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有才無奈地說:「你們這是要逼我啊,時間來不及了,先不解釋了,看招。」
在兩人還沒明白什麼是逼他的時候,賈有才把舉著的手,猛地往下一收,在突然向他們一甩,兩隻筷子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飛了過來。
直接將兩人手裡的槍打落在地。
兩人有些傻眼,這什麼情況,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槍就被打掉了。
還真是話本里的江湖絕技不成?
賈有才丟出筷子,人直接躥了出去,速度極快,槍剛落地,人就到了,直接把槍撿了起來。
站起身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兩人,輕笑一聲:「別緊張,我都說了是自己人,我要是壞人,你們倆現在已經是倆具屍體了。
先讓讓,等我出去把人引開,一會回來再給你們掰扯掰扯江粉樓的事。」
說完不等兩人反應,上前推開兩人,直接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把兩人關進了四合院。
一走出來,就看見十幾號人,拿著槍,正在前面90號院子門口砸門。
賈有才一出來,那邊的人就看到了,這時候胡同里哪裡還有人,都是躲起來了。
猛地看到一個出門的,肯定不對勁,下意識把槍對著朝賈有才這邊喊道:「你幹什麼的,站著別動,在動就開槍了。」
賈有才動了嗎?當然沒動,他可不是傻柱那個憨批,他食腦的。
賈有才朝那邊喊邊用手朝95號四合院裡指了指,示意你們找的人在裡面。
「長官,人跑裡面去了,就在這個院子。」
被關在裡面,靠著門邊聽動靜的兩人,心裡一慌,完了,上了那個小子的當,果然不是好人。
卻見那個男人趕忙拉住女人就往後院跑,能躲一會是一會。
賈有才等著十幾人走近了,連忙靠近牆邊站著。
對面的人依然拿著槍對著他,其中一個領頭的開口問道:「你確定是進這個院子了,要是敢耍我們,後果你是曉得的。」
賈有才忙說:「確定,長官,我親眼看見一男一女跑進去了,女的還帶著傷,對不對?」
那領頭的一聽,對了,馬上轉頭對其他人說:「衝進去,給我抓活的。」
其他聽到命令,下意識全部轉頭準備一起往裡面沖。
此時看到機會,一幫子十幾個人正背對著他,賈老六不再猶豫。
兩手裡瞬間出現十幾隻筷子,兩手連甩。
直接向他們的後腦勺飛去。
十幾聲輕微的噗呲聲響過後,就剩下撲通撲通人體砸地的聲音了。
賈有才直接上前,用手觸碰把屍體收進空間,不到一分鐘打完收工,順便清理現場。
接著賈有才在門口磨蹭了十幾分鐘,這才緩緩地重新走進了四合院。
兩位闖進四合院的不速之客,則是在裡面等的心急如焚。
這怎麼又沒了動靜,不是該有人衝進來,把他倆抓走嗎?
正在那個男人猶豫著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剛才那個小子卻慢悠悠地走進了後院。
「出來吧,人已經讓我解決了,這裡不是久待的地方,跟我換個地方去。」
那男的先探出頭來看看,確定只有那小子一個人。
心下疑惑,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
賈有才見男的出來了,接著說:「走吧,先出去,剛才那位女同志呢?」
說著話,從一間屋裡走出了一個女的,神情都有些萎靡不振,大概是受了傷,出的血有點多,也沒有包紮。
賈有才走了過去,詢問道:「你的傷有沒有事,要不先包紮一下,不然怕是血都流沒了?」
那女的說:「謝謝了,問題不是很大,貫穿傷,沒有打到骨頭,只是出血有點多。」
賈有才點點頭,跑進一間屋裡,發現是老太太的屋,幾家人正躲在裡面,惶恐不安地看著走進來的賈有才。
賈有才問道:「有沒有乾淨的布條,拿點過來。」
聾老太太也不多問,多說,忙從衣服柜子里找出一條白布,遞給賈有才。
賈有才拿過布,臨出門轉頭說了一句:「今兒個的事,誰也沒看見,誰也沒聽著,都聽明白了沒有?」
見所有人都點頭,這才關門走了出去。
等給那個女的用布條子,把胳膊綁好,賈有才這才說:「趕緊走吧,南鑼鼓巷不安全,我帶你們出城,去鄉下避一避。」
那兩個人也明白現在的情況,看著剛才的事情,眼前這位年輕人應該不是什麼壞分子,剛才怕不是故意引誘那些人。
只是後來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把人都制服了,在後院也聽不到,看不見前門發生的什麼事。
賈有才剛帶著兩人準備走,突然那女的哎喲一聲,身子向邊上歪去。
賈有才看的一愣,難不成別的地方也受傷了。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腳上,沒了一隻鞋子,大概是跑丟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傷了,地上都滲出了血。
賈有才說:「你這樣不行,走不了路,等著,我去給你找雙鞋子。」
於是賈有才反身又進了聾老太太家,直接開口便說:「老太太,你家還有鞋嗎?稍微大一點的拿一雙。」
聾老太太連忙說:「有有有,都是我閒著沒事,自己做好拿出去賣的。」
賈有才接過老太太手裡的鞋子,嘴角帶著莫名地笑意說道:「行,我就不給你錢了,外面的你大概也猜出來了,那是紅軍,她鞋跑丟了,腳被受了傷,你這鞋子,是拿給那個女的穿的。
以後你呀,也是給紅軍送過鞋的人了。」
說完在老太太不明所以,滿是詫異的眼神中,賈有才再次離開了她家。
賈有才心裡直樂,以後誰特麼再說老太太沒給紅軍送過鞋,他可不依。
這可是他賈六爺親眼見證的,老太太確實給我軍送過鞋,誰來說沒有都不好使。
賈有才見兩人準備好了,好似想起了什麼,又轉身回屋,把閻埠貴喊道外邊交代了幾句,糧食在賈家屋裡放著。
讓他們沒有該幹嘛接著干,把帳記好,糧食有閻埠貴每天發放,還要收三塊錢。
等閻埠貴同意了之後,賈有才帶才帶著兩人出門,路過中院的時候,自己進了賈貴家,留下兩袋子米,就走了出來。
到了門口兩個人四下觀望,確實沒有了追兵。
賈有才則是說道:「行了,別看了,人都被我放倒了,丟的前院的荒院子去了,趕緊走。」
說著直接走到了院子門口停的小汽車邊上,直接打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看到兩個一愣,還以為這是誰家的小汽車,感情就是這個小子的。
你剛不是說自己是八代貧農嗎?
這特么小汽車都開上了,還八代貧農,貧農要是都開上了車,還有他們什麼事。
賈有才把頭伸出來,看著疑惑的兩人說道:「看什麼呢,趕緊上車,這車是我媳婦買的,她家有錢,我就是個吃軟飯的。」
兩人還能信他的話才有鬼了,這小子好像有些不太著調,行事風格有些跟常人不一樣。
卻也在說什麼,等以後再問。
賈有才開著車帶著兩人繞過南鑼鼓巷,直接出城而去。
出了城幾人才鬆了一口氣,賈有才才有心思聊聊天。
「兩位同志,怎麼稱呼,你們可是知道我的名號,我還不了解二位呢。
不過那什麼賈六爺的名號,可不是匪號,你們肯定誤會了。」
那男的直撇嘴,當眾殺人,放火燒樓,這跟土匪有啥區別。
於是開口先介紹了一下自己兩人道:「我姓楊,這位女同志姓王。」
然後就不再說別的,接著說賈有才匪號的話題。
「怎麼?敢做不敢當,我可聽說那可是當眾殺人,還一把火把樓燒了。」
賈有才不幹了,嚷嚷道:「什麼當眾殺人,胡說八道,就那些畜牲幹的事,哪一件能算是人幹的?
買賣人口,逼娘為昌,欺辱壓迫剝削婦女,違背她人意願,販賣煙土,走私軍火。
你就捫心自問一句,該不該死?
再說你們黨不是該為勞苦大眾,還有受到剝削壓迫的窮苦百姓做主嗎?
怎麼還同情起了一幫畜牲渣子。
我乾的可都是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的善事。
幫助受壓迫,被剝削的婦女同胞,那賣身契不都是我燒的。
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壓迫剝削,違背婦女意願,踐踏人格,來的更慘烈,難不成回頭我還錯了。」
見兩人沉默不語,賈有才懶的再說,一路沉默地開著車向賈家村趕去。
快到村口的時候,賈有才突然聽到一陣炒豆子一般的槍聲傳來。
賈有才忙踩住剎車,把車停住說了一句:「不好,真有土匪搶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