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馬車裡,太子朱標和劉伯溫喝著小酒,吹著小牛,好不快活。¸,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朱標自然不能抗旨,而且徐達一聽說讓朱標回去樂的差點蹦起來,親自給他打包了行李,並送了一個巨大豪華的馬車,順變接手了朱標的新式裝備。
氣的朱標牙根痒痒,但是看到後面馬車上的徐妙雲,也就無可奈何了……
這一路悠遊自在,天天各種野味換這樣的吃,再加上徐妙雲的好手藝,朱標都感覺自己胖了好幾斤……
老太監滿倉,和毛驤輪流給朱標趕車,一個個小心伺候。
別看這二位一個是應天內宮第一人,一個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但是說到根上,也只是皇帝的家奴罷了,而且這二人也得看著朱標。
朱元璋在奉天殿發火,說朱標不回來就綁回來,但是沒有人敢不開眼真綁回來,雖然太子爺領旨的時候極其不情願。
這一路上朱標雖然沒有嘗試逃跑,但是這二位還是小心翼翼,緊著怕出了差錯,丟了吃飯的傢伙……
劉伯溫這老小子也被老朱調回應天,正好和朱標一道。
這一路上一心領略玄學風采的朱標,可沒少煩劉伯溫。
可是劉伯溫油鹽不進就是不出手,只說自己算不出天衍貴胄的命格,朱標怎麼可能信了這個老滑頭,但是看到劉伯溫堅定的眼神也就不再提及……
這點路程硬生生的走了十多天,才到了應天城。
東宮六率的將士們也都鬆了一口氣,畢竟安全了,也不用天天擔驚受怕了。
朱標在車上簡單梳洗,就親自趕著一個馬車,往乾清宮去了………
雖然父子爺們這麼多年,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朱標當下跪地大呼。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老朱一愣,這怎麼和平時不一樣啊?
「(⊙o⊙)啥?你再說一遍爹聽聽?」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朱標無奈只能又說一遍……
「嘿嘿……」老朱頂著一對三角眼,圍著朱標轉了幾圈,問道。
「受傷了??」
「皮外傷,不礙事,嘿嘿,」朱標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沒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朱元璋打開了皺皺巴巴的戰報,「這一仗怎麼打的?說說,別拿戰報上的場面話糊弄你爹!」
「嘿嘿,朱標撓了撓頭,站起身來,自己找了把椅子……」
「這次大勝,主要是靠兒子的幾個新發明。」
朱標得意的喝了一口老朱的茶水,繼續說道。
「第一,是拉發裝置,就是一拽就著火,這個東西,如果有準備的對付敵人的密集陣型,有奇效!」
朱標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筒,把一端的繩子用力一拔,另一端就噴出火焰來,老的老朱嘖嘖稱奇……
「這第二,就是兩種新式火炮,洪武機關炮,射速快,射程遠,就是這個最後一炮幹掉了坤帖木兒,打斷了瓦剌王旗大纛!」
「還有一種叫洪武巨炮,這種炮特別便宜,不但生產速度快,而且威力很大,一炮下去十丈之內人畜無存!」
朱標順手從懷裡掏出兩份圖紙,遞給老朱,被後者珍而重之的放在御案上,想了想不放心,又用玉璽壓上才放心。
不怪朱元璋重視,他打了一輩子仗,從來沒有兩萬騎兵四萬護軍能以摧枯拉朽的優勢,全殲五萬騎兵的,這三種新式武器極有可能改變大明的作戰形式,由不得老朱不重視。
再三確認之後,朱元璋才開口說話
「河南的差事乾的不錯,災民都在家裡給咱爺倆立了長生牌位,鹽業衙門也不錯,一千多萬兩銀子,進了國庫!胡惟庸那斯也老實了。」
朱元璋頓了頓又開口道。
「你那個神機工業,咱派了工部的官吏去幫助管理,又給了一百萬兩,讓他們好好做活,給朝廷提供更多的新式武器!」
「皇爹英明啊!」朱標沖朱元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創新才是咱們大明發展的原動力,不創新就是要挨打,比如兒子這次,沒有這麼多新式武器,怎麼可能打贏?」
「嗯…」老朱深以為然的點頭。又隨口問道。
「徐家大丫頭怎麼樣了,你母后過幾天就叫她去坤寧宮說話,這孩子也不容易,你打仗的時候還給你擊鼓,這事當年你娘就幹過……」
朱元璋提起馬皇后,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又再三確定道。
「標兒你的傷真沒事了?可別騙你爹我啊?」
朱標神情狐疑,想了想才回答。
「確實沒事了,肩膀的刀傷不深,再加上現在天氣不熱,幾天就結痂了,鐵骨朵的那幾下,有鎧甲擋著,沒傷到骨頭,淤血妙雲也給我揉開了……」
「哦…………」沒事就好,朱元璋四處找東西,「標兒你沒事就好啊,一會爹給你上好的補藥,再讓太醫給你調理身子,不過………」
「不過什麼?」朱標正沉浸在父慈子孝的溫馨畫面中。
「不過咱要先揍你一頓!」老朱忽然暴喝一聲。
嚇得朱標一個激靈。
老朱已經鞋底子舞的虎虎生風,沖朱標撲過來。
情急之下朱標一個懶驢打滾,躲過「致命一鞋……」
「爹!你這是幹啥,我打個勝仗!外頭那一馬車,四萬多個瓦剌人的耳朵!您去看啊!!」
朱標一邊躲閃一邊解釋。
「哼哼……」老朱動作靈敏,鞋底子揮舞的大開大合,打的朱標抱頭鼠竄……
「你還有臉說!爹養你這麼長!是讓你上戰場拼命的?!你要是有個閃失…………你就是不孝子!………」
老朱畢竟歲數大了,追打一會有點喘粗氣。
朱標知道自己說不過,畢竟君臣大義,父子大義人家都占了。
當下也不解釋,只是朝著門外鞋底子抹油……
朱元璋窮追不捨,兩隻鞋也扔出去了,左右看看,正好看到一個手持金鞭的侍衛。
當下過去一伸手。
「把金鞭給咱!快點!」
侍衛:「…………」
回頭看了看拿著金瓜的新人,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臣不能給您……」
說完抱著金鞭躲到牆角,清澈的大眼睛流下了一滴悔恨的淚水。
曾經一個美好的金瓜放在兵器架上,我沒有拿,嫌棄它晦氣,沒想到金鞭還不如它,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