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灑在窗欞上,斑駁的光影在屋內跳躍。窗口處,張晨曦的臉龐探了出來,她的眉宇間滿是擔憂。那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顧天,生怕他有什麼閃失。
「顧天,你沒事吧?」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似乎想要立刻衝過去查看顧天的情況。
顧天聽到聲音,轉頭望去,只見張晨曦那關切的臉龐映入眼帘。他心中一暖,原本還有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幾分。他衝著張晨曦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張晨曦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她輕輕拍了拍胸口,仿佛在安撫自己那顆緊張的心。
張晨曦見氣氛緩和,急忙從樓上下來,小跑著來到顧天身邊,關切地檢查著他是否受傷。顧天看著她那擔憂的神色,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轉過頭,冷冷地盯著李牧野,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李牧野,你為何要將晨曦列為李家的敵人?她與此事毫無關係!」
李牧野臉色微變,他沒想到顧天會如此直接地質問他。他皺了皺眉,試圖解釋:「顧天,你誤會我了。我並沒有將晨曦列為敵人,只是……」
「只是什麼?」顧天打斷了他的話,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若非李虎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們李家竟然如此對待我的朋友!」
李牧野剛張開嘴,想要解釋,卻被李正的一聲咳嗽打斷。他轉頭望去,只見李正的臉色有些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李牧野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他連忙閉上嘴,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一句。他知道,自己在李正面前,還遠遠沒有資格去解釋或辯解什麼。
李正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最終停留在顧天身上。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心靈。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顧天,你的憤怒我能理解。但事情並非你所想像的那樣簡單。李家有李家的規矩,晨曦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李牧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與不甘。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胸膛,直視著李正的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二叔,您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並沒有將晨曦列為李家的敵人,我只是讓李虎他們阻止晨曦見顧天,確保顧天的修行正常。我並沒有惡意,更沒有對晨曦有任何不敬之意。」
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李牧野的臉上,為他那倔強的表情增添了幾分堅毅。他的目光堅定而熾熱,仿佛要用自己的信念打破李正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神。
顧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眼前的這位深邃中年人竟是李牧野的二叔,而非他想像中的老爹。他心中暗自驚訝,目光不禁在李正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只見李正身穿一襲黑色長袍,身形高大而挺拔,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的臉龐線條分明,眼神銳利如鷹,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陽光灑在李正身上,為他那黑色的長袍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威嚴而神秘。顧天不禁感到有些緊張,他清楚自己雖然有著不凡的實力,但在這樣的強者面前,還是顯得有些稚嫩。
張晨曦站在一旁,聽著李牧野的解釋和李正的回應,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雙眼瞪得溜圓,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他就是李牧野的二叔,那個傳聞中的省長?」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她的目光在李正身上來回遊移,試圖從這位威嚴的中年人身上找出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晨曦的臉上,為她那震驚的表情增添了幾分生動。她的雙眼閃爍著好奇與敬畏的光芒,仿佛正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站在了這樣一個大人物的面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顧天心頭一震,原來眼前這位威嚴的中年人便是傳說中的省長李正。他連忙整了整衣衫,準備躬身行禮。然而,李正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顧天,你的實力與心性,我都看在眼裡。無需拘禮,我們李家並非那些拘泥於繁文縟節的家族。」李正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顧天聞言,心中一暖,對李正的敬意更深了幾分。他抬起頭,直視著李正的眼睛,眼中閃爍著堅定與自信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強大的家族中,已經得到了認可與尊重。
顧天心中雖對李正充滿敬意,但腦海里卻不禁浮現出剛才房間內驚心動魄的一幕。他清楚地記得,那名黑衣人突然爆發出的強大力量,那氣息與眼前的李正竟有諸多相似之處。陽光灑在庭院中,樹影婆娑,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顧天眼神微凝,試圖從李正身上尋找那股力量的痕跡。只見李正站在那裡,身形如松,氣息沉穩,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讓人無法窺視其深淺。顧天心中越發疑惑,難道這股力量真的與李正有關?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向李正詢問此事。
陽光斑駁地灑在李正的臉上,為他那深邃的眼眸增添了幾分暖意。他微微一笑,仿佛春風拂面,讓周圍的空氣都溫暖了幾分。
「顧天,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許多疑問。」李正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緩緩踱步,走到顧天面前,目光如炬,直視著顧天的雙眼。
顧天被李正那深邃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敬畏。他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是的,二叔,我確實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比如剛才那黑衣人的力量,似乎與您有著某種聯繫。」
李正聞言,哈哈大笑,聲音洪亮而爽朗,仿佛整個庭院都迴蕩著他的笑聲。他拍了拍顧天的肩膀,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好小子,果然聰明絕頂。沒錯,那黑衣人的力量,正是我藉助秘法暫時賦予他的。」
說著,李正抬手一揮,只見庭院中突然湧起一股無形的力量,仿佛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顧天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見一名黑衣人憑空出現在庭院中,正是剛才與他對峙的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單膝跪地,低頭恭敬地向李正行禮。李正微微頷首,隨手一揮,黑衣人便化作一道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顧天和張晨曦目瞪口呆地看著庭院中的一幕,仿佛置身於一個奇幻的世界。只見那名黑衣人憑空出現,單膝跪地,向李正行禮。陽光灑在他身上,卻仿佛無法穿透那層黑色的煙霧,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神秘莫測。
顧天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這黑衣人竟然不是真人,而是一個由某種力量操控的假人!
張晨曦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她的雙眼閃爍著驚奇與恐懼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魔法。
顧天猛然回頭,只見原本躺在地上的四名黑衣人,此刻除了李虎之外,其餘三人的身影竟已消失無蹤。他心中一凜,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除了李虎,其他三人竟也是幻象!陽光透過樹梢,灑在空蕩蕩的地面,仿佛連那殘留的氣息都已被陽光蒸發殆盡。顧天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這李正的手段竟如此詭異莫測,連他都差點被蒙在鼓裡。他望向李正,只見對方站在那裡,神色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顧天深吸一口氣,心中對李正的敬畏又多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才能觸及這位強者真正的境界。
顧天心中疑雲重重,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向李正詢問:「二叔,既然那些黑衣人是幻象,那為何還要如此逼真地展現在我們面前?而且,您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和晨曦?」
李正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深意。他轉過身,指著庭院中的一棵樹說:「顧天,你看這棵樹,它的枝葉繁茂,生機勃勃。但若是沒有風雨的洗禮,它又怎能如此茁壯?」
顧天聞言,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抬頭望向李正,只見對方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一切虛妄。
顧天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道:「二叔,我明白了。您是想要通過這次的考驗,讓我們經歷風雨的洗禮,從而更加堅定地成長。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的道路上更加從容地面對各種挑戰。」
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顧天的臉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成長的道路,那是一條充滿艱辛與磨礪的道路,但也是一條通往強大與成功的道路。
李正聞言,哈哈大笑,笑聲如春風拂面,讓周圍的氣氛都輕鬆了幾分。他拍了拍顧天的肩膀,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當然不是那麼簡單啦,小子。我是想說,人嘛,總得經歷點風雨才能成長,就像那棵樹一樣,得給點陽光才能燦爛。你們這次雖然吃了點苦頭,但收穫也不少吧?」
顧天和張晨曦聽得滿臉黑線,心中暗自腹誹這是什麼道理。
李牧野站在一旁,扶額苦笑心中想到:二叔又開始他的「人生哲理」了。不過,他深知自己這位二叔的性格,總是喜歡用一些看似深奧實則有些古怪的話來教導晚輩。不過,他也知道,這些話語中往往蘊含著深刻的道理,只是需要用心去體會罷了。
顧天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恭敬地向李正請教道:「二叔,您的話雖然有些深奧,但晚輩還是想請教一下,您這次考驗我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們體驗風雨嗎?」
李正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緩緩踱步到庭院的另一側,指著一處假山說道:「你看這假山,雖然只是人工堆砌而成,但卻別有一番風味。顧天,你知道為何嗎?」
顧天聞言,哭笑不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二叔,你又要來了。」他抬頭望向李正,只見對方正一臉認真地盯著假山,仿佛要從中看出什麼人生哲理來。
顧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恭敬地回答道:「二叔,這假山雖然是人工堆砌的,但經過匠人的巧手設計,卻顯得自然而又別致。我想,這大概就是它的風味所在吧。」
李正聞言,哈哈大笑,拍了拍顧天的肩膀道:「好小子,果然聰明。沒錯,這假山雖然不是自然形成,但經過人的巧思設計,卻也能展現出別樣的風情。就像你們這次經歷的考驗一樣,雖然過程艱辛,但只要你們能從中領悟到一些東西,那便是值得的。」
李牧野站在一旁,看著李正和顧天兩人打啞謎,心中一陣無奈。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插話道:「二叔,你就直說吧,別逗他們了。」
李正聞言,轉過身來,看著李牧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他搖了搖頭,笑道:「牧野啊,你這急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呢?」
李正收斂了笑容,目光變得深邃而認真。他緩緩走到顧天面前,沉聲道:「顧天,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他微微停頓,似乎在斟酌措辭,然後繼續說道:「在黑衣人的視角中,我注意到你失控的那一刻,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竟與葉凡有幾分相似。這讓我十分好奇,你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顧天聞言,心中一凜,他沒想到自己的秘密竟會被李正察覺。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李正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柔和了幾分:「別擔心,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