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後看了眼時間,自己已經在未婚夫的辦公室里睡了一個小時了。
而他開會也開了兩個小時了。
開始有些無聊了。
她想去拿回自己的手機。
想了想,還是打算出去看看他們開會怎麼樣了。
頂層的高級會議室可容納上百人,幾乎所有高層今天都到齊了。
會議室是不透明的,門口也守著人。
寧嫵過去的時候,金秘書發現了她立馬笑臉相迎官方問候:「寧小姐,您是無聊了嗎,老闆還要一會兒的時間。」
「現在不方便見你。」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想起來了夢裡的一些劇情,男人也是很有原則,開會的時候公事公辦。
自己永遠都見不到他,可那個女人那個小三天天跟他膩在一起,因為生病了愣是讓開會的男人中斷會議,親自送小三去醫院。
「你跟他說我肚子疼。」寧嫵去那邊休息區拖過來一張椅子,眾目睽睽之下就開始演起來了。
金秘書一個頭兩個大,他跟在大老闆身邊時間很長了,開會的時候任何事都不能打擾他。
可是,他更清楚這位將來的江夫人在大老闆心裡的位置那絕對是絕無僅有的。
在寧嫵的注視下,金秘書頂著壓力進去。
隨後。
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穿著整齊精良的黑西裝男人快步走出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女人臉色緩和了一些。
江祁聿無可奈何地過去,握住她的手應該是室內空調溫度太低了,她的手都是涼的。
「等無聊了?」正要把她抱起來回去。
寧嫵按著他的手不讓他抱,看著他清風霽月,面如冠玉的臉說:「你把我手機還我,我想出去玩。」
江祁聿輕輕皺眉:「你都懷孕了,婚期將近,守點婦道。」
寧嫵不滿地捏著他的臉頰,周圍的下屬紛紛低頭,不敢看。
她氣鼓鼓地說:「我哪裡不守婦道了,又不是跟別的男人見面,我是去見李葭意。」
「她是女的,還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邊說她推開椅子站起來,扶著肚子繼續說:「你要是不讓我出去,別怪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比如?」江祁聿看著她氣色紅潤的臉,精緻清純的五官一顰一笑都足夠勾人。
他有點心癢難耐了。
寧嫵還是要臉的,這句話是走到他身邊悄悄說的:「你別逼我,不然拆了你的辦公室,把你的公司搞得雞犬不寧。」
江祁聿趁機摟住她,帶著她往回走,手指示意了一下身後的人:「散會。」
其他人如釋重負,小夫人真乃救星啊。
「你幹嘛,不然我撒潑打滾了!」寧嫵真是嘴巴都講幹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動於衷。
江祁聿一邊打電話安排後續的工作,一邊在她喋喋不休的時候時不時禁錮她的脖子強吻。
「等會,我陪你去。」
親完,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地說,目光溫柔寵溺。
寧嫵拍著他的肩膀,坐在他懷裡一臉的不樂意:「不行,女孩子的聚會你去幹什麼,本來我閨蜜就怕你,你跟著去大家還怎麼玩。」
「怎麼這麼害怕我跟著去,心裡有鬼?」江祁聿捏著她的下巴反問,窺探人心的眼睛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讓人背脊發寒。
寧嫵反應激烈:「才不是,我就是,我只是…你去了放不開,那誰家小孩出去玩帶家長的。」
該說不說,家長這個定位讓江祁聿心情好點了,掐住她亂動的腰肢輕聲安撫:「你玩你的。」
「我也有事,肖策他們找我。」
這邊哄著,那邊電話就來了。
江祁聿當著她的面接通開了免提。
「祁爺,怎麼著要結婚了兄弟們都不搭理了啊,今天不出來喝酒絕交了。」
還真是肖策,一聽聲音就是賤賤的。
江祁聿摸了摸女人小巧玲瓏的耳垂敷衍地應著:「等著。」
隨後掛斷電話。
寧嫵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防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強吻:「好吧好吧,一起去,但是你不可以妨礙我。」
「話我不愛聽,收回去重說。」江祁聿手掌勒住女人的後頸,仿佛輕輕一用力她就斷了。
寧嫵直縮脖子,真就被嚇到了紅著眼睛跟小兔子一樣弱弱道:「各玩各的,不可以…可以!你怎麼都可以。」
男人的目光一變再變,像是再說給你笑容給多了。
寧嫵敢怒不敢言,好氣哦,她一定要把他的錢花光光,讓他更辛苦地賺錢,沒空管自己。
最後,江祁聿把公司的事交給董事會,就拎著小兔子去了停車場,兩個人一起過去。
寧嫵坐在副駕駛上,享受江大老闆的伺候,安全帶系上不免又被男人占便宜,剛要說話就被堵住了嘴。
她雙眸水霧蔓延,捏緊小拳頭壓抑住衝到喉嚨的嬌吟。
「別…會被看到…」寧嫵無比羞恥,想推開男人的頭,雙眸通紅都快哭了。
江祁聿本想逗逗她,結果自己一發不可收拾,一想到不久後她就會給自己生孩子,有了奶水…
「這片區域屬於私人區域,沒人…」他慢慢舔吻女人的嘴角,一碰就停不下來了。
寧嫵蹙眉,臉頰潮紅,脖子都粉得不行:「哥哥~」
男人的喘息聲更大了,一隻手掐住她細軟的腰肢,壓在她身上把人緊緊地圈在懷裡。
「乖,馬上就好了。」
江祁聿不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她越是哭,自己就越興奮,真像一隻漂亮可愛的小兔子任人蹂躪。
也多疼愛一點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寧嫵偏頭想開一點點窗,她的臉頰越來越燥熱,車內的氛圍也越來越曖昧,呼吸都是熾熱的。
結果看到不遠處一抹倩影。
她改主意了,故意拉著男人的手深入,捧著男人的頭起來,主動熱情地接吻。
江祁聿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狹小的空間內兩人的身體密不可分,讓懷裡的女人更是情動,恨不得融化在他手裡。
「寶寶…學乖了?」男人刻意錯開她主動獻上的吻貼著她滾燙的臉頰,陰沉的目光掠過外面。
寧嫵看到在角落偷看的人沒了,清醒了一些,沒讓男人的手繼續作亂。
「車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