前幾天就在思考了。
他覺得,還是要在這個年代的流行性傳染病上下功夫。
五六十年代的傳染病非常的多,如鼠疫、霍亂、麻疹、天花、傷寒、痢疾、黑熱病、血吸蟲病、瘧疾、麻風、性病等,都極大的侵害著人民的健康。
這裡,霍亂在52年的時候,就已經迅速得到控制以至滅絕了。
血吸蟲病和麻疹,因為他的原因,危害也變的非常少了。
血吸蟲病現在在南方,都快要絕跡了。
就算是偶爾有人感染上,也都不慌張,吃上幾副中藥,就會痊癒。
而且,不僅是國內,就連國外,特別是東南亞和非洲地區,因為國家對外進行醫療援助的原因,他們國內的血吸蟲病,也被控制了不少。
當然,他們沒有國內防治的這麼徹底,想徹底的消除是很難的。
最多也就是治療一部分發現的病例,根源沒有解決。
麻疹則是因為疫苗的功勞,這幾年,國家雖然非常的困難,但對疫苗的推廣,卻是不予餘力。
特別拿出專款專用,用來給孩子們打疫苗。
再加上麻腮風三聯疫苗的研製成功,除了國內使用以外,還出口了一部分,獲得了不少的外匯。
瘧疾和鼠疫,他也找到了治療的辦法。
相信,接下來要不了幾年,隨著衛生環境的變好,以及大量的赤腳醫生出現,也會變成一般的疾病。
對於剩下的一些傳染病里,天花也已經在去年年底的時候,在國內被宣布消滅。
天花感染者在發病時全身都會布滿紅疹,然後結痂,最後留下滿臉「麻子」。
中外歷史上許多貴族、帝王等都沒逃過天花的「毒手」,有名的諸如滿清的『康麻子』,就是感染天花的倖存者。
1950年的時候,國家規定,全民接種天花疫苗,即俗稱的「種痘」。
我國從那一年開始就掀起「種痘」熱潮。
當年製備的牛痘苗,完全是從牛身上刮下來的。粗略計算,一頭牛身上刮下來的痘苗大致夠10萬人使用。
同時,接種在牛背部和胸部的痘苗病毒,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不可避免會含有細菌。
後來,京城生物製品研究所痘苗室的工程院趙院士寫了份申請材料,用雞胚細胞研究痘苗的提案得到批准。
接著,工程院趙院士帶領團隊發明的耐熱液體痘苗,解決了疫苗必須冷藏導致難以在偏遠和農村地區推廣的難題。
此後進行了三次強制性全民種痘和兩次接種。
經過十餘年的時間,通過高接種率和對確診患者的密切管控,全國天花病例數從10萬多人銳減為300多例。
最終在去年6月份,最後一例輸入型天花病例病癒後,華國境內再未出現天花病例。
「接下來,我準備研究的是痢疾。」
王孟德緩緩的說道。
痢疾與瘧疾,雖然一字不同,但實際上千差萬別。
區別在於病因、傳播方式、臨床症狀和治療方式都不相同。
痢疾是以腸道(尤其是結腸)炎症為特徵的一種綜合性疾病。
症狀有腹痛、里急後重、大便頻數、帶黏液或血液等。
其病因可能是細菌、病毒、原蟲、寄生蟲和其他微生物或化學刺激物。人們慣常所說的痢疾往往指細菌性痢疾。
「痢疾!」
張巧玉驚訝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她和其他幾個人,都一臉的疑惑。
痢疾這種疾病,目前在中醫上,也有經典名方『芍藥湯』、『白頭翁湯』等等。
在西醫里,也有氯黴素這種特效藥。
雖說國內時不時的就有大規模的痢疾爆發,但因為有不少的治療手段,相對來說,造成的影響,相比其他傳染病來說要小得多。
「師兄,痢疾這種病,中西醫都有藥治療,咱們再研究,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張巧玉心直口快的說道。
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
這是在質疑師兄呀!
王孟德倒是不在意,他笑著解釋道:「你們知道的,我自然也是知道這些。
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西醫里的氯黴素,經過我的分析,它屬於抗生素,有很大的副作用。
不少病患服用它之後,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併發症,只不過因為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服用氯黴素先解決痢疾的問題。
至於中醫經典名方『芍藥湯』、『白頭翁湯』等等,也有攜帶不便、見效稍微有些慢的缺點。
最主要的是,需要有經驗的大夫辯證後,才能根據辯證結果進行用藥。
所以,我才選擇再研究痢疾這個疾病,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一款攜帶方便、見效快的中成藥。」
氯黴素在後世,就因為各種副作用而被禁用。
但這個年代,沒有其他的代替品,所以還在國內大行其道。
甚至,就這些藥品,還需要用寶貴的外匯,從國外進口。
「原來是這樣呀。」
張巧玉恍然大悟道。
「師兄,那我們先要怎麼做呢?」
這時,李響也站出來問道。
周日。
一大早。
閻解成就打扮一新,身上罕見的穿上了只有兩塊補丁的半舊棉衣和棉褲。
他興沖沖的來到了中院,正好碰到了在水池邊洗漱的王孟德。
「孟德哥,我來借自行車。」
「he~tu」
漱了漱口,王孟德衝著自家門前旁邊的自行車努了努嘴,然後說道:「解成,我已經把自行車推出來了,你直接騎走吧。」
「謝謝孟德哥,您放心,我一會兒推著去,等到地方了,再騎一小段。」
閻解成雙眼放光的來到自行車旁,然後小心翼翼的推著往前走。
他可不敢在胡同里騎,就他沒騎過幾次的三腳貓技術,說不定就要撞在牆上或者樹上。
要是撞壞了,修理起來可是要花不少的錢。
等閻解成的身影出了月亮門,許大茂從連廊轉了出來,他鬼頭鬼腦的伸著脖子看了一下,然後問道:
「孟德哥,這閻解成幹嘛去了,還推著你的自行車。」
「大茂,你咋起這麼早?平時休息的時候,你可都是到十點多才會起床。」
王孟德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問道。
他可不願意說出閻解成去相親的事情,於是就反問了一句。
按照對他的了解,起這麼早,肯定又是和婁曉娥兩個人吵架了。
「呃~」
許大茂有些卡殼。
他昨晚上,和婁曉娥兩個人,因為孩子的問題,大吵了一架。
然後就睡在了客廳的小床上。
誰知道昨天晚上忘記換煤球了,再加上被子有些薄,就被凍醒了。
索性,就直接起了床,準備一會兒回老宅,和父母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這結婚都快四年了,婁曉娥的肚皮一直沒有動靜。
於是他就想到了離婚,再重新找一個。
反正按照他的條件來說,想找一個漂亮的黃花大姑娘,易如反掌。
但心裡又有些不甘心。
他當時和婁曉娥結婚,可是一多半是衝著利益去的。
可現在,在軋鋼廠,他依舊是個小小的宣傳科放映員,老丈人之前的關係,一點都沒有用在他的身上。
不僅如此,就連錢,也沒有撈到多少。
婁家,特別是婁半城,完全看不上他。
「是不是又跟媳婦幹仗了,要我說,大茂,你也去醫院查一查,看看情況。」
王孟德笑著隨口說道。
「孟德哥,我身體好著呢,能有啥問題。」
許大茂對這件事情有些不願意繼續說下去,於是又問道:
「對了,孟德哥,剛才閻解成那小子,是不是穿的花里胡哨的,比過年的時候穿的都好?」
「你知道去問二大爺唄。」
王孟德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許大茂,你是不是又想使壞。」
這時,傻柱盯著雞窩頭,睡眼朦朧的從自家客廳里走了出來。
作為單身的他,每天早上都能起的很早。
沒辦法,晚上又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也沒有媳婦,再加上天冷,基本上天一黑,他就收拾洗漱完躺在床上了。
「呸,傻柱,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見死對頭來了,連忙放了句狠話,轉身就跑。
再不跑,就要被揍了。
見到冤家對頭走了,傻柱心情才好了一些,他剛要和王孟德聊幾句,廂房就傳來了何勝男的聲音:
「孟德,早飯好了。」
「好,我這就回來了。」
王孟德答應一聲,然後拎著洗漱用品就回了家,只留下傻柱一個人,羨慕的看著他的背影。
這有媳婦的人,就是好呀,每天起床,就有現成的早飯吃。
不像他,每天都要自己做飯。
想到這裡,他準備一會兒去後院找聾老太太聊天的時候,讓他幫自己催一催易嬸子。
這相親對象,咋還不給安排上呢。
中午。
閻解成一臉高興的把自行車還了回來。
「謝謝孟德哥。」
不用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對於麗很滿意。
不過也是,於麗在原劇里,雖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是小家碧玉一個,配閻解成還是綽綽有餘。
「客氣啥。」
看著自行車被擦得鋥亮,王孟德滿意的笑著說道。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點了花燈,出了正月十五,這個年算是徹底的過去了。
閻解成臉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的多了起來。
雖然於麗暫時沒有答應他搞對象,但也沒有排斥和他見面。
短短一周的時間,他就往西四那邊跑了三趟。
這天,
又到了周日。
下午的時候,傻柱家裡,傳來了歡聲笑語。
何雨水的同學,於海棠來了。
後院的聾老太太,也坐在傻柱家的客廳里,微眯著眼睛,看著兩個姑娘在說笑。
「雨水,你們院的閻解成,人品咋樣呀?他們家的人都怎麼樣?」
聊著聊著,於海棠就開口問道。
她今天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於父於母得知二女兒的同學,和大女兒的相親對象住在一個院兒,於是就讓她過來打聽打聽。
「閻解成呀,人品沒啥問題。
對了,海棠,你打聽他幹嘛呀?」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她不清楚事情的原因,有些不想說老閻家的情況。
「雨水,是這樣的,我媽的病不是被孟德哥治好了麼,然後我姐就要找對象了。
她今年都二十三歲了,再不找,以後就更難找到好的了。
我院裡的一個鄰居是老師,給介紹了閻解成,你給我說說,他們家怎麼樣。」
於海棠小聲的解釋道。
說著說著,就臉紅了起來。
何雨水作為她非常要好的同學,自然猜到了她肯定又想到了孟德哥的樣子。
「三大爺家呀。。。」
還沒等她繼續說下去,聾老太太在一旁直接睜開了眼,連忙開口搶先說道:
「你說閻老西家呀,這個我知道。
我在這個院住了幾十年,院裡誰家的情況都一清二楚。」
「是麼,太好了,老太太,您給我說說。」
聽了聾老太太的話,於海棠高興的說道。
「老閻家的情況比較複雜。。。」
聾老太太來了精神,示意兩個丫頭坐在她的對面後,便一五一十的把閻老西家的黑歷史,全都抖摟了出來。
於海棠是越聽越震驚。
原來還有這樣摳門的人家,還有這種會算計的父母。
同時她也慶幸不已,幸好自己過來打聽了一下,不然,姐姐嫁到閻家,那可是一輩子要吃苦受罪了。
說了好一會兒,聾老太太眼珠一轉,接著又道:
「於丫頭,要我說,還不如讓你姐姐和柱子處一處呢。
我們家柱子,有正式的工作,還是廚師,人品也沒的說,比那個閻解成可強多了。」
最後。
於海棠在走的時候,就感覺暈暈乎乎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稀里糊塗的答應要給姐姐吹吹風,和雨水的哥哥見一見面。
又過了兩周。
閻解成已經從榮光滿面,變成了垂頭喪氣。
也不知道這麼回事兒,本來還願意給他機會的於麗,在一個多星期之前,通過中間人的口,居然果斷的拒絕了他。
這讓他十來天都沒緩過勁來。
今天,他準備去於家附近,看看有沒有機會,見到於麗,親自問個明白。
可是,就在他雙手揣在袖子裡,在西四那邊胡同里凍得直跺腳時,卻看到了讓他不能接受的一幕。
就見於麗和一個男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胡同口走了過來。
而且,那個男的他還認識,赫然是傻柱。
他這是被截胡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