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傻柱:這一世你贏了(大結局)
於莉同樣如此,根本不參與此事。
先不說這種事情合不合法,單說誰參與這種事情,誰都落不了好。
「於莉,這可是你們街道的責任啊。」閻埠貴說道。
「那你找負責的人去啊,反正這事我不參與。」於莉說道,於莉說完,便轉身離開。
「這種事情沒有人會當擔保人,萬一閻解成他們反悔不還錢,你還可以找擔保人要,擔保人憑什麼給呢?沒有冤大頭會這麼做的。」許大茂說完也跟著於莉離開了。
閻解成若有所思,隨即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在這裡是你說了算,等出去之後,我直接翻臉不認帳,你又能如何?」
「爸,我怎麼會反悔呢?我們的性命和前途都捏在你手裡呢,你趕緊放我們出去,如果晚了,我們的工作都沒了,就沒辦法還你錢了。」閻解成說道。
「是啊,如果我們被單位開除,丟了工作,我們就回家吃伱們老兩口。」閻解放也開口說道。
閻埠貴就被卡在這裡了,閻埠貴的目的是要錢,並不是要把閻解成等人弄進去。
閻埠貴既怕閻解成等人出去了翻臉不認人,又怕真讓閻解成等人失去了工作,自己落不著一分錢。
最終,還是貪念占據了上風,閻埠貴強逼著閻解成等人簽下字後便把閻解成四兄妹放了出去。
閻解成四兄妹一放出去,立即翻臉不認人,根本不提給錢的事,並把以前的口供全部推翻。
閻家四兄妹統一好了口徑,根本不承認自己偷拿了家裡的錢,甚至還反咬一口閻埠貴強迫他們要贍養費。
氣的閻埠貴直跳腳。
閻埠貴氣的不行,揚言要便上法院告了閻家四兄妹。
閻家四兄妹根本不害怕,表示官司你要打那便打。閻家四兄妹也了解過,這種官司慢的很,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更何況還是律法不太健全的時期。
調查、取證等一系列的程序都得需要時間,最關鍵的是,打官司是要交訴訟費的,要交錢。閻埠貴一聽還要交錢就猶豫了,萬一打不贏不就白瞎這個錢了。
就這樣,閻埠貴一直處於猶豫和搖擺之間,總之,閻家大事沒有,屁事一大堆,就跟戰國七雄一樣,時而合縱,時而連橫,叮噹亂響。
就在閻家亂作一團之時,婁曉娥回國了,婁曉娥第一時間找到了許大茂。
數曉娥到了港城之後,謹遵許大茂的囑咐,不投機,不取巧,不進股市,只做寓公。即在港城未來最繁華的地段買上一些房子,然後租出去。
婁半城就是沒有聽從許大茂的囑咐,不但投資實業,還進軍股市,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個時代的港城,雖然說魚龍混雜,但仍然有脈絡可循,最上層掙錢的產業早就被港城婆羅門家族占據,你跟在他們後面喝點湯還可以,一旦進軍他們的產業,跟他們競爭,遲早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婁半城就是沒有明悟這一點,沒有及時抽身,才落得近乎家破人亡的結局。
而婁曉娥和她媽談婁氏早早地離開婁半城家族這個漩渦,獨立了出去。
在婁家眼中,婁譚氏本身就不是正室,脫離出去也就脫離出去,而且婁曉娥就是小打小鬧,根本上不了台面,入不了他們的眼,自然也就沒有打擊婁曉娥。
婁曉娥這點小打小鬧連婁家都看不上,更何況港城的本土豪強。
「大茂,我帶了很多錢來,你看我們投資什麼產業?」婁曉娥問道。
「什麼產業都不要投,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許大茂搖搖頭說道。
「可是,當時與現在形勢不同啊。」婁曉娥說道。
「形勢雖然不同,但本質相同。往往這種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這裡面這裡面既有正治經濟學,還有市場經濟學。」
「你得為改戈開出一條道,這種時候的市場就是真真假假,大起大落。」
「在這種背景下,你既得盯著莊家的黑手,也得盯著衙門的快刀,你得在狼嘴裡邊有肉的時候下筷子,還得在衙門拔刀之前抽身。」
「我跟你說不明白,這有點像禪,知之為不知,不知更非知。這樣,你可以先試一下。」許大茂說完,從屋裡掏出一個大箱子。
箱子裡存放的是當年婁家離開四九城時,留給許大茂的地契和房契。
「你去找上面,如果上面把你家的別墅和這些房子都還給你,那你就可以試著投資,如果他們不給,那就在港城開個皮包公司,做中間商牽線搭橋,掙抽成。」
「你帶來的錢咱們在四九城和魔都、羊城等地好的地段買些房子,就像港城一樣,坐等升值。」許大茂說道。
隨後,許大茂又拿出舍老的話本茶館,你看看這裡:你應當勸告大家,有錢就得吃喝嫖賭、胡作非為,可就是千萬別做好事!
婁曉娥完全相信許大茂,如果不是許大茂的囑咐,婁家鬧不好真的徹底敗亡了。
只不過,婁曉娥有自己的想法,婁曉娥還是想試一試。
婁曉娥便與上面取得了聯繫,果然如許大茂所料,那些房屋根本不還給婁家,尤其是當婁曉娥表示要干實業開廠時。
婁曉娥便徹底熄滅了投資開廠的念想,改做中間商,為雙方牽線搭橋。
即使如此,讓婁曉娥徹底心灰意冷。索性,婁曉娥連公司都關了,只做寓翁,買了些房產,坐等升值。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跟在後面喝點湯,但不能太過,一旦過線,你的一切都會被人拿走。為了防止這種極端的現象出現。
許大茂則是借用婁曉娥在港城的勢力,讓何雨水入了澳藉,秦京茹入了新家坡藉,於莉入了紐西蘭藉,婁曉娥入了不列顛藉,自己也入了新家坡藉。
這是許大茂唯一能想到的自保的手段。
做完這一切後,許大茂、何雨水和於莉便辭去了職,開始瀏覽大好河山。至於那些飯店,許大茂等人也是退休幕後,只保留一些股份,每年得一些分紅就行,其他的就盡托給劉嵐、胖子等人之手。
人生就是吃喝玩樂,許大茂瀏覽完國內的大好河山後便去了國外,每到一地,許大茂分別給了婁曉娥、何雨水、秦京茹、於莉她們一場盛大的婚禮,補足她們的遺憾。
許大茂一行人在全世界遊山玩水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精神病院的傻柱和秦淮茹。許大茂等人每到一地,便會拍很多照片,洗出來後寄給秦淮茹和傻柱一份。
傻柱是非常喜歡精神病院裡的生活,秦淮茹卻是越來越覺得憋屈,感覺醫院就是個牢籠,死死地把自己困在裡面。
尤其是許大茂一行人豐富多彩的幸福生活,無時無刻地刺激著秦淮茹。
時間一長,秦淮茹積鬱成疾,真的有瘋癲的跡象。這個時候,如果把秦淮茹放出去,讓她過正常人的生活,或許就沒事了。
但是,傻柱對秦淮茹愛的深沉,愛的執著,愛的自私且占有欲極強,根本不會放秦淮茹離開,就是要把秦淮茹圈死在精神病院,生怕秦淮茹一離開醫字就會跑了似的。
結果,秦淮茹真的成精神病了。
傻柱則是不離不棄地陪著秦淮茹,死活要把秦淮茹圈在精神病院,圈在自己身邊。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當年,秦淮茹想把傻柱死死地栓在身邊拉幫套,而今,秦淮茹卻想遠離傻柱,只不過,傻柱卻像當年的秦淮茹一樣,死死地把秦淮茹圈在身邊,為此不惜把秦淮茹圈在精神病院。
五年過後,苦窯傳來消息,賈張氏死亡的消息傳到秦淮茹手中,此時的秦淮茹處於生病狀態,即使不處於這種狀態,秦淮茹對賈張氏的生死也不在意。
又過了兩年,苦窯再次傳來消息,棒梗因與人打架而被眾人圍毆,死在苦窯里。
當秦淮茹得知棒梗的消息時,如同回光反照般清醒了過來。
「棒梗要回來了,棒梗下鄉回來了,柱子,你去找大領導,一定要給棒梗安排個好工作啊。」秦淮茹興致勃勃地說道。
「好,我去找大領導,讓他給大領導當司機怎麼樣?」傻柱笑呵呵地哄著秦淮茹說道。
「好,好,好,當司機好,人人羨慕的八大員之一,還是給大領導開車,我家棒梗打小就聰明,現在長大了肯定有出息。」秦淮茹在傻柱懷裡笑嘻嘻地說道。
秦淮茹最終沒有等到棒梗的骨灰,積鬱成疾之下死在了精神病院。
傻柱把秦淮茹葬在了石景山,至於棒梗的骨灰,傻柱沒接,讓小當和槐花去接的。小當對棒梗根本沒有好感,直接把棒梗的骨灰給揚了。
傻柱在秦淮茹走後,便回到了四合院,住在了原本自己的房子裡。
整個四合院早已經被許大茂買了下來,除了後院和正房以外,統統租了出去,整個四合院也就閻埠貴和三大媽兩個熟人。
閻埠貴特別雞賊,把房子賣給許大茂後又死皮賴臉地住在這裡,美其名曰給許大茂看家。許大茂也確實需要個看家的,就讓閻埠貴住在了這裡。
傻柱沒有地方住,何雨水便讓傻柱住在正屋,並委託劉嵐每個月給傻柱足夠的生活費。
傻柱回到四合院後鬱鬱寡歡,以酒為伴,每天都喝的醉熏熏的。閻埠貴勸過幾次後也沒有再勸。
許大茂一行人時不時地也會偶爾回到四合院待兩天。看著傻柱如此頹廢,何雨水試著開導過一兩次,並讓傻柱跟著自己出去旅遊,瀏覽大好河山。
傻柱根本不聽勸,開口秦姐,閉口秦姐,始終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何雨水見無效後,便徹底放棄了傻柱。
又過了一年,何大清卒,何大清的遺產許大茂和何雨水分文未要,全都留給了何大清的小媳婦,何大清的小媳婦伺候了何大清這麼多年,也是她應得到的。
為了防止何大清的小媳婦坐吃山空,以後沒有了生計,許大茂又把一家鴨鍋店轉讓給了何大清的小媳婦。
何大清走後不久,劉海中夫婦也跟著走了。
閻埠貴在劉海中的葬禮上,思念成疾,一頭栽倒在酒桌上,還沒等送到醫院也跟著走了。
閻埠貴走後不到一年,三大媽也跟著去了。
閻埠貴夫婦一走,許大茂的父母也沒撐多久,也跟著去了。
自此,四合院老一代徹底凋零,傻柱在四合院裡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幾乎沒有人理會傻柱這個老酒鬼。
當有一年,許大茂一行人回到四合院小住幾天時,整天迷迷糊糊的傻柱突然清醒了過來。
「許大茂,嘿,孫賊,你是許大茂!你放電影回來了,你又在鄉下吃拿卡要了?」傻柱臉上帶著欠揍的表情說道。
許大茂等人猛地一愣。
何雨水仿佛感覺到了什麼,突然開口說道:「傻哥。」
「哎,雨水你也回來了啊,你怎麼跟許大茂一起回來的?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離她遠點。」
「你是不是要跟派出所的小劉結婚了啊,我給你準備了點錢,你自己買些嫁妝,不要讓人家看不起咱們老何家,我這就回屋給你拿錢。」傻柱說完便急匆匆地回屋,從床底下翻出一個盒子。
傻柱拿著盒子往外跑,只想著快點把錢給何雨水,卻一不小心被門檻絆倒,傻柱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一倒地,傻柱再也沒有起來。
「哥!」何雨水不由得悲聲喊道,連忙來到傻柱身邊,抱著傻柱失聲痛哭。
這一刻,何雨水仿佛又回到何大清離開四合院那一天,當時,兩人緊緊相擁,生怕自己一鬆手,就會失去對方一樣。
「呼~」許大茂突然吐出一口氣。
在這一刻,許大茂突然感覺到一股孤獨至極的感覺。
許大茂隱約間看到年輕的婁曉娥跟自己闖入傻柱家,大聲質問傻柱是不是偷了雞,大傢伙兒明知道這雞是棒梗偷的,卻讓傻柱背鍋。
傻柱倔強的面容死死地停留在許大茂的腦海中。
「傻柱,我不恨你,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我只是看你可憐,不忍你輪為血牛,沒想到你不識好人心,好心當成驢肝肺。不過,你這輩子也值了,熬死了秦淮茹,把秦淮茹圈死在了精神病院。」
「你比上一世強,上一世,你的家業全被秦淮茹一大家子白眼狼給奪走了,你還被棒梗打倒在地並掃地出門,最終凍死在橋底下,最終還是老子幫你收的屍。」
「這輩子你贏了,秦淮茹一家輸了,輸的很慘,很慘……」
許大茂直感覺到一陣陣眩暈,接下來的時間一直活在朦朧中,待處理完傻柱的後事,許大茂才徹底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後的許大茂更加珍愛生命,珍愛自己身邊的人,瀟瀟灑灑地過完了餘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