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打,這事不好處理,還是得先看看受害者受傷的程度。
「這裡疼不疼呀。」
「不僅這裡疼,我頭也疼。」
「能站起來嗎?」
「站不起來,渾身痛。」
秦淮茹每問一句,二大爺和三大爺臉就黑一分。
因為參與打棒梗者就數他們兩家小孩是牽頭者,如果賈家要賠償的話,那他們兩家就得出大頭。
三大爺只是個小學老師,工資本就不高,一大家子人都靠他一個人養活,如果再損失錢財,日子沒法過了。
而二大爺也不想被人說成有污點之人,不然如何勝任職位之人?
三位大爺相視了一眼,從中得出:這事有點難辦。
易澤華從家中拿出一張烙餅放在八仙桌上,對著躺在地上的棒梗誘惑道。
「看起來棒梗,給你張烙餅。」
事出突然,回過神來的秦淮茹想要壓住本在懷中的棒梗。
卻看到先一不跳起來跑去拿烙餅了。
「這不是剛剛還說站不起來嗎,怎麼看到吃的就不僅能站還能跑呢?」
「這可真神奇,一張烙餅能醫治癱瘓者,牛呀。」
「一家人可真會演。」
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紛紛都猜出了賈家的心思,卻沒有想到被易澤華一張烙餅就給破解了。
對於這位大學生的易澤華,有了新的認知。
「既然棒梗沒有事,那賈東旭繼續交代吧。」
二大爺想揭過棒梗被打的事,可賈張氏不允許。
自己寶貝孫子都被人給打了,怎麼也得給點好處才能私了吧。
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難道自己大孫子就白挨一頓打了?
「打我孫子的那些人,每人都得給我十塊錢,這頓打可不能這麼就算了。」
「我要帶棒梗去醫院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如果留下後遺症了怎麼辦?」
三大爺急了。
「十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呢?」
就三大爺一家孩子比較多,而且還都上去踢了兩腳,如果每人給十塊錢,兩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就是,棒梗都活蹦亂跳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憑什麼給錢?」
「想錢想瘋了吧。」
孩子家長紛紛附和,誰也不願意出錢。
「棒梗先搶東西才會被打的,這群孩子算是見義勇為吧。」
婁曉娥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他可是婁半城的女兒,書可是讀過很多,法律更是有過涉及。
「沒錯,如果棒梗不搶東西的話,那我孩子也不會打他。」
「我孩子打的可是搶東西的強盜。」
「這么小就學會了搶東西,那長大後不得殺人放火呀,我覺得還是把他送到少管所,好好的教育一下。」
隨著婁曉娥的一句話,局勢一面的倒。
這下別說想要營養費了,縱然要到了,那棒梗也得在少管所補充營養。
「棒梗還是個孩子,哪裡知道什麼是搶?」
「要不是易澤華這小比崽子不給,他如何會上手自己去拿?」
賈張氏可真會倒打一耙,這下把責任都推給了易澤華了。
易澤華想說這鍋自己可不背。
「我不給他就能來搶呀,那我要你手上的金戒子,你給不給?」
賈張氏趕緊捂住自己的金戒子,這可是她賈家最珍貴的資產之一,可不能露了白。
人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都沒有金戒指,而她卻有。
這樣的人居然還要他們來捐款。
在賈張氏他老公死後,易中海為此舉辦過一次。
賈張氏脖子一梗:「你不怕坐牢,你就來搶吶。」
「你也知道這是搶呀。」
「既然知道自己都做了錯事,那就要知道後果。為此付出什麼代價,別以為年齡小就是擋箭牌。」
「小時候偷針,長大後再偷金就來不及了。」
易澤華刻入骨子裡的教育,這時體現出來了。
「正因為如此,就更要教導孩子的品性了。他幸好是搶的我的東西,如果他能認識到錯誤,道歉的話,我可以原諒。」
「如果在外面干偷雞摸狗的事,被打斷了腿,想要申理都沒有地方。」
易澤華的話讓賈家一家人難以收場,因為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了四合院中大部分的家庭。
賈家本來就不占理,三位大爺也牽扯入其中,更不會偏向他們。
這讓賈東旭難堪,秦淮茹心傷,賈張氏騎虎難下,而棒梗不明所以卻樂在其中。
「易澤華,我是棒梗的母親,他犯錯我身為母親有責任,是我沒有教導好他,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要不是我們家窮,給不了孩子們零食,也不會生出搶奪的事。嗚嗚~」
秦淮茹抹著眼角處那不存在的眼淚,楚楚可憐的樣子,在別人看來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的這番話,也是牛。
把棒梗搶東西的責任歸咎於家裡窮,而不是教育缺失。
「窮不是理由,人家三大爺也是他一個人養全家,人口比你家還多,工資應該比你老公少,可人家的小孩卻不會幹出這種事。」
易澤華的這番話聽在三大爺的耳中可謂是天籟之音,讓他覺得腰杆都直了起來。
「棒梗缺失的是教育,好的教育環境能讓孩子成為棟樑,過度的溺愛了只會讓他成為朽木。」
秦淮茹也想自己的孩子像易澤華一樣成為一個大學生:「可是我連書都沒有讀過,不會呀。」
「不會沒有關係,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榜樣,以身相教就可以。」
「只要自己不偷不搶不賭不騙,努力提升自己的手藝,提升自己的職位就行。」
「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還會打洞呢。」
易澤華說的話得很多人的認可,可有個詞卻讓戳中賈東旭的心。
他正是嗜賭,才會輸得只剩下褲衩子。
「啪啪~」
「小不愧是大學生,易說的真有道理。人的本性就該從小抓起,長大後性子都定了,想要再改就難了。」
自從易澤華誇獎了三大爺,三大爺也回敬一下,互捧。
「好了,棒梗還小,我們大家就原諒他吧,讓他爸媽回去再好好的教育。」
「大家沒有意見吧?」
一大爺問這句話的時候面向賈張氏,因為只有她不服。
可現在她哼了一聲扭頭裝作看不見,算是默認了。
「既然插曲結束了,就回歸正題吧。」
「賈東旭,你來說說你到底去幹啥了,為何只剩個花褲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