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世界之蠶【6.7k字】
【提示：傳送完畢，先驅已回歸專屬房間】
「咿呀，咿呀咿呀！」「啊嗚！」
「咕嘰，咕嘰咕嘰！」
當辛萊萊一回來時，首先見到的便是正坐在地上，正熱情地說著什麼的小白跟小普，以及跟兩小隻差不多大，腦袋上帶著小白做的思維翻譯裝置，通體黑耀色的小黑…蠶。
——之前在仔細觀察後，他跟零餘子發現發現，比起毛毛蟲，對方整體的形態其實更接近蠶蟲一點，雖然似乎還是蟲就是了。
「萊萊你回來了，交易怎麼樣了？」
正端著一碟切好的水果放到桌上的零餘子看著辛萊萊，詢問了一句。
「整體還算順利，所以你們這邊怎麼樣了，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辛萊萊輕輕揉了揉額頭，望著坐在桌前的三隻小傢伙，有些頭疼地說道。
「唔…小白他們問了一下，它似乎在一個多月前就有意識了，之所以會在今天孵化是因為聞到外面有什麼很吸引人的味道。」
一個多月前就有意識了？等等，該不會……
辛萊萊聽到零餘子說的話，微微一怔，接著連忙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樣事物：
……
【世界樹的樹皮】
產地：任意具備世界樹的世界
品質：世界級
類別：稀有材料
簡介：世界樹蛻皮時的產物，凝聚了世界之力的精華。
評分：278
價格：17.68%世界之源
……
「……」
得，現在他知道，為什麼他一把黑龍精元拿出來那東西就孵化了。
辛萊萊望著眼前愣是從600評分掉到只剩278分的世界樹樹皮，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僵硬。
經過零餘子的講述他才想起來，當時他似乎把世界樹樹皮跟黑龍精元貼在一塊兒放了。
實際上，如果只是放在儲物空間裡的話，黑龍精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吸收得到的世界樹樹皮里的世界之力，畢竟儲物空間裡的東西哪怕挨得再近，物體邊緣都會被儲物空間覆蓋上一層密閉的『空間薄膜』，將其明確分隔為兩個物體。
問題在於，他放置黑龍精元跟世界樹樹皮的地方並不是烙印自帶的儲物空間，而是當初從Overload世界裡兌換而來的附屬空間，這些空間雖然跟他的儲物空間連在一起，但卻並不具備儲物空間那麼多的功能。
比如兩團水，如果他用儲物空間將其分別收起來的話，哪怕這兩團水放的再近也不會融合成一團水，但如果用附屬空間或者儲物袋的空間進行收納的話，就會直接合併到一塊兒去。
黑龍精元的情況就是這樣，因為其放置的區域是附屬空間的緣故，導致黑龍精元是真正意義上地跟世界樹樹皮接觸在了一起的，至於為什麼這東西會吸收世界樹樹皮當中的世界之力，這個反而是最容易理解的一點。
雖然黑龍精元是被樂園公證出來的道具，但其本身卻並非什麼死物，而是具備著自己的活性的。
既然具備活性，那對方存在時就必然伴隨著能量的消耗，而正常來講，這些消耗的能量應該是普通的生命能量才對，並且並不需要從外界吸收，而是由樂園的公證效力來提供，以此保證黑龍精元的狀態恆定在一個固定值上。
可不巧的是，當時的他正在深淵侵蝕區裡面，根本就聯繫不上樂園，導致負責提供黑龍精元的能量來源直接斷掉了，可偏偏黑龍精元上存在的公證效力又會竭力保證其維持生機，乃至直接幫助黑龍精元強制攝取外界的能量。
事實上，直到這一步，如果他把黑龍精元放在烙印自帶儲物空間裡的話，其實依舊不會出什麼問題，畢竟在儲物空間內的話，黑龍精元上存在的公證效力就可以優先調用烙印內儲存的生命能量，繼續以最低限度維持黑龍精元的活性。
但他偏偏好死不活地把黑龍精元扔到了附屬空間裡，並且還跟世界樹樹皮放在了一起，導致在公證的判定中，周圍唯一可以吸收的能量就只剩世界樹樹皮逸散出來的微量世界之力了。
當然，正常情況下，哪怕走到這種程度，其實依舊不會出問題，畢竟世界之力不是什麼生命都能吸收的，即使公證效力能做到幫助其強制汲取，可如果這樣會導致死亡的話，那自然會判定為不如就這麼餓著了。
但很不巧，黑龍精元正好是那個例外。
雖然黑龍精元的介紹上說的很清楚，無論是其本身還是孵化出來的黑龍都並不具備吞噬世界之力的能力，可不能吞噬……並不代表著就不能消化了。
就像一個無法人哪怕喉嚨無法進食，但卻依舊可以消化食物一樣，就像辛萊萊記憶中了解到過的惡魔蟲族的培育方式里講述的蟲族胚胎不具備吞噬惡魔之力的能力，可並不意味著對著其注射一針惡魔之力進去對方就無法消化掉了一樣。
於是，靠著世界之力的滋補，一枚明明細胞活性被維持在最低限度但卻成功誕生出了意識雛形的黑龍精元，就這麼出現在了世上。
畢竟那可是世界之力，真正的『外掛級』力量，把這玩意當做『奶粉』來嗦，哪怕是頭豬都能在娘胎里開竅了。
不僅如此，根據零餘子的描述來看，對方在誕生出意識後，明顯就不再開始依靠公證效力提供的那點『低保』，而是有意識地利用公證效力提供的『嘴』對著身旁的世界樹樹皮胡吃海喝起來，甚至活活把自己從一條黑龍吃成了一條毛蟲。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一條蟲，這個反而是最好理解的，對方胚胎時期唯一能幹的事情就是狂炫嘴邊的世界之力，而世界之力的效果又剛好強大到連先天性的潛質都能改變，再加上對方又剛好處在了一切都沒有定型、成長性跟可塑性都最強的胚胎階段，直接就形成了邏輯上的閉環。
越吸收世界之力，世界之力越在其主觀行為的影響下將其往吸收世界之力的方向上改造，而越改造，就會變得越喜歡吸收世界之力，再加上這世上絕大多數世界裡世界之力最濃郁的地方都在那一棵世界樹上，最終就進化出了這樣一份奇葩的結果：
——畢竟，還他娘蛋的能有什麼形態，能比當一隻蛀蟲更適合啃世界樹的呢？！
「說實話，我現在感覺這玩意都夠寫一篇論文發表到召喚系的資料庫跟學術期刊上去了。」
辛萊萊望著餐桌前已經學會了用自己那呈軟體組織模樣的『手腳』乾飯的黑蟲，揉了揉太陽穴，感覺現在的心情無比的微妙。
前往深淵侵蝕區卻剛好誤打誤撞折騰出了一種通過卡公證效力讓胚胎期的召喚物安全且穩定地吸收特異性超凡能量的方法，這種操作扔出去不亞於丟兩個菜籽結果剛好在自己的酸菜罈子裡種出大白菜一樣，扔出去的話絕對能讓一大群為培養自己召喚物而頭疼的召喚繫懷疑人生。
畢竟，這裡面存在的巧合實在是太多了。
既要剛好位於深淵侵蝕區這種『斷網』地帶，又要剛好有一枚公證過的生物的胚胎，並且還剛好將其扔到了類似附屬空間這種非烙印基礎儲物空間區域的地方，最後還要準備好其能夠吸收的超凡能量……
要知道正常召喚系在得到胚胎後，哪怕必須帶著進入深淵侵蝕區，也肯定是好吃好喝的供在專門給胚胎準備的空間道具里，再不濟也是塞到儲物空間內，怎麼可能捨得給餓成那樣？
況且，光是進入深淵侵蝕區這個前置條件，基本就可以淘汰絕大多數的召喚系了，畢竟整個召喚系裡面，有潛力發展到有資格進入深淵侵蝕區的論外級梯隊的，也就亡靈系跟其他幾個門檻極高的召喚體系了。
這並非在貶低召喚系，而是深淵侵蝕區對於召喚系這種堆數量優勢的體系克制實在太大了，正常的召喚系如果敢進深淵侵蝕區的話，更大的可能就是前腳召喚完一大片召喚物，後腳直接被深淵能量污染，跟著鋪天蓋地的深淵生物一起殺向了自己。
因此，從概率上來講，他剛剛想到的那個想法，說不定還真的沒有召喚系提出來過，畢竟要發現這種案例的前提條件明顯有些過於苛刻了。
當然，比起在這空想，辛萊萊還有更高效的辦法：
【歡迎使用學術教派資料庫，先驅當前權限等級為LV.54，可查詢……】
冰冷的提示音自辛萊萊腦海中響起，就見辛萊萊迅速在搜索欄中輸入深淵、培養、公證、胚胎這幾個相關詞，然後展開了搜索。
下一秒，以《論深淵能量對召喚體系的衝擊》為首的大量文獻出現在他眼前，而辛萊萊在迅速掃了一遍每篇文獻的題目與其中一部分看起來與他想到的目標相關的文獻的概述後，又將搜索欄上的胚胎刪去，並且勾選中自動屏蔽當前檢索出來的這些文獻的選項後，展開了第二輪搜索。
居然真的沒有？
三十分鐘後，一抹興奮之色自辛萊萊眼中閃過，他望著眼前已經增加到三十多萬篇、關鍵詞只剩一個胚胎、培養的搜索欄，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之色。
在剛剛的這半個小時裡，他一口氣掃了上百萬份文獻的標題，並且點擊去看概述的文獻不下於五萬篇，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找到能完美符合自己這次經歷的情況的文獻。
其中最接近的，也只是一種名為『飢餓性定向培養』的胚胎培養方法，與這種培養方法相關的文獻大約有一千篇，講述的是讓胚胎處於能量真空的環境下，讓其進入極度飢餓的狀態，最後再引導其吸收自己想要加進去的超凡能量，比如惡魔之力、天使之力……乃至時空之力等等。
但這種方法的缺陷很明顯，那就是飢餓帶來的虛弱會嚴重降低胚胎的存活率，並不適用於那些獲取難度高、異常稀有的召喚物胚胎，再加這種做法本身也觸及了很多視自己召喚物如同伴與親人的召喚系的原則，因此在當時被討論了一段時間後便沒有人再去研究了。
同時，在真正搜索了一遍後辛萊萊才意識到，他之前估計的還是太保守了。
因為一路上接觸過的團隊型體系只有守望的軍團+亡靈系+領主體系的緣故，讓他下意識地還覺得召喚系在如今雖然不算主流，但也應該談不上落魄。
但事實上，召喚系如今的情況其實比他想像中的難熬的多，甚至現在召喚系的主流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召喚各種各樣的生物的常規召喚系，而是變成以召喚各種各樣的死靈的亡靈召喚流與批量製作鋼鐵大軍的機械召喚流為主導了。
簡單來講，現在的召喚系主打的早就不是什麼百花齊放，而是清一色的一個要求——能活就行。
什麼召喚物更耐折騰，什麼召喚物死了不心疼，什麼召喚物生存力頑強，那就往什麼召喚物的方向發展。
血肉生命？別開玩笑了，知道造一條有血有肉的巨龍的成本是一隻骨龍的多少倍嗎？巨龍被砍了腦袋就得嗝屁，骨龍被打撒了都能把骨頭渣滓撿起來再利用，這生存能力不完爆血肉生命了？
當然，這些屬於召喚系的苦事與他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辛萊萊真正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有戲！！
「零餘子！」「嗯！！」
專屬房間內，只見辛萊萊抬起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喊上零餘子，一同朝自己的實驗室衝去。
從搜索的結果來看，目前明顯還沒有人提出利用『斷網』區與公證的機制來卡他的黑龍精元那樣的培養方式，而現在主流方式中最先進的鍊金培養法在存活率上也僅有50%不到，換而言之……
——一份能引起召喚系動盪的變革契機，或許正在他的眼前。
……
一小時後。
【提示：提交成功，根據先驅當前權限等級，預計初次審核時間為10~15個自然日，請耐心等待】
「呼，這樣一來，應該就沒問題了。」
實驗室內，辛萊萊望著眼前成功提交上去的上傳界面，仰躺到了身後的座椅上，長舒了一口氣。
「萊萊，你說這篇論文真的能通過嗎？」
同樣累的不輕的零餘子躺在辛萊萊身上，跟辛萊萊一同望著天花板，說道。
「不知道，說不定到頭來其實早就有人提出了這些理論，不過我們剛剛沒搜到而已，畢竟學術教派還有很多文件不是我們現在的權限能查看的。」
「而且，這裡面的很多東西說到底只是我們根據小咕的情況的推測，說不定我們的理論實際上是錯誤的呢？」
「況且我們提交的還是理論性文獻，初審通過的難度比實驗性文獻要大不少，因此到時候連初審都過不了也是正常的。」
辛萊萊望著眼前白花花的天花板，喃喃道，不斷地說著一個又一個可能的壞結果，但臉上卻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輕快的笑容。
事實上，他如果想的話，完全可以直接去找83203說出這件事。
但辛萊萊在深思熟慮後，還是放棄了這種做法。
83203能回答他們很多東西，辛萊萊很清楚。
他們可以諮詢如何變強、可以詢問自己遇到但完全不解的事情、可以提出許多跟職業與法術相關的問題。
他相信，自己能夠提出的絕大多數問題，83203都不會介意讓他們跳過那沒有太大意義的搜索過程。
但是，唯獨在學術上的研究，唯獨這種從零到一的過程，是身為學術教派總負責人的83203不可能允許取巧的。
因為，他們這次所做的，已經不再是『搜索』，而是在『探索』。
搜索可以使用便捷的方式，可以用上各種各樣的手段跳過過程。
而探索則完全不同，對他們而言，對任何一個人而言，無論成功也好，失敗也好，每一次親自的『探索』都是一種無比寶貴的經驗。
因此，他想去享受這個過程，而非跳過。
「說起來，萊萊，小咕要怎麼安排才好？」
「不知道，暫時就這麼養著吧，畢竟咱們也不可能帶著它進先驅的任務世界裡，就當給小白他們再添加一個玩伴了。」
辛萊萊回答道，透過實驗室的玻璃牆，掃了一眼已經坐在一塊而打起遊戲來的三小隻，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小咕是他們在跟三小隻商量後的情況下給小黑蠶取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種族變異的緣故，導致本該出生就是二階滿屬性的對方變成了一階滿屬性，可即便如此，有整整50點智力屬性做支撐的情況下，小黑蠶學習東西的速度也依舊快到超乎想像了。
至少，這三個小時下來，對方已經能夠聽得懂他們用樂園語說的話，並且可以跟小白他們正常交流，坐在一起戴上頭盔打電玩了。
「嗯，正好咱們的召喚物額度也增加了，小咕也是吃世界之力長大的，說不定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正好可以讓樂園幫忙鑑定一下。」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小咕他跟萊萊你有點像呢？」
零餘子微微頷首，看著正坐在小螃蟹跟小荒神中間，興奮地打著電玩的小黑蠶，掩嘴輕笑道。
「哪有，我再怎麼也不至於跟一隻蟲像……」
「咕嘰！！」
忽然，就見客廳里的小黑蠶興高采烈地歡呼了一聲，望著眼前獎勵關中一地的寶箱，兩隻眼睛跟掉進錢眼裡一樣在那閃閃發光，那眼神，跟零餘子記憶中他自己見到了大量寶箱時簡直一模一樣。
「……」
「噗！」
辛萊萊表情僵硬地看著小黑蠶那財迷一樣的眼神，而零餘子則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感覺小咕在經商上說不定很有天賦呢，萊萊你說呢？」
「或許吧……」
辛萊萊面無表情地說著，零餘子則是再也忍不住笑意，發出了一串如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小咕，過來一下，爸爸媽媽有點事。」
「咕嘰？」
過來一會兒後，臉上帶著笑意的零餘子朝小黑蠶說道，正打著遊戲的小黑蠶聞言，疑惑的咕嘰了一聲，暫停了遊戲，蠕動著麵團似的身軀，如同蟒蛇一樣呈S型走位遊了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零餘子跟辛萊萊。
「來，小咕，把手按在這上面，這樣一來，你也能用這個房間裡的各種東西了。」
零餘子將小黑蠶抱起，露出對方那雪白色的肚皮，輕輕撓了撓後，擬定出一份契約，微笑著說道。
「咕嘰！」
小黑蠶聞言，點了點腦袋，用軟趴趴的肢體對準眼前的契約一按。
【簽訂完畢，單位「小咕」身份已變更為先驅召喚物】
……
名稱：小咕
身份：召喚物
種族：（待命名）
力量：50
敏捷：50
體力：50
智力：50
魅力：50
技能1，要當一輩子蟲！（專屬·被動，LV.MAX）：該單位無法觸發種族進化，將永遠保持在初始形態，但將獲得較高初始智商與心智。
技能2，吃樹樹（種族·被動，LV.1）：喜愛食用世界樹的產出物，可吸收並消化世界之力，以此提高身體屬性。
技能3，吐絲絲（種族·被動，LV.1）：食用世界樹產出後，可吐出蠶絲，此蠶絲為稀有材料判定，且強度根據「小咕」當前身體綜合屬性與啃食世界樹產出品質決定。
技能4，拉粑粑（種族·被動，LV.1）：該單位產生的排泄物可作為優質肥料使用，且對世界樹的生長具有極佳促進作用，肥料效果根據「小咕」當前身體綜合屬性決定。
……
【提示：檢測到未收錄的新種族，判定中……】
【判定完畢，此種族為先驅所培養，根據條例，先驅可對其進行優先命名，如放棄命名，則將根據種族特性自動生成種族名】
「好！！」
冰冷的提示聲響起，而辛萊萊望著眼前的信息界面，嘩地一聲就從座椅上坐起身來，望著眼前的小黑蠶，兩眼滿是亮光，激動地大喊了一聲，把正被零餘子抱著的小黑蠶直接嚇了一跳。
「咳，小咕啊，別害怕，有爸爸在這，誰都傷不到你的！」
「來，爸爸這裡有些好東西，你先拿去吃著。」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辛萊萊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將先前那塊世界之力消散了大半的世界樹樹皮取了出來，展現在了小黑蠶眼前。
「咕嘰！！」
而小黑蠶見到辛萊萊手中的樹皮，兩隻豎瞳中直接綻放出跟辛萊萊如出一轍的興奮亮光，激動地咕嘰一聲吼，當即就將其抱在了自己懷中，興高采烈地啃上了一口。
而零餘子望著這一幕，看了看一人一蟲那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興奮目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行了，萊萊你們也太有父子相了吧？」
「父子相怎麼了？這不是很好嗎，小咕你說對吧？」
「咕嗝~！！（飽嗝聲）」
……
十分鐘後，專屬房間。
【提示：命名完畢，當前未知種族已正式更名為「世界之蠶」】
「話說世界之蠶這種名字會不會太老土了一點啊？」
「沒事，這樣聽起來反而更直觀，況且小咕自己不也同意了嗎？」
「可我還是覺得叫歸墟混沌蠶更好聽一些誒……」
專屬房間內，正望著又繼續跟小白與小普湊到一塊兒打起電玩的小蠶的辛萊萊聽到零餘子的想法，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好了，休息得也差不多了，走吧，該去辦正事了。」
最後，就見辛萊萊站起身來，輕輕摸了摸零餘子的腦袋後，神色嚴肅的說道。
「嗯。」
零餘子聞言，認真點了點頭，也同樣收起了神情，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他們如今已經完成了真實屬性的壁障突破，從地錯世界裡得到的收益也基本都轉化為了樂園點數，無論是身體基礎上還是財力上，都已經具備了突破宗師級被動的能力，唯一欠缺的，就只有最後一件事：
【提示：傳送即將開始，本次傳送目的地：試煉場·宗師之地】
——那就是晉升宗師級被動所必須的「榮耀之證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