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還不夠嗎?
「我什麼我,給我跪下。」
韓塵道。
「敢讓我下跪,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楓被氣笑了。
「我管你是誰!總之在我的眼裡你狗屁不是,你若不跪的話,我就打折你的腿!」
韓塵冷冷地說道。
「你試一試,我……」
楊楓的話剛剛說完,便感覺到腿彎一酸,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
他剛想站起來,卻發現那條腿已經沒直覺了。
竟直接被人踢斷了!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就因為你對我的女人不安好心!」
「這次只是打折你一條腿而已,以後若是再敢看我老婆一眼,我就要你命!」
韓塵冷聲說道。
楊楓傷腿劇痛無比,聽了之話後,更是渾身發抖,哪裡還敢逞強?
他連忙拱了拱手,道:「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
「行了!滾吧!」
韓塵也不想真的把他怎麼樣,小懲大戒也就完了。
一聽這話,楊楓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就離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過了足足有五分鐘,林長江這才回過神來。
他想不明白,堂堂蘇家的太太,為何會對韓塵如此畢恭畢敬。
還有楊家的公子,被打斷了腿,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小子究竟什麼來路啊?」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自家大哥多出這樣一個姑爺,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另一邊,韓塵已經上了樓,卻發現林書婷和趙夢潔都已經鎖了門,不禁心中暗罵。
早知如此,剛才就不應該心軟,放過蘇若兮了。
即便蘇若兮不回心轉意的話,他也不是很在乎,反正自己還有另外的八個老婆。
在沙發上睡了一晚,韓塵早早就起床了,簡單吃過早飯之後,便拿過婚書,琢磨著下次去哪家提親。
正想著,他的耳朵動了動,笑道:「巧了,說曹操曹操就到!」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十幾號人出現在客廳門口。
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身穿正裝,將好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一頭短髮更顯幹練。
「還是師傅的審美好啊,給我選的老婆個頂個漂亮。」
韓塵點了點頭,十分滿意,直接迎了出去。
「你就是韓塵?」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韓塵一眼,試探性地問道。
「沒錯,你就是夏初雪吧?」
韓塵反問道。
「你知道我?看來做過不少功課嘛!」
夏初雪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流露出不屑之色。
「那當然,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韓塵聳了聳肩。
一聽這話,夏初雪頓時秀眉微皺,「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沒同意過這門婚事。」
「你沒同意,但是你父母可高興了呢!」韓塵道。
「那是他們的事情,總之我沒同意,這門婚事就不能算數。」
說完,夏初雪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豎起兩根手指,一旁的助理馬上點燃一根女士雪茄,遞了過去。
夏初雪抽了一口,吐出一道煙霧,緩緩地道:「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才能打消這個念頭?」
聞言,韓塵的眼睛也眯了起來,「你覺得自己值多少錢呢?」
夏初雪顯然沒想到韓塵會這樣回答,不禁愣了一下,道:「一千萬!拿了錢,從我眼前消失,如何?」
「你還是留著這一千萬給自己選個好墓地吧。」
韓塵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說什麼?」
夏初雪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韓塵道:「你印堂發黑,此乃大凶之兆……」
說完,他下意識向夏初雪的領口處瞄了一眼。
的確初具規模。
「切,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神棍!」
夏初雪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了。
韓塵也不生氣,道:「最近半年來,你有沒有覺得運氣特別差?比如總是丟三落四,總是精神不振,對工作提不起熱情,整天渾渾噩噩?」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初雪吃了一驚,手上的雪茄直接掉在了地上。
韓塵笑了笑,道:「我不光知道你時運不濟,還知道你大難臨頭,恐怕最近就有血光之災。」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夏初雪絕對不會相信這種言論。
可是韓塵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她的心坎里,不由得她不信。
就在這時,她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雪茄在自己的黑絲上燙了個窟窿。
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正如韓塵所說,最近半年多,她總覺得自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明明是個工作狂的,可現在每天卻只想睡覺。
「你既然知道我的情況,那也一定有辦法幫我吧?」
夏初雪緩緩地問道。
韓塵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你知道,你爺爺為何哭著喊著要把你嫁給我嗎?」
夏初雪想了想,說道:「他好像說過,我跟你八字相濟。」
「沒錯!」
韓塵打了個響指,道:「你想解厄,唯一的辦法就是嫁給我。」
夏初雪將信將疑,不過態度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強硬了,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起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隨即問道:「我中午有個宴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
韓塵聳了聳肩。
他知道,夏初雪還是信不過自己。
保姆車早已在門外等候,夏初雪一上車,就開始視頻會議。
韓塵則是望著外邊的景色發呆。
「你殺過多少人?」
韓塵突然問道。
「你發什麼神經,我怎麼會殺人呢?」
夏初雪皺了皺眉頭。
韓塵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如果剛剛你猛打方向盤,從橋上開下去的話,我就死定了,不過你怕陪我們一起死,所以猶豫了。」
一聽這話,車子分明巔波了一下。
夏初雪愣了愣,看向駕駛倉,道:「小李,你怎麼回事?」
「對不起,夏總,我不想這樣的,是……是他們逼我的!」
司機小李顫抖著,把車子停了下來,隨即從腰尖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夏初雪一見,臉瞬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