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人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對顧天的急躁並不在意。他站起身,目光掃過四周,仿佛在尋找什麼。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顧天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顧天,你可知,你根骨不凡?」黑袍老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魔力,讓顧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胸膛。
顧天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觸摸到那所謂的「根骨」。但黑袍老人卻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你的根骨,如同山中的松柏,堅韌而有力。你的氣血,如同溪澗的清泉,源源不斷。這樣的你,若是能潛心修煉,他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黑袍老人的話語中充滿了肯定和鼓勵。
顧天被黑袍老人的話說得一愣,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什麼「根骨不凡」之類的特質。他環顧四周,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小溪潺潺,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凡而自然。然而,老人的話卻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他的心頭,讓他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好奇和期待。
「那……大師,我這個真的可以修煉嗎?」顧天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顫抖。他望著黑袍老人,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仿佛在等待一個改變他命運的答案。
殷邪見狀,嘴角微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緩緩踱步至顧天面前,雙手負於背後,目光深邃如潭。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黑色的長袍上,映出一片片神秘的光影。
他輕輕點頭,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當然可以,顧天。你身上的根骨與氣血,皆是修煉的上佳之選。只要你願意,我便能引你入這修煉之門,讓你領略那超凡脫俗的力量。」
殷邪說著,手掌輕輕一揮,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流轉。顧天只覺得眼前一花,仿佛看到了無數光影交織的奇異景象。那是一座座巍峨的山峰,一條條湍急的溪流,還有那些在空中翱翔的異獸,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而震撼。
顧天被這奇異的景象震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緊緊地盯著殷邪,眼中滿是渴望與好奇。他咽了咽口水,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大師,我可以成仙嗎?」
殷邪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了顧天心中的渴望。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顧天的肩膀,那手掌仿佛帶著一股溫暖的力量,讓顧天的心神都為之一振。
「成仙之路,漫漫而修遠。但你有這樣的根骨與決心,何愁不能成就一番偉業?」殷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魔力,讓顧天的心中充滿了信心。
顧天被殷邪的話語深深吸引,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想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入腦海。他張了張嘴,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陽光灑在他年輕的臉龐上,映出他眼中閃爍的期待與決心。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這山間的清新空氣都吸入肺中,然後微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了自己的思緒。他望向殷邪,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光芒:「大師,我們是不是跑題了?我本來是想問您關於那個廖秀的事情。」
殷邪聞言,也不禁失笑。他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對顧天的直率感到無奈又欣賞。他伸出手,再次拍了拍顧天的肩膀,聲音中充滿了鼓勵:「顧天,修煉之路,本就充滿了未知與挑戰。只要你保持這份決心與勇氣,未來的路,必定會更加寬廣。」
顧天笑罵一聲,抬腿便給黑袍老人踢去,但那腳在距離老人還有一寸之地時,卻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輕輕地落在了旁邊的地面上。他瞪了老人一眼,臉上雖帶著笑意,但眼中卻透露出幾分嚴肅。
「老頭,別瞎扯別的了,趕緊說正事。」顧天收回腳,雙手叉腰,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臉上,為他那年輕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生氣。
黑袍老人見狀,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溪流:「顧天,你看那溪水,它雖然平靜無波,但實則深不可測。人生亦是如此,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顧天眉頭緊鎖,看著黑袍老人指著溪流的手勢,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煩躁。他咬了咬牙,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都咬碎一般,然後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老頭,說人話!別整那些玄乎的!我就想知道廖秀那事到底怎麼回事!」
黑袍老人被顧天這突如其來的大喊嚇了一跳,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他收回手指,微笑著看著顧天,那笑容中似乎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
「顧天,你急什麼?」老人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廖秀那事,其實也並非無跡可尋。你只需要……」
見黑袍老人說話說一半,顧天心中如同千萬隻螞蟻一般難受,他眉頭緊蹙,雙拳緊握,仿佛要將那無形的焦慮都捏碎一般。陽光斜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卻又仿佛帶著幾分苦澀。
顧天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黑袍老人,仿佛想要用目光將老人心中的答案逼出來。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發出一聲說!聲音在山谷間迴蕩,驚起一群飛鳥。
黑袍老人見狀,也不禁搖了搖頭,似乎對顧天的急躁感到有些無奈。他輕輕嘆了口氣,然後緩緩開口:「顧天,你且聽我慢慢道來。廖秀之事,確實牽扯甚廣,但並非無解。你只需要……」老人的聲音突然停頓,他抬起頭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陽光逐漸西斜,山谷中的光線開始變得柔和。殷邪的臉色凝重,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時空,看到那遙遠的過去。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神秘:「廖秀,她本是一個平凡的村姑,卻因一場意外,捲入了一場千年恩怨。她身上藏著的那股力量,足以撼動整個江省。」
顧天屏息凝神,仿佛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在空氣中瀰漫。他想像著廖秀那平凡的外表下,竟隱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敬畏。
殷邪的話音剛落,原本寧靜的山谷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異樣的波動,仿佛連周圍的樹葉都停止了顫動。顧天的心跳瞬間加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氣息帶來的壓迫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臟。
他抬頭望向殷邪,只見老人的臉色愈發凝重,雙眼緊盯著遠方的某個點。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來,吹得樹葉嘩嘩作響,整個山谷都仿佛在這股狂風中顫抖。顧天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幾乎站不穩腳步。
緊接著,兩道身影如流星般劃破天際,瞬間出現在山谷的上空。他們一人身著金袍,一人身披黑袍,氣勢磅礴,仿佛兩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兩人對峙而立,強大的氣息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陣陣漣漪。顧天被這股氣勢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這震撼的一幕。
顧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他瞪大眼睛,試圖看清那兩道身影的容貌。然而,他們的速度太快,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模糊而神秘。
「怎麼這兩人停下來了,找我們的嗎?」顧天心中疑惑,卻不敢出聲打擾。他緊緊盯著那兩道身影,只見他們似乎在空中交談著什麼,雖然聲音無法傳至地面,但那股無形的壓力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金袍與黑袍在光與影的交織中顯得格外耀眼。兩人氣勢如虹,仿佛天地間的神靈降臨,他們的對話似乎決定了整個江省的命運。
殷邪見狀,面色瞬間凝重如墨,他微微側過頭,對顧天小聲說道:「不好了,他們發現了我們。」
聲音雖小,但在此時卻如重錘擊中顧天的心頭。他順著殷邪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兩道身影突然調轉方向,如兩道閃電般朝他們所在的山谷俯衝而下。金色的光芒與黑色的暗影交織在一起,仿佛將整片天空都撕裂開來。
山谷中的風勢瞬間加劇,吹得顧天的衣袍獵獵作響。他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山峰正朝他壓來。他緊緊抓住身邊的樹幹,努力穩住身形,但心中卻如同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
顧天聽到殷邪的話,心中一驚,他四下張望,試圖在慌亂中尋找一絲逃生的機會。然而,四周的山谷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鎖,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分毫。
「我也不認識他們啊!」顧天緊張地大喊,聲音在狂風中顯得微弱而無力。他瞪大眼睛,緊盯著那兩道俯衝而下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金色的光芒與黑色的暗影越來越近,顧天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氣流衝擊著他的面頰。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各種祈禱的話語,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
金色的光芒與黑色的暗影在顧天眼前急速放大,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覺一股強烈的劍氣撲面而來。就在這時,他驚覺那兩道身影並非直接朝他而來,而是從他頭頂掠過,直插雲霄。
顧天不由自主地抬頭望去,只見兩人立於半空之中,腳下各自踏著一柄長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能劃破天際。他們雙手持劍,劍尖相對,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金袍人長劍一揮,一道金色的劍氣如巨龍般呼嘯而出,直衝雲霄。黑袍人則冷笑一聲,劍尖輕顫,一道黑色的劍氣緊隨其後,與金色劍氣在空中激烈碰撞。兩股劍氣交織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仿佛連天空都在顫抖。
山谷中,劍氣縱橫,轟鳴震耳。葉清揚的身影突然閃現,他腳踏虛空,一襲青衫獵獵作響,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目光如炬,緊盯著半空中的殷邪,聲音冷冽如冰:「殷邪,哪裡跑!」
話音未落,葉清揚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殷邪身旁。他手掌一翻,掌心凝聚起一股強大的真氣,化作一道凌厲的掌風,直取殷邪要害。殷邪面色一變,身形急速後退,雙手結印,試圖抵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顧天只覺得眼前一花,黑袍老人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現在半空中。他身披黑袍,衣袂飄飄,宛如黑暗中的幽靈。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劍身閃爍著幽暗的光芒,與天空中的金色劍氣形成鮮明對比。
黑袍老人身形迅捷如風,長劍舞動間,一道道黑色的劍氣如同黑夜中的流星劃破天際,直逼金袍人而去。金袍人面色凝重,手中長劍同樣揮動得密不透風,金色的劍氣與黑色的劍氣在空中交織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卷。
兩人劍招凌厲,氣勢磅礴,每一次碰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震得整個山谷都在顫抖。顧天被這股氣勢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遠遠地站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顧天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幾乎無法言語,他瞪大眼睛,艱難地吞咽著口水,試圖平復內心的驚恐。天空中,金袍人與黑袍老人的戰鬥愈演愈烈,劍氣縱橫,仿佛要將整個天空撕裂。
顧天忍不住大聲喊道:「老頭,你的仇人啊?」他的聲音在山谷中迴蕩,卻淹沒在劍氣碰撞的轟鳴聲中。他焦急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到殷邪的身影,卻發現殷邪早已不見了蹤影。
顧天心中一緊,轉身望去,只見殷邪正站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他微微揚起頭,望著天空中的激戰,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