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英雄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才會登場
認真起來的尼可·波拉斯究竟有多麼恐怖？
以前左思對此一直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只能從他過往的戰績，以及從烏金靈魂中提取的部分戰鬥記憶來進行判斷。
尤其是在韃契時空爆發的那場大戰，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最能體現這條長老龍旅法師實力的直觀展示。
兄弟二人的戰鬥幾乎撕裂了天空和大地，對整個世界的生態環境造成了毀滅性影響。
如果不是烏金擁有對韃契的絕對支配權，那個時空估計都會因為這場驚天動地的戰鬥而徹底湮滅。
可左思卻非常清楚，這並不是尼可·波拉斯全部的力量。
靈龍烏金雖然在外人眼中是個上古旅法師中不折不扣的強者，更是封印三個奧札奇泰坦的絕對主力。
如果沒有他，娜希麗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使用那些龍族符文來塑造那些擁有強大封印能力的岩石。
可即便如此，在尼可·波拉斯眼中烏金也僅僅只是一個略微能讓自己感到滿足的對手。
是的，這就是他對於自己這位兄弟的評價。
事實上別看烏金在暗地裡各種陰險的計劃和小手段層出不窮，但實際上在正面戰鬥中卻從來沒有對尼可·波拉斯造成哪怕一絲一毫的威脅，全程都被按在地上爆錘。
甚至不敢直面尼可·波拉斯，反倒是暗中煽動那些年輕且有才華的旅法師與其為敵，自己則躲在背後看情況再決定是否動手偷家。
所以烏金從來不值得尼可·波拉斯全力以赴，更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他對於這位兄弟的忌憚更多源自於後者所掌握的大量隱秘信息，以及對於自己的了解。
眾所周知，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足夠的了解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能掌握其弱點。
永生聖陽這件神器的誕生就是最好的證明。
尼可·波拉斯根本無法想像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得到了消息，而是冒冒失失的闖入某個時空被永生聖陽鎖死再也無法離開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那簡直就跟囚犯被關進了暗無天日的監獄。
所以他在抓住機會後第一時間就闖入韃契幹掉了烏金，試圖一勞永逸的消滅這個威脅。
至於烏金的實力……
不好意思，他從來都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這也就意味著，除了那些早已不可查證的上古戰爭，比如說有史以來記載的第一次旅法師決鬥，尼可·波拉斯將對手擊敗併吞噬製造出第一條時間裂縫，根本沒有人知道當他全力以赴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但是現在，左思終於見識到了這位現如今無可爭議最強旅法師的力量。
確切的說是他對於火花這種造就了旅法師群體「奇物」的深刻理解。
當一顆顆火花全部湧入體內後，尼可·波拉斯徹底變成了黑暗虛空的一部分，或者說他就是黑暗虛空在多元宇宙的延伸。
那駭人的力量僅僅一擊，就將綠色魔判官弗霖凱打得粉碎。
要知道弗霖凱可是整個新非瑞克西亞所有魔判官中體型最龐大、生命力和防禦力最強的魔判官。
尤其是在大量服下洞境樹產出的寰宇瓊漿後，他幾乎能硬扛著強大神力的神力衝擊衝到近前發起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可現在，他的身體卻被一道來自黑暗虛空的無形斬擊輕鬆撕裂。
不光身體從內部爆裂開，四肢和頭部也同樣粉碎成最多不超過十公分的碎塊。
而且瀰漫在周圍的狂暴能量還在不斷對這些「殘渣」進行瓦解，估計按照正常情況用不了多久便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幸好！
早已在黑暗虛空中蔓延開無數枝幹的洞境樹及時將其捕獲，然後直接拉回秘羅地時空，在靠近內部的核心地帶進行了重塑。
等弗霖凱再次恢復意識甦醒的時候，赫然看到了在自己身邊還有紅色魔判官窪巴司。
出於下意識的第一反應，他立刻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也被擊敗了？」
要知道窪巴司在獲得神格與神力之後，可是整個新非瑞克西亞諸神中僅次於麥爾擁有最快速度和反應力的。
正常來說像這樣的傢伙就算打不過，躲避對方的攻擊拖延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可看樣子，對方被幹掉的時間幾乎與自己就是前後腳的功夫。
「沒錯！
尼可·波拉斯果然跟我們以前所遭遇到的任何敵人都不同。
尤其是吞噬了那些火花之後，他完全超越一切時間、空間的束縛。
簡直就像是個無所不能的毀滅者。
難怪偉大的新非瑞克西亞之父如此謹慎，但凡有一點不謹慎都有可能會滿盤皆輸。
就在你被撕碎的剎那，我也被來自黑暗虛空的混亂力量捕獲，整個過程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時間。」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窪巴司臉上浮現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
由於加入了特殊的活性金屬，因此這些高級魔判官們已經可以像大部分類人生物一樣做出十分複雜的面目動作來表達內心之中的感受。
再加上以前消失的靈魂得以補全，所以他們其實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缺乏最基本的欲望。
甚至逐漸衍生出了包括喜怒哀樂在內的複雜情感。
此時此刻，窪巴司就明顯透露出一絲對於死亡的恐懼。
儘管他知道自己並不會真的死去，就算遭到徹底的摧毀位於秘羅地時空的核心權能也可以憑藉備份將其重新復活。
換而言之，升維之後所有高級魔判官實際上都是永生不死的，就跟那些正牌神明沒有實質上的區別。
只不過這種復活需要權能的持有者左思點頭同意才行生效。
作為最早投靠新非瑞克西亞之父的魔判官，窪巴司當然不擔心自己會被剝奪重生的權力，僅僅是開始對死亡產生了所有生命都會本能抗拒的心理。
而且尼可·波拉斯的確有點太嚇人了。
「該死！我們得想個辦法，否則照這個樣子下去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沒什麼意義。」
弗霖凱懊惱的搖晃著自己碩大的腦袋。
畢竟他的戰鬥方式就是憑藉體型、力量和壓倒性的生命力、防禦力跟敵人硬消耗。
可現在面對的敵人卻有能力直接無視這些把他給秒了
這還怎麼打得下去。
「呵呵，關於這一點我倒是可以提供一點小小的建議。」
瓦什托爾突然憑空出現，手裡赫然拿著兩枚用超維空間束縛著的鱗片。
「哦？是什麼建議？」
窪巴司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試探道。
儘管同為新非瑞克西亞的高級魔判官，可他對於瓦什托爾與金吉塔廈還是相當警惕的。
因為這兩個瘋子兼顛佬實在是太危險了，經常給出一些無比危險玩意讓下邊人拿去投入實戰進行檢驗。
結果往往不是自爆就是跟敵人同歸於盡。
如果是那些缺乏情感的低級炮灰還好，反正它們也不明白生存和死亡究竟是什麼，只有對於新非瑞克西亞之父和上級魔判官的絕對忠誠跟無限狂熱。
可對於擁有極高智力水平的魔判官們而言，早就給兩人貼上了保持距離的標籤。
尤其是那些被標記為實驗階段或測試階段的玩意，簡直跟催命符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魔判官們並不介意貢獻一部分手下的低級炮灰為新非瑞克西亞的技術進步提供支持。
畢竟不管怎麼說，一旦擁有了更先進的東西自己麾下的軍團也會變得更加強大。
可問題是這次直面尼可·波拉斯，炮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硬著頭皮自己上。
窪巴司可不確定那些被束縛在超維空間中的鱗片究竟是什麼東西，一旦釋放出來又能造成怎樣恐怖的效果。
瓦什托爾顯然察覺到了這兩位魔判官對自己的不信任，微微翹起嘴角介紹道：「你們應該知道，為了揭開長老龍的秘密，偉大新非瑞克西亞之父命我和金吉塔廈進行了一系列非常隱秘的研究，而這些鱗片就是最終得到的成果之一。」
「它是什麼？」
弗霖凱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是太初之龍的鱗片。
確切地說是我們從冥想境精神能量中還原出來的太初之龍鱗片。
根據我們的推斷，作為長老龍的始祖，這些鱗片應該能從根源上壓制長老龍的力量。
所以只要你們帶上一份鱗片，應該就能在與尼可·波拉斯的戰鬥中占據巨大優勢。
當然，以上目前僅僅只是理論，是否有用還要看實際效果。」
說著，瓦什托爾將手中的鱗片往兩人面前一遞，眼睛裡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火光。
「你確定攜帶這種鱗片不會有任何危險？」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由於被坑過的次數太多，窪巴司現在一點都不相信從這兩個顛佬嘴裡說出來的話。
瓦什托爾則笑著反問道：「難道你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別忘了，偉大的新非瑞克西亞之父可還在看著你們所有人的表現。
如果你們又一次白白浪費巨量的資源而無法起到一丁點作用，猜猜看他會怎麼做？
要知道廢物可是沒有資格在新非瑞克西亞中占據一席之地的。」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窪巴司和弗霖凱的臉色都勃然大變，毫不猶豫接過太初之龍的鱗片戴在身上。
因為相比起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情況，他們顯然更害怕被剝奪高級魔判官的地位。
看著兩名魔判官再次穿過洞境樹抵達戰場，瓦什托爾不由得抿起嘴角微微感嘆道：「僅僅只是最強的長老龍都如此可怕，真無法想像太初之龍當初究竟有多麼強大。如果偉大的新非瑞克西亞之父成為了太初之龍，那麼我們就能完成又一次質的飛躍。」
「你說的沒錯，我親愛的朋友。」
金吉塔廈的聲音突然迴蕩在秘羅地核心的上空，隨後緩緩從洞境樹連接的傳送門裡走了出來。
他此刻的精神無疑是亢奮到了極點，張開雙臂用無比激動的語氣說道：「根據最新檢測的結果，整個冥想境所蘊含的能量幾乎接近於無窮大。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太初之龍的體型和力量應該也接近於無窮大。或者說他就來自於黑暗虛空。」
瓦什托爾不加思索給出了答案。
金吉塔廈微微點了下頭：「是的，這就是真相，同樣也是為什麼偉大新非瑞克西亞之父會說那就是一切的開始與終結。
一旦破解了其中的奧秘，我們就能窺探到整個多元宇宙的誕生與演變過程。
這是最終極的真理，也是我們一直以來所追求的東西。
你能想像我此刻內心之中有多麼激盪嗎？」
「我當然理解，因為我跟你是一樣的。」
瓦什托爾轉過身與這位親密無間的搭檔對視了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開始狂笑。
……
與此同時，遠在拉尼卡時空的戰場之外。
正在操控永生者軍團抵擋新非瑞克西亞大軍進攻的死靈術士莉蓮娜，眼下已經氣喘吁吁，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
透過從茂密林蔭中照射下來的光線依稀可以看到，這位永遠保持著美麗、優雅、從容的女人早已變得狼狽不堪。
不僅一頭黑色的長髮黏上了大量的樹葉，並且還不斷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額頭與臉頰滑落，就連低胸禮服的領口也在汗水的不斷侵蝕下呈現出誘人的半透明。
因為她實在是被這無窮無盡的敵人逼得有些精疲力竭。
尤其是新非瑞克西亞造物那上天入地無孔不入的攻擊方式，讓她這個資歷比較老的新生代旅法師第一次體會到爍油的恐怖。
要知道永生者好歹還有尼可·波拉斯設下的系統保護，不會輕易被爍油侵染完化。
可她這個操控者卻根本沒有抵擋爍油的能力。
好幾次都差點被那些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微小仿生機器人入侵，將爍油透過皮膚注入體內。
呼——呼——呼——
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和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莉蓮娜感覺自己的肺就像是在燃燒一樣。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儘快找到一個解決危機的辦法，用不了多久就會隨著體力的耗盡，以及注意力的下降而徹底完蛋。
就在這個女人操控著一名永生煞神和眾多永生者對自己進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保護時，一個巨大無比的超級龍形引擎突然從密林中沖了出來。
這台由爍油驅動的龐然大物是如此的具有視覺衝擊，以至於當它現身的時候直接讓莉蓮娜整個人愣在原地兩三秒沒能回過神來。
但下一秒……
龍形引擎突然張開嘴噴射出致命的吐息。
轟！！！！！！！！
那混雜著神力與升維後爍油劇烈燃燒所產生的駭人高溫火焰，前方上百米範圍內包括空氣在內的一切物質瞬間就遭到破壞。
透過觀察可以清晰的看到原子在被巨大能量撕裂後所產生的核聚變反應乃至反物質爆炸。
更恐怖的是在神力加入後所形成的連鎖反應，僅僅一瞬間就把永生者們身上環繞的神力護盾摧毀。
這些原本在核武器爆炸中都沒有損失多少的超級亡靈戰士，立馬就在超越自身承受能力上限的衝擊下連骨灰都沒能剩下來。
「不！！！！！永生煞神！保護我！」
莉蓮娜像瘋了一樣發出了絕望的吶喊。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絕對會啟動旅法師火花逃之夭夭。
可問題是永生聖陽已經封鎖了整個空間，火花現在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毀滅一切的力量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儘管永生煞神啟動了神力護盾擋在前面，可依舊能夠清晰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高溫與熱浪。
僅僅只是餘波襲來就已經讓身體表面的皮膚和肌肉出現了嚴重的灼傷和碳化跡象。
作為血肉之軀的人類，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攻擊下倖存。
意識到這可能就是自己無法逃避的死亡，莉蓮娜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開始回顧自己漫長的一生。
她想起了自己的故鄉，想起了自己那位統一了所在時空的偉大父親，想起了自己年輕時不斷勾引男人的放蕩生活，更想起了那個因為自己愚蠢而導致陷入瘋狂的可憐兄弟。
在遭到父親放逐之後，她踏上了不斷探究死靈魔法奧秘的道路，享受著誘惑他人、玩弄他人所帶來的樂趣，以及自己宛如神明般永恆不朽的生命。
可這一切最終在火花劣化事件後畫上了休止符。
正因為了解死亡，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恐懼死亡，尤其是看著成名美麗迷人的自己變成一副滿臉褶皺、連呼吸都越來越困難的老嫗。
為了擺脫這種痛苦，她最終選擇了與尼可·波拉斯和不同時空的四個強大惡魔簽訂了契約。
通過這份契約，莉蓮娜終於恢復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青春與美貌。
不僅如此！
她還十分聰明的找到了契約的漏洞，通過殺死那些惡魔來重獲自由。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對自己的心機和手段感到驕傲與自豪。
但最終當尼可·波拉斯亮出獠牙的時候，她才終於意識到這麼多年以來其實自己一點都沒變，依舊是那個喜歡自作聰明但實際上卻愚蠢透頂的白痴。
原來這條心機深沉的長老龍早已算計好了一切，而自己殺死那些惡魔的行為從一開始就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整件事情就像是一個精心編制好的陷阱，自己卻跟年輕的時候一樣再一次掉了進去。
如果說第一次還可以用太過於年輕沒有經驗來作為藉口，那第二次就相當於是在同一個位置摔倒了兩次。
更要命的是，莉蓮娜自以為可以通過服從來換取保全自己。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火花之戰比預料中要危險一千倍、一萬倍。
尤其是新非瑞克西亞毫無徵兆的突然參戰，直接讓原本占據壓倒性優勢的永生者軍團變得岌岌可危。
現在，她終於要死了，所有的野心和欲望都將隨著死亡而煙消雲散。
忽然之間！
一隻手從後面托住了她裸露的後背與肩膀，並且釋放出強大的治癒力量，在短短几秒鐘之內就修復了身上所有的傷勢，並將那毀滅的氣息擋在外面。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莉蓮娜嘗試著睜開眼睛，結果看到自己正被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抱在懷中。
由於剛才襲來熱浪的關係，身上的衣服眼下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只有那些刻在表面的魔法紋路依舊在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芒。
尤其是手臂與自身皮膚接觸所產生的異樣感覺，讓她仿佛回到了年輕時與那些英俊男人尋歡作樂時的美好歲月。
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她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的臉，隨後兩眼不由自主的睜大，同時瞳孔劇烈的放大、縮小、再放大。
「索……索斯？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來解救你的呀。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之間可是有過協議的。
而且我怎麼忍心眼睜睜看著你這位美麗迷人的女士就這樣香消玉殞呢？
要知道英雄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才會登場。」
左思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渾身上下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你沒忘記？」
莉蓮娜臉上浮現出了無法掩飾的震驚和喜悅。
但很快她就皺起眉頭質問：「那上次見面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理會我的暗示？我還以為你打算拋棄我跟尼可·波拉斯合作了呢。」
左思大笑著搖了搖頭：「哈哈哈哈！不，當然不是。
我只是不希望引起那條老龍的猜忌。
畢竟像這種密謀，越不為人所知越好。
最重要的是，我已經復活了你殺死的那個惡魔。
現在你不用擔心會受到那份契約的懲戒了。
怎麼樣？
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很高興？」
「所以你已經悄無聲息的把一切都辦妥了？」
死裡逃生加獲得自由的雙重驚喜，頓時讓莉蓮娜激動的渾身顫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連一片遮擋重點部位的布料都沒有，直接反手摟住左思的脖子瘋狂親吻著後者的臉頰。
那架勢簡直就像是衝著要原地來一場激烈的野戰。
但三五秒鐘之後，已經有點慾火焚身的她突然冷靜了下來，再一次轉過頭盯著被擋在護盾之外正在與永生煞神激烈搏殺的超級龍形引擎，緊張的舔了舔嘴唇問：「你有辦法搞定這個龐然大物嗎？」
「當然，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左思放下懷中的莉蓮娜，抬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啪！
一聲清脆的鳴響過後，上一秒還在強勢壓制對手的超級龍形引擎就停止了一切動作，甚至連永生煞神對自己的攻擊都視而不見。
「這……這是？！！」
莉蓮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馬也讓永生煞神停下來，同時轉過身眼神中透露出震驚和難以置信。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
尤其是在兩人分別之後，根本不清楚對方這些年究竟幹了些什麼，又強大到何種地步。
除此之外還有跟尼可·波拉斯、烏金、新非瑞克西亞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
左思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
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瞬間湧上了莉蓮娜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