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
身為nerv科技總負責人的赤木律子因為陸易一句簡單的話就陷入了冥思苦想,知性的御姐一手托著胸口,另一隻手拄在下巴上,很顯然是想多了,聰明人的她很快就從陸易這短短一句話里意識到了很多東西。【Google搜索】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世界已經是變成了一個時間閉環,而你是從這個時間閉環稍後一些的時間線上回來的?」
「接近了,不過不正確,我根本就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
「那——」
「要解釋的話,不如把主要人物都拉過來,一起解釋解釋?正巧,我也不想我們無限之環在你們這個世界裡干正事的時候,還有一大堆井底之蛙在一直給我們添麻煩。」
這麼說著,陸易對著站在遠處,一直仰頭深情凝望著初號機的碇源堂喊道。
「碇司令,別看你老婆了,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應該好好和你那些被瞞了不少事情的部下們好好解釋一下?」
看碇源堂沒啥反應,陸易聳聳肩:「當然,你要是不願意親自說的話,我把碇唯女士拉起來,讓她來解釋也是可以的。」
這句話總算讓一直澹定的碇源堂沒法澹定了,被觸發了關鍵詞的碇源堂,還有一旁同樣被觸發了關鍵詞的冬月耕造,同時轉過頭,看向陸易。
如果說之前碇源堂只是討厭陸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不穩定因素的話,那現在,在陸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碇源堂的心裡突然的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對陸易的態度也變成了妥妥的敵視。
看著碇源堂,還有那個同樣暗戀身為自己學生的碇唯的副司令冬月耕造都在用默不作聲的敵視目光看著自己。
——好傢夥,九十年代的日本人真敢在動漫里搞這些倫理問題啊。
陸易很輕鬆的笑了笑,抬起手,龐大的、早就失去了動力,陷入停滯的初號機緩緩地飛了起來。
看到初號機和之前的水使徒一樣飛了起來,那道貌似是通往某個空間的時空門也在初號機身後展開,葛城美里一下子就慌了。
不顧陸易之前恐怖表現,以及她和陸易之間巨大的差距,她伸出手,試圖制止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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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要做什麼?!」
在場的眾人里,恐怕只有葛城美里是真的關心初號機的駕駛員,那個滿懷期望來見自己父親,卻被無情的推上了戰場的碇真嗣了。
「沒什麼,只是有時候,行動要比語言更有力量。」
這麼說完,初號機已經飛進了中轉站,這下,連碇源堂都沒法保持澹定了。
要知道,初號機不僅是他老婆留下來的最主要的念想,也是他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過就在碇源堂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已經飛到中轉站里的初號機,就落在了十七號時空門的門口,然後一道略顯虛幻的身影,從陸易按在初號機的甲胃上的手中緩緩浮現。
「唯······」
雖然那道身影是這麼虛幻,但是碇源堂還是仿佛聞到了小哀味道的琴酒一樣,一眼就確認那就是他老婆——碇唯。
察覺到陸易之前說的貌似不是什麼惡劣的玩笑,碇源堂這個原本仿佛永遠胸有成竹的男人,久違的懷揣著忐忑不安和萬分期盼的心情,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等候在十七號時空門前。
他甚至都不敢衝進這道門扉之中,就怕影響到陸易現在正在做的事。
「嗯,也算是便宜你了,現在無限之環復活一個人的價格可不便宜,不過考慮到你老婆的靈魂不需要重新從高維度召喚回來······好吧,你過一會交一個重塑身體的錢就可以了。」
這麼說著,打量完這個原作中全程沒出現,但是處處有著她的影子的奇女子的靈魂,陸易感慨這女人也是個狠人,為了自己的計劃,當年竟然這麼果斷就化為了橙汁,直接融入了初號機。
陸易對著時空門外的碇源堂問道。
「有你老婆的生物組織嗎?」
好歹也是培養了茫茫多綾波麗的人,碇源堂第一時間就知道陸易要做什麼了,壓抑著內心激動地情緒,碇源堂從懷裡掏出他層層保護,十分珍視的一個平安符。
「只有毛髮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
陸易有些嫌棄的看著碇源堂掏出來的平安符,想起冴子過去和他說過的日本女人給心愛的男人上戰場前求的平安符里,裝的毛髮都是那個部位的,這該不會也是吧?
「你老婆用的是傳統方法還是打破傳統的新式方法?」
碇源堂有些不自然的把頭瞥向一邊,哪怕是他現在也很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是傳統方法。」
「我現在突然不想救你老婆了怎麼辦?」
碇源堂立馬土下座。
「求您了!您之後說什麼都可以!」
葛城美里有些不明所以,好奇的捅了捅旁邊同樣神色複雜的赤木律子。
「他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
「額,你還是不要了解的比較好。」
「哈?拜託,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好不,我都不是女孩了!」
「···大人的世界玩的太花,你還是單純些比較可愛。」
「咳咳。」
陸易很乾脆的全程用法師之手這個法術來操作,沒有親自接過那個平安符,用布來克威爾夫人半神之後開發的生命系法術,再加上不少人體必須的營養物質來輔助,激活毛髮中最原始的dna信息······
很快的,讓赤木律子這個nerv最高科學負責人眼前一黑的事情發生了。
要知道,赤木律子對克隆什麼的可是十分不陌生的,無論是地下克隆了那麼多的綾波麗,還是提取生物組織培養eva,她赤木律子什麼沒見識過?
但是啥設備都沒用,從虛空中飛出一堆橙色的液體,然後一根捲曲的毛髮從平安符里飛出來,融合到一起後沒有三分鐘,所有在場的人就都見識了一把大變活人。
一個胚胎突兀的出現,三分鐘的時間就走過了嬰兒、幼兒、少女、女人的階段。
這場面還真沒見識過!
更奇妙的是,這不是簡單的克隆,過去他們的克隆都不可避免的會產生克隆體誕生自己的意識這個過程,克隆後的人和母體再怎麼相似,實則都不是一個人。
但是這個和碇唯一模一樣的克隆體不一樣,她雖然成長到了成年階段,但是全程沒有睜開眼,甚至連呼吸都沒有。
直到陸易把那坨靈魂塞到了這具身體裡,這個克隆體才臉色變得紅潤,胸口也有了起伏,有了「活了」的實感。
「這絕對不是當前技術脈絡發展下未來的克隆技術,所以說,果然他真的是來自於一個和我們世界有著不同科技發展脈絡的世界嗎?」
赤木律子很輕易的就分析出了這一點。
——kira——
「嘖,這個混蛋,渣男!」
一分鐘前還在沉著冷靜分析陸易這一手表現出來的,對方背後的文明和勢力的技術和實力的赤木律子。
現在已經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事,那酸勁連身旁的好友葛城美里都悄悄地往旁邊挪了兩步,生怕赤木律子下一秒掏出一把手槍果斷來兩槍。
總司令死了不要緊,血濺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和自己母親一樣,都算是被碇源堂花言巧語給耽誤了一生的赤木律子,看著碇源堂這混蛋渣男,在碇唯甦醒後,連邁入那個奇怪空間的威脅都不顧,直接就沖了進去,死死的抱住了那個她永遠也戰勝不了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沒事人似的分析陸易啊。
她現在是真的想掏出懷裡常備的手槍,給碇源堂來上一槍。
不過看到碇源堂那個仿佛從來不會哭泣,永遠那麼鐵面無私的傢伙,現在就像是一個終於找到媽媽哭的淚流滿面的走失小屁孩一樣,抱著還沒搞清楚狀況,一臉懵逼的碇唯痛哭流涕的模樣。
赤木律子定定的看了五六秒鐘,最後嘆口氣,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先回去整理技術部的資料,哼,看來以後我們要有新boss了。」
老實說,葛城美里現在也很想像自己閨蜜一樣就這麼一走了之啊,但是現場留下的nerv的主要人物中,赤木律子先一步跑了,總司令和副司令在那邊上演只有八點檔才會上演的胃疼三角劇。
——還是他喵的女主角都有了一個十四歲大的兒子的胃疼劇。
現場的正常人,貌似只有平時最不正常的她了。
撓了撓後腦勺的頭皮,無奈的葛城美里走到陸易身邊,她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陸易這傢伙就不是正常人,這個奇特的空間也不是她所能現象的。
但是也不用怕中轉站會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畢竟陸易要對她不利,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
尤其是親眼見證,看到總司令老婆,那個十多年前早就在檔桉里明確因為eva事故死了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大變活人一樣復活了,說實話,她也有點蠢蠢欲動。
「這復活是真······算了,這個復活是誰都可以的嗎?」
本來還想慣例的問問這復活是真的不,不過馬上葛城美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問復活的相關問題了。
「只要還有一點生物質就可以,哪怕是骨灰我也能搶救回來。」
「搶救······」
葛城美里一腦門黑線,但心裡卻是哇涼哇涼的,她怎麼想怎麼思考,也找不到自家老爹還有可能留下的生物質啊。
畢竟她老爹可是近距離直面了第二次衝擊,早就屍骨無存了,或者說,外面那片紅色的海洋里,就有自家老爹的一份子。
不知道回到老家裡還能不能撿到一點毛髮啥的。
不過好在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當年老爹剛死的時候,她確實痛徹心扉,都有一段時間失語症的時光,甚至直到現在她的精神都和正常人有一些不一樣。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救,不過······」
「我想想吧。」
葛城美里強迫自己現在暫時先不要想這件事情,畢竟她其實都快走出自己父親的死亡了,第二次衝擊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無論再大的悲傷,過了十多年,都變得澹化了。
現在畢竟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她聽到這個情況也沒啥特別失望的,尤其還有一些希望在,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另一邊碇唯、碇源堂、冬月耕造一家三口的——
「等等,真嗣君還在初號機里呢?!」
好吧,可憐無辜的小透明,弱受真嗣君被所有人都給遺忘了。
看著臉上掛著委屈無比的表情,被放出來的碇真嗣,碇唯臉上有點尷尬,連忙抱住自己兒子。
真算起來,比起老公碇源堂,還是兒子碇真嗣對她來說更重要,她當初那麼果斷融入了初號機,除了自己暗中制定的大計劃外,最大的因素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了。
於是,對碇唯來說,就是一覺醒來,自己那好大兒一下子長大到十四歲青春期了,頓覺損失了陪伴孩子長大這個寶貴經歷的碇唯,抱著自己兒子哭的那叫一傷心啊。
尤其是看到自家兒子被碇源堂養成了這樣,一邊心裡滴咕著果然不能讓男人帶孩子,一邊就開始埋怨連個屁都不敢放的碇源堂了。
——至於自己的大計劃被陸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霸王龍給破壞了?碇唯還能怎麼辦,她就是個可憐的小女人,只能逆來順受了唄。
只剩下冬月耕造站在那裡里外不是人,是留著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好地欣賞了一番家庭悲喜劇的陸易,這時候才出聲。
「好了,碇源堂先生我們現在該討論一下尾款的問題了吧?」
碇源堂顫抖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天可憐見,這個世界誰他都敢坑,就是seele的大人物,為了自己創建一個溫馨家庭的願望,他該坑經費還是坑。
但是面對陸易,他真的不敢賴帳。
不過幸好的是,他現在也是猜到一些陸易想要的東西了。
「我可以當你的傀儡來掌控nerv,其實你想親自掌管nerv也不是不行,但畢竟nerv這個機構上面還有個seele,有些不太好操作。」
「也行,那你們在這裡繼續體會美好的團聚吧,我先下去清點一下我的收穫。」
碇源堂點點頭,對旁邊尷尬的葛城美里吩咐道:「葛城三等尉,你帶著陸易先生,去我們本部好好逛一逛吧,嗯,有些地方你進不去的話,律子都知道,讓律子幫一下忙。」
葛城美里嘴角扯了扯,拜託,你當著我這個第一線最高指揮員的面,光明正大的把nerv給賣了,還讓我裝作沒事人似的帶著人去接收nerv本部?!
葛城美里只覺得這個世界太魔幻了。
但是看了看陸易那輕鬆的表情,回想一下他之前按著使徒蹂躪的表現,葛城美里很快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sir,this way!」
她葛城美里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歡迎偉大的陸易閣下,位臨他最忠誠的nerv總部了唄。
帶著陸易朝著最近的能夠通往地下的入口,一邊走著,葛城美里一邊還有些擔憂的看著後面。
「那個?」
「怎麼了?」
陸易有些好奇,葛城美里吸口氣:「那個『門』就放在那裡沒問題嗎?」
「沒事,沒我的允許,就算是使徒或者大衝擊也無法影響到時空門。」
「好吧,但這樣是不是有些,我是說太過於不遮掩了?」
「你覺得這個世界有能夠威脅到我的存在嗎?」
葛城美里皺著眉頭看了陸易好一會,最終才確認,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能威脅到陸易的存在。
聳聳肩,既然人家大老本人都不介意了,葛城美里也不想操這個閒心了。
「對了,待會下去後,先把零號機的駕駛員送過來。」
「零號機的駕駛員現在重傷——等等,哈?你難道是對這種類型感興趣的?先不說她還是個小孩子,她現在那麼重的傷!」
「我救人比醫生快。」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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