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天朝而言,他的計劃基本上已經成功了。
他這個理由將大家全部都匯聚了起來。
目前來看是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的。
包括許風秋。
他們也是聊了好幾個時辰。
差不多算是半天了。
「諸位,今日也已然聊了許久,大家針對於方才所聊的,也請深思熟慮,該與宗門之內商討就先商討,該想對策便想對策,明日我們所有人在這裡再進行一次全面的商討,所以,諸位今日也就先留在仙宮。」
眾人點了點頭。
這也沒什麼問題。
因為明天緊接著又要進行商討。
他們回去以後,可以通過傳音符,遠程跟宗門的高層進行今天這件事情的商討。
比如他們宗門能拿出什麼頂級的手段以應對通道打開之後未知的事情。
「也請諸位去到休息之處後,多花點時間與宗門進行商討,此事關乎我九洲之命運,甚至關乎我們所有宗門的生死存亡,請大家務必要認真對待。」
「君宗主放心吧,勢必會認真對待。」
「說的沒錯,就算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宗門,也不可能懈怠的。」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
眾人也是紛紛走開了。
仙宮也是有人在給他們引路。
而君天朝的注意力則是在許風秋的身上。
說實話,君天朝還是挺緊張的。
其實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奈何他要對付的是許風秋。
而一切的準備工作,他都已經做好了。
剩下的,其實就是最後一步。
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君天朝走了出去。
他看到了許風秋正在和幾個人一邊往一個方向走去,一邊在聊著天。
君天朝也是微笑著走了過去。
沒辦法。
雖然會有人知道許風秋到時候是跟他離開的。
但是他只能這麼做了。
無所謂了。
到時候裝傻就行了。
「幾位。」
君天朝走了過去。
「君宗主還有事嗎?」
端木瑾問了一聲。
「倒也沒多大的事情,就隨便聊聊,到時候還需要諸位的傾力相助啊。」
「談不上什麼相助,這都是我們每個人,每個宗門分內的事情。」
君天朝點點頭:「我仙宮……罷了罷了,先不說這些了,諸位先回去吧。」
他們也是紛紛走開了。
君天朝本打算當面把許風秋喊走的。
但是轉念一想,倒也沒必要。
因為本身這件事情他就是要做的儘可能的隱秘,讓別人不知道他手中會有法則。
所以,他還是打算等許風秋去到了休息的地方,再去單獨找他。
……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
許風秋待在院落之中。
君天朝也是走了過來。
「許宗主,還以為你不在呢。」
君天朝道了一句。
許風秋目光看向這君天朝。
本以為這次聚集這些宗門之人,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但是現在這君天朝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許風秋就知道,那肯定還是有事的。
「君宗主,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許風秋也是裝模作樣的問道。
君天朝坐在了許風秋的面前,微笑著說道:「其實原本本宗主就打算找許宗主單獨聊聊,奈何人多眼雜,所以也是等到了許宗主來到了這邊,仔細想了想,特地過來的。」
「哦?」
許風秋眉頭一挑:「不知所為何事啊?」
君天朝道:「許宗主,你還能不知道所為何事嗎?除了八荒與九洲這通道之事外,還能有什麼事情?」
許風秋道:「大殿內不是說過了嗎?」
君天朝道:「是的,但是許宗主不一樣。」
君天朝站起身,負手道:「不論許宗主在大殿內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在我們的眼中,許宗主就是這九洲最特殊,最強悍的存在,不承認也是不行的,所以,說句自私的話,此番九洲之災,可能只有許宗主才能拯救九洲,或者說,需要許宗主付出較之其他所有人多很多倍的精力。」
看起來他聊的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十分的真誠。
君天朝說道:「其實說句心裡話。」
他的目光看向許風秋道:「仙宮可能是所有人,所有宗門裡面最需要所有人團結起來的宗門,因為仙宮有法則,而法則即使是在八荒也是絕對至高的存在,法則在仙宮的消息人盡皆知,那麼,八荒的人一旦過來,他們勢必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個消息,仙宮大災。」
「我也是出於自己的考慮,這才將所有人聚集起來,這確實是一方面,但是許宗主,你身上也有法則,你也必然是他們的目標,仙宮和你,是他們的目標,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就更加需要合作。」
許風秋點點頭:「君宗主言之有理。」
「而我仙宮的優勢,你也清楚,仙宮歷史悠久,手段超群,你的優勢在於你的手段也是極其逆天的,這次如若有難,歸根結底還是要你我合作才行。」
「嗯。」
許風秋又是點了點頭。
「許宗主請隨我來,有些東西交給你,遠比留在我仙宮手中效果更好,雖然我們損失了一些東西,但是如若能夠保全法則,保全宗門,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而這些東西,在你手中才能發揮出更為強大的力量,也希望許宗主能夠給我們帶來驚喜。」
說完,君天朝也是走開了。
許風秋起身跟在了君天朝的身後。
君天朝自認為他不論是說辭還是理由,都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的。
找不出來漏洞,更是找不出引起別人懷疑的地方。
一切都很合理啊。
許風秋確實沒察覺到有什麼讓人懷疑的地方。
但是,許風秋對於他的防備是一直都存在的。
並不會因為他說的話多好而打消對他的戒備。
而許風秋既然敢來仙宮,那他就絕對不怕仙宮的任何手段。
很快,君天朝帶著許風秋也是來到了一處院落之中。
隨之,君天朝手一揮。
面前打開了一個通道。
不得不說,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他的一舉一動都很自然。
沒有多餘的解釋,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感覺。
「許宗主,請!」
甚至君天朝都沒有跟許風秋去多嘴說一句,為什麼要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