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電視上好像把港島那些律師說的多牛多牛,但實際上就算那些最頂尖的律師,除非有另一個大佬撐腰,不然絕對不會為了普通百姓得罪真正的富豪。
而現在二八分可能覺著他的靠山是小日子,才會想著把何雨柱掀下馬。
這也正常,作為這個時代的高知人群,其中很多人對小日子有一種蜜汁自信。
何雨柱笑道:「在港島,排名前五的律師行,有三家跟何氏集團有合作關係。
你確定要跟我在這個上面碰一碰?
先回家,把你銀行帳戶里那些東西收拾收拾乾淨吧。
小癟三,我只能說你在滬上救了你一命,不然這個時候你就已經因為財產來源不明在局子裡喝咖啡了?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玩的那個級別,太低級了。
小癟三,我跟你說一個事實。
在你接這個案子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你的路,以後國內的這個領域,沒你的飯轍了。
是不是以為腰上別個錄音機,就能把這些話當證據?你沒學過律法吧?從電視裡面看到的?」
何雨柱邊說邊搖搖頭,真心有點失笑。
這種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來搞笑的。
腰間鼓鼓的,以為何雨柱瞎子麼?
何雨柱的話讓二八分面如土色,他知道何氏集團在南方小城跟滬上的地位。
但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要現在混的多好多好,也不會接這個事情了。
隨便拉幾家公司,當個顧問,那就能吃的腸肥肚滿。
也正因為那些業務他拉不到,所以才只能撿到籃子裡就是菜,隨便什麼業務都接。
現在這個時候,凡是能扯上官司的人,基本上都算是收入比較高的。對於港島的那些電視電影什麼的不陌生。
所以對律師這個職業的敬畏感,也就是正常。
養成了二八分把所有人當傻子看的性格。
但這一次,二八分知道自己真碰到鐵板了。
二八分嘴皮顫抖著,還想著跟何雨柱再爭辯幾句。
但何雨柱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趕緊走吧,回家洗乾淨屁股,馬上就會有人上門找你談話了。
我現在願意耐下性子跟你說這些,不是看你的面子,也不是看這兄弟倆的面子,而是看他們父母的面子。
我真是奇怪,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好欺負呢?就因為我是土生土長的四九城人?」
何雨柱起身,卻是對著兄弟倆說道:「本來想著看甘大爺甘大娘的面子給你們一個機會的,但你們真讓我噁心到了。
算了,你們愛咋滴就咋滴吧。
不過你們兄弟想好了,既然想好了要幹什麼事,就得想好承受接下來的結果。
放心,你們媽那裡我會幫忙送到養老院的。」
說罷,何雨柱丟下一份文件,轉身就走。
甘家老大剛才被何雨柱的氣場所震,一句話沒敢說。
如今見何雨柱走了,他又跳了起來,對著何雨柱走的方向罵道:「孫賊,有本事你別走啊?跟爺爺人五人六的,爺爺把你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甘家老二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大,卻是沒跟他理論,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桌面上不薄的文件袋。
文件袋打開,散落出來的就是一些照片加上幾張紙。
看到照片,甘家老二腿一軟,就跌坐在椅子上。
照片裡赫然是聯繫他們兄弟的那個小日子,貼在照片上的,還有著這個小日子的詳細資料,並且還有一張複印的逮捕令。
這是南方小城發出的,名頭則是涉嫌竊取我國傳統文化商業機密。
這種東西,按道理來說,何雨柱是拿不到的。
但何雨柱得到小日子的信息後,特意從港島安排了兩個私家偵探,想查查小日子的底細。
一不小心,就在某中藥世家發現了那丫用袖珍照相機拍取那家人祖傳藥方的事情。
小日子是以投資商的名義去當地的,邊上還有當地招商引資人員陪同。
中藥世家傳人本來不準備把藥方給小日子看的,但在陪同人員的訓斥下,也只能拿出了祖傳藥方讓投資商欣賞一下。
這個年頭,到處都在招商引資。
像是南方小城滬上這些大城市還好,做事還有底線。
有些地方上招商引資的辦事員,為了能留住外商,恨不得把自家祖宗都給賣了。
何雨柱派去的人跟了那個小日子一路,直到小日子到了南方小城要離開的時候,才由何雨柱告知當地相關部門把那玩意抓了。
關鍵是,偷拍那些並不是小日子的主業,那個小日子只是當做兼職在做。
所以問話都沒廢工夫,小日子直接竹筒倒豆子的把他幹過什麼事都說了出來。
也就是牽連不深,當地相關部門才會給何雨柱這一張複印件。
這也是很正常,小日子派過來幹這種事的人,也不是什麼聰明人。
有點腦子的誰幹這個啊?
何雨柱為了這個事還特意給上面寫了封信,據說全國各地查出不少這樣的投資商。
都是以旅遊參觀以及投資的名義,在咱們傳承了幾百年上千年的那些傳統技術作坊里偷盜。
而那個小日子,卻是第一個被抓的。
所以何雨柱可以跟姓文的二八分點明他完了,像是甘家兄弟倆還只有小日子單方面證詞,而二八分卻是被拍到了倆個人接頭的畫面。
二八分也有兼職,替小日子聯繫了幾個有技術的小地方。
「哐當」一聲,兄弟倆一起看向邊上,正是二八分連鐵藝凳子跟人一起摔倒在地上的場景。
此時的二八分,再也沒有初見時的囂張,面如金箔,眼看著就是一副不行的模樣。
老大本來還是罵罵咧咧的,一看請來的能耐人都是這樣了,看他弟弟也是一副苦瓜臉,不由好奇的問道:「老二,這裡面是什麼?」
甘文武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自己看。」
老大是個暴脾氣,直接怒道:「我要能看得懂還要問你?當年老頭子要是不偏心,也把我送去上學,我怎麼今天還~~~~」
「哥,咱們完了!」甘文武聽著老大喋喋不休的嘮叨,不由怒聲反懟了一句。
老大這個時候,才正視起這個事情,先是看了一眼照片,然後驚訝的說道:「這不是那誰,那個給我們送錢的人嘛?」
「對,那上面說他是商業間諜,已經在南方小城被抓了。」甘文武跟自家老大解釋道。
「那他還欠我們的錢該怎麼辦?還有一人一萬呢。」老大關注點不同。
「這個時候還說錢錢錢,老大,你有沒有腦子,這個事牽連到咱們了,說不定現在出門所里同志就在外面等著呢。就特們你能,當初我就說跟何家吵一架,問何家把房子跟那些家具要回來就好了。
你特麼偏要聽那個小日子的鬼話,想著要跟何家打官司。
這下好了吧,打著打著我們倆都得進去了。」老二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兄弟之情了,對著老大就噴了起來。
老大也不是個省事的,立馬反唇相譏道:「還我特麼,我特麼不是你特麼啊?當初那傢伙說吵架一人兩千,動手一人五千,打官司一人兩萬,我特麼選兩萬的時候,你也沒反對啊。」
老二真哭了起來,說道:「誰知道,何雨柱特麼的竟然跟我們玩真的呢?」
老二甘文武至少一句話說對了,剛出門就被四九城這邊的相關部門把三人給帶走了。
老大老二隻是進去問了個話,畢竟小日子只是讓他們污衊何雨柱,並不涉嫌那上面的事情。
老大剛走出相關部門,就仰天抬頭大笑了起來,邊笑邊罵道:「他何雨柱再能,能奈何老子?」
老二是有點腦子的,想的也是多了一些,卻是對著老大說道:「我看這個事沒這麼簡單,咱們先回家拿著存摺去銀行看看,說不定錢就沒有了。」
老大沒好氣道:「給我閉嘴,你這烏鴉嘴,嘴裡就沒一句好話。」
但老大腳下加速的步伐,卻是出賣了老大緊張的內心。
兄弟倆急急忙忙的離開,誰也沒有關注那個二八分現在怎麼樣了。
兄弟倆還沒到老大家門口,卻是聽到院子裡傳來了哭嚎聲。
老大一聽就急了,這是他媳婦的聲音,直接小跑著就跑進了院子。
老大咋咋呼呼的說道:「特麼的,是誰?是誰欺負我媳婦?」
只是仔細一看,見圍觀人群中兩個大蓋帽正冷冷的看著他,老大不由一個趔趄。
哪有真傻的人啊?
老大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大蓋帽是衝著他們兄弟來的。
老大往地上一坐,哭喪著臉說道:「同志,我可一分錢沒花啊!都在銀行里存著呢。」
老二本來跟著進來的,聽到他家大哥的哀求聲,不由停住了腳步,身子慢慢的往後退去。
卻不料老大突然對著他的方向一指說道:「同志,我坦白,外面那個人是我弟弟,就是他領著小日子過來的。
說是給我們兩萬塊錢,讓我們借著當年我們老頭賣房的事污衊何家。
他,他是主謀。」
老二轉身想跑,卻聽著後面一個大蓋帽一聲厲喝道:「甘文武,你能跑到哪去?跑了就是罪加一等。」
「我,我不跑。我就是想去所里,能算自首不?」甘文武哭喪著臉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