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聽著徐慧真的話,小丫頭片子還沒進門就想把她趕走,徹底破防,差點被直接秒殺,一招帶走。
氣炸了陳雪茹大罵道:「小丫頭片子,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好好好,我陳雪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你這是跟我槓上了是吧!
行,我陳雪茹就入了你的願,你先找不自在,我成全你,有本事你撞了南牆也別回頭。
那我陳雪茹就算你有真本事,走這就跟我們回家。
不讓見識見識城裡人是怎麼對小妾的,你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險惡。」
說著就陳雪茹直接就去拉住了徐慧真的手,要把她領家裡去。
賈有才麻了,不能這樣干啊,徐慧真才多大,領家裡去,這書還能不能寫了。
說歸說笑歸笑,雖然他賈有才對自己底線比較靈活,可這禽獸真不能幹。
慌忙拉著陳雪茹,還被陳雪茹甩掉了手。
「拉我幹嘛,走,這就帶這個小丫頭片子回去,我還真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她。」
賈有才幹咳一聲:「那個雪茹啊,你等會,不能這樣直接帶家裡去,說說笑笑還成,真領回去,像什麼樣子,這才多大。
別人知道了,還不戳咱倆的脊梁骨啊。
說咱倆合夥欺負人一小姑娘,這臉面往哪擱?
這樣,她不是秦大山帶來的嗎?
讓她住秦大山家裡,晚上跟秦淮茹住一塊,白天來咱家幹活,只先當一個不要錢只管飯的長工使喚,你看咋樣?」
剛被徐慧真氣糊塗的陳雪茹,被賈有才一說,也冷靜下來了,事不能這樣干。
實在剛才被這個丫頭片子氣狠了,這還沒怎麼著就要搶自己男人,趕自己走,那哪行,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陳雪茹拉著徐慧真思索了一陣說道:「行吧,賈六算你還有點良心,沒真領回家裡去,不然我還真懷疑你的用心?」
賈有才無語了,你丫還真懷疑對了,等兩年你在看看,悔不死你。
賈有才招招手把一直在邊上看著的老秦喊過來,跟他商量這事,也不用出錢,都是鄉里鄉親,還幫他家找門小買賣,這點事根本不叫事。
只是秦大山還是猶猶豫豫問:「賈六啊,你們剛才的事,我都看在眼裡,也聽明白了,不過徐丫頭才多大,她家的事她不一定做的了主。
這我把她領過來了,她不回徐家了,我咋個跟徐家交代啊。
合著不能說,你徐家丫頭送一趟酒,跟人打賭喝酒,把自己輸給人家當小的了吧。
那人家不得抽我啊,還不得上門來鬧。」
賈有才笑著說:「沒事,你讓她們來,這天底下有什麼事是不能用錢解決的,如果有,那肯定是錢不夠。
巧了不是,咱有錢啊,這就是一個爹媽沒在的丫頭。
寄住在叔家,你要是跟我說,一點委屈不受,過的好,那我可不信。」
秦大山不說話了,能說啥,確實徐丫頭在徐家不受待見,你賈六都要買賣人口了都。
賈有才心裡清楚的很,當年徐慧真相親那都是盲婚啞嫁,她自己不願意才慫恿堂妹徐慧芝去替她。
結果呢,還是被嫁到了城裡,說她叔不是圖城裡開小酒館的賀老頭點什麼,誰信。
賈有才拍拍老秦肩膀說道:「行了,別擔心,你先把徐慧真領你家裡,還能跟秦淮茹做個伴,白天讓她上我家幹活就成。
邊上不是有酒莊的夥計嗎?讓他們回去帶句話就成,明天讓徐家的人來賈家村找我。」
無可奈何的秦大山點點頭,轉頭跟幾個徐傢伙計把事說了。
等幾人走了,這才過來準備先去賈家村里找人來,車還倒在溝里,酒也放在一邊等人來一起弄回去。
徐慧真在邊上一直默不作聲,卻也把賈有才和秦大山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現在徐慧真心裡也五味雜陳,亂成一團,腦子都不夠用了,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不過有一點她徐慧真還是認準了,眼前這個叫賈有才的男人,並不壞就是了。
至於做小的事,願賭服輸,她徐慧真可不會反悔,現在只能聽眼前的男人吩咐,走一步算一步。
至於陳雪茹的威脅她才不怕,就這什麼立規矩,她徐慧真願意聽就聽,不願意她還能把自己吃咯,自己又不是給陳雪茹做小,偏不聽她的,她能怎麼著。
總不過是一些家務活,她在她叔家啥活沒幹,哪在意這個。
賈有才看沒什麼事了,秦大山也回村找人去了。
剛準備拉著陳雪茹聊幾句,眼角餘光卻看見不遠處的路上多了一群二三十號人,一起往這邊走過來。
賈有才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是那個村里,剛準備轉頭接著拉陳雪茹聊天。
卻突然看見人群中,一隻手舉起來朝這邊搖了搖,又馬上放下。
賈有才一愣,馬上聚睛敲過去。
立馬發現了不對勁,擺手的男人被幾個人圍著,身上的黑皮尤為明顯。
在仔細朝臉上看,這不是李二麻子嗎?
在看看那群走過來的人,個個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尤其是領頭的一個惡漢,最為顯眼。
身高起碼一米九往上,一臉絡腮鬍子,臉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賈有才回過神來,這怕不是李二麻子栽了,去青幫送信被扣住,逼著帶路找來了。
賈有才馬上不動聲色轉身拉著陳雪茹和徐慧真往邊上倒在溝里的地方走。
賈有才邊走邊低聲對著陳雪茹和徐慧真吩咐:「別說話,別回頭看,路上來的人,是青幫的人,來找我尋仇的。
你倆到車邊上躲著,他們身上一定有槍。」
陳雪茹一聽有些慌神,徐慧真哪知道什麼青幫,不過也聽著賈有才的吩咐,跟著往車邊走。
等兩人躲在了車後,賈有才這才走到路邊看著對面過來的人。
沒一會的功夫,一群人就走了過來。
帶頭的漢子,看著倒在溝里的車,很是好奇。
這鄉下哪來的小汽車,打量了一眼賈有才。
不認識,小個頭,瞅著身上也沒幾兩肉,也就臉長的還行。
剛才看著應該是三個人,有兩個女的跑車邊上去了。
這特麼是什麼意思,看見大爺們來了就躲起來,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把咱們都當成壞人了啊。
於是開口似笑非笑地問道:「爺們,咋,車開溝里去了,要不要幫忙?
剛才我老遠就看見,路邊站著仨人,怎麼就你一個站路邊,那兩個娘們跑車後面是什麼意思?
咋,把我們當成壞人了,別怕大爺們都是城裡出來的,今兒個下鄉找個人。
這前邊就是賈家村了是吧,問問,賈有才,賈六子認識不。」
賈有才搖搖頭說:「不認識,你瞧我這也是第一次來,路不熟車都開溝里去了。」
那大漢嘿嘿怪笑了一聲:「不認識,沒關係,既然爺們碰上難處,這荒郊野嶺的也找不到人幫你把車從溝里弄出來。
既然讓咱爺們遇上了,就是緣分。
看看咱身邊都是江湖上的好漢子,這個忙咱們給你幫了。
只不過嘛,這幫了忙,爺們總不能讓弟兄們白忙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一會把車給你抬出來,你只要叫剛才那個兩個小娘們出來,讓兄弟們耍弄耍弄,這事就是兩全其美了。
弟兄們走了大半天的路,一路上碰上的不是村姑就是老太婆,這好容易碰上兩個不一樣的娘們,爺們你不會不答應,讓咱們失望吧。」
說完話大漢直接解開了棉襖的扣子,把衣服往兩邊一分,露出了兩把盒子炮,還拍拍了,似笑非笑地看著賈有才。
邊上一幫子人頓時哈哈淫笑,起鬨架秧子起來。