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林先生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詢問關於韓塵的事情。
就被他的父親劈頭蓋臉一頓罵,「你這個王八蛋又給老子出去惹麻煩了?我說了多少次,隨便你玩女人,但是不能碰的底線,要是碰了,看老子不剝開你的皮看看裡頭究竟是個什麼廢物!」
林先生被父親罵的特別慘,還是不得不好聲哄著自己的父親。「爸我雖然是個廢物,但我很聽話,你不讓我亂來的事情,我絕對沒有膽子敢做。」
電話那頭的林父停頓了一下,自家這個苦瓜雖然不爭氣,但的確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他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嗯哼,你倒是這一點還行,否則老子早就將你送出國了,省得給我捅破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林先生又重複了一次,林父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沒有聽說圈子裡頭有什麼韓家呀!恩,不過你說的這個名字,我倒是有點耳熟,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想不起來!」林父苦苦思考。
林先生心中一個咯噔,自家父親什麼身份地位呀,要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讓父親記住還得了,但光是能讓父親覺得這個名字非常耳熟就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不一般了。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事情是自己腦子突然回來,第一時間道歉了,沒有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繼續尷尬下去。
「爸……我真的和那個老女人處不下去了,腦子又笨,長得又蠢,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能看上這個女人。」林先生提起另外一件讓他不爽的事情。
「你這個逆子說你蠢,你是一點都不相信。」林父之所以一直放任兒子出去亂搞,就是為了給自己上頭人留一點把柄,以此保證他們一家子的榮華富貴,但他希望自己的孫子輩能有出息呀。
「她是標準的旺夫命,自從她嫁給你之後,我們家裡步步高升,女兒也十分毓秀。更別說你什麼身體,你還一點數都沒有嗎?你這些年在外頭亂搞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多了吧?有人帶著孩子回來逼宮嗎?」
「你是我的親兒子!」
林先生一想,這也是哦,但是他真的很難容忍他的那個死肥豬的老婆。
「爸,要不咱讓那個大師再幫我算算看,再挑一個旺夫的老婆吧?」
「你以為像是那麼契合的你女人是那麼好找的嗎?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了?」
「可是爸,你難道就不想要抱孫子嗎?孫女總歸是要嫁出去的!」
「呵呵噠,老子要是在乎香火,就給你多生幾個弟弟,而不是讓你整天出去給惹事。」
林父冷笑一聲:「你要不是老子帶大的,我早就將你趕出去了。和你說話真的是沒有病都被你氣出病,那個韓塵,我暫時記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他的名字,但你別給我招惹麻煩,好好和他做朋友!」
「好!」
林先生掛斷電話重新回到了病房裡頭。
這會兒趙美美和林夫人分別坐在兩邊,至於之前的那個經理早就跑的沒有影子了。
他走到趙美美的身邊,語氣冰冷地問:「你知道多少關於韓塵的事情?」
趙美美乖巧地說:「知道的不多,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那個范瑤呢?」
「她呀,是我在娛樂圈的死對頭,資源挺好的,一直聽說她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金主,但是沒有人見多。」
「恩,連你們圈子裡頭消息最靈通的人都不清楚……那看得出來他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林先生認真思考了一下,說:「我之前給你的那一部雙s的資源先給范瑤,等下一次有其他更好的機會再給你。」
「可是……」
趙美美似乎想說些什麼,可看到林先生的表情後還是忍住了。
她可不想錯過這個大腿,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達令,你說的話肯定是對的。」
「嗯哼!行了,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情和你搞了,你回去吧。」
「好!」趙美美乖巧答應,還走到男人的跟前吧唧親了一口男人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看的林夫人一陣惱火,這個狐媚子真的太牛了,居然能將深情演的那麼認真!
真不愧是娛樂圈的!
這演技肯定隨時能拿奧斯卡!
等走出病房趙美美的情緒明顯是十分低落憤怒,她第一時間跑到衛生間,刷牙漱口。
一想到自己剛剛親吻過那個醜男,她,便感覺到一陣接一陣的惡。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就有人能那麼幸運遇到了韓塵這種優秀帥氣,家境又十分牛的男人在一塊兒,而她只能選擇林先生這種廢物油膩男仔一塊兒!
她一直都十分自信自己的身材和長相,這也是她能在圈子裡頭站穩腳跟的重要東西。
可是姓韓的卻根本不用正眼看她,這讓她十分挫敗。
……
病房內
林先生對林夫人說:「我們再要兩個孩子吧,只有女兒一個人太冷清了。」
「啊?」
林夫人傻眼:「可是你之前的體檢不是說你弱……咳,身體不好嗎?」
「是不好,但是你都能生出女兒,萬一我們再努力,生出兒子……」
林夫人內心是抗拒的,她都這個歲數不想要冒險生孩子,更別說自己的丈夫那一方面有問題,加上這些年酒色掏空他的身體,這種情況大羅金仙都生不出兒子。
「老公你有這個心思,我當然很高興,不過,我們還是先調理一下身體吧?我之前聽朋友說藥王谷那邊出了一個神醫能治療各種疾病,等明兒有空我們一塊兒去瞧瞧?」
「又要吃藥!嘖,那個味道太噁心了,我不想要吃!」
林先生一聽到要調理身體滿身都寫滿了抗拒,更別說是去看中醫了,肯定是開一堆奇奇怪怪的藥。
「可是要生孩子只能這個樣子,到時候還不能喝酒,好好清修一段時間……」
「算了,生孩子的事情不要緊!」
「好吧。」林夫人臉上十分失落,實際上內心是狂喜的,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辦法忍受清修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