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看到沈雲川這樣子都忍不住笑了。
他們覺得沈雲川雖然外表成熟穩重,但內心其實還像個孩子一樣充滿好奇心。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種渴望參與其中的熱情,讓人不禁感到好笑。
沈雲竹用力地點點頭,表示非常贊同。
她覺得沈雲川和他們一起去,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反而可能會讓整個行程更加有趣。
沈雲飛也點頭表示支持,認為這樣做可以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
而另一邊,付長恆走到皇帝的跟前,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他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負著巨大的責任。
皇帝坐在龍椅上,眼神嚴厲地盯著付長恆,似乎在考驗他的決心。
「付長恆,剛才朕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你能不能做到?」皇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付長恆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子,鄭重地回答道:「回皇上,微臣聽到了。微臣保證全力以赴,絕對會找到那些證據。」
他的語氣堅定而果斷。
皇帝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對付長恆的能力和忠誠還是比較信任的,相信他能夠勝任這個任務。
但同時,他也提醒付長恆要小心謹慎,不能掉以輕心。
「好,朕相信你。不過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你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要打草驚蛇,以免引起對方的警覺。」
皇帝神色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你務必辦到,找到鎮江王他們的罪證,然後聯合其他的文臣一起彈劾他。
其他的事情,朕會交給沈大人和牛大人去做,到時候你們幾個人配合好。
但是在此之前,你絕對不要走漏風聲,如果這件事情你給朕辦好了,朕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付長恆聽到這話,心中閃過一抹喜悅,然後恭敬的行禮跪安。
付長恆出來的時候,劉大田也跟在了他的身邊,臉上帶著幾分笑容。
「恭喜付大人即將平步青雲,奴才先在這裡恭喜您了。」
付長恆聽到這話笑了,轉頭看向劉大田,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和善。
「那就多謝劉公公的吉言,這件事情也請您幫我保密。劉公公,其實我很喜歡沈姑娘,所以能不能請您在皇上面前多為我美言幾句?」
劉大田笑著點頭道:「這自然沒問題,只是……」
付長恆連忙問道:「只是什麼?還望公公告知。」
劉大田湊近付長恆耳邊小聲道:「皇上最討厭結黨營私,你可別被人抓到把柄啊!」
付長恆心中一凜,感激地點頭道:「多謝公公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付長恆說著就塞給了劉大田一塊黃金,劉大田摸著沉甸甸的金子愣了一下,然後又急忙推回到付長恆的手中。
他知道付長恆即將飛黃騰達,在這時候賣點好給他,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畢竟以後說不定,他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付長恆呢!
再說了,他本身就是和沈家合作,不然付長恆也不會跟他說這些話,大家都是一夥的,沒必要弄這些。
劉大田樂呵呵地笑道:「付大人不必這麼客氣,這件事情奴才放在心上了,一定會幫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您儘管放心好了。」
付長恆一聽,心中頓時一喜,連忙拱手道謝:「那就有勞劉公公費心了。」
「傅大人客氣了,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劉大田笑著擺了擺手,接著道:「對了,過幾日長青郡主還會再次上朝,所以到時候如果可以的話,你也可以藉此機會見見長青郡主,再搜羅一些其他的證據,這樣的話會更好一些。」
付長恆聽到他的話後微微的愣了一下,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容:「多謝劉公公的好意,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付長恆從宮裡回來之後,便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他與沈雲蘭私下裡仍有往來,但為了保護她的聲譽,他們只能通過寫信或偶爾遠遠相望來保持聯繫,並無其他實質性的進展。
然而,當他得知只要給皇帝辦妥這件事情,就有可能讓他同意這門親事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種激動的感覺。
他暗自琢磨著,如果能把這件事辦得妥妥噹噹,或許就能還能贏得沈家的認可。
想到此處,付長恆不禁想起了劉大田所說的那些話。
長青郡主之前並未引起他太多關注,但拿出在楚浩傑郊外的別院中,他曾目睹過沈雲竹的與眾不同之處。
因此,此刻付長恆心潮澎湃,難以自抑。
他知道機會來了。
於是,他決定派遣心腹給沈貨送信,並計劃前往沈府,以便在此期間商討好所有的細節。
往日裡他為了避免皇上多想,所以從來不敢與沈家太過親密,但現在皇上交給他這個任務之後,他倒也不怕了。
沈闊接到付長恆的帖子後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格外的高興。
沈雲蘭等人看著他這樣有些好奇,「父親,你怎麼那麼高興呢?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付長恆點點頭,然後將自己手中的帖子遞到了沈雲蘭的面前。
沈雲蘭見狀伸手接了過去,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後,她有點呆愣。
「父親,皇上是要讓付長恆去查鎮江王的事情嗎?」
沈闊點點頭道,「對,皇上經過靜初公主的事情之後,還能夠重用傅大人,由此可見,他的能力確實不錯。」
沈雲蘭看著父親的視線微微愣了一下,而後臉都紅了。
她心裡想著,原來皇上是這麼看重付長恆的啊,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和付長恆再進一步了?
想到這裡,沈雲蘭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沈闊見女兒這副模樣,便猜到了幾分,笑著問道:「蘭兒,你可是喜歡付大人?你要是喜歡,付長恆也不是不行。」
沈雲蘭聞言,臉更紅了,低著頭羞澀地說道:「爹,您說什麼呢!」
沈闊笑了笑,不再追問,他知道女兒臉皮薄,不宜逼得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