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章詭異的羌族

  季無求佇立在北城牆頭，身姿挺拔，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蒼茫的大地。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嘆道「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此刻在他心中縈繞。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能如此深刻地理解這句話所蘊含的情感。

  一旁的趙大撓著腦袋，滿臉疑惑地問道：「校尉大人，你這又是笛又是柳的啥意思，俺聽不明白。」他的聲音打破了城頭上的寧靜。

  季無求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這不是我說的，是千年前一位將軍說的。他當時身處邊疆，感慨家鄉的風難以吹到玉門關。」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少許的一絲青澀。

  旁邊的錢焦拉住了還想問的趙大，示意他不要打擾校尉思考。錢焦的眼神中透著謹慎和穩重。

  李傑這時也開口道：「校尉，我們的任務是守備北城，可我們都待了一個月了，怎麼羌族還沒有動靜？」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焦慮。

  季無求眉頭緊鎖，思索著說道：「是呀，這羌族為什麼還沒有動靜？各州聯軍匯合在玉門關已經一個月了，十三州的將士被分配在東南北三個城區負責巡視和守衛任務，還有一部分留守機動，十三州每月輪換一次，常州和冀州、青州被分在了北城。這段時間除了偶爾羌族會試探性地進攻東城和南城外，北城一點動靜都沒有，這確實有些奇怪。」他的聲音中透著疑惑和擔憂。

  錢焦謹慎地說道：「校尉，這些羌族有些不對勁。我之前觀察過，他們好像毫無防備的樣子，可是又處處透著古怪。」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季無求一聽，心中一動，說道：「取地圖來。」他的聲音果斷而堅定。

  親衛急忙拿著蘭州地圖走了過來，幾人圍在一起，城頭的風吹拂著眾人。地圖在他們手中展開。

  打開地圖，季無求仔細觀察著，一時也沒看出什麼端倪。這時，趙叔也伸頭看了過來，嘴裡嘀嘀咕咕的。

  「趙叔，你這又嘀咕什麼呢？」季無求好奇地問道。眾人也都看向趙叔，大家都知道這是一位猛人，唯一還活著的猛虎衛。

  趙叔看了一眼季無求，沒好氣地說道：「我在想，如果是我們中原人的話，要麼就是引誘我們出關，要麼就是先圍而不攻，吸引我們兵力，然後繞道去函谷關，打楚王的屬地。只要過了楚王的屬地，後面就是一馬平川。」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和自信。

  「什麼？繞道去函谷關，這不可能吧！函谷關可是被兩面大山圍繞，那裡可從來都是兵家的絕地。」錢焦難以置信地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驚訝和懷疑。

  「我就這麼一說，畢竟羌族在玉門關可討不了什麼好，而函谷關只有天險，沒有多少人守。」趙叔大大咧咧地說道。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隨意和灑脫。

  「函谷關？」季無求陷入了沉思，畢竟趙叔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地圖上，心中暗暗盤算著。函谷關的地理位置確實是一個關鍵，如果羌族真的繞道去了函谷關，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城牆上，給眾人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季無求知道，他要面臨一個選擇是否把他們的推測上報上去。

  他回想起趙叔的話，函谷關的地理位置確實是一個關鍵。如果羌族真的繞道去函谷關，過了函谷關、楚王的那仨瓜倆棗可真沒什麼戰力。畢竟他和楚王打交道不多，印象里也是外婆大壽時見過，一個靦腆的中年人，而楚王也只有幾千人馬，函谷關更是才一萬守軍。

  季無求決定加強對北城的防守，同時親自去見蔡康將軍，把他們的猜測告訴了蔡將軍。蔡將軍思考再三，畢竟旁人說的他可以不在意，可季無求不一樣，那可是可以直接上達天聽的人，萬一出事了自己擔不起來這個責任。

  於是趕忙又匯報給了兵部尚書也就是這次的大將軍王勃，王勃最近也正疑惑羌族的細長於是派出探子密切關注羌族的動向。他又召集了手下的將領，詳細部署了防禦計劃，同時把之前收到的消息在會上探討。這種級別的會議最低都是各營的主將，連副將都沒資格參加，更不要說季無求這個校尉了，

  只知道會議結束，季無求接到了新的調令前往函谷關。

  而王勃和眾將也和蔡康想法差不多，於是就想著誰提出的誰去，不過季無求身份不同，他不能讓季無求自己去，於是又從冀州青州各自抽了一方軍隊，陪著季無求去，還封了季無求援楚軍將軍的職務，只是這是臨時封的，真正的任命還要看這次有沒有功勞！

  與他同去的是冀州趙磊和青州黃偉，路上二人得知是季無求提出的問題，少不了埋怨季無求一番。

  「各位，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羌族這次來犯一直很詭異，我們必須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季無求嚴肅地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堅定和決心。

  趙磊和黃偉也紛紛點頭，表示會全力以赴，畢竟這次命令是以季無求為主他們為輔。他們也撈了一個臨時副將的職務。

  季無求也帶著三方隊伍，出了西門踏上了去往函谷關的道路。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行漸遠。

  函谷關守將是一位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叫焦俊，說話文鄒鄒的，不像個將軍到像個秀才。不過這個焦將軍有一點好，那就是不怎麼管事，季無求他們一來，他就把守衛工作直接交給了三人，連同函谷關上的八千守備軍。

  後來才知道這是楚王的小舅子，函谷關已經平靜了幾百年，就是過來鍍鍍金的，對打仗之事雖然會點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這會聽到可能要打仗，恨不得躲遠點！

  季無求就這樣開始了駐守函谷關的任務。一直到十天之後。

  這天，探子傳來消息，發現函谷關外有少量羌族的軍隊在活動。季無求立刻召集眾人商議對策，這時焦將軍也姍姍來遲。

  「根據探子的報告，羌族已經來到了函谷關。我們必須儘快做出決策要不要求援。」季無求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緊張和擔憂。

  「季將軍，我們應該再派出探子，探查清楚人數，避免中了聲東擊西的計謀，不然我們事小，可玉門關不容有失。」黃偉建議道。他的聲音中透著冷靜和理智。

  「不行，如果羌族趁機進攻，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將陷入被動，到時候一旦不能及時求援，後方將無險可守。」趙磊反駁道。他的聲音中透著果斷和堅決。

  季無求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可以先派傳信兵把這邊的情況匯報一下，讓玉門關那邊有個準備，另外派人前往偵察情況。同時，加強函谷關的防備，以防羌族的突然襲擊。」他的聲音中透著沉穩和自信。

  「焦將軍以為如何？」這時季無求看向一直不說話的焦俊。

  「甚好，如此安排甚好」焦俊一臉認同道！他的聲音中透著隨和和友善。

  季無求見眾人同意。於是，季無求挑選了一些精銳的士兵，組成了一支偵察小隊，由趙叔親自帶領，前往探查。畢竟這時候似乎只有趙叔格外的可靠，可不是他季某壓榨趙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