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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 齊聚於關原!主帥間的戰鬥!【6500】

2024-12-12 00:50:00 作者: 漱夢實
  第914章 齊聚於關原!主帥間的戰鬥!【6500】

  每當談及「八王子千人同心」,人們總會盛讚其淳樸、忠誠。

  「戰力不俗」、「比旗本八萬騎可靠」云云。

  可實質上,即使是把其吹上天了,也改變不了他們是半農半兵的民兵武裝的事實。

  自成立以來,他們就沒有打過仗。

  初代將軍德川家康組建千人同心的目的便是用於對付豐臣家,防止豐臣軍東上。

  德川家康雖在小牧·長久手合戰(1584)中戰勝豐臣秀吉,可雙方體量差距過大,戰術的勝利無法掩蓋戰略的頹勢。

  是時的豐臣家真可謂是如日中天,逮誰打誰,強如德川家康也不得不認慫。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服軟,向豐臣秀吉稱臣。

  自此以後,豐臣秀吉與德川家康成了一對教科書級別的「表面兄弟」。

  臉上笑嘻嘻,背地裡都想著捅對方一刀。

  為了削弱德川家的勢力,豐臣秀吉強行改換德川家康的領地,從東海道移封至關東。

  那時的關東平原全是沼澤地,窮得要死,而且內有北條餘黨,外有豐臣家的親藩大名,實乃困死德川家的好地方。

  德川家康也沒束手就擒,他的反制手段之一就是建立八王子千人同心。

  關東平原雖是經濟潛力巨大的廣袤平原,但從軍事角度來看,此地無險無守,國防壓力巨大——這也是豐臣秀吉移封德川家康至關東的重要原因之一。

  既如此,就只能用人力來彌補地利的缺陷。

  於是,千人同心應運而生。

  直接組建一支脫產軍團容易刺激豐臣家,引來麻煩的爭端,而且那時的德川家也沒這多餘的財力,故退而求其次,建立一支半兵半農的民兵武裝。

  千人同心部署在甲斐國與關東的交界處(八王子),一看就是用來防止豐臣軍東上的。

  後來的歷史走向就不必贅述了。

  德川家攻滅豐臣家,江山易主。

  直到豐臣家滅亡的那一天,千人同心也沒跟豐臣軍對陣。

  從結果來看,德川家康組建千人同心算是組建了個寂寞。

  德川家康君臨天下後,世間再無可以威脅其地位的勢力。

  這般一來,千人同心的存在意義便變得微妙起來,可有可無。

  不過,德川家康並未因此而撤銷千人同心的編制,這支特殊軍團就這麼一直保留下來。

  千人同心的後裔們都以「為國戍邊」的天職為榮。

  在這份優越感的影響下,他們平日裡張口「為幕府盡忠」,閉口「討滅幕賊」。

  一個個的盡做忠臣良將的模樣,大有一副「倘若幕府有難,哪怕把母親、妻子、女兒給賣了,也要上陣殺敵」的豪邁氣概。

  然而……此時此刻,隨著「長州軍打過來」的消息傳來,再度映證了那條亘古不變的道理:「潮水退去,方知誰才是裸泳」。

  平日裡「忠勇無二」的這些傢伙,現在儼然變了副面孔。

  主張「力戰」者有之。


  揚言「撤退」者有之。

  更有甚者,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偷溜回家,準備直接收拾細軟跑路。

  太平無事時,大家都是踴躍參加軍訓的英勇戰士。

  可真到了要上戰場的時候……大伙兒就統統現原型了。

  誰是勇士,誰是草包,一目了然。

  這可不同於打嘴炮,一旦上了戰場,可是真會死人的……!

  那些草包一想到這兒,想要繼續扮演「忠臣良將」也沒那個膽量了。

  艾洛蒂靜靜地站立在旁,面無表情地注視這一切。

  這些鬧哄哄、亂糟糟的景象盡收其眼底。

  島田魁與其他隊士緊緊地拱衛在其身旁,謹防無關人等靠近她。

  看著愈吵愈凶的村民們,島田魁不禁面露苦笑。

  他一眼看出:刻下的千人同心急需一個威望高、能力足的人來鼓舞他們、領導他們!

  雖然「主戰派」和「主撤派」吵得很兇,但實質上,絕大多數村民純粹是慌了神了,不知眼下該如何是好,既不主戰,也不主撤,就只是單純的迷茫。

  若有個強勢人物來領導他們,他們不說是「頓時化身為虎狼之士」,至少也能拿出戰鬥的決心。

  反之……假使任由這股「逃跑有理,抗命無罪」的頹然氛圍繼續瀰漫,在「從眾效應」的影響下,村民們怕是要作鳥獸散啊……

  千人同心自然有統一的首腦,即千人同心頭。

  然而……身為千人同心頭的青登現在遠在天邊,想要管控千人同心也無能為力。

  島田魁自然不願見場面就這麼持續混亂下去,心中暗暗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少頃,他索性咬了咬牙,自暴自棄似的這般暗忖:

  ——也罷!這事兒不歸我管!我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室長!

  從剛才開始,他就在力勸艾洛蒂趕緊離開此地。

  這些傢伙吵得正凶,天知道他們接下來會不會整啥過激之舉。

  一旦艾洛蒂被卷進去,受了傷或是出了什麼更嚴重的意外,那他這個「侍衛長」可真是難辭其咎!

  然而,不論他怎麼勸說,艾洛蒂都充耳不聞。

  接著,他就聽見艾洛蒂那三聲「安靜」。

  再之後……他就看見她陡然劈出的那一刀!

  艾洛蒂雖是純文官,但身為青登的徒弟兼劍術愛好者,她始終保持著佩刀的習慣。

  青登對他這位徒弟的偏愛,已達有目共睹的程度。

  為了讓艾洛蒂擁有一把稱手的好刀,他費了不少心思。

  在問遍刀商後,他最終找到這把品質卓越的寶刀——良業物·大和守安定!

  大和守安定——良業物五十工之一。

  「最上大業物」、「大業物」、「良業物」、「業物」這4個等級是按照鋒利程度來劃分的。

  能夠一刀切透五、六成的人體厚度的刀劍就屬於良業物。

  既然能夠名列良業物之列,那大和守安定的鋒利度自然是不必多言。


  手持良業物,劈開樹幹並不困難——前提是你的刀筋得正,力道得足

  艾洛蒂並非用雙手拔刀,而是以右手單手「噌」地猛然拔刀!然後順勢劈出一記袈裟斬,正中其身旁的樹幹!

  下個瞬間,一道既長且深的平滑切口斜亘在樹幹上!

  以單手揮刀,竟還能劈出這么正的刀筋、這麼猛的力道……

  如此犀利的一刀,饒是劍術水平極高的島田魁也不禁看呆了。

  雖然艾洛蒂加入新選組有一段時間了,但她鮮少在人前拔刀。

  新選組絕大部分隊士都對她的真實實力一知半解。

  只知她是仁王唯一的徒弟,據說劍術水平不俗——僅此而已。

  直到此時此刻,島田魁才終於親眼見識到艾洛蒂的劍術。

  他看了看樹幹上巨大切口,接著又看了看身旁的艾洛蒂,心中一凜:這小姑娘看上去細胳膊細腿的,竟也是一位不可貌相的人物!

  艾洛蒂的突然拔刀,以及緊繼其後的巨大斬擊聲,瞬間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霎時,不論是誰、不論是主戰的還是主撤的,紛紛轉過腦袋,茫然且驚詫地看著艾洛蒂。

  艾洛蒂掃視全場,看著總算安靜下來的村民們,「呼」地長出一口氣。

  「諸位,你們到底在吵個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沉下眼皮,眸中迸出銳利的精芒。

  「你們是什麼人呀?」

  「你們是『八王子千人同心』,不是嗎?」

  「從二百八十年前起,你們的職責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當有外敵自西面入侵關東時,化身為屏障,奮勇阻敵』,不是嗎?」

  話至最後,她陡然拔高音調,氣勢驚人,令現場眾人噤若寒蟬。

  靜寂只是暫時的。

  不消片刻,某人硬著脖子反駁道:

  「可、可是,這事兒未免太突然了!冷不丁的就要我們上戰場!這可是會死人的啊!」

  這人起了個頭後,立即有不少人跟進附和。

  艾洛蒂斜過眼珠,瞥著說話者。

  「『太突然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難道你指望著敵人在打過來之前,還專門派人來通知你嗎?」

  「『時刻應付突然』本就是戰場上的常態,沒啥好委屈的!」

  「至於你所說的『這可是會死人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不是『千人同心』嗎?」

  「跟幕敵戰鬥不就是你們應做的事情嗎?」

  「幕府讓你們世代居住在這肥沃的土地,給予你們這麼多的好處。」

  「為的不正是讓你們能夠在幕府有難時,幫幕府一把嗎?」

  「還是說,你們只想著占好處,不想著付出?」

  「如今危難來臨,卻要拍拍屁股走人?」

  「連我這個金髮藍眼、相貌古怪的西洋人都知道『忠義』二字。」

  「難道說,你們連我這個西洋人都不如嗎?」


  這最後的一句話蘊藏著莫大的殺傷力。

  此言一出,現場立時有不少人漲紅了臉,面露義憤填膺之色。

  艾洛蒂的話音尚未停止:

  「我知道,你們中有許多人感到害怕。」

  「我這個從未上過戰場的人,在這兒大放厥詞,嚷嚷著什麼『上陣殺敵是你們應盡的義務,不容退縮』,未免太過滑稽。」

  「因此,我會握緊此刀,同你們並肩戰鬥!」

  此言一出,姑且不論現場的村民們,她身旁的以島田魁為首的衛士們先按捺不住了。

  島田魁神情大變,急聲道:

  「室長……!」

  艾洛蒂搶先一步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或許你們中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我艾洛蒂·德·昂古萊姆是『仁王』橘青登的徒弟!」

  在消息閉塞的農村,這事兒確實是許多人首次聽說。

  轉睫間,現場發生不大不小的騷動。

  艾洛蒂無視這騷動,不緊不慢地繼續道:

  「身為新選組的室長,身為『仁王』橘青登的徒弟,我豈能做一個臨陣脫逃的懦夫?」

  「我要履行我的職責!不惜一切代價阻擊長州軍!」

  「誠然,就憑我們的戰力,極難擊敗這股來勢洶洶的長州軍。」

  「可我們也沒必要擊敗對方!」

  「諸位,有一件事情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的。」

  「就在此時此刻,師傅……橘大將他一定正全速率軍來援!」

  「敢問諸位,若有橘大將在此,你們還會懼怕眼前這股敵軍嗎?」

  「只要橘大將來了,區區長州,不過是土雞瓦狗!」

  「因此,我們只要支撐到橘大將趕到即可!」

  「有種的就拿起你們的武器,跟我一起戰鬥!」

  「覺得自己連一個西洋女孩都不如的人,就請自便吧!」

  艾洛蒂說完了。

  她這番演講雖算不上是慷慨激昂,但勝在字字誅心。

  尤其是最後那句「覺得自己連一個西洋女孩都不如的人,就請自便吧」,讓現場不少人的臉都黑了。

  一直以來,因為是千人同心的後裔,所以當地村民一直以「半個武士」自居。

  一個西洋人……而且還是一個西洋女孩,尚且不懼戰爭、死亡,我若是退縮的話,那我還算人嗎?

  就在艾洛蒂語畢後沒多久,某人騰地站起身來,高聲道:

  「媽的!你們還猶豫什麼?這小姑娘說得對!我們千人同心的後裔!誰都能逃,唯獨我們不可以!」

  這句話像極了一顆落入汽油桶的火星子。

  霎時,全場熱烈無比!

  「跟長州人拼了!」

  「讓長州人見識一下我們千人同心的忠勇!」

  「我們的祖先跟東照大權現訂下了守護關東的約定!現在,輪到我們來兌現承諾了!」

  【注·東照大權現:德川家康的神號。】


  響應者越來越多。

  空氣中的氛圍發生根本性的改變,激越振奮徹底取代了消沉低迷。

  那些茫然失措的人,現在統統受這氛圍的影響,一個接一個地站起身,用力揮舞拳頭,誓言參戰。

  島田魁眨了眨眼,怔怔地看著這一切,眼中閃爍著驚異的眸光。

  他雖不是一個擅長演說的人,但他看出了艾洛蒂方才那番演講的另一個厲害之處——她清晰地講述了當前的任務是什麼。

  只要堅守到青登來援即可!

  對於這一任務,大伙兒雖感到艱難,但並不會覺得無法辦到。

  有了一個清晰且有能力辦到的目標,而非一個寬泛的「迎擊敵人」,自然人心就容易聚集了!

  「島田君。」

  突如其來的呼喚使島田魁怔了一下。

  下一息,他忙不迭地回應道:

  「我在!」

  艾洛蒂側過腦袋,與他對視,鄭重地說道:

  「島田君,你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的人。」

  「所以,接下來就有勞你多多出力了。」

  「拜託你了!」

  看著表情誠懇的艾洛蒂,島田魁僅僅只愣了一瞬就精神振奮地高聲道:

  「室長,您言重了!我也是新選組的一份子!我同樣會盡我應盡的職責!」

  ……

  ……

  時間回到現在——

  在穿過廣袤的無名森林後,土方歲三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綠草如茵。

  「副長!那兒!我們的大部隊就在那兒!」

  土方歲三循聲望去,赫然見到斜對面的地平線處有許多人影在晃動。

  他當即撥轉馬頭,徑直奔過去。

  在拉近距離後,他逐漸看清這些人影都在做些什麼——他們在挖戰壕。

  一把把鋤頭高高揚起、重重揮下。

  「鏗鏗」、「嚓嚓」的掘地聲此起彼伏。

  在這些賣力挖戰壕的人群中,土方歲三發現兩位老熟人——正是室長艾洛蒂與一番隊副隊長島田魁!

  只見島田魁脫掉上身的衣物,露出精壯的上身,親身向眾人示範戰壕的正確挖法。

  「聽好咯!所謂的戰壕,就是作戰時用於掩護自身、遲滯敵軍的進攻速度,並且便於調動部隊的通道!它既是『城牆』,也是『走廊』!牢記這一點!並不是只挖一條溝就了事的!」

  他這副模樣,一如當年大坂城下的德川家康。

  相傳,在德川家康發動大坂冬之陣(1614),準備一舉滅亡豐臣家時,因為距離上一場大戰關原合戰(1600)已經過去14年,老兵們退役的退役,凋零的凋零,所以軍中只剩一些連戰壕都不會挖的新兵蛋子。

  德川家康見狀,倍感無奈。

  他這七十多歲的老頭不顧身體衰朽,掄起鏟子,親自向新兵們示範戰壕的正確挖法,傳為一段佳話。


  島田魁之所以能被提拔為一番隊副隊長,並不是純憑一身勇武。

  身為跟隨青登打遍伊賀合戰(平定伊勢民變)、大和合戰(討滅天誅組)、京都夏之陣等戰役的老兵,他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每逢戰事,青登都是怎麼挖掘戰壕、怎麼修築工事,怎麼布置營地,島田魁全都深深地看在眼裡,牢牢地記在心中。

  他雖不敢自稱「戰術大師」,但教這些從未經歷過戰事的傢伙如何挖戰壕,那還是戳戳有餘的。

  艾洛蒂站在島田魁的身旁,一絲不苟地掄動鋤頭,弄鬆土壤。

  為了方便行動,她用袖帶紮緊兩袖,再用一條細繩綁起長發,在腦後束了條高馬尾。

  從其動作不難看出,她以前肯定沒怎麼接觸鋤頭。

  不過,她硬是憑藉過人的體力與臂力,將鋤頭掄得虎虎生風。

  論起效率來,她絲毫不比其身旁那些摸了一輩子鋤頭的人差。

  她腦後的那條高馬尾隨著其動作一晃一晃的。

  不消片刻,急促的蹄聲傳入他們耳中。

  他們紛紛放下手頭的活兒,抬頭看來——在藍天、綠地的映襯下,土方歲三手中的誠字旗顯得格外耀眼。

  島田魁瞬間睜圓雙目,臉上布滿不敢置信的神色。

  在確認自己並沒有眼花後,他難抑激動地大喊道:

  「室長,快看吶!瞧瞧是誰來了!」

  他高興得幾近蹦跳起身。

  少頃,土方歲三用力勒緊手中的韁繩,驅停馬匹,穩穩地停在艾洛蒂等人的面前。

  現場的絕大部分人都不認識土方歲三。

  不過,看著他這身穿奇裝異服(西裝、皮大靴、長風衣)、手持誠字旗的英武派頭,他們本能地感覺這人是個大人物。

  某人壯著膽子,上前問道:

  「來、來者何人?」

  土方歲三面露微笑,昂首挺胸:

  「新選組副長,土方歲三!」

  「很抱歉,我遲到了。」

  「雖然遲到,但趕來會合了!」

  ……

  ……

  濃尾平原,關原——

  「嘎!嘎!嘎!嘎!嘎!嘎!」

  一隻烏鴉鳴叫著划過天空,翻越數個山頭後,在一片不起眼的平原上飛越而過。

  這片平原絕不算廣闊。

  站在該平原的任意一處,往任何方向望去,視線都會被高聳的山脈所阻隔。

  這片由北面伊吹山、西面笹尾山和天滿山、西南面松尾山、東南面南宮山所圍成的東西4公里、南北2公里的盆地,便是將日本一分為二的鎖鑰——關原!

  「哞哞哞哞哞……!」

  蘿蔔一邊用蹄子刨土,一邊發出發動機般的叫聲,看上去興致很高。

  「……」

  青登無聲地端坐在其背上,眼望遠方的南宮山。

  此時此刻,一人一牛屹立在天滿山的山巔,任由山風吹拂。


  青登雖以最快速度勒令原田左之助率領騎兵隊趕往關原,搶占有利地形。

  但……可惜的是,眼下這支跟法誅黨合作的長州軍,果然不是好對付的!

  當原田左之助率隊趕到關原時,東面南宮山的山頂已經插有代表長州毛利家的一文字三星旗!

  好在西面的笹尾山、天滿山,以及西南面的松尾山仍是「無主之地」。

  原田左之助立即占領這三座山,總算沒讓這場戰役尚未開打就淪為最糟糕的局面。

  有了笹尾山、天滿山和松尾山,可是卻丟了南宮山……如此開局,既不算「吉」,也不算「凶」,大體算是「平」。

  在獲得原田左之助的報告後,青登正巧處理完手頭的所有政務、軍務,將應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於是,他當即率領部分完成休整的軍士,正式開赴關原!

  今日,他順利抵達這片得天獨厚的天選戰場。

  此時此刻,登高望遠的青登不費吹灰之力地俯瞰整片關原。

  對面南宮山的全景,被他盡收眼底。

  憑藉過人的眼力,他隱約瞧見一道道身影在南宮山的山林間穿梭,想必是長州軍的軍士們在布置防線、打造要塞吧。

  「……」

  在直勾勾地凝視南宮山好一會兒,他倏地轉動眼珠,左右觀瞧。

  時而打量北面的伊吹山,時而掃視西南面的松尾山。

  他並不是在觀賞風景,而是將關原的地形裝進腦子裡,然後在腦海中構建起「虛擬的軍隊」,在那同樣是虛擬的關原戰場上不斷變換陣型、戰法,展開著壯烈的戰爭!

  無獨有偶,就在同一時間,對面軍中的總大將與軍師也在做著相同的事情。

  高杉晉作站在南宮山的最高處,四處掃視、觀察、牢記關原的地形。

  冷不丁的,他倏地朝其身旁一位個子矮小、其貌不揚的傢伙問道:

  「大村君,你覺得如何?」

  被喚作「大村君」的丑逼淡淡道:

  「我現在感覺熱血沸騰,能在這麼棒的戰場上跟大名鼎鼎的新選組幹仗,實在太痛快了。」

  高杉晉作咧了咧嘴:

  「同感!」

  儘管戰役尚在醞釀,但主帥間的戰鬥早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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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書友問我這本書是不是快完結了,還沒這麼快完結啦!仁王的故事還很長,現在怎麼看也不像是要完結的氣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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