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大遠征
作為原體、禁軍和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的創造者，人類之主的政治理念無疑是非常推崇精英主義的。
在他看來，與其讓一群平庸的人坐在一起沒完沒了的爭吵、內耗，還不如由於極少數最聰明、最有政治天賦的人來做出決定，然後再交給下邊的官僚系統去執行。
這就好像一個有機體，大腦就應該干大腦的工作，而不是讓手腳或其他器官來取代大腦。
至於精英階層容易在脫離底層時間長了之後變得傲慢、自大，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問題。
因為即便是傲慢自大的精英，也遠比讓一群不懂裝懂的蠢貨上位強得多。
而通過選票制度上來的職業政客，絕大部分都屬於後者。
他們的無知程度有時候甚至會超出你所能想像的極限。
所以人類之主在完成對原有統治階級的大清洗後，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廢除選舉制度，把所有關於選票政治的黑料公布出來，讓那些自認為可以通過投票來決定誰當選的平民看到其背後錢權交易的本質。
不僅如此！
伴隨著對整個資本利益集團的公開審判，越來越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被揭露。
才短短不到幾個星期的功夫，資本花費上百年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關於選票政治和民主、自由價值觀的神話就徹底崩塌。
感覺自己被當成傻子一樣欺騙、愚弄的普通人在九頭蛇的策劃下徹底如火山爆發般開始宣洩憤怒。
他們成群結隊的走上街頭，高喊著要求直接剝奪沒收這些罪大惡極之人的全部財產，並且將其推上斷頭台享受一把當年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的待遇。
一時之間，原本高高在上的資本瞬間跌落神壇淪為人人都想踩上一腳的垃圾。
而那些曾經為資本背書專家、學者和媒體也同樣被釘死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
還有的更是遭到憤怒民眾的衝擊，直接被活生生打死在自己家裡。
全球幾乎所有的王室和封建殘留在這次血腥的革命中一個不落的遭到團滅。
當他們所掌握的龐大財富、資產和資源被全部收歸國有後，一個史無前例的超級中央集權制帝國的架子便搭建完成。
這一次，不僅沒有來自亞空間混沌邪神的腐化，並且內部壓根就沒有像機械神教這種半獨立的龐然大物，就連那些強勢的外星文明都在滅霸之前的攻擊下損失慘重。
在人類之主看來，這種局勢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片大好。
他不僅迅速整合了目前地球人類所擁有的資源和製造能力，並且還通過強烈的人格魅力將卡瑪泰姬的法師、異人族、神盾局、九頭蛇、復仇者聯盟等勢力牢牢團結在自己周圍。
無論是向來驕傲自負的鋼鐵俠托尼·史塔克，還是對於道德有著極高追求的美隊史蒂夫·羅傑斯，又或者總是疑神疑鬼誰也不相信的奇異博士史蒂芬·斯特蘭奇，在相處一段時間後都對這位「領袖」心服口服。
他們甚至也像羅德一樣對人類之主產生了強烈的欽佩、敬仰、乃至崇拜。
尤其是從小就缺乏父愛的托尼·史塔克和史蒂夫·羅傑斯，甚至產生了對方就像是自己理想中父親一樣的錯覺。
確切地說，他們越看格蘭特·沃德那張臉就越覺得像死去的親生父親。
很顯然，這是人類之主恐怖靈能造成的影響。
確切地說，只要不是太過於冒犯，他會仁慈的讓每一個人都看到自己最希望看到的樣子。
比如說在某些二次元死宅的眼中，人類之主說不定就是金髮、碧眼、大胸、長腿的動漫美女形象，又或者是小巧可愛的萌蘿莉。
再比如說在那些戀愛腦的女人眼中，他的形象大概率會是那種英俊冷酷的霸道總裁。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如此快就贏得那麼多人效忠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顏值在人際關係中可是最重要的敲門磚。
如果一個人光是看著就令人生厭，別人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心情去慢慢感受他的心靈之美。
可要是一個人長得親切或符合自己的審美，那就算偶爾做出什麼失禮跟冒犯的舉動也會非常容易獲得諒解。
此時此刻，人類之主就站在剛剛擴建完畢的太空港上，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孕育了人類的美麗蔚藍色星球，內心之中不由自主產生了強烈的感慨。
因為在另外一個宇宙，他發動大遠征把破碎的人類文明重新統一到一起的時候，神聖的泰拉已經變成了沒有任何海洋只剩下一片黃沙且資源枯竭的乾燥星球。
可在這裡，它依舊是那麼的美麗並適宜居住。
如果可以的話，人類之主希望地球能永遠保持現在這幅樣子，並繼續作為全體人類神聖的母星兼精神與信仰的故鄉。
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在廣袤無垠的太空殖民過程中不至於忘記自己的根，更不會像另外一個宇宙的人類在黑暗科技時代干出的那些癲狂事情。
想到這，人類之主突然開始有點心疼那個仍舊在拼盡全力改革，試圖搶救腐朽墮落帝國的羅伯特·基里曼。
這個可憐的原體根本不知道，無論是他本人還是左思都已經放棄註定要走向毀滅的帝國。
尤其是當爍油化身統治下的人類數量超過帝國的時候，後者的崩潰速度會陡然開始加劇，並且還會對整個亞空間造成不可逆轉的劇烈影響。
這才是兩人用來對付亞空間混沌邪神的最終殺手鐧。
不是要餓死他們或者抹殺他們，而是要從根源上改變他們。
把恐虐變成勇氣、戰鬥之神，把色孽變成愛與美之神，把復活的納垢變成生命與自然之神，把奸奇變成計謀與智慧之神。
當整個銀河的凡人不再沉浸在痛苦、掙扎和絕望之中，而是充斥著希望、美好與幸福感的時候，作為現實宇宙投影的亞空間自然也會隨之發生變化。
「您在想什麼？」
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的奇異博士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
人類之主轉過身笑著回應道：「不，沒什麼，我只是在考慮要如何建設人類的魔法體系。
要知道眼下我們的魔法種類有些過於混亂。
既有卡瑪泰姬的傳統法術，也有索斯帶來的全新魔法理念，還有我所使用的靈能。
我想我們不能任由這種混亂再繼續下去，而是應該建立起專業的培訓機構，把那些有天賦的年輕人送進去學習。
如此一來，用不了多久我們便可以源源不斷培養出一支強大的施法者隊伍，徹底彌補在這方面的不足。
要知道那些來自巴托地獄第九層面的僱傭軍可靠不住。
因為我能看得出，他們都是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傢伙。」
「但至少他們真的拿錢辦事會遵守契約上的條款。」
史蒂芬·斯特蘭奇聳了聳肩膀替那些為地球和人類賣過命的傭兵說了句公道話。
儘管他也不喜歡這些渾身上下散發著貪婪、邪惡跟欲望的傢伙，但卻也不得不稱讚其履行合同時的專業程度。
但凡是白字黑字簽署在契約上的條款，只要內容不存在爭議，無論危險有多大都會予以執行。
可要是有模糊不清的地方，那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選擇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
「但他們並不會把自己真正的本事教給我們。對了，你最近還在學習和研究黑暗魔法嗎？」
人類之主突然轉移了話題。
事實上對於奇異博士研究和使用黑暗魔法這件事情他還是相當警惕的。
理由也非常簡單，當年馬格努斯直接捅穿泰拉靈能護盾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這一下直接令他多年以來所做的一切準備工作都統統付諸東流。
痛！
太痛了！
每當想起這件事情，人類之主就恨不能直接親手掐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兒子。
但凡馬格努斯能聽一句話，他都不至於在黃金王座上一待就是上萬年。
但史蒂芬·斯特蘭奇卻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是的，我一直在學習黑暗魔法。因為我發現這個宇宙要比我之前想像中還要危險的多，如果想要保證地球和人類的安全就必須掌握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可你要如何確保這些非常規的手段不會傷到自己呢？」人類之主提出了質疑。
「我沒辦法保證，因為這類魔法大多數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我只能說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用。」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奇異博士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苦澀與無奈。
因為之前那場慘敗和無數人的死亡實在是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神經了。
所以被復活之後他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瘋狂汲取著各種禁忌的知識，明顯有向黑魔法大師方向發展的趨勢。
畢竟史蒂芬·斯特蘭奇可不是一個有道德潔癖的人，對於黑暗、邪惡的魔法並沒有任何排斥，僅僅是將其視作力量的一種。
只要自己支付得起代價，任何魔法都可以被運用到實戰中去。
這也是為什麼人類之主會覺得他跟馬格努斯非常相似。
兩者都有極為旺盛的求知慾跟好奇心，並且就如同一塊乾涸海綿瘋狂汲取著一切禁忌的知識。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眼中缺乏敬畏之心，總覺得可以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解決所有問題。
正當人類之主猶豫要怎樣告誡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一名身披金色動力機甲的禁軍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單膝跪地用略顯低沉的語氣報告道：「偉大的領袖，遠征艦隊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啟航。」
聽到這句話，人類之主也顧不得理會史蒂芬·斯特蘭奇，立刻露出滿意的神情。
「非常好！
去通知所有人，半個小時之後就啟航。
這一次我們至少要征服四分之一個銀河系，將那些適宜居住的恆星系全部占領下來。
無論是誰，只要膽敢擋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統統都會被碾碎。」
「明白！願勝利和榮耀與我們同在！」
禁軍激動的用力拍打了一下心口，隨後站起身邁著沉重的步伐轉身離開。
伴隨著出征的命令被下達，整個地月軌道上的龐大艦隊很快便開始啟動引擎，隨後便紛紛開啟蟲洞一躍而入。
與這支龐大艦隊一起出發的還有整整兩千名強化版禁軍、一百五十萬阿斯塔特戰士，以及六十億複製人士兵。
可以預見，整個銀河系都將在這次人類的大遠征中顫慄，同時也是宣告繼希阿帝國、克里帝國之後，宇宙中即將崛起第三個超級星際帝國——人類帝國。人類之主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湊出如此龐大的軍團，完全是憑藉跟左思的私人關係賒了一大筆帳。
反正只要遠征成功，光是收割那些外星人的靈魂就能把所有的欠債全部還上。
等艦隊全部出發之後，美隊看著空蕩蕩的太空港不由得微微感嘆道：「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被他說服並支持發動這場遠征。」
托尼·史塔克則嗤笑著調侃道：「我覺得沒人能拒絕他這樣充滿個人魅力且無私偉大的領袖，不是嗎？」
「是啊。
羅德是對的。
也許這個人就是人類一直渴望得到的完美領袖。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必然能走向宇宙建立起一個強盛的星際文明。
走吧，我們也該返回地球去完成剩下的工作了。
要知道重新塑造整個社會的秩序跟價值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說罷，美隊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到現在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成為了新成立人類帝國的高層，並且還被委以重任成為攝政。
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無疑讓他非常感動，並且打算付出全部努力把原本烏煙瘴氣的社會改造成一個人人崇尚善良、秩序、公正的完美形態。
但史蒂夫·羅傑斯顯然並不知道，這種做法正中人類之主和左思的下懷。
他越是宣揚這些，那些普通人就越是能意識到在人類星際殖民過程中的貪婪、殘暴與血腥，意識到自己本性中的自私跟邪惡。
這種矛盾性會導致兩個結果。
一個是部分人在巨大利益的驅動下選擇主動擁抱自己的天性，成為真正意義上墮入黑暗的邪惡之徒。
就如同大航海時代那些享受到掠奪帶來紅利並支持殖民掠奪的國家民眾一樣。
甚至到了現代社會還會有一大批提起那段歷史依舊會為祖輩感到驕傲與自豪的人。
但同樣也會有一小部分在道德、良知的感召下產生強烈的負罪感，並且開始大肆在媒體上發聲揭露真相，想要阻止這種慘絕人寰的殖民擴張。
說不定還會有「大聰明「提出用更溫和的方式把那些外星人吸納進來變成自己人。
而這種爭吵和對立，恰恰就是左思反覆提到善良與邪惡相互成就並螺旋上升的完美狀態，同樣也是他為什麼允許那些上層位面的善良生物進入巴托地獄第九層面拯救那些墮落的靈魂。
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不管任何事物，如果沒有可對比的參照物就毫無意義。
財富、權力、地位、奢侈品、身材和相貌、智力水平、父母和家世……
甚至就連快樂和滿足感的產生有很大比重是源自於此。
就在人類之主這邊一切都開始按部就班的走上正軌時，遠在另外一個宇宙的七重天堂山，格拉米爾手下的蛇蠍魔已經在歷經艱難險阻後，拖著重傷的身體成功來到了以正義之神提爾為首的善神面前。
「這個該死的魔鬼為什麼還活著？難道他有什麼特別的價值嗎？」
白金龍神巴哈姆特語氣中透露出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厭惡跟殺意。
自從老家被小安妮掃蕩過之後，他的脾氣就變得格外暴躁，並且認定這肯定是自己的好姐妹惡龍之神提亞瑪特跟盜賊之神馬斯克串通魔鬼們一起幹的好事。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完成不被自己察覺前提下悄無聲息潛入，並在短時間內完成偷盜過程的竊賊，一共也沒有幾個。
尤其是幾件自己親自打造的神器，除非被同等的神力或類神力屏蔽，否則無論藏在什麼地方都能感應得到。
從那之後，巴哈姆特在面對魔鬼的時候下手就格外的兇狠，幾乎從來不留什麼活口。
他根本不知道這一次完全是冤枉了「好人」，罪魁禍首正躲在沒人找得到的地方高高興興清點自己的戰利品。
「冷靜點，我的朋友。
這個蛇蠍魔自稱是索斯的使者。
就讓我們聽聽他有什麼想要說的吧。
畢竟索斯對於這場善惡之戰的態度一直都非常曖昧。
雖然給阿斯摩蒂爾斯提供了許多的武器裝備，但同樣也通過其他渠道給我們也提供了同樣的裝備。
從這一點來看，他本人的態度起碼是偏向中立的。」
苦難之神伊爾瑪特用自己那充滿友善與親和力的笑容安撫著這位暴躁龍神的情緒。
畢竟就算巴哈姆特再怎麼善良，其龍神對於財寶重視的天性依舊存在。
他能理解對方在一夜之間失去幾乎所有財寶的憤怒。
「索斯的使者？！」
聽到這番話，饒是脾氣暴躁的白金龍神也迅速冷靜下來並表現出強烈的震驚。
他可是已經見識過，左思為好姐妹提亞瑪特合作培育的那些新生代邪惡巨龍，明白這位魔鬼親王兼旅法師擁有怎樣的力量，又能對這場戰爭的走向與結果產生怎樣決定性的影響。
「沒錯！我代表親王閣下而來。這裡是格拉米爾大人寫給諸位的一封信，你們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蛇蠍魔趕忙掏出自己拼了老命才保住沒有被搶走的信件。
此時此刻的他不僅身上遍布著大量深可見骨的傷口，而且某些地方明顯還受到了強大的詛咒，潰爛的部分散發出陣陣惡臭。
但向來推崇眾生平等理念的伊爾瑪特卻並未表露出嫌棄，主動上前接過信件當著眾神的麵攤開，很快便看到了這位領主專屬秘書的字跡。
儘管使用的是煉獄語，可對於自帶所有語言文字轉化能力的神明來說並不構成閱讀障礙。
僅僅一剎那，諸神就讀完了全部內容，並且意識到這即是一種警告，同樣也是拋出了談判的橄欖枝。
「你怎麼看？」
苦難之神將目光投向了提爾。
後者沉默片刻之後回答道：「我想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先同意進行這次談判。
因為一旦索斯加入邪惡大軍，後果是我們不能承受的。
你應該最清楚，一旦他全力以赴可以造成怎樣顛覆性的破壞。」
「好吧，我同意你的觀點。」
伊爾瑪特露出一絲苦笑，同時抬起手在那封信件下面寫上了一句話作為回應。
等做完這一切，他才把信重新塞回信封丟給蛇蠍魔。
「給，這就是我們的答覆，回去交給你的主人吧。記住，千萬不要試圖耍什麼花招或添油加醋，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嘿嘿，請您不必擔心，我又不是那些不知道輕重的惡魔。」
儘管身受重傷，可成功完成任務的蛇蠍魔依舊錶現出了狂喜，並且當著眾神的注視下啟動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等他徹底離開這個崇善的位面，忠誠與勇氣之神托姆才開口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詢問：「這是由於我之前選擇了那個年輕人作為選民的回應嗎？」
提爾微微點了下頭：「我想是的。不過這次談判顯然並不是索斯本人的風格，應該是他手下做出的決定。否則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直接站在我們的面前了。」
「那你們還同意？」
托姆明顯對此感到十分意外。
「為什麼不呢？你覺得是跟索斯的手下談判更容易，還是跟他本人談判更容易？」
提爾微笑著反問道。
瞬間！
托姆明白了正義之神的意思，隨機也跟著笑了。
「呵呵，好吧，我想還是跟他的手下談更容易一點。畢竟整個宇宙都知道索斯的貪婪，要是換成他本人肯定會藉此機會獅子大開口的。」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去談判，那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巴哈姆特有些不耐煩的揮舞著爪子在地面上抓出幾道凹痕。
伊爾瑪特微微搖了下頭：「不，不需要。
這次談判由我們三個去就足夠了。
麻煩你還是留在這裡盯著邪惡大軍的動向吧。
否則一旦你不在了，提亞瑪特和他麾下的巨龍軍團就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四處燒殺搶掠。」
「知道了。」
白金龍神明顯還沒有從財寶丟失的痛苦後遺症中走出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打了個哈欠，隨後便趴在地上閉目養神。
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那些該死的小偷究竟把屬於自己的財寶藏到了什麼地方。
什麼，你說放棄？
開什麼玩笑！
巨龍怎麼可能會放棄屬於自己的財寶！
那簡直就相當於要了他們的命，甚至比命都重要。
巴哈姆特已經打定主意，無論追到天涯海角也得讓盜賊之神馬斯克付出代價，並且把所有的贓物原封不動吐出來。
無辜背鍋躺槍的盜賊之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一位龍神盯上了，仍舊在戰場上發揮著自己攪屎棍的天賦不斷煽風點火，想要讓這場大戰打得更加熱鬧。
畢竟他在本質上就是一個小號的希瑞克，總是喜歡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