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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仁王顯威!勢如破竹的攻勢!【5200】

2024-12-21 03:39:01 作者: 漱夢實
  第921章 仁王顯威!勢如破竹的攻勢!【5200】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仍在繼續,並且愈發激烈。

  咳得嬌軀直顫,兩肩緊縮。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接一滴鮮血從她指縫間滑下,滴落在地。

  那緊捂口鼻的右掌被染紅。

  那原本只濺有敵人血跡的淺蔥色羽織,第一次沾上她的血。

  看著突然咳嗽、吐血的總司,對面的敵人不禁愣了。

  在經過短暫的呆愣後,他彎起嘴角,露出難抑興奮的獰笑。

  他雖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任誰都能看出:刻下的總司非常虛弱!

  「呀啊啊啊啊啊啊!」

  他旋即抖擻精神,不複方才那副「怯敵畏戰」的慫包模樣,吶喊一聲,遞步向前,揮刀直劈總司腦門。

  刀刃掛風,發出「嗚嗚」的聲響。

  眼見危險來襲,總司緊咬貝齒,將餘下的咳嗽悶在喉間,隨後憑藉長久以來所積累的戰鬥本能,勉勉強強地側身閃過。

  刀刃落在僅距她腳邊半寸之處,刀尖深深地陷入泥地中。

  對方本是勢在必得,認為自己這一刀絕對能斬殺總司,進而取得「陣斬天劍」的足以載入史冊的赫赫戰功。

  他萬萬沒想到,病弱的總司竟仍具有這等本領……!

  對方在氣急敗壞之餘,忙不迭地將刀拔出,試圖把刀拉回手邊。

  就在他將刀從地里拔出的這一剎間,陡見一道銀光閃過——電光火石之際,總司橫向揮刀,刀鋒正中對方的右側刀面。

  刀面是刀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假使刀面遭受重擊,哪怕是無銘刀也有機會斬斷名刀!

  便聽「鐺」的一聲,空中激出青藍色的火花——總司斬斷對方的刀,廢了對方的武器。

  「什……」

  對方瞪圓雙目,表情被強烈的震愕所支配,脫口而出一句「什麼」。

  未等他喊出完整的字句,那具嬌小的身軀便猛地撲將向前,與他錯身相過——嚓——的一聲,他聽見刀鋒割破皮肉的聲音。

  緊接著,難以忍受的劇痛自他脖頸為中心,傳遍其全身。

  因為一切發生得太快,所以直到總司出招完畢,他才後知後覺地驚覺——自己的腦袋與身軀僅剩些許皮肉相連。

  在其生命的最後一刻,他聽見「天劍」的淡漠話音:

  「哪怕身體抱恙,也不妨礙我斬你。」

  這人一臉驚懼地看著總司——這是他此生流露出的最後一種情感。

  下一息,其身軀徹底喪失支撐,向前撲倒,抽搐幾下後徹底沒了聲息。

  「呼……呼……呼……咳……咳!咳咳咳!」

  驚險萬分地斬殺敵人後,總司再度以刀拄地,支撐身體,上氣不接下氣地劇烈咳嗽。

  比起剛才,她的咳嗽力度減緩不少——至少不再吐血。


  她前腳剛緩過勁兒,後腳便急不可耐地揚起視線,掃視四周,四下觀察。

  舉目望去,到處是廝殺與死亡。

  目力所及之處的所有友軍,無不在浴血奮戰。

  此時此地,新選組與長州軍的交戰已達白熱化的境地。

  大家都在拼死戰鬥,根本無暇關注外界的其餘動靜。

  儘管總司方才的咳嗽很大聲、很嚇人,但這點聲響馬上就被一陣高過一陣的喊殺聲、金鐵相擊聲給淹沒了。

  換言之,除了剛剛被總司斬殺的敵人之外,根本無人察覺她方才的異樣。

  眼見無人留意她,她馬上安下心來,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

  「……」

  她低頭看了眼被鮮血染紅的右手掌,眸光黯淡,表情複雜。

  少頃,她攥緊右拳,將掌心的這攤血跡藏了起來,然後扭頭向東望去——其視線的前方,是一騎當千、置生死於度外的青登。

  她看了看青登,看了看周圍的捨生忘死的戰友們,口中呢喃:

  「大家都在拼命……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

  語畢,她默默擦去嘴邊的血跡,隨後再度握緊掌中的定鬼神,毅然決然地重返戰場。

  ……

  ……

  砍倒一人又來一人。

  砍倒一批又來一批。

  面對如潮水般撲涌而來的敵群,青登的一眾天賦早就處於「滿載運行」的狀態。

  天賦「孤膽+3」、「為戰而生+9」,發動!

  【注·為戰而生+9:戰況越是緊張、激烈,身心狀態就越好。】

  自「第二次中國大返還」以來,因忙於政務、軍務,疏於鍛鍊而變得像石頭般僵硬的四肢肌肉,逐漸從沉睡中甦醒,變得柔軟且充滿彈性。

  「哇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聽聲響就知是示現流的劍士攻過來了。

  青登感到身側的空氣被刀鋒切開了,讓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雞皮疙瘩爭相隆起。

  雙方的交鋒發生在瞬息間。

  對方根本沒看清楚青登的招式,高高飛起的淺蔥色羽織就擠滿了他的整個視野。

  待淺蔥色羽織在重力的作用下翩然飄回原位,他已頹然倒地,脖頸的大動脈被削斷。

  又一個敵人撲過來。

  他藉助衝鋒的勢能,攥緊掌中的打刀,擺出「直刺」的架勢,傾盡全力,連人帶刀地猛撞向青登。

  同一時間,另一人自背後靠近青登,舞刀劈來。

  面對這倆人的夾擊,青登的應付手段非常簡單。

  他先對付身後之人——鐺——的一聲,他猛揮一刀,彈飛對方的武器。

  下一剎,他閃電般探出左手,抓住對方的衣領,往回一扯,對方瞬間失去平衡,跌了個狗吃屎。

  趁著對方倒地的這一空檔,青登矮下身形,如泰山壓頂般用自己的左膝使勁兒壓住其脖頸。

  脖頸處的血管遭到壓迫,血液流動受限,對方的面龐頓時漲得通紅,雙目凸出,暴漲的青筋像極了蠕動的青蟲,其雙臂在空中抓撓著,仿佛是在探尋救命稻草。


  用膝蓋制住此人後,青登得以專心應付其餘敵人。

  如此詳述他的這一系列動作,仿佛時間過去良久。

  實質上,一切只發生在彈指間。

  從他彈飛那人的武器,再到用膝蓋制住對方,前後只過去不到半秒鐘的時間。

  當他把刀拉回手邊時,恰好與正面之敵展開交鋒。

  這時,不僅僅是正面,左面、右面、後面……每個方向都來了新的敵人。

  遠處甚至還有幾人端起燧發槍,在槍口對準青登後就忙不迭地扣動扳機,全然不顧自己的子彈是否會誤傷友軍。

  因為青登的進攻速度過快,所以他已與後方的大部隊形成一定程度的脫節,故敵人格外多。

  望著自四面八方攻來的敵群,青登沉下眼皮,握緊掌中的備前長船。

  天賦「孤膽+3」再度發動!

  他稍稍前傾上身,刀鋒朝下,刀背朝上,自左下往右上撩刀,用刀背擋開正面之敵的刺擊,然後改「撩」為「斬」,讓刀鋒沿原路力劈而下,直接斬殺對方。

  近乎是在同一剎間,青登騰出左手,抓住自左面扎來的刺刀——他當然不可能直接用肉掌去抓鋒利的刀身,而是握住槍口。

  憑藉超群絕倫的指力、握力,青登的手掌如鐵鉗般令對方的刺刀動彈不得,扎不能扎,收不能收。

  說時遲那時快,右面之敵的刀鋒殺到了,距離青登的天靈蓋僅剩幾寸的距離。

  後方之敵的刺刀同樣殺到,即將扎進其後背。

  遠處那幾位火槍手分工協作,有的人負責裝彈、有的人負責遞槍、有的人負責射擊。

  雖然絕大部分彈丸都打空了,但好死不死的,有一枚彈丸徑直飛向青登的胸膛。

  四面八方皆有危險……換作是他人,面對這等險境,只怕是無計可施了。

  可對青登而言,這種程度的危機,他早就已經經歷過不知多少次了!

  他那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飛快地掃視一圈,辨認諸敵的方位,思考策略。

  豐富的作戰經驗使他馬上擬定出完美的應對手段。

  霎時,他那緊攥左側之敵的槍口的左手,猛地往回一拽——尋常人等根本無法抗衡青登的怪力。

  那人連像樣的掙扎都沒做到就被奪了火槍,雙掌的皮膚被硬生生地扯破,疼得他慘叫出聲。

  在搶過火槍後,青登並未將其留在手上,而是順勢往右擲去。

  那鋒利的、閃著寒光的刺刀,直接正中他右側之敵!直挺挺地捅入其胸口!齊根沒入!

  那人瞠圓雙目,口噴鮮血,離青登腦門僅剩幾寸之距的刀直接凝滯在半空,再也揮斬不下去。

  在用左手奪槍的時候,青登的右手並未閒著——天賦「左右互搏」發動——備前長船的刀鋒越過半空,斜掃向身後之敵。

  對方的體型很高大,不比青登矮小,所以雙方的攻擊範圍是大致相同的。

  一般而言,晚半拍出招的青登,根本無法碰到對方——當然,這只不過是「一般而言」。

  在揮刀時,青登再度使出他的老把戲:悄悄改換握法,在天賦「巧手+5」、「九牛二虎+3」等天賦的加持下,用食指和中指緊夾刀柄的最底部。


  如此,便可使斬擊範圍拓寬一大截!

  強行延伸的這一小截距離,恰好夠讓刀尖剮開對方的喉嚨。

  在收刀時,提前做好計算的他,捎帶手斬碎了那顆朝他胸膛飛來的子彈。

  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就像是爆竹爆炸了,半空中迸出刺目的火花,彈丸的碎片飛濺得四處都是。

  既然青登能夠躲子彈,那麼斬碎迎面飛來的子彈自然也不在話下。

  怎可惜備前長船的堅韌度還是偏弱了一些。

  雖成功劈碎彈丸,但刀鋒上還是留下了一個顯眼的豁口。

  備前長船剛一回到青登手邊,就一刻不停地重新揮出,把左側之敵砍翻在地。

  至此,憑藉精湛的戰鬥技巧與無與倫比的身體素質,前、後、左、右的敵人皆斃!前後用時不超過5秒鐘!

  唯有被青登壓在身下的那人仍活著。

  青登死死地用膝蓋壓住其脖頸,讓他不得動彈,連呼吸都很困難。

  從剛才開始,他就因大腦缺血和吸不上氣而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兩眼上翻,口吐白沫,幾近喪失意識。

  青登可沒忘記身下這人——他略一用力,便聽「喀啦」一聲,送了對方一程。

  雖然周圍的敵人解決了,但遠處那幾名火槍手仍健在。

  砰!砰!砰!砰!砰!砰!

  饒是青登,也不會在毫無障礙物的空地上硬剛複數的火槍手。

  他就勢一個驢打滾,向右閃去。

  他這一閃,直接閃入不遠處的某條戰壕。

  這是一條半人深的戰壕,數名長州軍的槍手潛藏於此。

  這幾人一直專心對付攻上來的新選組隊士們,眼見仁王降臨我身邊,他們紛紛變了面色,下意識地調轉槍口,對準青登,準備扣動扳機。

  他們的反應速度很快,可青登的刀更快!

  他壓低上身,若一陣旋風,挺身迎向槍口。

  踏進、蓄力、揮刀、再踏進、再蓄力、再揮刀——青登以行雲流水的動作不斷重複這個流程。

  只見血沫接連噴出,像極了浪濤拍打礁石後濺起的水花。

  鮮血噴灑,皮肉綻裂,骨頭斷折,紛紛斃命的敵人往左右倒去。

  僅眨眼的工夫,青登就清空了這條戰壕。

  毫無喘息之機的接連激戰,使得鮮血與脂肪沾滿備前長船的刀鋒,就像是塗了一層膜,變得不再鋒利。

  因此,青登在爬出戰壕時,用左臂的臂彎緊夾住備前長船的刀身,用臂彎處的衣裳擦乾淨刀身。

  儘管僅僅只是離開片刻,但戰壕外的光景已經大不相同。

  在總司、齋藤一的帶頭猛攻下,大部隊追上了青登。

  新選組隊士們一擁而上,四處找尋敵兵,擊破之。

  剛才那幾個攢射青登的火槍手,也都被彪悍的攻勢給衝散了。

  抬眼望去,淺蔥色明顯多過其他雜色。

  毫無疑問,敵軍的防線已經搖搖欲墜!

  於是乎,青登立時大吼一聲:


  「跟我上!突破敵陣!」

  吼畢,他重新握緊備前長船,追擊敵軍,向山頂進發。

  新選組隊士們勇往直前,如狼似虎地緊跟上青登。

  換作是在尋常時候,青登或許會很享受這種短兵相接、衝鋒陷陣的感覺。

  可此時此刻……他根本無心去考慮悲喜。

  他腦海里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儘快擊破眼前這股敵軍!與駐守八王子的土方歲三會合,馳援江戶!

  縱使不提對他至關重要的那倆母子,他的大量親友——試衛館的諸位、千葉家族的諸位,還有以勝麟太郎為首的一眾好友——全都居住在江戶。

  豈能坐視他們身處危險之中?

  如此,青登也顧不得什麼疲勞、艱辛,強行驅使自己的身體去戰鬥!

  ……

  ……

  南宮山,山頂,奇兵隊的本陣——

  高杉晉作一手握緊妖刀村正,做好「時刻應戰」的準備,另一手端持望遠鏡,觀察各處戰場的現況。

  奇兵隊軍師大村益次郎站在其身旁,也在用望遠鏡觀察戰況。

  北面戰場……即由新選組左翼軍所負責的戰場,其激烈程度完全當得起「血肉橫飛」的評價。

  近藤勇、永倉新八、井上源三郎、芹澤鴨等人都是不缺勇武的猛人。

  戰端甫啟,他們就拼死猛攻,令長州軍的防線不斷後退。

  不過,雖然新選組左翼軍在穩步推進戰線,但其推進速度尚在高杉晉作等人的預料之內。

  反觀南面戰場……也就是由青登親自負責的這處戰場,其戰況變化就完全超出高杉晉作等人的意料了!

  透過望遠鏡的鏡筒,他們清楚分明地瞧見青登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彪悍英姿!

  不論是先進的槍炮還是精心布置的防線,都無法阻擋他分毫。

  在青登的親自帶頭下,新選組右翼軍的攻勢真可謂是勢如破竹,猛不可擋!

  冷不丁的,高杉晉作緩緩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表情凝重地喃喃道:

  「……我們還是太小瞧仁王了啊。」

  一旁的大村益次郎幽幽地接話道:

  「這種不顧自身性命,同時偏偏又很能打的拼命三郎,往往會成為戰場上的一大變數啊。」

  高杉晉作拿回話頭:

  「南面的戰場不容樂觀。再這麼下去,別說是『支撐三天』了,能不能撐到明天早上都是一個問題。」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大村益次郎就嘿嘿一笑:

  「高杉先生,不必驚慌。」

  「誠然,在仁王的身先士卒下,南面的戰況比我們預想中的還要不順利。」

  「但是,您別忘了,南面是我們下了最多力氣、防守得最為嚴密的一條戰線。」

  「按照仁王當前的推進速度……他很快就會撞上『高牆』。」

  「有那堵我們精心布置的『高牆』在,怎麼著也能拖住他們至少2日的時間!」

  高杉晉作聽罷,面無表情地淡淡道:


  「但願如此吧。」

  ……

  ……

  南宮山,南面戰場——

  在彈丸飛射、刀光劍影之中,兩軍的戰鬥已然持續半日。

  太陽升至天空最高點,驅散了山林中最後一點霧氣。

  毫不間斷的連續戰鬥,讓青登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機械般揮刀、機械般邁步,逢敵即殺,意識陷入一種奇怪的模糊,無暇思考別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他撩開一片樹叢的這個時候,其意識瞬間清醒。

  只見其視線的正前方,聳立著一道巨大的岩壁。

  數不清的火槍架在這岩壁的正上方。

  在青登露臉的這一瞬間——

  砰!砰!砰!砰!砰!砰!

  彈丸傾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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