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香江人已經開始正常上班了,黎歡和霍梁嶼就準備去度蜜月去了。
霍梁峯抱著霍梁嶼的腰,不想跟哥哥分開,平常雖然也不是天天能見面,但是親哥跟嫂子出去玩,也不帶他。
霍老爺子在邊上哈哈哈的大笑,黎歡給了他一大瓶強身健體的藥,這個藥他知道,是之前給霍梁嶼準備的那種,霍梁嶼吃了體力都年輕好幾歲。
本來黎歡是不建議霍老爺子吃的,但是霍老爺子堅持,連治失眠的那個藥丸都不想吃了。
郭老爺子卻對治療失眠的藥丸非常感興趣,黎歡之前送過一小瓶給他,結果過年的時候,他指明了就要那個藥丸做禮物。
黎歡當然不會反對,這個藥對年紀大的人頭疼腦熱的也有效果,郭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這個藥,也對症。
郭老爺子給了黎歡一套古董收拾,從清宮廷流傳出來,據說是慈禧戴過的一個翡翠鐲子。
水頭非常好,黎歡很喜歡,霍梁嶼也說這個桌子是難得的好東西,有市無價。
好不容易擺脫了霍梁峯,黎歡跟霍梁嶼答應了他好多要求,才坐車去了碼頭。
這次他們乘坐遊輪,先去廣省,然後去京市。
去廣省,是因為廣省的吃食比較豐富,最後想去京市,黎歡帶了很多現金,趁著古董什麼的,還沒有完全禁止買賣出口,她想去多撈一些。
這些以後可都是價值連城,不過現在價格應該非常便宜。
霍梁嶼與黎歡帶了三個保鏢,老林也跟著過來了,那個報紙公司人已經很多了,日常也不一定要老林親自去坐鎮。
老林回來時想把自己積累的錢都給戰友遺孤和以前部隊送過去,那麼多錢,他一時半會也用不了。
之前是灰溜溜的讓戰友們湊錢,偷渡去了香江,現在有了正式身份,他不介意回來回報給兄弟們。
黎歡他們不管老林,老林有自己的事情要辦,辦完了估摸也會找過來。
他們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現在還在發展,廣省的街頭,雖然有路燈,但是大部分地方,還是一片黑漆漆。
第二天一早,黎歡就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吃早茶,廣省的早茶黎歡心心念念的想了很久。
水晶蝦餃、干蒸燒賣、豉汁蒸鳳爪、叉燒包、腸粉、奶黃流沙包、馬蹄糕......黎歡點著點著停不下來了,恨不得所有的都來一份。
「會不會太多了,要是吃不完是不是浪費了?」黎歡看到霍梁嶼在邊上想笑又憋住的表情。
其實這些東西,香江的一些酒樓也有,但是黎歡總感覺卻了點味道。
「哈哈哈,沒事,多點點,大家一起吃,在吃不完到時候打包。」霍梁嶼包容的說道。
其實大陸現在的物價,這一桌,撐死了,連50都不到。
早茶出來,黎還久扶著肚子出來,忍不住掏出了一顆健脾消食的藥丸遞給了霍梁嶼,自己也吃了一顆。
霍梁嶼看著藥丸發呆,「我們上次在爆肚那邊救的那個醫生,他是不是在大陸?」
「好像是,賈老頭家裡就是廣省的,臨走還留了地址,你找他幹嘛?」黎歡好奇的問道。
賈老頭醫術是還可以,但是香江不是被爆肚的人拘禁了,後來跟著他們逃出來,怕的要死,就沒見過那麼膽小的醫生,要了開藥堂的回報錢,就急著回了廣省。
「這次帶他回香江吧!以後讓他在香江開個中藥館,你以後也能跟著學習點。」霍梁嶼真誠的看著黎歡。
「霍梁嶼你......」黎歡心裡有點感動,霍梁嶼是真的在為他考慮。
「賈老頭那麼怕死......」讓他去香江,幾乎是給黎歡打掩護,要是有事情以後就是靶子,這賈老頭能答應?
「沒事,把地址找出來,回頭我去跟他談,肯定會讓他同意。」霍梁嶼想法很簡單啊!
同意就高高興興的帶著去,不同意,就找人綁了帶回去。比起親親老婆的安全,這個賈老頭的安危根本不算什麼。
賈老頭「......」
「哈哈哈哈......我感覺賈老頭肯定不會同意,不過我們去看看他肯定沒問題。」黎歡在包里翻出一個本子,有什麼重要事情,她都記在本子上,隨身帶,很方便。
幾個人找到賈老頭說的地址的時候,一臉懵啊!
「這是賈老頭家?他家這麼氣派,早些年還去香江?」黎歡說完想起了,早些大陸有錢人和中醫藥的醫生是什麼待遇。
黎歡跟霍梁嶼走近了中醫館,人不太多,有個中年的中醫在治病。兩個人就在邊上看了好一會。
等中年的中醫看完病,開好藥房,讓一個年輕小伙去抓藥,他抬頭問:「兩位是哪位看病?」
「請坐?有什麼症狀,看哪方面?」
「我們來找人,賈老大夫在嗎?就是從香江回來的那個。」黎歡小聲的回答。
中年中醫很警覺:「你們是什麼人?」
「你別緊張,我們是過來旅遊,賈醫生曾經留了地址,讓我們來找他。」霍梁嶼趕緊說道。
「噢,你們等著。」
「小軒,去叫你叔爺爺......」
賈老頭出來的時候,看到是黎歡跟霍梁嶼,感覺很驚奇啊!
沒想到這兩人來了廣省了,「你們怎麼來了?」不會是來看我吧?
又感覺不太相信啊,他們好像也沒這麼熟悉啊!
「叔,你請客人上座吧!小軒倒茶。」中年人嘆口氣,感覺這個小叔叔去了香江,回來以後,人就變得傻呆呆的,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還整天害怕這個害他,那個害他。
「對對對......進正屋,上座。」賈老頭領著黎歡兩人進了後院的正屋,前院現在基本上都是變成了中醫診所,後院是賈家家人居住的地方。
「這環境不錯啊!賈醫生,看來你生活過得不錯啊!」黎歡笑著調侃道。
「你別寒磣我了,我走了以後,我爹早就把家分了。他前幾年也去了,這個家已經是我大侄兒的,我走了,我們賈家什麼都跟我沒關係了。
我爹臨終前,還立了遺囑,唉!估計他生氣我當年怕死逃走事情。」說起這個賈老頭就垂頭喪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