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宣傳科
金燦爛主動出擊一次,她挎包里還有不少林辰給她準備的喜糖。
馮仕高正打算去食堂吃飯,結果就看見金燦爛上門來了宣傳科。
這一下可把他激動壞了,馮仕高現在想著金燦爛可能是回心轉意。
「金科長,這麼有空。咱們一起去食堂吧!我昨天找關係又給軋鋼廠要來五百斤豬肉……」
金燦爛樂呵呵從挎包里拿出幾顆喜糖。
「那個馮科長來吃喜糖,我今天扯證了!」
馮仕高表情瞬間凝固,他萬萬沒想到金燦爛是來送喜糖的。
「你……你們不是下個月才領證嗎?」
看著金燦爛的喜糖,馮仕高根本不去接。
金燦爛又把喜糖裝回包里,隨後又取出一張結婚證。
「我對象他下個星期要執行任務,這一走就是幾個月所以我們就提前扯證。」
馮仕高現在的心情差點就要罵娘,但是金燦爛不是普通人他強壓心中的怒火……
他打開結婚證做最後的證實,兩枚朝陽區的印章鮮紅而又醒目。
就跟他現在滴血的心情一樣紅。
馮仕高深吸一口氣後冷笑起來。
「恭喜金科長喜結良緣,我還要趕著吃飯。咱們回見……」
金燦爛樂呵呵地收起自己的寶貝結婚證轉身就走……
「嘁,嘚瑟什麼!咱們一個級別的好不好?本姑娘有槍的知不知道,美帝我都不怕我會怕你。實在不行還有我男人呢!」
金燦爛又去給其他科長送喜糖,她要讓大傢伙都知道自己已經領證。看誰以後敢來找自己……
兩人朝著不同方向走去,現在馮仕高已經徹底死心。他一個大好青年對二手的可不感興趣……
就在馮仕高要下樓時,柳舒月追了上來。
「馮科長等我一下……」
要是其他人現在馮仕高非發火不行,不過聽到是柳舒月的聲音後。
「柳組長,謝謝你前天晚上送我回家。今天下班後我單獨請你吃飯怎麼樣?」
馮仕高已經打聽過,廠里能看上眼的基本都有對象。什麼安傑、蘇怡、白曼寧一個個早都結婚……至於劉慧欣,馮仕高根本看不上一個打掃辦公室衛生的。
所以現在只有柳舒月還單著……
現在只能湊合一下,用柳舒月來慰藉一下受傷的心靈。
「沒問題,馮科長你太客氣了!那天大家都喝的不少,只有我沒有喝酒。我就送了你一段……」
兩人一路說笑著趕去食堂……
……
下午三點
傻柱提前下班去買酒菜,劉海忠一早就把閻埠貴的二十塊錢給要過來。
怕事情鬧大的閻埠貴差點氣吐血,醒過酒後的他直接扇了自己幾個耳光。說什麼以後也不去單獨喝酒……
林辰這會來了西城看自己的小棗子。
今天田棗不算忙,林辰帶她玩了一下午。
「林辰,你讓我打聽的人找到了。確實是西城糧站的,他爸是站長。那傢伙朝三暮四到處拍婆子……我聽說他跟好幾個人都不清不楚。」
林辰聽後跟朱翠坦白的基本一致,將來朱翠真懷上。林辰一定要知道孩子親爹是誰才行……
「多盯著點那小子,將來指不定有用。」
田棗才不管那麼多,林辰說有用那就肯定有用。
「沒問題我會留意的,那個秀蘭懷孕了!你說咱們什麼時候也要一個?」
林辰沒想到孫曉敏快要出生……
「不急,你捨得現在放下手裡的工作嗎?你又閒不住,所以咱們享受兩年再說……」
其實田棗並不想太早就要孩子,有林辰在不怕不能生。
「傻樣,你就是想欺負我。不過我可不怕你……」
田棗只是嘴硬而已,每一次都是她舉手投降。
要不是婁曉娥和冉秋葉兩個機槍手消耗兩波,她更招架不住。
……
四合院這邊
傻柱扛回來一口袋晚上用的材料。
李大妞看自己男人累的滿頭大汗,就要去幫忙。
「柱子給我吧!你先喝口水。」
傻柱現在哪裡捨得讓媳婦幫忙,林辰已經告訴他李大妞懷的是男孩。
「不用,我不累。你一會等著吃就行……你爺們我可不會替他們白幫忙的。」
李大妞當然知道什麼意思,兩桌酒菜只請男丁。雖然在自己公公家擺,但是自己可沒有資格坐席。
「哎,我想吃紅燒肉能不能做?」
傻柱嘿嘿一笑:「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嘛!你說吧還想吃什麼……」
兩口子樂呵呵的開始處理食材,白氏也走來幫忙。
現在院裡婦女都知道閻埠貴是冤枉的,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你愛占便宜惹得一身騷……這是你活該。
閻家這邊
閻埠貴放學回到家後……
三大媽讓解放把弟弟妹妹領出去玩,她要好好的跟自己男人談判。
閻家現在是花錢買教訓,而對她來說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好機會。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閻埠貴同意每個月工資全交給媳婦保管。
但是怎麼用必須兩人商量,任何一方都不能獨自決定。
這已經是閻埠貴的最大讓步……
以前閻家每花一分錢都是閻埠貴說了算,其他人根本沒有發言權。
有時家裡明明有結餘,閻埠貴也是算計家人到骨頭縫裡。
三大媽舊社會走出來的又不能掙錢,所以她也不敢反抗自己男人。
閻埠貴再閻家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通過這件事後,閻家的半邊天被三大媽奪走。
……
傍晚
全聚德
馮仕高和柳舒月來到……
現在的柳舒月格外興奮,她感覺自己離成功又進一步。
「馮科長,你這樣幹活可不行啊!明明是你托關係要來的肉,現在廠里工人都說是林主任領導的好……」
馮仕高今天在食堂也聽到了工人們的議論,這跟上次歡迎儀式一模一樣。
明明是自己的功勞卻沒有人知道,回過頭廠辦落好名聲。
「無所謂,我這人不圖名利。只要能給工人兄弟謀福就行,誰的功勞無所謂。」
馮仕高雖然心裡極不滿意,但是在女同志面前還是要大度一點。
柳舒月樂呵呵的又誇讚了他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