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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大秀肌肉的青登!【5000】

2024-09-27 11:18:32 作者: 漱夢實
  第845章 大秀肌肉的青登!【5000】

  那些從前線逃回來的倖存者,不出意外地將恐慌帶了回來。

  事實上,就算他們不逃回來,恐慌情緒也開始在長州軍中飛速蔓延。

  方才發生的一邊倒的恐怖攻勢,全都被長州軍的將士們看在眼裡。

  眼見己方的遠程部隊被輕鬆殲滅,眼見敵方的遠程部隊正徐徐而來,名為「驚惶」的難以名狀的怪物開始飛速膨脹。

  「喂,情況是不是有些糟糕?」

  「新選組過來了!」

  「這、這要怎麼打?」

  ……

  不安、騷動、紛擾……就連來島又兵衛深深倚重的游擊隊,也不復先前的沉穩。

  士卒如此,本陣的將領們也沒好到哪兒去。

  抬眼望去,長州軍的本陣好不光鮮亮麗。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舉藩東征」,豈能不好好準備?

  因此,一個個的全都穿上祖傳的鎧甲,披著華麗的陣羽織。

  此時此刻,這些穿扮得像模像樣的將領——包括來島又兵衛在內——無不是瞠目結舌,神色張皇,毫無為將者應有的沉穩鎮定。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親歷過去年的下關戰爭,所以絕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

  只不過,他們雖親眼見識西方列強的大炮、戰艦的厲害,但對火槍就一無所知了,更不知道什麼是「線列戰術」。

  事實上,當今日本就沒幾人意識到除海戰之外,陸戰的形式也跟著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自「黑船事件」以降,西方列強從未派遣陸軍登陸日本,都是靠海軍來制勝。

  黑船事件是如此,下關戰爭是如此,薩英戰爭是如此。

  因為日本是狹長的島國,江戶、大坂等重要城市都建立在靠海的位置,所以光憑海軍就足以耀武揚威了。

  這便是當今日本人對火槍缺乏正確認知的重要原因。

  此外,這同時也是尊攘派時至如今仍對所謂的「攘夷戰爭」充滿信心的主要緣故——西夷只是海戰厲害!一旦上了陸地,看我們怎麼教訓這群夷狄!

  為了破解當前困局,也為了平復心中的不安,本陣的這些將領紛紛扭頭看向來島又兵衛。

  「來島大人!請下令!」

  「來島先生!我們現在應如何是好?」

  「來島大人,我們……還是撤吧?」

  來島又兵衛死死盯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六、八番隊,腦袋飛速運轉,苦苦思索破敵之策。

  然而……在遠程部隊已全滅的當下,遑論他如何絞盡腦汁,也依然感覺腦袋空空!

  無計可施!

  新選組火槍隊的組織度,遠遠超過來島又兵衛的預想,甚至可說是達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這麼一支能夠頂著彈幕箭雨安然前進的火槍隊,如何能擋?

  派步兵去硬頂?

  派騎兵去騷擾?

  只怕是未等靠近,就被打成篩子了!


  儘管來島又兵衛很不情願,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選項,只有2個——

  其一,揮師撤退,逃離此地。

  其二,發動總攻!頂著巨大傷亡發動決死突擊,死中求活!

  或許這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吧。

  就在這時,伴隨著「嗚嗚嗚」的刺耳呼嘯,有一黑點落在長州軍陣中——是炮彈!

  未等來島又兵衛反應過來,熾熱的火焰與刺眼的閃光就一併襲來!

  爆炸的強烈餘波掀翻了本陣的一眾將領。

  來島又兵衛也飛了出去,直挺挺地撞上旁邊的軍旗。

  「唔……!」

  耳朵痛得厲害,耳眼深處反覆產出「滋滋滋」的嘈雜聲音,仿佛置身深水之中,身周的聲音變得格外模糊。

  掙扎著爬起身後,他連忙循著爆炸的動靜看去——眼中所見之景,使他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雖然大炮的命中率不算理想,但只要持續發炮,總會有一兩發炮彈正中目標。

  方才那顆炮彈就不偏不倚地正中長州軍陣,砸進人群里。

  傷亡狀況……可想而知。

  放眼看去,一片血肉淋漓!到處是斷肢殘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我受夠了!我只不過是種地的農人!為什麼要大老遠地跑到京都來打仗!」

  ……

  實質上,這發炮彈並未造成巨大的死傷,頂多炸死十來人、炸傷百來人。

  不過,它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壓倒性的戰力差、血腥至極的光景……長州軍的士氣和秩序終於徹底崩潰了!

  先是那些被強征入伍的浪人、農兵紛紛轉身逃跑。

  再接著,那些以客軍身份前來助戰的獨立部隊也開始出現明顯動搖。

  眼見軍隊開始崩潰,各級將領自然是拼命彈壓:

  「不許跑!都給我回來!」

  「該死的!你們還算是長州男兒嗎?!」

  「媽的!你們這些該死的武士平日裡總瞧不起我們這些農民!從不把我們當人看,現在又開始說『我們是長州男兒』了?!」

  「尋常時候變著法子從我們農民身上榨錢,現在打仗了,又讓我們上戰場送死!你們還是人嗎?!」

  「說到底,上戰場打仗不是你們這些武士該做的事情嗎?」

  「讓那些想死的人都去送死吧!我要回家!」

  「好哇!你們這幫沒骨氣的傢伙!想挨刀是吧?」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們竟還想威脅我們?!」

  「來啊!你以為只有你們有刀嗎?」

  ……

  想逃跑的人、督戰的人、堅守陣地的人、猶豫不決的人……大伙兒全都擠作一團兒。

  任誰見了都能看出:長州軍的軍心已散……

  這個時候,沉默良久的來島又兵衛總算是有了反應。


  是戰是逃——這對來島又兵衛而言,並非艱難的選擇。

  他扭頭看向剛剛建言「逃跑」的那位將領,目光兇狠。

  「逃跑?我們尚有一戰之力,為何要逃?」

  只見他兩眼通紅,肉蟲般的紅血絲布滿其雙目,看上去分外駭人。

  「自下關戰爭至今,我們長州已是屢戰屢敗!」

  「如今若是又敗了,而且還是『未戰先逃』的慘敗,世人會如何看待我們長州?」

  「事到如今,只能跟新選組拼了!」

  言及此處,他猛地拔高音量,扯著嗓子吼道:

  「全軍出擊!步兵正面壓上,騎兵自側面襲擾!」

  說罷,他拔出腰間的佩刀。

  「游擊隊開路!我將親自出陣!都跟我上!」

  ……

  ……

  新選組,本陣——

  藩軍將領們:「……」

  當十一番隊展開行動後,本陣內外頓時變得一片寂靜。

  尾張藩、越前藩等體量稍大的藩國,雖也擁有大炮,但都是十分落後、放到三百年前的戰國時代也不算過時的破炮。

  某些出身自窮藩、小藩的將領,甚至連大炮都沒見過。

  因此,對於這一門門時下最先進的帕羅特線膛炮,他們自然是感到非常新鮮。

  數十門從未見過的先進大炮一同發出怒吼……他們何曾見過這等陣仗?何曾聽過這等動靜?

  那震撼的聲響、那巨大的音浪、那恐怖的破壞力,直接使藩軍將領們大驚失色,面部神情劇變。

  猝不及防之際,甚至有極個別人不慎從馬紮上跌坐下來,丟了個大臉。

  說是肝膽俱裂,那未免誇張。

  可若說是心驚膽戰,那倒是準確的!

  遍觀本陣內外,只有早就見慣槍炮之威的青登等人仍保持鎮定。

  兩軍尚未接戰,對面的長州軍就遭受了一波飽和式的炮雨轟炸,被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好一會兒後,他們才逐一緩過神來。

  半是為了解除心中的困惑,半是為了跟青登套近乎,某人深吸一口氣,以欽佩的口吻對青登說道:    「安藝大人,這火炮……可真神猛啊!」

  礙於學識有限,這人思索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個「神猛」來。

  青登笑了笑,淡淡道:

  「這是我們新選組從海外引進的大炮,名為『帕羅特線膛炮』,其威力……便如諸位所見。」

  他說著往遠方那正遭受轟炸的長州軍陣揚了揚下巴。

  談笑間,前線的六、八番隊已與長州軍的遠程部隊交上火。

  當見到六、八番隊悶頭前進,並不出手還擊時,藩軍將領們再度面露茫然不解之色。

  因為畏懼青登的權勢,所以無人敢向青登提出質疑。

  直到六、八番隊頂著傷亡拉近間距,接著僅憑兩輪齊射就打崩長州軍的遠程部隊後,藩軍將領們再一次沉默下來。


  至於隨後發生的「長州軍大崩潰」,已不足以使他們感到震驚了。

  此時此刻,他們產生了一個相同的想法:仗還能這麼打?!

  連刀槍都沒使用,僅僅只是動用火槍、火炮,就將敵軍打得大敗虧輸……原來仗還能這麼打嗎?!

  完全超出他們的想像!

  他們對戰爭的理解,仍停留在戰國時代的水平——正因如此,他們此時才感到無比震驚。

  僅憑火器就決出勝負……既如此,那還需要什麼刀槍劍戟?全軍換裝火器不就得了!

  這些人的反應,青登都默默看在眼裡——只見其嘴角微微翹出一個不著痕跡的弧度。

  事實上,青登之所以把絕大部分藩軍都安置在伏見戰場,除了是方便監視、看管他們之外,也是為了秀肌肉,以此來震懾、警告他們!

  從地理位置來看,秦津藩也屬於「京畿諸藩」這一大家庭的一員。

  既然彼此都是鄰居,那保不准將來會有什麼合作或對抗。

  秦津藩乃剛建立沒多久的嶄新藩國,勢必會有不少人認不准秦津藩的具體實力。

  因此,很有必要讓這些「鄰居」都明白在京畿這片土地上,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使他們認清差距,切身實際地感受到秦津藩的強大,將有效杜絕隱患,使那些對秦津藩有歹念的宵小之徒不敢冒頭,增強秦津藩在京畿的話語權。

  從現狀來看,青登的「秀肌肉」的目的已經達成。

  藩軍將領們全都被新選組的槍炮部隊的恐怖戰力給震撼得表情失控,久久不語。

  這個時候,青登默默地補上一句:

  「這鐵炮名為『M1861式步槍』。」

  「不論是精準度還是威力,皆遠勝以火繩作引的老式鐵炮。」

  「我們秦津的工匠正在努力仿製這款鐵炮,以及帕羅特線膛炮。」

  「進展很喜人。」

  「不出意外的話,等到年底時,我們秦津的槍炮工廠就能正式開始生產了。」

  輕描淡西的這一番話,無疑是又給藩軍將領們來了個暴擊。

  只見他們看了看戰局已成一邊倒的前線,接著面面相覷——他們都在彼此臉上找到強烈的信服與忌憚。

  冷不丁的,前線戰場的些許變化使青登抖了抖眉。

  「殺!」

  來島又兵衛手執佩刀,躍馬於陣前。

  游擊隊的600將士緊隨其後。

  那些失了戰意的逃兵,來島又兵衛已經沒有餘力去管了,只能任他們去逃命。

  他集合了尚有戰意、仍願聽他指揮的全部將士——總計八百來號人,其中騎兵15人——自己親身指揮,向新選組發起決死的突擊!

  總司見狀,輕聲道:

  「他們開始狗急跳牆了。戰事推進比我們預想中的還要順利啊。」

  青登彎起嘴角:

  「是啊。如此一來,連半個時辰都不用,我們就能結束伏見方面的戰事了。」

  他說著緩緩站起身來。


  「小司,走吧。接下來輪到我們出馬了!」

  ……

  ……

  「跟緊我!」

  為了鼓舞士氣,年近半百的來島又兵衛不顧年老體衰,親自帶隊衝鋒。

  他讓游擊隊從正面壓上,想盡辦法近身。

  至於他本人則率領騎兵們從側面展開襲擾。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破敵之策了。

  只要拉近距離,與新選組的火槍部隊打白刃戰,消解其遠程優勢,就還有勝機!

  「殺!」

  「絕不能輸給這幫亂臣賊子!」

  「現在是展現我們游擊隊的實力的大好時候!」

  咆哮聲四起。

  游擊隊不愧是來島又兵衛一手建立的精銳部隊。

  縱使身處壓倒性的不利戰場,也沒有怯戰避戰。

  他們奮不顧身地往前沖,氣勢很足。

  六、八番隊很快予以樸素的回應——他們停了下來,舉槍瞄準,射擊。

  霎時間,哀嚎與慘叫取代了咆哮。

  那一片片彈幕就跟死神的鐮刀似的,直如割草一般奪去性命!

  屍體倒了滿地。

  游擊隊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無數犧牲。

  而且,隨著雙方間距不斷拉近,自身傷亡還會飛速擴大。

  來島又兵衛一邊率領騎兵奔襲六、八番隊的側面,一邊時刻關注游擊隊的現狀。

  當見到費盡心血建立的自家部隊遭受一邊倒的屠戮,卻連碰都碰不到那些敵人時,感到心都在滴血!

  他只得將滿腔悲憤轉化為力量——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別的能做的事情了。

  很快,六、八番隊的側翼已鋪展在其眼前。

  正當他滿心想著「突進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的這個時候,六、八番隊突然變陣了。

  只見他們飛快地跑動起來,轉眼間就從普通的方陣變為一個巨大的空心方陣。

  井上源三郎、藤堂平助等指揮官居於方陣中央的空心位置。

  火槍手們組成了方陣的四條邊。如此,不論是從哪一個方向發動攻擊,都會遭受槍擊!

  果不其然,未等來島又兵衛等人靠近,一發發子彈就朝他們打了過來。

  「吁吁吁吁吁——!」

  來島又兵衛胯下的馬匹受驚了,揚起兩隻前蹄,「吁吁吁」地驚叫著,險些把來島又兵衛甩飛出去。

  來島又兵衛費了老大勁兒,才總算是安撫住馬匹。

  他雖無事,但他身旁的兩個倒霉蛋卻中招了。

  一人很不幸,被子彈射中胸膛,當場斷了生息。

  另一人的坐騎被射中,連人帶馬地跌了個狗吃屎。

  不得已之下,來島又兵衛只能領兵後退,暫避鋒芒。

  「該死!該死!」

  來島又兵衛平生以來首次這麼痛恨火槍!

  打又打不著,只能被沙包一樣打!實在是窩囊至極!

  直至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即使他成功穿過彈幕,抵近新選組的火槍大陣,自己也拿對方沒有半點辦法。

  因為新選組的火槍手們都在槍口處裝了明晃晃的刺刀!

  離得遠了就射擊,離得近了就用刺刀來攻敵。

  這一柄柄刺刀排列在一起,赫然就是一個長槍陣!

  來島又兵衛不懂外國史,反正在他的認知中,能夠正面衝破長槍陣的騎兵隊,一個也沒有!

  正當來島又兵衛陷入深深絕望之中的這檔兒,他忽然聽見雷鳴般的「隆隆」聲響。

  他機械般地扭頭看去——總數近千的大規模騎兵隊朝他們徑直壓來!

  為首之人身披淺蔥色羽織,騎乘黑牛,手持長槊,神情冷漠地看著來島又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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