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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群毆傻柱(上)

2024-08-09 22:55:31 作者: 刺桐2016
  第24章 群毆傻柱(上)

  「大茂兄弟,來了啊,走,去我辦公室坐坐。」朱所長一看到許大茂,便不由分說把許大茂拉進辦公室。

  「朱哥,您太客氣了,昨天晚上,我徵得李主任的同意,決定在你們單位當這個兼職採購員了。」許大茂很直接、很直白地說道,時刻不忘拉李主任背書。

  「好!」朱所長也很興奮,便親自帶著許大茂辦理入職手續,並開好了證明信,方便許大茂行事。

  一切手續辦理完畢之後,朱所長說道:「大茂兄弟,以後都是自家人了,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沒有什麼要求,就是我希望現在能把傻柱提走。」許大茂說道。

  「沒問題!我還以為大茂兄弟會多關傻柱幾天呢。」朱所長笑道。

  「沒辦法,廠里離不開傻柱啊,誰讓他的廚藝好呢。」許大茂同樣笑道。

  不把傻柱弄回去,怎麼收拾傻柱啊。

  「手藝好也不是讓他用來違法亂紀的,大茂,以後他如果再像以前那樣無法無天,你就給我說,你們雖然不在我的轄區,但伱們轄區的老張,是我的老朋友,我讓老張收拾他。」朱所長嚴厲地說道。

  「多謝朱哥,相信傻柱經歷這次教育,會吃一塹長一智,不會像以前那樣橫行霸道了。」許大茂說道,心中卻是加了「才怪」兩字。

  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敵人;最了解傻柱的人,自然是傻柱的敵人。

  客觀來講,傻柱可謂是舉世皆敵。

  表面上,易中海和傻柱情同父子,但實為敵人,易中海無時無刻地在算計傻柱,讓傻柱給他養老;

  聾老太、秦淮茹、賈張氏等人同樣如此。

  表面上你好我好,其樂融融,實則恨不得將傻柱抽皮扒筋,喝血吃肉,只是傻柱不但沒有絲毫警覺,反而樂在其中。

  許大茂不由得為傻柱默哀三秒鐘。

  許大茂同樣了解傻柱,像傻柱這樣的人不報復自己才怪,而傻柱報復自己的方式無非就是在廠里抖勺,在四合院裡打架這兩招。

  許大茂早已經看穿了一切,已經挖好坑等待傻柱了,這一次,許大茂要讓傻柱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朱所長帶著許大茂來到傻柱的看押室。

  「傻柱,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朱所長讓人把傻柱帶出來後說道。

  「許大茂,你來幹什麼?」傻柱一看到許大茂便火冒三丈,怒聲吼道。

  「傻柱,老實點,在這裡你還敢囂張,看來還得關你幾天。」朱所長怒聲喝道。

  「別,別啊,我這是見到許大茂太激動了。」傻柱連忙說道,那裡面的滋味太難受了,傻柱再也不想在裡面待著。

  「要激動回家激動去,趕緊簽字。」朱所長說道。

  傻柱快速地簽完字,跟著許大茂一起走出派出所。

  「傻柱,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快就被放出來嗎?」許大茂忽然說道。

  「什麼原因?」傻柱下意識地問道。

  「是你的秦姐求的我,不得不說,你的秦姐,嘖嘖~」許大茂得意地哈哈大笑道。

  要想使其滅亡,就得讓其瘋狂;要想讓其瘋狂,就得先引起他的狂怒。


  許大茂當然知道怎麼引起傻柱的怒火,讓傻柱狂怒。

  「許!大!茂!我打死你!」傻柱的雙眼頓時變得如同憤怒的公牛一般通紅。

  「你敢!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敢動手我就敢告你搶廠里的自行車,我這一告,你就得被抓,到時,你的秦姐……嘎嘎……」許大茂拍了拍自行車洋洋得意地說道。

  許大茂的自行車是廠里分配的,屬於公家之物,只要傻柱敢動手,許大茂就敢告。

  用強大的武力碾壓傻柱太小兒科,許大茂就是讓傻柱看不慣自己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

  「啊!啊!啊!」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傻柱當然不敢動手,只能像狂怒且無能的公狗一般,發出憤怒的哀嚎。

  「哈哈哈哈,傻柱,你的秦姐真不錯……」許大茂說完,騎著自行車揚長而去。

  只留傻柱在一旁氣急敗壞、怒火衝天地喘著粗氣。

  「許大茂,別讓我逮著機會,逮著機會我弄死你。」傻柱怒聲吼道,然後往軋鋼廠而去。

  許大茂並沒有去軋鋼廠,而是回到四合院找到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給他們一塊錢,讓他們幫自己買塊玻璃,並安裝上。

  「大茂哥,一塊玻璃最多一兩毛錢,用不了這麼多。」劉光天說道。

  「剩下的給你們了,總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許大茂渾不在意地說道。

  有易中海這個大冤種、大血包在,許大茂擁有數不盡的錢。在四合院裡掙點錢太容易了,只要坑傻柱一把,易中海就會乖乖地拿錢出來善後,就像先前那樣。

  「謝謝大茂哥。」劉光天和劉光福真心誠意地感謝道。

  這兩倒霉孩子現在還不是日後的禽獸,目前就是苦日子過的太久了,稍微給他們點甜頭,他們就恨不得把心掏給你。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小心扎破手。」許大茂囑咐了一句,在這哥倆滿含熱淚的感謝聲中到了軋鋼廠。

  許大茂到了軋鋼廠後啥事也不做,坐等中午開飯。

  許大茂知道,傻柱絕對會趁機抖勺,以報復自己,傻柱能做的也就這樣了,許大茂等的就是這一刻。

  到了中午午飯時間,許大茂興奮地拿著飯盒直奔傻柱所在的食堂。

  傻柱早在食堂等待著,並吩咐好眾人,只要看到許大茂,就給他提前打聲招呼。

  劉嵐最先看到了許大茂,不過,劉嵐並沒有給傻柱打招呼,而是讓許大茂來自己窗口,自己給許大茂打飯。

  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許大茂就是授劉嵐與漁,劉嵐可不是秦淮茹那種不知感恩為何物的禽獸,劉嵐得回報許大茂。

  「劉嵐,你一邊去。」傻柱同樣看到了許大茂,只見許大茂來到劉嵐窗口,傻柱立即大吼一聲,把劉嵐擠到一邊去。

  「傻柱,你想幹什麼?別人怕你,我不怕你!」劉嵐怒聲喝道。

  「不就傍上了李主任,神氣什麼?」傻柱毫不客氣地說道。

  「傻柱,你混蛋!」劉嵐同樣怒道。

  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

  劉嵐和李主任的事大家心照不宣,但別說出來,說出來就是撕破臉了。


  「劉嵐,你就讓傻柱給我打飯吧,我跟傻柱是鄰居,我今天又把傻柱給放了出來,傻柱不會恩將仇報的。」許大茂故意大聲說道。

  傻柱卻不以為意,在食堂,他就是一霸,廚霸天,傻柱根本不在意會不會得罪人。

  「許大茂都說讓我來了,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一邊去吧。」傻柱一把搶過劉嵐手中的飯勺,開始給許大茂打飯。

  「放心,許大茂,我不會恩將仇報的。許大茂,你要吃什麼?」傻柱咬著牙,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問道。

  「給我來三兩白菜燉豆腐,二兩醋溜土豆絲,再給我二兩肉片,五個饅頭。」許大茂風清雲淡地說道,然後把飯盒遞了過去。

  「我給你打飯!」傻柱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許大茂,仿佛在說:「許大茂,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劉嵐一臉關切地看向許大茂,剛想說什麼,便看到許大茂對她做了一個「躲到一邊」的口型。

  劉嵐雖然不知道許大茂什麼意思,還是乖巧地躲到了一旁。

  傻柱對許大茂得意地賊笑著,然後一勺子狠狠地挖了下去,挖了滿滿一尖勺,就在快把菜打到許大茂的飯盒之時,傻柱的手如同得了帕金森症一般,哆哆嗦嗦地抖了起來。

  這一抖,許大茂的飯就剩下了點湯湯水水,許大茂打的二兩肉片也只剩下了湯,只有一兩條肉絲飄在湯上。

  饅頭則是被傻柱挑了最小的五個。

  「飯打好了,一邊去,不要影響下一人。」傻柱得意地說道。

  傻柱想像中許大茂氣急敗壞地場景並沒有出現,只見許大茂輕蔑地一笑,把錢和票拍在傻柱手中,端起飯盒就走。

  就當傻柱以為許大茂會吃下這個悶虧之際,許大茂直接跳到餐桌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喇叭大聲喊道:「工友們……」

  「大傢伙看啊,這就是我花錢買的三兩白菜燉豆腐,二兩醋溜土豆絲,再給我二兩肉片,五個饅頭……」許大茂端著自己的飯盒讓所有工人都看看。

  「我相信,不止我一個人被傻柱的抖過勺,讓我們吃不飽,他卻把這些抖勺剩下的飯菜帶回家,還美其名曰是楊廠長允許的。」

  「這不是抖勺這麼簡單,這是喝我們工人的血!用我們工人的血養肥自己。」

  「我們工人是什麼,是新世界的當家人,傻柱卻故意不讓我們吃飽,表面上是為了剩菜剩飯,實際上,是從內心極度仇恨新世界,拖延建設工期。」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我們吃不飽飯,就不能集中精力幹活,不能集中精力幹活,便會拖慢工期。」

  「我本以為,我們建立了新世界,再也沒有人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屎,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明目張胆、得意洋洋、不加掩飾地騎在我們脖子上……」

  「工友們,大家團結起來,我們決不放任這樣的人為害新世界,絕不允許再有人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尿。」

  「起來,不願意做……」許大茂熱血激昂地唱了起來。

  一開始,僅有數人合唱,這些都是經常被傻柱抖勺的人,慢慢地,人越來越多,整個軋鋼廠被傻柱抖勺的人不再少數。

  數十個人,數百人,數千人開始加入合唱,聲音化作滾滾洪流,席捲而來。

  傻柱一開始還洋洋得意,認為你不吃有的是人吃,你不忍著也得忍著,結果,等到許大茂舉著大喇叭唱起歌來時,臉色變得煞白無比。

  劉嵐終於明白,許大茂讓自己躲在一旁是什麼意思。離傻柱太近,會被血濺到身上的。

  當所有人唱起歌來時,所有人都瞪著通紅的雙眼看著傻柱時,許大茂振臂一揮,大聲喝道:「打倒喝工人血的傻柱!沖啊!打倒傻柱,把傻柱抓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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