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爺,你看,你想我留在香江過上好生活,但是我這是勞碌命,躺了幾個月,這生活過得真是無聊。東妍妹妹也要去上大學了,以後她不在家,我可是更無聊。」
霍老爺子雙眼一亮,「小歡啊,要不,你也跟著東妍去上學吧?你來這麼久,爺爺都沒問你讀書讀到哪裡了?」
其實不用問,黎家早就下放了,算上年紀,她能初中畢業就已經很不錯了。
「咳咳,雖然我上學上的不多,初中勉強畢業了,但是我和爺爺在西北農場生活了好多年。不說我爺爺那些學識,農場還有不少老教授,我跟著學了幾年,其實大學的課程都已經學完了。」
說完雙眼布林布林真誠的看向霍老爺子,她擔心霍老爺子不信。
初一上完了,其實距離初中畢業也不太遠了,大於等於吧!
再說後世她大學都畢業了,何況區區的初中呢!可要是實話實說,霍老爺子非得讓她從高中開始學習不可,那怎麼能行呢?
「要不你可以考考我。」黎歡感覺確實不怎麼讓人相信。
「哈哈哈,那你想好做什麼了嗎?」霍老爺子當然不會當面考教了,要是黎歡真答不上來,那不是尷尬了。
他也知道,現在年輕人都愛面子。
不過黎歡以前吃了不少苦,還能堅持學習,已經很不錯了。
關於做什麼的事情,黎歡還真考慮過。她伸手不錯,但是總不能打打殺殺的,去混幫派吧!
她有風異能,可以控制骰子點數。但也不能持久,偶爾還行,也不能經常去賭錢啊,要不這張臉,不得被賭場拉入黑名單!
她一個嬌弱的小姑娘,經常往賭場跑,讓別人怎麼想,不符合她人設啊!
想著這時候香江的小說跟影視業很發達,可是她只喜歡看,腦袋裡卻空空。武打演員倒是可以,但是太辛苦了,這個時候貴圈也亂得很。
股票也不錯,還記得幾隻股,也得要資金。
想當包租婆,那更要資金啊!
唉,好想躺平做個有錢有閒的富婆!
黎歡小心地看向霍老爺子一眼,不知道他知道她只想躺贏,會不會覺得她太擺爛了。
「額,長期的話,買樓做個包租婆也不錯,還有炒股也不錯,我只是在報紙上了解了一丟丟,還是需要多學習。」
黎歡很謙虛啊,確實啥都不懂,她也只知道後世幾隻著名的牛股,其他一概不知道。
霍老爺子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剛剛看到黎歡拳頭緊捏一副緊張的模樣,還以為她說要去混幫派,真的嚇死他了。
他知道黎歡的身手不錯,上次能把東妍帶回來,也不全是靠運氣,也知道這看似瘦弱的女娃娃,其實是有真本事。
「想法不錯,買樓就是房地產了,霍東褀之前負責過霍氏地產開發項目,你跟著他學習學習也行。炒股就是金融業了,霍氏好像只有投資股權上市那些,只做一級市場。
股市算是二級市場了,嘶......梁嶼他們公司好像涉獵這些,我之前好像聽誰提過,他們公司有一塊是專門研究。用什麼計算機智慧炒股,聽說那個什麼計算機,比人炒股更精準。」
「唉,我個老頭子,年輕人的東西,實在不了解。但是爺爺有錢,你現在跟霍家子女一樣,每個月領得信託的零花錢。爺爺當你是親孫女,也不跟你介外,就給你霍家子孫一樣的成年創業啟動資金。
這個錢你自己去分配,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每個想出去闖蕩的霍家子女都有,可不要推辭。」
黎歡很感動,霍老爺子這麼對她,不止是她救了霍東妍,應該是把她當成自家的晚輩看待。老人家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再三推辭,確實有點不太好。
黎歡看著銀行卡里的一串數字,數數5個零,霍家對子孫就是大手筆,創業基金就有十萬塊。這個錢雖然不少,但是想要做成點成績,還是遠遠不夠。
黎歡托著腮,看著陽台外的風景,藍天白雲,映襯得遠處海面波光粼粼。海面上還漂浮一艘艘船隻,距離比較遠,看上去好迷你一隻。
黎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時間感覺自己心胸都寬廣,雄心壯志的就要幹事業。
給安保室打了個電話,等到齊思林接聽:「老林,走,帶你薅羊毛去。」
齊思林滿臉問號,但是也明白黎歡這是想出門。
黎歡當天下午,就帶著齊思林和另外一個霍家的保鏢風仔,一起出門了。
風仔買了三張從香江到澳城的天星小輪,到澳城已經快天黑了,幾個人找了找了個酒店住下,黎歡讓風仔出去打聽下賭場的事情。
沒錯,他們這次悄咪咪,過來的地方就是澳城,賭博業比較發達。
黎歡在酒店洗好澡,換了一身時尚女郎,這個風格以前還沒嘗試過,就是時下澳城街頭流行的那樣。
穿著這些,再化個濃妝,帶個假髮,不熟悉的人,很難能認出她是黎歡。
一個女人,沉默地站在別墅的樓上,看著整個莊園。像是野獸,看著自己的領地。
「他找的那些人已經去了嗎?」女人頭都不轉地對著後面的人老僕人問道。
「管家已經出門了,不過太太您也別擔心,那個小崽子,是不敢回來的,當年能趕得了他們一次,以後也......」老僕人盡職的回答。
女人抬抬手,打斷了老僕人說話,「唉,沒想到,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當年再是厲害的雄鷹,如今也是老了。
人老了,弱了,就知道了害怕,就會後悔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
」你猜,管家會不會在他的吩咐下,說以前的種種都是因為我?是被我迷失了心智,做出來不理智行為。
然後其他人就開始說我惡毒,我不要臉,然後那個女人的兒子,理所當然的拿回一切。」
「我這樣的人,就會被世人唾棄,特別是我的女兒,活得如此艱難,指不定,還會被別人說報應。」
「太太,你別這麼說,不會的.....」即使她知道這裡面說的一部分都是事實,但是太太是她從小帶大,還把她帶到了謝家,她這一輩子都當她是親女兒一樣。
」不說,事情就能不存在了嗎?這十幾年,我自問沒有虧待過他。可我得到了什麼?就連這裡,估計都保不住了。」
看著樓底下,盛開了滿園的花朵,搭理的非常精緻,女人眼底的恨意,缺越發的濃烈。
看得出來,看似很平靜的湖面,內里確實波濤洶湧著怎麼樣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