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玉明大學好幸運咖啡館,燈火璀璨,晨光點點。
李牧野與顧天坐在茶桌前,李牧野突然又繼續說
「顧天,我覺得你應該雇一個司機。」李牧野突然開口,打破了咖啡館的寧靜。
顧天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看著李牧野,「怎麼了?我的車不是有牌嗎?」
李牧野苦笑一聲,道:「你的車確實有牌,但你沒有駕照啊。每次你開車,我都得在背地裡幫你擦屁股。若不是這樣,你早就被抓了。」
顧天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李牧野說的是實話。在從寶箱中得到保時捷和職業級賽車技術以來,他都忘記了還有這一茬。
他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我會找個司機的。」
李牧野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顧天雖然聰明,但性格有些魯莽,常常因為一時的衝動而闖禍。不過,這也是他看中顧天的地方,他相信顧天有著成為世子的潛質。
「顧天,還有一件事。」李牧野又接著說,「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一個月後在魔都將會舉辦世子選拔賽。」
顧天一愣,他沒想到李牧野又繼續說這個話題「世子選拔賽?怎麼了嗎?有什麼變動嗎?」
李牧野解釋道:「哈哈,這倒不是,上次沒有給你展開細說,這次給你系統的介紹一下:每一個古武世家或者修仙世家都可以選擇一個自己的預選世子參加選拔。這次選拔賽,一共有八個古武世家,四個修仙世家,還有一個官家,就是我們李家。」
顧天聽得津津有味,他對於古武和修仙一直充滿了好奇和嚮往。他問道:「那修仙世家都有哪些呢?」
「修仙世家有葉、田、朱、吳四家。」李牧野回答道。
「其中以葉家為首。」
「古武世家呢?」顧天繼續追問。
「古武世家有洛、陳、王、劉等等。」李牧野耐心地解釋著。
顧天點了點頭,心中對於即將到來的選拔賽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這是他證明自己實力的好機會,也是他成為真正世子的必經之路。
李牧野看著顧天眼中閃爍的光芒,心中也感到一陣欣慰。他知道,顧天雖然年輕,但有著不凡的才華和潛力。只要他能夠在這次選拔賽中脫穎而出,那麼他就有可能成為花國的真正世子。
「選拔賽的規則是怎麼樣的呢?」顧天好奇地問道。
李牧野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為顧天解釋選拔賽的規則,「選拔賽是通過進位選拔,一共有13個預選世子,我們會先從13人中抽籤選出6組進行一對一的比賽,剩下的一個人則輪空。然後下一輪是7個人再選出三組進行比賽,同樣會有一個輪空。再一輪則是最後4個人分兩組,最後兩組選出來的兩人進行最終比賽。贏的人,就是花國新一代的世子。」
顧天聽得入了神,他沒想到選拔賽的規則會如此複雜和殘酷。但他也明白,只有這樣,才能選出真正有實力和氣運的世子。
「為什麼會有輪空的說法呢?」顧天不解地問道。
李牧野笑了笑,解釋道:「世子這個位置,不僅需要實力,還需要氣運。輪空的人,可以說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們就能輕鬆獲勝,因為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他們可能會遇到更強的對手。」
顧天點了點頭,心中對於選拔賽的規則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知道,他必須全力以赴,才能在這次選拔賽中脫穎而出。
兩人沉浸在世子的選拔與修煉世界的奧秘中,時光仿佛悄然溜走。窗外的陽光逐漸變得熾熱,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飄散,與晨光交織成一幅寧靜的畫面。
突然,一道清脆的女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兩位大忙人聊完沒有呀,我要點外賣了,要不要給你們也點一份。」姜桃夭如一陣風般飄出了一句話。
顧天和李牧野這才如夢初醒,抬頭看向門口。陽光灑在姜桃夭的身上,她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笑容燦爛如花,美得令人心動。
「啊,已經中午了!」李牧野看了看表,有些驚訝地說道。顧天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和李牧野聊了一個上午。
李牧野站起身,拍了拍顧天的肩膀,笑道:「好了,顧天,我得走了。記住,找個靠譜的司機,別再讓我替你擦屁股了。」說完,他轉身離開,背影在晨光中逐漸模糊。
顧天看著李牧野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知道,李牧野雖然平時看起來挺嚴厲,但實際上是真心關心他。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要更加努力,不辜負李牧野的期望,同時也要成為世子,保護好家人。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離開咖啡館。此時,他的肚子突然「咕嚕」一聲叫了起來。他摸了摸肚子,想起張晨曦還在醫院裡,於是他決定去買些吃的,順便帶去醫院給張晨曦。
姜桃夭一抬頭,發現原本坐在對面的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她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滿的笑意。
她站起身,雙手叉腰,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咖啡館,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她心中暗道:「這兩個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地就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顧天提著熱氣騰騰的飯菜,滿心歡喜地來到醫院。他想像著張晨曦看到他時的驚喜表情,嘴角不禁上揚。然而,當他推開病房門時,卻只見空蕩蕩的床鋪,張晨曦的身影已不見蹤影。
顧天心中一緊,連忙放下飯菜,快步走出病房。他來到前台,焦急地問道:「護士小姐,請問張晨曦在哪個病房?她怎麼不在原來的房間了?」
護士小姐抬頭看了他一眼,微笑著回答道:「哦,你是說張晨曦小姐啊,她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顧天滿臉疑惑,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明明記得張晨曦的傷勢不輕,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院了呢?他連忙追問:「她是什麼時候出院的?為什麼會這麼突然?」
護士小姐看著顧天焦急的神情,溫柔地解釋道:「張晨曦小姐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內傷已經基本痊癒,毒素也清除得差不多了。只是外傷還需要慢慢調養,但她可能不太適應醫院的環境,所以提出了出院申請。醫生評估後,認為她的情況允許回家休養,所以就批准了她的請求。」
顧天聽完護士小姐的解釋,心中的不安這才慢慢散去。他鬆了一口氣,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他向護士小姐道了聲謝,轉身離開了醫院。
陽光透過醫院的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顧天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腳步輕快了許多。
他想像著張晨曦此刻可能已經回到了家中,正安靜地躺在床上休息。
顧天正準備上車,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調皮的聲音:「喂,顧大忙人,就這麼急著走嗎?」
他回頭一看,只見張晨曦站在不遠處,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她穿著一條漂亮的裙子,裙擺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顯得既俏皮又可愛。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雙明亮的眼睛正俏皮地盯著顧天看。
顧天一愣,隨即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他快步走向張晨曦,眼中滿是關切:「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身體完全恢復了嗎?」
張晨曦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怎麼?不想看到我嗎?我可是特地來感謝你的哦。」說著,她舉起手中的一束鮮花,遞給了顧天。
顧天開心地接過鮮花,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這是他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他打算將它好好珍藏起來,作為他們友誼的見證。他小心翼翼地捧著花,仿佛捧著一個珍貴的寶物。
緊接著,顧天又手忙腳亂地從袋子裡拿出午飯,遞向張晨曦。他的手指微微顫抖,顯得有些緊張。張晨曦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覺得顧天此刻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就像一個大男孩一樣。
「我已經吃過了。」張晨曦笑著擺擺手,但看著顧天滿眼的期待,她又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於是,她接過午飯,溫柔地說:「不過,我不想辜負你的心意,我會把它當作夜宵的。」
顧天才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好吧。」他站在車旁,與張晨曦兩人就這樣干看著。陽光透過車窗,斑駁地灑在兩人身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莫名的緊張與尷尬。
顧天有些受不了張晨曦那炙熱的眼神,連忙躲閃開去。他心中一緊,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完,他準備上車離開。
張晨曦見狀,氣得直跺腳,她快步上前,拉住了顧天的車門,不讓他離開。她緊盯著顧天的眼睛,嗔怒道:「你答應過我,等我出院了帶我逛街,你忘了嗎?」
顧天被張晨曦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他愣住了片刻,才想起來自己確實答應過張晨曦這個要求。他心中暗嘆一聲,沒想到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他轉頭看向張晨曦,眼中閃過一絲歉意,輕聲說道:「對不起,我確實忘了。那我們就一起去逛街吧。」
張晨曦聞言,臉上的怒氣頓時消散了大半,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坐進了顧天的車裡。
在開往市中心的路上,顧天好奇地問起張晨曦的出院手續。他記得通常需要親屬才能辦理,不禁有些疑惑。張晨曦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她輕聲說道:「我來江贏省是一個人,沒有親人在身邊。」
她抬起頭,望向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繼續道:「早上你離開後,我試著自己爬起來。雖然傷口還疼,但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醫院了。我借了護士的手機,查了出院手續的流程,然後一點點地去辦理。每一步都很艱難,但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堅強。」
聽得顧天一陣心疼,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張晨曦的手,給她一些溫暖和安慰。但他的手剛伸到一半,卻又突然停住了,生怕自己的舉動會冒犯到她。他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他暗暗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一直陪在張晨曦的身邊,讓她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和孤獨。
張晨曦看著顧天那猶豫不決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顧天是真心關心她的。她突然轉頭,對著顧天大笑起來,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說道:「笨蛋,騙你的,我叫一聲讓護士幫我辦理不就行了嗎,我又不是未成年,哪需要什麼親屬。」
顧天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原本準備溫柔撫摸張晨曦頭髮的手,瞬間變成了一個假裝敲核桃的手勢。他輕輕地敲了一下張晨曦的頭,臉上帶著一絲寵溺的笑容,嗔怪道:「好啊,竟然敢耍我。」
張晨曦被敲得微微一愣,隨即捂著頭,假裝疼得齜牙咧嘴。她嘟起嘴,故作委屈地看著顧天,眼中卻閃爍著調皮的光芒:「誰讓你那麼笨,這麼容易就上當啦!」
顧天看著她那俏皮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張晨曦的頭髮,眼中滿是溫柔:「好吧,算你懂事,沒白費我對你的一番心意。」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顧天和張晨曦的歡笑之上,為這溫馨的畫面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力。然而,在這美好的背後,卻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充滿了決心和憤怒。
一輛深藍色的交警車靜靜地跟在顧天的保時捷後面,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等待著獵物的疏忽。車內,女警官焦麗麗緊握著方向盤,目光如炬,盯著前方那輛囂張的保時捷。她的臉上寫滿了堅定與決心,仿佛在說:「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你這個背景戶繩之以法!」
焦麗麗用力踩下油門,交警車的引擎發出一聲低沉的轟鳴,仿佛在回應她內心的怒火。她緊貼著保時捷,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邊觀察著前方的路況,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將顧天攔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