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隨著中央擂台的一聲開始,秦玉與陳雲箏停止了鬥嘴,兩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中央擂台的方向。
"師兄,你剛才聽清楚了嗎?是誰和誰打呀?"秦玉轉頭向陳雲箏詢問道。
陳雲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聽清,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擂台。隨著他的雙眼慢慢緊閉,突然,他發出了一聲輕笑。
"師兄?你能看到?"秦玉好奇地看著陳雲箏,又看了看中央擂台上那兩個模糊得如同螞蟻般大小的人,疑惑地問陳雲箏。
"哈哈哈哈哈,我們遇到了一個老朋友。"陳雲箏用扇子輕輕拍打著手掌,笑著說道。
"老朋友?誰啊?"秦玉感到十分困惑,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大宋國首都有什麼老朋友。
"哈哈哈哈哈,就是我們的好朋友,林歡。"陳雲箏大笑著回答。
"……"
"怎麼了?人家沒有報復你,難道不是個好兄弟嗎?哈哈哈哈。"陳雲箏露出了一臉壞笑。
秦玉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和是不是好兄弟,有關係嗎?」
「嘿嘿當然有了。」陳雲箏笑意不減,嘴角翹起,宛若一隻狡黠的狐狸。
秦玉疑惑地問道:「可是,他不是已經……被你打傷了嗎?怎麼還能比賽啊?」
陳雲箏自信滿滿地回答:「我只是稍微教訓了一下他而已,並沒有傷到他的筋骨。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下手還是知道輕重的啦。」
秦玉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傢夥,那你還把人家打得吐血了。」
陳雲箏得意洋洋地說:「總要讓他明白欺負別人是不對的嘛。嘿嘿,他爹沒說什麼,當事人也沒說不是。」
秦玉調侃道:「林歡,他,他應該,也說不出來吧。」
陳雲箏哈哈大笑:「那是自然,誰叫他之前那麼囂張呢!」
「不過話說回來,師兄,咱倆咋看比賽啊,我們一點看不見啊師兄。」
「別,可不是們,我可以的好不好。」陳雲箏推了推秦玉說道。
「唉,不是……」
秦玉剛要開口,就被陳雲箏打斷:「行了,不用再說了。」陳雲箏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望向遠處的戰鬥場地。
「結束了,林歡已經贏了,四脈打一脈,林歡這運氣屬實不錯。」陳雲箏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不至於吧。」秦玉稍微擺了擺頭,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陳雲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知道,不同境界之間所相差的距離雖稱不上鴻溝,但到底不容小覷。
轟!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整個場地都為之震動。眾人紛紛望去,只見中央擂台上一個小黑點被擊飛出去,掉入水中。僅僅過了幾息時間,勝負已分。
「小子,去登船吧,下一個就是你。」陳雲箏輕輕拍了拍秦玉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仿佛對秦玉接下來的表現充滿信心。
秦玉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踏上了前往擂台的道路。說不緊張是假的,自出生以來,這是秦玉第一次參加比賽,更何況如此盛況之下,萬千呼喚之中秦玉的心跳也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秦玉踏上一艘渡船,搖晃著身子朝船頭走去。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令牌朝著船夫面前晃了晃,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船夫是個面容黝黑、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他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一番後,點了點頭,示意秦玉上船。秦玉深吸一口氣,邁步登上船板,站在船頭,隨著船夫的操作,船緩緩向擂台移動。
當他登上擂台時,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熱烈,歡呼聲和加油聲此起彼伏。他感受到了無數目光的注視,其中有期待,也有懷疑。但他沒有退縮,而是挺直了身子,展現出自信的姿態。
對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身穿黑色武服,氣勢洶洶。秦玉並不會辨認對方境界只能憑藉直覺感受對方的實力。
「似乎,並不比我強。」秦玉心裡暗暗說道。
他看著秦玉,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小子,你可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
秦玉微微一笑,並沒有回應。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兩人瞬間動了起來,速度極快,眨眼間便來到了對方身前。秦玉施展出一套拳法,拳風呼嘯,帶著凌厲的氣勢。而對手則以掌法應對,招式狠辣,絲毫不留餘地。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難分勝負。觀眾們看得熱血沸騰,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然而,秦玉畢竟還是初出茅廬,經驗不足。在一次交鋒中,他的破綻被對手抓住,頓時陷入被動,一瞬間對方拳如雨下,落在了秦玉抵擋的手臂之上。
「小子,三脈不弱,可遇上了你爺爺我劉銘瑄,你還是自認倒霉吧。」那黑衣武者一邊說著,臉上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自信。而他的拳頭也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朝著秦玉狠狠地砸去。
在場下的陳雲箏看到這一幕,不禁輕輕皺起了眉頭:「他是誰?」她轉頭問向身邊的周槐。
周槐同樣一臉疑惑地看著擂台上的黑衣人,努力地思索著,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在大宋沒聽過這號人物啊。」
就在這時,水面一艘花船上,一群衣著華貴、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正在美姬們的服侍下,饒有興致地觀看著中央擂台的比試。
「他們都是誰啊?怎麼都沒見過呢?」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好奇地看向旁邊身穿紫色官袍的人,開口問道。
那人也是皺起了眉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擂台上的兩人後說道:「不清楚啊,沒聽說過這號人啊,一個三脈,一個四脈,不過有意思了倒是。」
「派人去查一查。」中年男子朝身旁的侍衛低聲吩咐道。侍衛領命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