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視頻上什麼字都沒有?」
「閆老師說的?」
「明白了。」
「行,我知道了,我們今天來了個大哥,我少喝點,放心吧。」
說完秦流直接掛了電話,看著趙麟說道:「視頻上什麼字都沒有,是閆老師說的。」
「那就是閆老師在誤導你們,讓你們憤怒然後鬧事,給警察壓力。」趙麟冷笑一聲。
「不至於吧,閆老師是不是自己以為是那個了啊。」張海洋一臉迷茫,本來喝了酒就有點糊裡糊塗的,現在讓他想這麼複雜的事情,他有點轉不過來了。
「行了,我們今天先喝酒,這些事情以後再說。」趙麟沒有繼續說了,拍了拍兩人,繼續喝了起來。
夜裡,趙麟躺在自己的鋪上開始思索起來,其他三人早就打起了呼嚕。
趙麟就是葉麟,上次案子結了之後他一直覺得有問題,所以用了系統給的藥,讓自己變得年輕一點又殺了回來。
至於搞定海州大學這種事情,他身後有的是大佬,這點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這次他來就是查案的,他一直認為之前的辦案過程中,對於范家雯大學裡的情況了解的太少。
而且案子疑點很多,結案結的太匆忙了,漏洞百出。
果真,只是第一晚就問出這麼多事情來。
他記得去楊張平那裡查的時候,楊張平曾經說過,他的原視頻不是這樣的。
那剛才秦流問班長的話也側面證實了這一點,當初那個閆老師給他看的應該就是原視頻,是沒有J殺兩個字的。
J殺是閆老師說出來的,他到底是口誤還是故意的不好說。
但是作為一個老師,他發現了線索不跟領導說,而是來挑動學生鬧事,這絕對不太正常。
還有那個叫李梅的,也要找到她在哪,然後去調查一番。
葉麟掏出手機,給於海豐發了個信息過去,「李梅,海州大學上一屆的畢業生,我要她的聯繫方式。」
發完之後,葉麟也困了,今晚喝了不少,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七點多,葉麟就被方文給拍醒了,「大哥,起床了,今早有課。」
「有課?」葉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多久沒上過課了。
上午,葉麟跟著他們上了四節古漢語,雖然字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是真的不認識。
這玩意比破案難多了,聽得葉麟都要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於海豐的信息發了過來,「李梅已經死了,兩個月前跳樓死的,死因是自殺,沒有問題。」
「據家裡說是去了一趟海州回來之後就跳樓了。」
葉麟看著這條信息陷入了沉思。
兩個月前來了一趟海州,回去之後就跳樓死了,然後兩個月之後范家雯死了。
范家雯跟鍾主任吵過架,是因為畢業證的事情,那是不是李梅的事情?
這個還真不好說。
葉麟又給於海豐回了個信息,「於隊,再幫我查下孫保田這個人,包括他的銀行帳戶,尤其是他父母的銀行帳戶,有沒有什麼大額的流水。」
這個查起來倒是很快,下午的時候於海豐就發了信息過來,「案發後,孫保田的父母帳上多了一筆200萬的轉帳。」
200萬,還是案發後,那絕對有問題。
他決定去孫保田家裡那裡再走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線索。
老城區還是那麼安逸和平靜,雖然前幾天警察在這裡抓了人,但是並不影響老人們的休閒生活。
下午的時候,孫保田家樓下的小亭子裡,幾個老大爺在那下棋下的不亦樂乎。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大爺,你們好啊。」
幾個大爺抬頭看了看他,沒有搭理他,繼續下棋去了。
年輕人笑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金蓮花,給幾個大爺發起了煙來。
「來,大爺,抽一根。」
「您也來一根。」
本來大爺們是有自己的傲氣的,不過一看這煙,一百塊一包呢,頓時不客氣的拿了過來。
年輕人很殷勤地給幾個大爺點上了。
「年輕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有什麼事說吧。」張大爺很滿足地吸了一口說道。
「那個,大爺,我是做記者的,聽說前段時間這裡抓了人嘛,我就想來打聽打聽,看有什麼獨家的消息沒有。」
張大爺一聽樂了,「小伙子,你說孫保田是吧,都抓走好久了,整個海州都知道了,你現在寫這個哪有人看啊。」
「就是啊,新聞嘛,講究的是時效性,你這都過時了。」
年輕人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是我也知道,不過那些都是一些資歷比較老的記者跟的,我們這種年輕的領導不會讓我們碰的。」
「所以,我想來了解一些側面的情況,比如他的成長經歷啊,原生家庭的情況啊什麼的。」
張大爺點了點頭,
「懂,我們懂,不過你來晚了,老孫家已經搬走了。」
「啊?搬走了?」年輕人有點詫異,這才幾天就搬走了。
「人家兒子殺了人,你以為他們還在這住的下去嗎。」李大爺補充了一句。
「您是說孫保田的父母因為害怕被人家說閒話所以搬走了?」年輕人追問道。
李大爺還沒回話呢,旁邊的老王就說話了,「這些啊,都是藉口,要是真的怕人家說,十年前他兒子把人打成重傷的時候他們就該搬走了,還用等現在?」
「那你說為什麼,錢多燒得慌?」李大爺對於老王推翻自己的結論很不滿意。
「對啊,就是錢多。」老王大聲說道。
「你就瞎說吧,老王,老孫家兩個藥罐子,能活著就不錯了,還錢多呢,你啊,動動腦子好吧。」張大爺不屑地說道。
一聽這話上升到人生攻擊了,上升到智商問題了,老王急了。
他猛的站了起來,脖子上青筋暴起,指著張大爺和李大爺說道,「你們才要動動腦子,保田那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他什麼人你們不清楚?」
「打架殺人能幹,殺女人他幹的出來?還J殺,誰信啊。」
張大爺冷笑了一聲,「那是以前,他可是做了這麼久的牢,誰知道出來之後變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