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禽獸的狂歡
許大茂和傻柱一進去就被立即提審。
任憑傻柱如何百般說辭,許大茂就是一口咬定傻柱是前來搶劫的,而且各種證據都在證明許大茂說的都是正確的。
再加上許大茂身懷各種證件,又有周圍的路人做證,工安還跟軋鋼廠很有技巧地通了電話,軋鋼廠也證明許大茂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
做完筆錄後,許大茂就被放了出來。
許大茂出來後並沒有去下鄉放電影,也沒有回軋鋼廠,而是重金開道,用最快的速度給工安送來一面錦旗,上面寫著「人民衛士」這四個大字,以及「軋鋼廠宣傳科電影放映員許大茂贈」這幾個小字。
許大茂這麼做就是坐實傻柱搶劫的行徑。
這個時間段,所有的單位最喜歡這個了,這代表著無上的榮譽。
在一陣陣歡聲笑語中,傻柱來到人生至暗時刻。
許大茂用實際行動讓傻柱認清了社會的殘酷。對於傻柱這樣的刺頭,他們可不像易中海那樣無條件地偏袒傻柱,而是會狠狠地修理傻柱。
隨後,許大茂施施然騎著自行車下鄉放電影去了。
許大茂決定這次下鄉放電影多去幾個公社,自己去的時間越長,傻柱遭罪的時間越久。
四合院大門口,秦淮茹如同望夫石一般一直在等待著傻柱,結果,等到了天黑了都沒有等到傻柱。
秦淮茹不是關心傻柱,而是關心傻柱從食堂偷回來的剩菜剩飯。
「一大爺,這麼晚了傻柱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秦淮茹來到易中海家說道。
「傻柱這麼晚還沒回來?是不是廠里有小灶所以耽誤了?」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說道。
「就算廠里有小灶,傻柱也不可能這麼晚不回來啊,以往,傻柱都是做完小灶就回來的。」秦淮茹焦急地說道。
「小秦,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先不要急……」易中海老神在在地說道,心中暗想:「著急了好啊,你不急,我怎麼拿捏伱?你不急,就不會來求我,你不來求我,怎麼才能凸顯我的能耐和威望?」
「一大爺,我能不急嗎?我家裡還有四張嘴等著傻柱的飯盒吃飯呢,如果傻柱不回來,我婆婆又該鬧了。」秦淮茹急聲說道。
在四合院,賈張氏絕對是讓所有人頭疼的存在。
易中海一想到賈張氏那尖酸刻薄、蠻不講理、撒潑打滾的樣子就一陣陣頭疼,如果自己不過問傻柱的事,賈張氏絕對能做出到自己家來吃飯這等噁心人的事。
賈張氏屬於典型的癩蛤蟆蹦腳面子——不咬人膈應人。
「對了,一大爺,傻柱今天中午就不在。我聽馬華說,今天上午,何雨水來鬧了。」
「原因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何雨水男朋友的家人知道了,他們不同意何雨水進他們的家門,便去找何雨水鬧。」
「還有,不止軋鋼廠,就連整條街道,也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傻柱認為是許大茂散播的流言,便去找許大茂算帳,這一出去便再也沒回來。」秦淮茹一副著急的樣子,焦急地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秦淮茹多關心傻柱呢。
秦淮茹表面焦急,實則內心高興的不得了。傻柱偷雞的事情傳揚開來,就等於徹底背上了賊名,沒有人會嫁給一個賊的,哪怕是鄉下的人。
這樣以來,傻柱只能打光棍,只能給賈家拉幫套。
秦淮茹豈能不高興?同樣高興的還有易中海。
易中海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傻柱娶不上媳婦,在自己不斷的洗腦之下,傻柱就能安心地給自己養老。
兩人齊齊感謝許大茂,這次許大茂可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很大程度對他們各自的心中所想鋪好了路。
「傻柱這一去不會出什麼事吧?」秦淮茹有些擔憂地問道。
秦淮茹這時是真擔心了,這麼好又這麼傻的大血牛可不能丟了,更不能被人給拐跑了。
易中海同樣有些擔心。在四合院裡,有自己的偏袒,許大茂根本鬥不過傻柱,但到了外面就不一定了。
萬一傻柱出事了,自己的養老大計就出問題了。
「小秦,你先在我家坐著,我這就去廠里保衛科問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易中海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去了軋鋼廠。
沒多久,易中海陰沉著臉回來了。
「一大爺。」秦淮茹見狀,心中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好。
「傻柱被工安抓了。」易中海的臉色漆黑如墨般說道。
四九城首善之地發出了開槍事件,工安在審訊完傻柱之後,自然要與軋鋼廠通氣,軋鋼廠的保衛科就是駐廠工安,都是同一系統,保衛科自然知道傻柱的事情。
「怎麼回事?」秦淮茹心中一驚,急切地問道。
易中海隨即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說了同來,然後說道:「形勢對傻柱很不利,如果傻柱坐實了罪名,重則槍斃,輕則在裡面蹲個二三十年。」
「傻柱可不能出事,一大爺,咱們趕緊去找人啊。」秦淮茹徹底急了。
「唉,如果傻柱是在軋鋼廠保衛科的轄區或者咱們街道所在的轄區出事,我還能說的上話,但傻柱是在別的轄區出的事,我也無能為力。」易中海長嘆一聲道。
「這一定是許大茂設下的圈套。」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許大茂的行為,對秦淮茹來說就是斷人財路,秦淮茹豈能不恨。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走,咱們去後院,找老太太商量商量。」易中海說完,便帶著秦淮茹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老太太,傻柱出事了。」易中海快言快語地把事情一說。
「老太太,你一定要救救柱子啊。」秦淮茹一副極其擔憂的樣子說道。
「秦淮茹,你這個害人精,你擺著這副臉色給誰看呢?」
「你家的小白眼狼丟了許大茂的雞為什麼讓柱子背鍋?你把傻柱坑的斷子絕孫還不夠,還要害死傻柱嗎?」聾老太太怒聲吼道。
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瞬間弄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的源頭就是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
「老太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說說怎麼救傻柱吧。」易中海連忙說道。
「救?怎麼救?如果柱子是在軋鋼廠、咱們街道出事,老婆子我一句話就能解決;」
「現在柱子是在別人的轄區出的事,軋鋼廠和咱們街道給我這個老婆子面子,別的轄區的人誰搭理我?」聾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老太太,到了這個時候就別說氣話了,還是先把傻柱救出來吧。」
「我打聽過了,時間一長,萬一人家把案子定了,讓柱子坐實罪名,柱子不是吃花生米就是被著上二三十年,那柱子就徹底毀了。」易中海急聲說道。
「小易,你再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細節。」聾老太太強忍著憤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