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子爵大人為何要命我們為難那小子?」醉醺醺的軍需官摟著克頓軍士的肩膀笑道。
他們可不認為在要塞內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至於白天欺負的那個男爵。
呵呵,說實話你去問問有誰把那些被家族流放的貴物放在眼裡的?
整個死亡領開拓的五家貴族也就那位侯爵庶子值得上心,其他人都是一坨答辯。馬洛甚至連答辯都算不上,他純純是個貴物!
這個貴物不僅自己沒有鬥氣,甚至家族都沒給他派有鬥氣的人護送他前往死亡領,他的下場他們不用猜就知道指定是出要塞後就寄。
「你問我還不如去問子爵大人,我知道個錘子。」
「嗨,我去問個雞毛,貴族的事兒我能管?」
「對噻,有錢拿就行,管那麼多作甚?」
兩人搖搖晃晃的朝著要塞軍駐地走去,絲毫沒察覺到暗中有老六在暗中偷窺。
「可惜了,那箱帝國制式弩不知道被那小崽子藏到哪兒去,要不然拉回來咱再倒賣一手又是大筆錢入帳。」
聽到這馬洛忍不住把手捏的咔咔作響,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討點東西回來。
兩人的屁股都不錯,現在歸他了。
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將破腚留給他,不收多少就有些過分。
「忍法·最終奧義·千年殺之術。」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哦,啊,kimoji。」
只是瞬間那盞照明用的油燈滾落,小小的火苗瞬間點燃那潑灑出的燈油,將原本黑暗深邃的街道點亮。
火光下是兩個捂住屁股原地打滾的帝國軍人,慘烈得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讓周邊幾戶人家忍不住關上窗戶,並祈禱接下來的事不要波及他們。
火光的照射中還有一道身披黑袍的身影,其雙手正呈結印之勢,顯然地上打滾的兩人就是這位老六的傑作。
「桀桀桀……打劫。」
嘔啞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再用刀子劃玻璃般難聽,再加上那瘋狂涌動的鬥氣一下子讓克頓軍士和軍需官兩人不顧屁股上的疼痛起身跪坐,可屁股才接觸到腳後跟,那一陣陣酸爽又讓他們吃足苦頭。
壞了壞了!
好像見紅了……
「聽不懂老夫的話麼,打劫,嘿嘿嘿嘿。」
又是這種難聽的笑聲,兩人菊花一緊劇烈的疼痛感再度傳入腦海。
克頓知道面前這貨不好惹,於是只能伸手捂住屁股跪直身軀用顫音道「大……大人,您……您要打劫……什麼……」
「既劫財又……劫色,桀桀桀桀。」
「大人,您別開玩笑了,我……我都一把年紀了啊。」油膩中年軍需官捂著屁股躺在地上啜泣,從小到大他第一次體會到被人爆的快……痛感。
馬洛取下手套丟進燃燒的火油中,雙眸中有嫌棄之色顯現。
背後的魔具嗡的一下插在地板上。
「桀桀桀,你以為我是用什麼劫色?桀桀桀。」
「應該不是用這……這……這充滿鬥氣的魔具吧。」克頓的臉上早已因為疼痛和恐懼而滿是冷汗,他從面前這個神秘人身上感受到和面對子爵大人時一樣的壓迫感。
「你說呢,桀桀桀。」
三階……
他媽的。
三階強者幹啥不掙錢,非得學人家大晚上出來搶劫是吧。
還……還劫色。
關鍵他倆都男的啊。
這三階強者該不會是變態,平日裡因為身份高貴不敢胡來,如今特地趁著月黑風高出來釋放天性。
尼瑪嗨。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就有些人喜歡這麼幹。
「大人,我就這點錢,您看能不能……不劫色,我害怕。」軍需官果斷的從腰間掏出自己的錢袋,還把手上的金戒指脖頸上掛著的金項鍊取下來。
他話還沒說完,東西就已然落入牢馬之手。
克頓看到這位大人物的雙眼裡都泛起小星星。
這年頭三階強者都成窮逼了?
雖然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但三階強者好歹隨便出個任務都能入手上百金幣吧。
「大人,我這裡也有些錢幣,求您放過我的屁股。」
「糊塗,爆了你丫的屁股,這錢也照樣歸我。桀桀桀桀。」
克頓與軍需官:((((;゜Д゜)))
好傢夥,這大佬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毫不避諱的當著兩人的面清點兩個錢袋裡的錢,發現自己今天給出去的金幣不僅全回來了,還多了三十多枚,而且倆人身上還有些金銀首飾拿到黑市去賣也能換到個十幾二十幾金幣的樣子,畢竟有塊不錯的魔核。
這意味著今天不僅狂賺五十多枚金幣,還白嫖了大批的帝國軍淘汰的自用裝備以及二十架九九新的稀罕物帝國制式短弩。
這才對麼,我馬大人放飛自我後做的第一筆生意自然得大賺特賺才行。
而且白嫖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爽快,從此之後牢馬決定將白嫖貫徹到底。
畢竟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啊。
兩人顯然還不知道馬洛,不,冒險者飛飛的心境變化歷程,當他們看到數完錢幣的三階大佬再度向他們投來駭人的精光時,嚇得他們直接抱作一團。
心想這窮逼三階大佬難道要履行剛剛的話語,準備和他們van dark♂遊戲?
誰料牢馬上去就是一拳頭打在軍需官的胖臉上,然後刷的一下抽走他腰間的腰帶,又對著他的兄弟狠狠來了一下,迫使這個白天囂張至極的帝國軍人,分別用雙手成就夢想(劃掉)……捂住自己的前後。
至於他的腰帶自然也是完完整整的落入冒險者飛飛手中。
聽著兩人的哀嚎馬洛並沒有太大的心裡波動,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倆傻叉叫的聲音還不夠大,要知道上回他被人玩兒仙人跳還是上回呢。
軍需官還行收了錢至少在辦事,沒有那批要塞軍淘汰裝備他創業前期可能會面臨崩盤的風險。
這克頓軍士就純純貴物了,他手底下的士兵竟然還想對蒂蒂下手,你這叫他怎麼忍?
不行,得爆了他丫的。
一個閃身從黢黑的小巷子裡找出根二指粗細的長木棍,再踹翻側躺的克頓狠狠一發力,只聽小巷裡再度傳出殺豬般的慘叫又戛然而止。
年輕的克頓軍士就這樣被爆了。
就這牢馬還覺得不解氣,他決定給這傢伙來點狠的。
現場只看見馬洛對那根木棍處以極刑,不僅如搗蒜般迅速還左三圈右三圈似的碾過去。
克頓軍士頓時口吐白沫並翻起白眼。
看到這鯊匕露出如此美妙的表情,他頓時覺得心情舒坦不少。
最後再發力一下,這才拍拍手表示收工。
剛想離開,又無意瞥見克頓右臂上的護手,心想著自己還缺這樣一件裝備,反正是搶劫,不搶乾淨不符合他的作風,也不管那是不是帝國軍的制式裝備直接給順走了。
再仔細想想不對勁啊,好多奴隸穿的衣服都不夠呢,回頭就又給哼哼唧唧的軍需官多吃幾個大嘴巴子再扒得精光,這才心滿意足帶著戰利品哼著小曲兒走向城牆方向。
至於衣服合不合身,後邊再改唄,髒兮兮的也沒關係洗洗就能穿。
慘烈的現場只留下倆光豬戰士,一個哐哐的翻白眼,殷紅的鮮血還鋪滿大地,半天都沒能動彈下。
另外一個像是被糟蹋了的黃花大閨女在那兒止不住啜泣。
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三階強者,玩的花也就算了連人褲子衣服都給扒了,怎麼不連最後的褲頭也給撕碎。
誰曾想,馬洛好像聽到了軍需官的心聲般,竟鬼使神差的倒回來用手裡的長槍將倆人的褲頭撕成碎片,再才喜滋滋的離開。
這嚇得軍需官連啜泣都不敢,只得獨自在那兒抹眼淚。
倆裸吊有啥想法馬洛並不在乎,他把搶到的戰利品統統打包又繞到某個地下旅店裡取走大木箱,扛著這些家底就往城牆的方向奔跑而去。
要塞子爵的話,後面再找機會報復,反正來日方長。
本想著說製造點什麼動靜吸引下要塞軍的注意力,結果這幫子吃空餉的廢物連最基本的巡夜都沒有,牢馬輕而易舉的扛著箱子離開城牆,隨便找了個枯樹把箱子一放又小心翼翼的找些石頭蓋好,這才拍拍手打算往回走。
這一路倒是沒怎麼看見外界傳聞的食屍鬼、喪屍、骷髏兵之類的亡靈生物,大概是在家裡鬥地主吧,絕對不是因為我牢馬太強。
翻上城牆回到駐地已經很晚了,牢馬把雙手狠狠的搓洗幾遍這才帶著少許疲憊緩緩睡去……
我們戰地玩家從不記仇,基本都是當場就報了。
如果不當場報,那利息什麼的這幫人承受不住。
比如克頓就有點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