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從地底下上爆開,瞬間吞噬了幾輛越野車,強大的衝擊波將越野車高高地拋上了半空,一個個人影被甩出了車輛,變成火人掉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發出慘烈地叫聲。
哐當幾聲,越野車落在地上,碎片四散飛濺,車身嚴重扭曲變形,玻璃渣與金屬殘骸散落一地,黑煙滾滾升起,無數的殘肢和鮮血把那裡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
白富貴的車在最後面,受到的影響最小,車子只是被氣浪給掀翻在地。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想死的心都有。
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條路上怎麼會有炸藥。
「反擊,反擊,給我衝進去殺了他!」白富貴瘋了。
他帶著剩下的幾個人繞過火場向著葉麟衝來。
葉麟對這場爆炸的威力很滿意,瞬間消滅了十幾個人,而且解決了機槍的問題,最大的威脅沒了。
至於剩下的人,他真的不放在眼裡,系統里還有一個大殺器。
一把圓筒的加特林出現在葉麟的手裡,他站在後門的中間,兩手穩穩的端著加特林,對準了車隊的方向。
「Fire!」葉麟興奮地叫了一嗓子。
藍色的焰火從加特林的炮管中噴射而出,帶著呼嘯的破空聲,劃破夜空。
嗖嗖嗖嗖——
白富貴就看見對面的火光一閃,然後無數的子彈飛了過來,身邊的被打的血肉橫飛,子彈在他們身上不停地爆開,炸出一個大大的血洞,瞬間失去了生命。
一種致命的危機感,白富貴想也不想扭頭就跑,但是兩條腿又怎麼可能在這麼密集的槍林彈雨中活下來。
噗的一聲,一顆子彈打在他的腿上,他一個踉蹌半跪在地上。
還沒站起來,他感覺後心一痛,兩顆子彈從他的前胸穿了出來,留下兩個大大的血洞。
他伸出手想要捂住這兩個大洞,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小姐,我說了不要惹大夏,你為什麼不聽。
子彈被葉麟一口氣清空了,加特林發出呲呲的空轉聲音。
前面的車隊已經沒有了叫聲,只有不時傳來輕微地爆炸聲。
輕風吹過,帶過來屍體被烤焦的味道,四輛越野車被全部殲滅在這。
......
高爆炸彈的巨響把白家那邊也驚動了,白家家主白城站在別墅頂上驚恐地看著遠方的火光。
「那是斯旺村的方向,發生什麼事了?」白城輕聲說道。
「是小姐派人過去了,有大夏的人過來襲擊。」管家回答道。
「斯旺村?大夏襲擊村子幹嘛?」白城疑惑的問道,大夏他是知道的,一般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
「家主,也不是無緣無故,昨天有大夏的人過來斯旺村這邊撈人,然後小姐去處理的。」身後的管家回答道。
「然後呢?給他們了嘛?」聽到大夏兩個字,白城心裡莫名的一陣煩躁。
他討厭聽到這兩個字,就是因為大夏,他被趕到了泰邦,他對大夏又恨。
但是他又害怕,因為大夏是唯一一個能在緬邦滅掉他們的人。
「給了,但是小姐打傷了一個大夏警察,據說目前還在搶救。」管家小聲說道。
白城皺了皺眉頭,自己這個女兒就是這麼任性,喜歡惹事。
打傷了大夏的警察,以前來說他不怕,但是現在大夏對詐騙的容忍度很低,他真的不確定大夏會怎麼做。
「打傷一個警察,大夏就來這麼多人嘛?這是軍隊過來了?」白城問道,一般來說大夏的軍隊是不出來的。
「沒有,說是就來了一個,是我們派了二十多個人過去,估計比較難對付,所以動靜這麼大。」
「一個人還不好對付?這幫人,真的要加強訓練了。」
「還有,這個明顯是高爆炸彈才有的動靜,你確定是我們有這種炸藥?」
白城一臉嚴厲地看著管家。
管家感覺自己腦門上開始流汗了,「家主,我問下。」
說罷,他轉身走開打起了電話。
白城看著斯旺村方向的火光,槍聲在響了一陣之後就停了下來,夜晚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前面的叢林裡突然一陣騷動,然後陸陸續續的衝出來一些人,這些人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相當狼狽。
他們穿著本地人的衣服,是斯旺村的人。
白城沉著臉,搞什麼東西,被人家把整個老家都抄了嘛。
身後,管家的聲音突然提高,焦急地問道:「什麼?你有沒有搞錯?」
白城回頭看了一眼管家,淡淡地說道:「沉住氣,像什麼樣子。」
管家尷尬地回頭看了一眼家主,然後快速地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白城面前,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有什麼就說,我們白家都被人攆過一回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白城平靜地說道。
管家使勁吸了口氣,「家主,小姐派去的二十多個人已經全軍覆沒了,對方應該很強。」
白城冷哼了一聲,「所以說,你們的情報一定要準確,還說是一個人,一個人能消滅20多個人?」
「給我打出探照燈,看好叢林,夜晚他們不敢來的,等白天了我們有兵力優勢,可以直接過去派人過去圍剿。」
白城始終很淡然,就算死了20多個人,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本地人有的是願意來當兵的。
結果掉這4輛越野車之後,葉麟沒有再繼續前行,他需要整理一下,同時,他也不知道白家晚上會不會繼續派人過來。
他在村里找了個高點,蹲在上面,一邊休息一邊關注著周邊的情況,只要有人過來他就能知道。
幸好,白家這一晚上並沒有過來。
高遠翔待在原地看了很久,那一聲爆炸的巨響把他嚇到了。
泰邦這邊動刀動槍的時候都有,他不是沒見過。
但是這次這麼大的動靜,他知道,絕對不簡單,跟打仗一樣。
他打電話給了趙叔,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下。
趙叔在電話里硬是沉默了快一分鐘,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