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手裡拿著棒球棍有些出汗,上一次有人來搶劫他們家,是晚上並且還是一個人。
晚上漆黑的環境,林安然視力不錯,打了一個出其不意,但是現在對面可是男人!
他們家如今還有兩個生病虛弱的人,在加上一個三歲的小孩。
她自己可以受傷,但是孩子堅決不可以。
他們是想要物資,林安然看了看家裡,幾乎物資都沒有,因為物資都是在她的空間裡。
咔嚓,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輕輕一扭,門就被打開了。
林安然拿著棒球棍看著他們二人沖了就進來。
林安然身後就是棒球棍。
「我們家已經沒物資了。」林安然淡淡的說道,但是身後拿著棒球棍並沒有鬆懈。
「你說沒有就沒有?」中年男人根本就不相信林安然的話,林安然穿著乾淨,臉色紅潤,嘴唇也沒有乾裂,根本就不像是多久沒有食物吃的。
「阿輝,你看著她!」中年男人冷厲的說道。
名叫阿輝的青年男人拿著刀指著林安然,就在林安然考慮要怎麼解決兩個人。
同時解決掉兩個人不太現實,而且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如果林安然攻擊青年男人,那另一個肯定會拿著刀衝上來。
到時候她雙面夾擊,不是對手。
這種機會只有一次,就像是動物捕獵。
林安然靜靜地等待時機,青年男人看著林安然較好的面容,他說道:「我們只要物資,不會傷害你的。」
林安然看著她手中還帶血的西瓜刀,心中默默地冷笑。
青年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林安然的視線,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只要你不反抗!」
不反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食物被搶,那麼跟餓死又什麼區別?
整個房子就這麼大,一共還有兩間臥室,中年男人環顧一周只發現地上,還有桌子上的垃圾,沒有再發現其他的食物。
還有兩個臥室的門沒有開,中年男人打開了其中一個門,是空的。
另一個門正是剛剛退燒的夏芳跟小海,兩個人都剛剛退燒,身體正是比較虛弱的時候。
中年男人開門看了一眼,裡面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孩,周圍並沒有什麼東西。
碰
衛生間傳來一陣聲響,中年男人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衛生間正是林安然把小豆丁藏裡面的地方。
林安然看到中年男人往衛生間的房間走,心裏面就提了起來。
「你別動!」青年男子看到林安然移動,拿著菜刀就指在她的面前。
「裡面是一個小孩,沒有你們要的物資!」林安然說道,手裡拿著棒球棍的手又緊了緊。
中年男人打開了門,果真看到一個三歲一米高的小孩,正抱著一隻小黑狗。
「有狗!」中年男人眼前一亮,驚喜看到了,小豆丁懷裡抱著的小黑狗。
有狗肉吃了!已經好久沒吃肉了!他們家也養了一隻寵物狗,已經讓他們給燉了。
雖然這隻小黑狗有點小,但是也是一頓肉啊!這麼想著中年男人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別搶我狗!」小豆丁敵視的說道。
小豆丁護著狗,中年男人把小狗輕而易舉的就從小豆丁的手裡搶了過來。
嗚嗚嗚,小狗有些害怕嗚咽了幾聲。
小豆丁從衛生間裡追了出來,小奶音怒聲道:「壞人,把我狗狗還給我!」
說著,小豆丁就跑了上去,抓住男人的大腿。
中年男人皺眉,眼裡只有狗肉。直接用力一甩,小豆丁就被中年男人甩了出去。
小豆丁小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哇哇。
小豆丁瞬間就哭了,從小到大林安然都沒有揍過她,這會被陌生男人直接踹了一腳。
「兒子!」林安然整個心都揪起來了,她的兒子被打了。
林安然的腦袋火蹭就起來了!
拿著棒球棍就沖了上去道:「敢打我兒子!」
青年男人看到林安然拿著棒球棍沖了上來,拿著刀就要朝著她身上戳過去。
啪嘰~林安然朝著青年男人,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棒球棍比較長,一時間林安然還在上峰,幸好當初夏芳給的棒球棍還是一個鋼的,雖然拿在手裡稍微重一些,但是此刻面對刀一點也不遜色!
旺旺
小黑狗看到小豆丁哭了起來,似乎是有些心急,然後朝著抓著它中年男人的手咬了一口。
「啊!」」中年男人痛得大叫一聲,鮮血從傷口中滲出。他痛得下意識地將小黑狗甩了出去,小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發出嗷嗷的哀鳴聲。但它沒有放棄,掙扎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到了小豆丁的身邊,用舌頭舔去小豆丁臉上的淚水。
中年男人憤怒至極,右手緊握著一把刀,氣勢洶洶地朝小黑狗走來,打算給它一點教訓。然而,小黑狗已經守護在小豆丁的身邊,用它那小小的身軀為她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眼看著男人拿著刀就要砍上去,林安然拿著棒球棍,雙腳一跳,對準男人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嗡
林安然沒有保留力氣,對著一個拿著刀要傷害自己兒子的男人,沒有一個母親會手下留情!哪怕會面臨法律,道德的審判,也毫不猶豫,絕不停手。
碰!中年男人的後腦勺直接被開了漂,血瞬間就涌了出來,男人一聲都沒吭,碰的一聲向前倒地,他的手中還拿著刀,栽倒在前方的時候還壓住了手裡的那把刀。
「爸!」青年男人看到父親被砸到再地,眼眶通紅,拿著刀拼命的向林安然這邊砍了過來。
青年男人拿著刀,林安然拿著棒球棍陷入了僵持的狀態,林安然的身後就是她的兒子。
兒子被剛剛中年男人一腳甩的不輕,小小的身軀蜷縮在一起趴在地上。
看起來十分的疼苦,林安然看到這幕,心理別提多難過了。
恨不得在上去敲男人兩下,不過她剛剛敲男人的後腦勺下手不輕。
青年男人連忙蹲下推了推自己的父親,一點動靜都沒有,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動脈。
「爸!你殺了我爸,我要殺了你!」青年男人憤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