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幾人來到一家KTV。
「歡迎光臨~」
「先生,這邊請。」
幾名男服務員熱情招待著。
王恆上來就是一嗓子,「給我開一間你們這最貴的房間!另外叫幾個妹子來,好好陪我大哥!」
林天一臉無語,心道:「王恆這孫子這副紈絝勁兒到底是隨了誰?」
「我就不必了,留給你自己吧。」
「行,都聽大哥的。」
服務員一臉歉意:「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裡最豪華的帝王級包廂剛剛已經被那位小姐訂下了。」
林天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蘇茗玉?趙霜兒?」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他不認識的靚男靚女,與蘇茗玉年齡相仿,一個個打扮的都很是時髦。
林天現在一看到蘇茗玉就覺得噁心,「媽的真是晦氣啊,在這也能遇到?還有她倆手拉著手是怎麼個情況?蘇茗玉不是明牌綠茶了嗎?這麼快就和好了?這閨蜜情……」
而蘇茗玉她們此刻也看到了林天等人。
蘇茗玉挎著包走過來,「林天,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跟你根本就不可能!你也不必用跟蹤這種拙劣的手段。」
林天笑了,「跟蹤你?不是,你咋想的啊?訂婚宴上誇你兩句,你真以為自己是個大家閨秀了?拜託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嗎?」
「你!」
「哼,林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得不到就毀掉是不是?現在開始詆毀我了?你就是因愛生恨,你的心胸怎麼這么小啊?」
林天快無語了,懶得搭理她。
蘇茗玉依然不肯罷休,指著林天,對身後幾個靚男靚女說道:「他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講的那個追了我好多年的富家紈絝,林天。」
然而他們幾人沒一個敢吭聲的。
林少的大名他們是知道的,他們都是蘇茗玉和趙霜兒的大學同學,家境還算殷實。但是跟林家這個龐然大物比起來,就像螞蟻一樣。
他們誰也不敢出言得罪,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林天心想,「還好我是個反派,這要換作主角,免不了還要被他們幾個一番羞辱。」
蘇茗玉見沒人替她說話,也不叫了,「真是掃興,霜兒姐,我們走。」
見自己大哥被人欺負了,王恆和二狗立馬就要衝上去理論,被林天攔了下來。
「算了,咱們走吧。」
接著幾人選了一個至尊級包廂,裡面依然是金碧輝煌,相當豪華了。
沙發上,王恆和二狗坐在一起,林天和春蘭四姐妹坐在一起。
自打王恆剛認識林天的時候,因為調戲秋菊,被秋菊暴打一頓以後,就對這四姐妹產生了心理陰影,再也不敢有什麼覬覦之心了。
秋菊胸不大,脾氣可不小。是四姐妹里性格最辣的,也只有林天能將其治服。人總有自己的弱點,林天就很擅於抓住她的弱點。
服務員敲敲門走了進來,推著小推車,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水飲料以及果盤。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女郎。一看就是家境貧寒,連衣服都穿不起了,布料能省則省。
她們還各自戴著面具,是那種舞廳,酒吧專用的。
「先生,請慢用。」
服務員走後,女郎們開始倒酒侍奉。
王恆開心極了,一時間成了全場麥霸。
一首接著一首,唱到高潮時,還拉起女郎一起跳舞。
林天不禁感慨,這反派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啊!
這時,一個金髮碧眼的女郎,端著酒杯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林天懷裡。
搔首弄姿地看著林天,「先生,喝一杯吧?」
昏暗的燈光下,林天依舊能看見她臉上塗的脂粉厚得跟膩子似的,還有這刺鼻的香水味。
下一秒,林天一把將她推開,「不好意思,我胃不好。粗糧吃不了,只能吃細糠。」
……
帝王級包廂這邊。
蘇茗玉拉著趙霜兒的手,一臉認真地道:「對不起,霜兒姐,讓你誤會了。但是請你相信我,其實那天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跟葉辰哥哥真的沒什麼的。」
她拿起兩杯酒,遞給趙霜兒一杯,「霜兒姐,來,喝完這杯酒。咱們冰釋前嫌,還是好姐妹,好不好?」
趙霜兒點點頭,這些天,葉辰在家打掃家務,洗衣做飯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誤會他倆了。
畢竟葉辰就是一個窮小子,蘇茗玉再怎麼樣也不能看上他,之所以走得近,完全是因為茗玉和自己的關係好。
兩人喝了杯酒,就算是徹底和好了。
蘇茗玉緩緩起身,「霜兒姐,你們先唱,我去趟洗手間。」
「嗯,去吧。」
……
蘇茗玉解決完,走出洗手間,洗了洗手,又對著鏡子照了照。
這時,男衛生間裡走出一個人。
他大概25歲的樣子,身穿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梳著大油頭。
蘇茗玉扭頭看過去,這一刻,四目相對。
只見他摳著鼻屎,臉上立刻露出了淫穢的笑容,「小妞,姿色不錯嘛!」
蘇茗玉厭惡地看了一眼,「滾!」
誰知眼鏡男更興奮了,「喲,還是個小辣椒!我喜歡,哈哈哈……」
蘇茗玉不想搭理他,轉身就要走。
「哎呀,別走嘛,小妞!跟本少去包廂里喝杯酒,玩一會~」
眼鏡男一把拉住她挎包上的皮帶,蘇茗玉一時難以掙脫。
「你放手!放手!」
眼鏡男依舊不依不饒,「嘿嘿嘿,你越反抗,本少就越強壯。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
「砰!」
他只覺一陣強烈的痛感襲來,低頭一看,是蘇茗玉的高跟鞋已經襲擊了他的襠部!
「啊!」
眼鏡男鬆開手,後撤了兩步,夾緊雙腿,渾身顫抖。剛才那一下,差點讓他痛昏過去。
他一手扶著腿,一手指著蘇茗玉,「你這個死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要弄死你!」
蘇茗玉二話不說,直接掄起挎包,朝眼鏡男砸去。
「啊。」
這一下直接把他的眼鏡砸掉,眼角處還劃開一道傷口。
「臭流氓,好大的狗膽,也不在江水市打聽打聽你姑奶奶我是誰!」
說罷,扭頭走了。
回到包廂後,蘇茗玉胸口起伏,猛地喝了一口酒。
一個靚女問道:「茗玉,你怎麼了?」
「沒事,剛剛去洗手間,遇到一個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